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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脸男,又指着汪栋梁和程晓羽道:“你们两个上车,跟我们去派出所,协助调查。”
也容不得程晓羽和汪栋梁拒绝就把奥迪车上的老黑司机赶了下来。把他两塞进了后座。郑龙则坐到了奥迪前座上。
程晓羽看了眼还在听CD淡定的苏虞兮,轻轻撞了下苏虞兮的肩膀问道:“没事吧?”
苏虞兮摘下耳机道:“有什么事?二哥还没到吗?”
程晓羽摇头,苏虞兮皱皱了眉头从背包里拿出一本沃尔特·本杰明的《历史哲学论集》开始看起来。
郑龙把车里的后视镜转了个方向,让他能看见苏虞兮,然后轻佻的道:“姑娘叫什么名字啊?”
苏虞兮置若罔闻。
郑龙笑了笑道:“这姑娘有脾气,我喜欢,话我撂这里了,等下你们赔我辆新宝马760,这事情就算完,赔不出来你们就跟哥哥走着瞧。”
程晓羽也根本懒得理郑龙,跟苏巍澜发消息说被人劫走了。
苏巍澜问没生命危险吧?
程晓羽回应该没有,要带我们去个派出所。
苏巍澜回到那就没啥事,尽管去。到了把派出所把名字发给我。
程晓羽回了句好。便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
汪栋梁此刻已经麻木了,第一次为了泡妞,摊上这么大的事情,他有点不敢相信。开始跟同事联系看有谁能帮的上忙。至于说要担责的程晓羽,他压根没指望。
又过了20多分钟,七弯八拐的进了一个巷子,车就开进一个挂着王乔镇派出所匾额的小院子。程晓羽赶紧发了派出所名字给苏巍澜。
苏巍澜回到收到。
程晓羽才把手机塞进兜里,就被几个协警扯下了车。然后推推囔囔的进了间屋子,刚进屋子,就被一脚踢在膝盖弯处,差点摔了个马趴。就听见刀疤脸的声音“蹲好了,把这两个肇事者拷暖气片上。”
程晓羽腹诽了句,麻痹的流氓还用词还真几把专业,转头没看见苏虞兮,便盯着刀疤脸道:“我妹妹呢?你们把她弄哪里去了?警告你们别碰她啊!”
刀疤脸一警棍就砸在程晓羽背上道:“这里是派出所,不是菜市场,谁准你大呼小叫的。”程晓羽虽然皮厚肉燥,被一警棍大力砸了一下,也感觉到火辣辣的疼。但心里还是害怕苏虞兮被欺负,喊道:“麻痹的,老子爷爷是苏东山,现在还住九宝山的,你们这群王八羔子,要敢碰我妹妹,老子等下叫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派出所里的一群人都笑了,刀疤脸又是一棍子砸了下来道:“老子爷爷还是傅仪呢,故宫里都还有老子的床位,你能怎么着。”
坐在座位上有警徽的五十多岁的民警,到是听了个真切,苏东山曾经担任过京城市长,正部级,退休享受副国级待遇。在B市老一点的人还是知道。连忙就问刀疤脸怎么回事,刀疤脸忙道:“这几个小逼崽子把郑总的新车故意给撞了。放心我们都查了,奥迪车是一个瞄扑的小网络公司的。年纪大一点的是那公司的职员,没啥背景。这个胖子是一S市人,户籍也查了没上红名单。”(大内子弟在京城户籍上是有标注的)
那五十多岁的民警又问“他妹妹呢?”
刀疤脸道:“没事,小龙就和她在车上聊聊,不会拿人家姑娘怎么样。”
程晓羽这才心急如焚,手拷扯着暖气片哗哗做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脚踹在里他最近的协警身上骂到“快跟老子解开。”对他来说,作为一个男人,没有什么比不能保护自己的亲人更可耻的了。
那协警挨了一脚,差点摔倒,转过身就一警棍就朝程晓羽打过来。程晓羽伸手去挡,然后一群人就开始对他拳打脚踢。
苏东山的名字一直在那老民警脑子里盘旋,但所长和那郑龙的爹是拜把子的兄弟,他也不能得罪。只能劝道:“行了行了。你们要钱还是要命啊!”
