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说不好意思,我这人不喜欢等,而且你旗下场子挺多,接收起来也挺麻烦,还是越早越好。你要是不方便的话,可以派个管事的助手过来,帮你完成交接事宜。
我这么一讲,吴建业就无话可说了,憋了半天才说:“好吧,你想先从哪里开始?”
我想了想,说:“就从‘金玉满堂’开始吧。”
金玉满堂是一家夜总会,是吴建业旗下最大的场子,还是罗城的地标性建筑。每到晚上,就名流云集、跑车遍地,钞票哗哗地滚,堪称罗城最有名气的销金窟之一。
我跟着卷毛男也去过几次,本来以我的身份,谁也不敢阻拦我,但是吴建业偏偏和我过不去,让那些工作人员礼貌地请我出去。我当然气得半死,可惜也不能拿那些工作人员出气,更何况在他们面前耍威风也没有任何意义。的这口气我憋在心里很久,所以吴建业问我想从哪里开始,我毫不犹豫地就选择了金玉满堂,除了象征我和吴建业合作的开始,也是想好好地出一口气。
吴建业也明白我的意思,只好叹了口气说:“好吧,那就从金玉满堂开始。”
我问吴建业会派谁过来,他说他会自己过去。听到这里,我语带关心地说:“那吴总,你一定要小心身体啊!”
挂了电话以后,我已经兴奋地无法形容了。我立刻给李爱国打了电话,让他带着兄弟们到金玉满堂去,虽然吴建业会到现场,但我还是担心会有意外发生,所以该做的准备还是要做。
打完电话以后,我也开车到了城里,没有回深情酒吧,而是一脚油门朝着金玉满堂而去。金玉满堂位于罗城的中心地带,确实是上好的地段,绝对寸土寸金,是吴建业旗下最赚钱的场子。
此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金玉满堂的门口依旧门庭若市,一个个富家公子、小姐进进出出。我想起之前几次和卷毛男过来时的憋屈经历,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过来金玉满堂。
卷毛男正在其他场子和他的朋友喝酒,问我好端端去金玉满堂干嘛,难道要砸场子?
我也不跟他说,只是让他过来。
卷毛男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带着一帮纨绔子弟杀到了。与此同时,李爱国、乐乐、花少、豺狼他们也到了,李爱国带的人比较多,有好几十个,而且个个拿着家伙。
看到我们这么多人,卷毛男顿时瞪大了眼睛:“巍子,你还真准备砸场子啊?先不说元朗会怎么样,就老吴那小心眼,指不定怎么和你过不去呐。”
我说没有,我是来消费的,谁说是来砸场子的?
虽然我这么说了,但卷毛男还是一脸狐疑地看着我。我也没有解释,只让李爱国他们在外面守着,然后便和卷毛男他们一起进了金玉满堂。这一群视金钱如粪土的公子哥、大小姐驾到,对店里来说本来是件挺值得高兴的事,就连大堂经理都满面春风地亲自来迎接了。
但是,当经理看到我也在其中的时候,一张脸顿时又绿了,连忙点头哈腰、满怀歉意地说:“王先生,不好意思,我们不能接待您……”
每次过来,都有工作人员和我这么说,我也已经习惯了。为此,卷毛男砸过他们店里不少东西,但最后的结果是卷毛男他爸打来电话将他臭骂一顿。不过卷毛男挨的骂再多,也依旧熄灭不了他想为我出头的心;当初我还是个服务生的时候,他就特别喜欢为我出头,现在我已经做了大哥,他的这个习惯还是没改。
更何况他也知道,我在外面还埋伏着人手,所以他一点都没有怵,直接就抓了那个经理的领子,吼道:“今天我们就要在这里玩,你要是再敢说一个不字,我就把这里给砸了!”
在罗城的任何一家场子,都没有工作人员敢和卷毛男起冲突的,这位经理当然也吓坏了,立刻哆嗦着说:“那,那您等等,我去请示一下上级!”
“去吧!”
卷毛男放开了经理,经理立刻转身落荒而逃,而我们一帮人则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大堂的沙发上面。到了现在,卷毛男已经认定我是来砸场子的,他也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还让我一会儿记得给他发根钢管,他要把那个盛着十几条红龙的鱼缸给砸破。
而我只是笑笑,不置可否。
不一会儿,经理的上级没有赶来,倒是过来一群看场子的,身上都穿着运动服,脚上蹬着运动鞋。这帮人过来以后,我没什么反应,卷毛男倒是立刻跳了起来,挑眉瞪眼地说:“怎么着,还想打架?”
这群看场子的人里,有个叫老金的,是这帮人的老大,也是元朗手下的一名重要人物。老金今年已经四十多了,据说已经跟了元朗二十多年,早就没了年轻时的热血和凶悍,反而逢人先笑三分,看着跟个弥勒佛似的,一点都不像个出来混的。不过元朗能把金玉满堂这么重要的场子交给他管,说明还是非常器重他的。
现在,老金面对卷毛男的跋扈,没有展现出任何的愤怒,仍旧是笑眯眯的,说周少,您误会了,您来场子里玩,是我们这的荣幸,欢迎您还来不及,怎么会打架呢?
卷毛男撇着嘴,说:“那你还废话什么,赶紧给我们安排项目啊!”
老金仍旧笑眯眯的,说:“周少,您等一等,我有几句话要和王巍大哥说。”
说完之后,老金便径直走到我的面前,稍稍弯腰,恭恭敬敬地说:“王巍大哥,按理来说,您来我们场子玩,我们是肯定是双手欢迎的……但您也知道这是吴总的场子,他也特地交代过不欢迎您,您看就别为难我们这些小辈了吧?”
