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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刘宏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滞,而是一矮身,左掌按地,右手出中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准确的指向了幽灵的眉心印堂处,这招式可谓是快,准,狠样样俱全,毫不拖沓。蓦然间,一条乳白色的‘气箭’从他的中指激射而出,将空气都撕裂的从两边片片分开。这一手在道家唤作“三阴戳妖刀。”虽然名字土了点,但却并不影响它的实际威力。刚才刘宏左手接地,可不是脚崴了站不稳,而是为了接通来自地下的地气,风水中每一处的地脉都是具有先天灵气的,当然也就具备了驱邪伏魔的附带效果,而这一招正是将这种零散的附带效果整合发挥,以自身为导引,化作无形之剑作为己用。
“锵!”一阵裂帛声过后,气箭穿过幽灵,随即化为乌有。可那幽灵却像没收到任何伤害似地,仍旧好端端的站在那里,咧着嘴笑。
“怎么可能?”刘宏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只是眼睛却明显的瞪的比平时大了,他是在搞不懂,这种百试不爽的技能,为什么会对这家伙无效?你当你是网络游戏,还能开无敌外挂呀!
狞笑声声声不散,声声不止。盘旋在每个人的耳边。
“我再试!”刘宏咬了咬牙。
又是一道乳白色的气箭,这次他用了六成的法力,比之先前更是狠上了数倍之多。可结果还是同刚才一样,毫发无伤!
“不对!”刘宏眼睛微微一眯,看着这其实并不像鬼魅的东西,心中似有所悟。自信的微笑在缺失片刻之后,重又挂在了嘴边。
“特别的声音,让我想起了,环绕立体声。”他竖了竖耳朵,然后大大方方的上前几步,再搜找了一番之后,终于顺着声源在床头柜的接缝处摸到了一根黑色的软导线,狠狠的一拉,就传来了一阵砸动声。
“原来如此……”刘宏冷笑着点了点头,似乎这根导线,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手一松,一柄银白色的蛇形匕首从袖筒里落到了手心,只一带,就将导线划为两段,导线被切断的同时,狞笑声也戛然而止。
就在这时,墙壁上的半身透明女相,转动着血红色的眼珠,缓缓又移动起来,没有脚的下半身离地三尺的漂浮着,缓缓朝着刘宏靠近。
刘宏转身,从衣兜里抓起一把香灰,洒向那透明的身影,顿时,一道清晰的光影出现在空中,投射影像的痕迹清晰可见。顺着光影的指向看去,某个毫不起眼的房梁夹角处的一个针孔投影镜头,正播放着这无聊的恶作剧身影。
“胶体的丁达尔效应,可以清楚的显示出光束通过的途径。胡书记,这就是你一家看到的鬼魅吧?”匕首被刘宏当做飞刀扔出,击向投射镜,顿时,影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任务的性质彻底改变了。
第九十二章:真相揭晓
“原来如此……”刘宏点了点头,似乎这根导线,验证了自己的猜测。;手一松,一柄银白色的蛇形匕首从袖筒里落到了手心,只一带,就将导线划为两段,导线被切断的同时,狞笑声也戛然而止。
就在这时,墙壁上的半身透明女相,转动着血红色的眼珠,缓缓又移动起来,没有脚的下半身离地三尺的漂浮着,缓缓朝着刘宏靠近。
刘宏转身,从衣兜里抓起一把香灰,洒向那透明的身影,顿时,一道清晰的光影出现在空中,投射影像的痕迹清晰可见。顺着光影的指向看去,某个毫不起眼的房梁夹角处的一个针孔投影镜头,正播放着这无聊的恶作剧身影。
“胶体的丁达尔效应,可以清楚的显示出光束通过的途径。胡书记,这就是你一家看到的鬼魅吧?”匕首被刘宏当做飞刀扔出,击向投射镜,顿时,影像消失得无影无踪。
任务的性质彻底改变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原本的确是闹鬼不是吗……”胡兵有些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
“原来这件事远不是想像中的那么简单。老胡啊,看来咱们一开始就进入思维的误区了。”,“要不是刘师傅用高超的手段揭穿了这出戏,我们还不知道要被蒙蔽到什么时候!”周善明死死的盯着那个摄像头,说话声冰彻入骨。看来这个脾气挺好的领导,终于怒了。好,很好,好强的心计,好大的胆子,竟敢把矛头直指市里的二把手。要是被我知道了是哪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导演了这一幕,哼哼,非叫他把牢底坐穿不可!