几个协警才骂骂咧咧的停了下来。
程晓羽从嘴了吐了口血对那老民警道:“大叔,帮个忙,帮我看看我妹妹。我真是苏东山的孙子,你帮我这个忙,咱记您一辈子。这群王八羔子死定了。您就行行好帮我看看我妹妹,别让她出事,她要出事,你们这小小的派出所真兜不住。”
老民警叹口气,走了出去。程晓羽心里忐忑,半躬着身子站着。汪栋梁看程晓羽被揍的惨,更是老老实实的半蹲着。动都不敢动一下。一群协警则围着汪栋梁道:“这事肯定不能这么轻易了了。车您肯定得换辆新的,今天什么时候打两百万到帐上,就什么时候放人。”
汪栋梁惨白着脸说“一辆宝马740也值不得两百万吧?”
刀疤脸道:“还有精神损失费、误工费和拖车费,你以为我们出警不要钱的啊?”
一群协警顿时都笑了起来“老大现在可以去当律师了啊!说话一套一套的!”
刀疤脸一脸横肉一抖道:“律师那是按小时收费的,咱这是一锤子买卖,你们赶紧该干嘛干嘛去,麻溜的,都窝这里能发财啊?”
说话间,外面一声惨叫响起,程晓羽心都悬了起来,仔细想是个男声,才稍稍安定。
屋里的一群人听见外面有惨叫,都赶了出去。程晓羽转头朝窗户外看去,却啥都看不见。心里却在暗骂苏巍澜,真他妈磨叽。
然后程晓羽就听见院子里又有叫喊声,叫小姑娘别冲动的声音此起彼伏。程晓羽更是五内俱焚,使劲的扯暖气片,也许是这暖气片拷人拷的太多,固定的钉子又有些老旧质量不太好。竟然硬生生被程晓羽扯脱一边下来。
程晓羽赶紧招呼汪栋梁帮忙。汪栋梁慌忙道:“小程,你先别冲动,我已经叫了人,你别急,你妹不会有事的。”
程晓羽也不管他,两只手抱着暖气片的一侧大声喊叫着,将另一端也扯脱下来。然后举着暖气片拖着汪栋梁就朝外跑,汪栋梁喊道:“小程,你疯了吗?”
程晓羽也不说话,自顾自朝外走,幸好暖气片也不是很重,汪栋梁也被拷在上面,挣扎不过程晓羽,只能帮忙举着朝外走。
走出屋子,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奥迪,郑龙的一张丑脸就贴在窗户上,苏虞兮一只手按着郑龙的脖子,一只手握住郑龙的左手中指,将他的左臂绷得笔直。将郑龙人压在右侧门上。由于车门从里面锁上了,一群人也进不去,只能干看着,程晓羽这才想起,苏虞兮的武术段位应该很高,因为家里有个铺满榻榻米的练功房就是苏虞兮的禁地。
见苏虞兮貌似没有吃亏,程晓羽终于松了口气,觉得举着暖气片的右手疼痛难忍,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处擦破了大块的皮,深的连脂肪都露了出来。
二月份的京城,天空灰蒙蒙,有一群麻雀蹲在院子外的歪脖子树上,又被汽车惊的飞起。
正当院子里一大群人不知道这事如何是好之际,听见了由远至近的警笛声,都以为是出去打牌的所长回来了,也没当回事。
当发现拐进院子的是一辆黑色的奔驰S600,后面跟着一辆黑色红旗I5,最后面跟着一辆路虎揽胜,悬挂着警灯,喷着督察的白蓝漆。
场面吵闹的小小派出所,立马陷入了一片寂静。
第59章 守护者
老民警一看前一辆的奔驰S600上的京A80打头的牌就知道坏事了。在看第二辆黑色红旗I5那是京AG6打头的牌照,吓得赶紧跟所长打电话。
汪栋梁瞧见阵仗这么大,面露喜色对程晓羽道:“你看我哥们就是给面儿,给我搬救兵来了。”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才打电话十多分钟,应该没这么快吧。
苏巍澜从红旗I5上下来,他今年二十八岁,在上河唱片的北京分公司挂了职,自己还和朋友开了家传媒公司,做的基本上就是买卖书号,筹办明星演唱会,投资电影之类的事情。毕竟家有大树好乘凉,在四九城里混的也算不错。
今天周佩佩打了电话给自己老爹,才有机会开了爷爷的京AG6的红旗出来显摆。但一进这麻雀窝大小的派出所,顿时觉得自己真是锦衣夜行了。打个麻雀搬出个导弹也忒仗势欺人了。
穿着黑色改良中山装的苏巍澜虽然不是走仕途的,却喜欢让自己看上去就是体制内的。打扮说话都刻意模仿了自己的老爹。下车的时候先环顾了四周,他也不认识程晓羽,看着院子里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让他有种进了传销窝点的感觉。一时没办法,只能扯着嗓子喊“晓羽,在哪里呢?”