老金确实是个老油条,他只是把吴建业搬出来,而不是把元朗搬出来,意思是让我有气也去找吴建业撒去。作为一个手下,老金确实很会做事,知道什么时候搬出什么样的人。
老金的态度很好,实际上我对他的印象也一直不错,所以并不想太为难他,而是幽幽地说:“老金,今天这事你做不了主,还是把元朗叫过来吧。”
我这几句话说得十分淡然,而老金听后却是面色一变,好像被人踩了尾巴似的慌张。在道上摸爬滚打已经二十多年的他,立刻从我淡然的话里听出几分不一样的味道来,虽然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知道今天这事肯定不会小了。
不过,他很快就稳了下来,面色如常地低声说道:“好的,那请王巍大哥再坐一会儿。”
说完,老金便往后退了几步,拿出手机来开始打电话。
而卷毛男却不明白我的意思,悄悄跟我说道:“巍子,你要砸就砸,干嘛还把元朗叫过来啊?”
我说没事,我自有安排。
和我认识了这么久,卷毛男也知道我不会做没把握的事,便安静地在一边坐着了。大概过了十几分钟的样子,大堂里响起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是元朗带着十多个人走过来了。
那十多个人,和元朗一样浓眉大眼、脸上透着异域风情,显然都是少数民族的,而且一看就都是好手,个个露着凶悍之气,元朗能在短时间内将这批人召集起来,确实很不容易。
不过,我和元朗正处在和平期,平时没事还打几个电话问问好什么的,所以元朗现在的态度也挺好,人还没走过来,爽朗的笑声就先起来了:“巍子老弟,什么风把你吹到这来了?”
我也笑了起来,说元朗大哥,早听说你这地方不错,来好几次都被拒在门外,实在是不甘心啊,所以今天又过来了。
我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握住了元朗伸过来的手。
元朗勾着我的肩膀,说哎呦,哪个不开眼的敢拦你啊,走走走,我带你到楼上玩去。我跟你说,老吴最近刚从毛子那里搞来十多匹大洋马,个个细腰翘臀身段妖娆,包你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元朗要拉着我走,不过我的脚却没动,而是说道:“元朗大哥,我今天过来,是有其他的事和你商量。”
元朗也站住脚步,疑惑地说:“怎么?”
我抬头看向门外,然后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接着李爱国、乐乐他们便呼啦啦冲了进来,足足有好几十号人,并且个个手里拿着家伙,瞬间就把我们这一干人团团围住了。
老金等人面色骤变,一脸凝重地盯着四周的人,而元朗带来的那十多个人却是早有准备,纷纷掏出了怀里的藏刀,和我们的人对峙起来。而卷毛男他们满脸兴奋,显然已经期待这个场面已久了。
元朗的手也慢慢从我肩膀上滑落下来,眯着眼睛说道:“巍子老弟,什么意思,来找麻烦的?”
我摇头,说不是。
元朗指着周围的那些人,说:“你叫来这么多人,还都拿着家伙,不是来找麻烦的,难道是来吃饭的?”
我还是摇头,说元朗大哥,我今天确实不是来打架的……当然,能不能打起来,还要看你是不是配合了。
“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似乎厌烦了我的兜圈子,元朗的语气也有点不客气起来。
我看着元朗,认认真真地说:“实不相瞒,我是来接收这间场子的。”
我这句话一出口,犹如平稳的湖里突然投进一块巨石,除了李爱国他们面无表情之外,元朗这边的人各个露出无比震惊的神色,就连卷毛男都特别意外地看着我。
元朗更是激动得脸颊都颤抖起来:“王巍,你哪来的底气敢说这种话?想抢地盘是吧,好啊,来吧!”
说着,元朗也抽出了一柄明晃晃的藏刀,那刀上透着一股阴寒之气,不知沾过多少人的鲜血。而我故作惊讶,说道:“抢地盘?不不不,我是来和平接收的……怎么,吴总还没和你讲吗,他说要把他旗下的场子都交给我的,今晚就从金玉满堂开始。元朗大哥,希望你配合一点,可别因为这事伤了咱哥俩的和气啊!”
“什么,吴总说的?!”元朗瞪大了眼睛,显得十分不可思议,老金等人更是面面相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卷毛男却是喜笑颜开,和旁边的人絮叨起来:“我草,我说巍子今晚非得把我拉来干嘛,原来是想在我面前装一回逼啊。不过,我喜欢!”
“吴建业要把场子都给王巍?怎么回事,他俩不是一直不对付吗?”有人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卷毛男翻了个白眼。
而我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对元朗说:“实在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早知道这事了,要不你给吴总打个电话问问?”
元朗皱着眉头,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但他看我一脸的诚恳,还是拿出手机,给吴建业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拨通,就听元朗说道:“吴总,这会儿王巍和我都在金玉满堂,他说……哦,你马上就来了是吧,好,好,我等着你。”
挂了电话以后,元朗满脸疑惑地看着我,而我只是冲他笑笑,然后又坐在了沙发上,耐心地等着吴建业的到来。因为一帮社会人儿站在大堂,哪里还有客人再敢登门,所以大堂里十分安静,众人沉默不语,却各怀心思。
过了一会儿,大堂的旋转门转动,几个西装革履的汉子搀着吴建业走了进来。吴建业还是鼻青脸肿,头上缠着绷带,胳膊也吊在胸前,一步一步地往这边挪着。
吴建业这副模样,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