“是啊。”经他这么一说,胡兵也彻底的反应了过来,当即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一番后才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来。
“接下来怎么办?”
“还用说吗?查,给我狠狠的查!挖地三尺也要把这只黑手给我刨出来!”
“胡书记,我想仔细的勘查一下你的这间卧室,方便吗?”刘宏拍打了下自己的袖子,对胡兵道。刚才洒出香灰的那一瞬间,因为风向的关系,他的衣服也被回扬的粉尘沾的脏兮兮的,而且吸附力极强,片刻功夫,一只雪白的袖子就变成深灰色了。
“无妨。”胡兵大度的挥了挥手,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刘宏的能力刚才已经亲眼证明给自己看到了,哪怕是对方要将自己的别墅翻个个儿,自己也不会吭一声的。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朝周善明看了一眼。目光一交汇,两个人就读懂了对方的意思,于是,那些与自己明里,暗里结过梁子的人一一从脑海中转过,被定格,被排除。
他们做他们的政治沟通,而刘宏自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办。探手入怀,取出一对医用的硅胶手套戴在了双手上,他才开始放心的端详起房间里的每一样看似寻常其实却不寻常的物事。之所以要用到手套,是为了不会再勘察过程中损坏到原本留下来的指纹,因为如果事情严重到了一定的地步,公共安全局的那帮闲饭党自然是要插手的了。
这世上最容易做的职业就是小三,因为只要你长得漂亮,脱了衣服两腿一张就不用再管其他得了,自然有人乐的掏钱供你养你。但这世上最难做的莫过于神棍了,这是一个低收入,高风险的职业,多方面考验了从事者的社会阅历,心理素质,胆量等等。君不见,街头的算命老儿万一对某泼妇说了句你有血光之灾的话,对方就会飞来一个巴掌,破口大骂:你才有血光之灾呢,你们全家都有血光之灾……君又不见:每次被城管撵的最带劲的也莫过于这些穿着灰色道袍的老爷们了。神棍是难做的,职业神棍就更难做了。所以刘宏不但熟读道德经,还研究过犯罪心理学,法医痕迹学,日本*(错了,这属于个人爱好。)甚至对和政府官员的交往上,都有自己的一套。正因为如此,他才是一个合法的,优秀的,响应和谐社会的职业神棍!
移开了床头柜,又将一片片雍容华贵的进口毛毯随意的掀开,卷曲。几分钟后,原本极有风格的卧室已经被折腾的不堪入目。揉了揉有些胀痛的肩膀,将这简陋却又精妙的布线送入脑海,接着把所有的思绪抽丝剥茧般的排布后,刘宏终于满意的笑了。
“胡书记,胡大小姐,还有周副市长,垣垣,你们可以暂时到门外等一下吗?”