苏虞兮被围在车里,周围围了的全是人,苏蔚然还没看见。程晓羽这才彻底放松下来,大声应道:“二哥,我在这呢。”举起没被铐住的左手,挥了挥。
这时候一群人才发现这两个人居然从房间里跑了出来。但此时一众人都被三辆车的声势给吓住了,没人敢出声。
老民警给所长打了电话,看见果然是这胖子有背景的,赶紧走过来把程晓羽和汪栋梁的手铐打开。
程晓羽将还吊在手腕上的一块皮肤按在还在渗血的伤口上,痛的呲牙咧嘴。朝苏巍澜走过去。老民警也跟在后面。
督察车上的人也下来了两个人,都是督察制服笔挺的三十好几岁的男子,看样子就知道当过兵。其中一个看到老民警道:“你们所长是谁?人呢?”
老民警立刻跑过来,弯腰道:“所长出警去了,马上就回。”
另一个从副驾下来的男子转头问道:“这片归那个区管?”
老民警恭敬的道:“归顺意区。”
那男子又问“你们区局局长是房云涛吧?”
老民警心里一沉,想估计咱所长这位置是保不住了,只能张开笑脸道:“是,是。”
那男子跟另一督察道:“小李,你跟房云涛打电话,限他20分钟之内过来处理问题,这里还是国家机关吗?这里就是个土匪窝。”
说完就又上了车,根本没有打算进屋。
苏巍澜走到程晓羽身边道:“小兮呢?”
程晓羽道:“还被困在车里。”
苏巍澜朝奥迪走去,程晓羽也跟了过来。一群协警都默无声息的让开,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不认识车牌的,也都看见三两车窗户上摆了一溜的出入证。最后的路虎上挂的可是红底警备牌,在四九城混过的升斗小民都知道警备牌不仅是随时可以对交通进行管制,而且还全是配了枪的主。
苏虞兮也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还是用擒拿手按住郑龙,等到苏巍澜敲窗户,看见了苏巍澜才松开手。
郑龙以为这小妞害怕了,完全没注意车外的情况,转身就是充满怒火的一巴掌打了过来,痛倒是其次,主要这小妞让他丢了面儿,结果巴掌还没凑上去,苏虞兮又是一肘子横了过来打在郑龙脸上,顿时把他鼻血都打了出来。郑龙捂住鼻子疼的直叫唤,心里却把苏虞兮草了无数次,想等下怎么折腾这小妞。
苏虞兮打开车门走了出去,程晓羽立马闪了过去,一把抓住郑龙的腿,将他拖了出来,周围那么多郑家的小弟,却都只敢看,不敢上来。程晓羽从附近的一协警手上抢过警棍,就劈头盖脸的打了下去,边打边骂“草你大爷的。”
郑龙看见那么多噤若寒蝉的小弟,有看见程晓羽和穿着中山装的苏巍澜,才知道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苏巍澜也没有要拦程晓羽的意思,对苏虞兮笑着道:“没事吧,小兮。这小兔崽子不是想非礼你吧?”
苏虞兮伸了伸有点酸的胳膊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