“嗯?”几个人一愣,但还是顺应的点了点头,依言走了出去。硕大的屋子里,现在就只剩下了刘宏一个人,格外冷清。
他蹲下身,再次接上了刚才被自己拔掉的黑色线头,确认无误后,自己从里面拉开了门,然后走到门外,合上锁后,又再次从外面打了打开。
“呀………………………………”由远及近的凄厉声音,像是某种未知的妖物刻意压低了嗓音的吼叫,渐渐的,在被激荡得有发痛的耳中,转成了女人的笑声。这笑声凄凉,悲痛,又满是刻骨铭心的恐怖,让人大脑产生了一瞬间的空白。
“原来如此!”刘宏打了个哈欠:“这下。一切都理顺了。”
“大家都进来吧!”他敲了敲门板,以作提示。看着不明所以的众人,刘宏扣紧了白色西装上最后一颗扣子:“声音是音响设备放出来的,因该是有声控和遥控这两种开关,因为刚才我截断了遥控设备的绞丝,把床头柜里的声控设备作为主线,打开门的一瞬间,音响就开始工作了。至于证据,可以看那些!”说完,他用套在手套里的中指,随意的指了指地上的那几根细如头发的导线。
“另一点,先前大家已经看到了,这里我做一个补充,刚才在墙壁上所看到的半身女人,只是利用投影设备放出的虚像。因为,在那门自动关上的前一秒,我正巧听见了一种声音,当时还没太认真,现在一想,大概,就是放映机的声音吧。”
身子一纵,卖弄了一招轻巧的腾挪功夫,刘宏就垂直着墙壁摸到了屋顶,他的动作极其稳妥,以至于在重心还未完全下落的瞬间,就拔下了自己的鱼肠匕首,还有那枚针孔投影器。
“这东西在淘宝见过,千把块钱吧。美国货。”掂了掂那颗只有大拇指头大小,却让胡兵一家子失魂落魄了一个月的小东西,刘宏撇了撇嘴。
“那么,到底是谁?花这么大的心思,来算计我呢?”胡兵从刘宏手上拿起那个投影器,脸色黑的跟猪肝有的一比。
“这个人,我不认识,但绝对是你再熟悉不过的人了。”刘宏的话掷地有声。
“啊?我熟悉的人!怎么可能!”胡兵显然大吃了一惊。
“别的暂且不提。”刘宏摇了摇中指:“既然是人为,而且尚且不知道对方在何处,不如我们先坐下来好好想想。”
“怎么想?”胡兵很是焦急。
“那就得问你自个了。”
“问我?”胡兵用手指了指自己那胖墩墩的大脑袋瓜子。
“YES”
“我哪知道!”
“呵呵,这样吧,我来给你提示几个被你一只忽略掉的,却显而易见的信息吧。”打开限量版的zip打火机,刘宏用两根手指夹着一根薄荷味的女士香烟点上,重重的吸了一口。瞬间,那沁人心脾的味道就在肺叶里流转开来。相对于男士烟而言,女士烟草尼古丁的含量低,而且味道不重,更兼带有各种口味,就跟那口香糖似地,所以一直被刘宏这个时尚神棍所钟爱。
“第一,这些东西都装在你的家里,而且还是卧室里,所以可以判断出,出手者绝不是所谓的小偷或是侦探,而是你家,或是来过你家的人。”
“对!”胡兵一想,果真如此。当即肯定的点了点头。
“第二,你再来之前和我说过,你搬过一次家,但是即使搬家了,这个”幽灵“却还是不知疲倦的缠着你。”刘宏吐了口烟圈,道。
“你是说?”胡兵终于开窍了。
“是的。”刘宏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如刀的锋芒,再次点头。这样的布线过程,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没有半个小时左右的功夫是绝对做不到了,而且还得挑选在没人在家的时间段,而拥有这种得天独厚机会的人就只能是这个家的成员之一了。
矛头直指………………
“我明白了。”胡兵的脸色风云变幻之后,复杂的对刘宏鞠了一个躬,表示了自己的感谢。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能给我一根烟吗?”
“就怕你抽不惯。”刘宏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这个沮丧的男人一眼,从铁质烟盒里弹出了一根,递了过去。
狠狠的吸了一口,不只是真的抽不惯,还是别的原因。胡兵拇指一按,就将这燃烧着的烟头使劲的按灭在了脚下的地毯上,把这张百元每平米的豪华东西灸出了一个老大的洞。
起身,走到客厅。王妈已经被安置到了沙发上,只是那煞白的脸色,却显示她现在的情况依旧不容乐观。低下头,用一种近乎怜悯,又像是嘲弄的眼神瞥了眼沙发上的中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