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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啊!我们吴国好像有三年没出过镇国的诗词文赋了吧?”
“是啊!听说户部尚书冉子成的《富贵贫贱论》是近年来最有希望成为镇国策论的阿篇章,该不会是他的吧?”
“怎么可能?方才我们明明看到,诗词圣砖乃是从关外飞来的。户部尚书冉子成可是在京城……”
“关外……该不会是妖族吧?近来就听闻,妖族当中不少天纵之资在学习我人族的思想之道呢!圣殿当中的半圣们甚至为此争执分歧,到底该不该让思想之道外传给妖族……”
……
一首镇国的诗词,便让原先寂寥无人的边关长城突然之间人声鼎沸起来了。几乎四通镇内的有识之士都赶过来凑热闹,大家纷纷好奇地凑了上去,想要看清楚这新加入的镇国诗词到底是出自谁的手笔,又是怎么样的一首诗词。
“洪大学士,真乃我吴国之幸啊!又一首镇国诗词诞生,陛下恐怕也已经知晓,我等能够第一时间见证这样的伟大时刻,真乃幸事啊!这写出镇国诗词的必定是我吴国的栋梁之才,恢弘志士。”
一路跟随洪景章来到万里长城边上的赵智,笑盈盈地说道。死了苏林这个宿敌,让他的心情大好,现在更有镇国的诗词可以学习,说不定观摩之下突发其感,思想能够更加精深也说不定。
“我吴国久不出镇国之策,国家治理,六部公务都有所懈怠下来了。也该有镇国之策出世了,待本官看看,究竟是怎的一个镇国的诗词?”
围观而来的众人,当属洪景章的文位和官职最高,自然大家都为他马首是瞻,等着洪景章第一个上前去观摩圣砖诗词。
“《雁丘词》?是一首词?”
洪景章入目的第一眼,发现真的是一首词,心中便更加震撼了一番。诗词虽然短小精悍,能够微言大义,但是却更加地难以达到镇国的等级。反倒是策论文赋篇幅长,能够包含的思想和理论丰富,随着著作者的文位和思想精深,甚至可以对其中的一些观点和思想进行修正,更加容易达到镇国的等级。
能够以诗词达到镇国等级,非常之不易,必须要蕴含着极致的思想和情感方能成功。无疑,洪景章知道眼前的这一首《雁丘词》就是这样的诗词,便更加急不可耐的想要一目十行看下去。
但是,镇国的诗词又岂能如此快速地被浏览呢?苏林写作这首《雁丘词》的时候,明明整篇都已经在脑海,却偏偏要一笔一划一个字一个字艰难缓慢地以圣力书写,整个过程足足持续了几个时辰才能写完这一百多字。
所以,尽管洪景章极度想要一眼就扫完这一首词,目光却偏偏不得不一个字一个字细细的看过去,感受过去,领悟过去。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一字一顿,一顿一感,一感一悟,一悟一叹,一叹一赞……
这是真正地在品茗一首诗词,洪景章觉得自己完全融入了词中的画面,看着哀鸿殉情的鸿雁,心中无限的悲怆淋漓,深深地感悟品尝着这至情至爱的“生死相许”之情。又由“鸿雁”及人,鸿雁身上的爱情又何尝不是人之爱情的缩影和象征呢?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所有的人都如同洪景章一般,沉溺在词中的画面和情感,难以自拔,文位越高,思想越精深,体悟得越多,也越有一股凄凉的伤情涌上心痛,回味到口中,却是一丝淡淡地苦涩。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当最后一字在心中尘埃落定,所有的情绪思想席卷而空,整个智海狂涌,圣砖力量击打在一起的时候,洪景章的大学士思绪轰鸣不平,思想涌动起来,方才注意到要去看看词末落款的到底姓甚名谁,究竟是何等之能士,才能够写出这样伤到骨子里的《雁丘词》来啊!
可是,当洪景章真的将炯炯目光移到最后的署名落款处时,却猛地一下瞪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叫道:“苏林!竟然是苏林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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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争相拓印
镇国级别的诗词圣砖轰然落下砌入万里长城,每一砖都有寻常圣砖近十倍之大,寻常的圣砖要百砖方能组成一墙,但是苏林的这《雁丘词》仅九块圣砖便自成一墙,独当一面。
一百一十六个字的《雁丘词》字字珠玑,每个字都闪着思想情感的金光,让人仰之弥高;钻之弥坚。目光一触及过去,便再也难移开半分半毫了。
数百名童生、秀才、举人、进士,甚至还有大学士文位的儒士赶来,千百双眼睛,都盯着那九块《雁丘词》圣砖,从第一个字开始沉浸词中,历经每一个字当中蕴含的思想感情,直到最后的“雁丘处”,戛然而止,却余情袅袅,不绝于心。
一种怅然若失的情怀经久不散,等到好不容易从身临其境的哀伤中晃过神来,定睛去看看那落款的作者名讳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心中惊疑了一声,苏林?这个苏林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能够写出如此情感至深的镇国诗词来?是哪儿国的翰林还是大儒?怎么就没有听说过名号呢?不会只是一个进士或者大学士吧?
在众人眼中看来,能够领悟至深的思想感情,还能够化入诗词当中,并且如此淋漓尽致地呈现出来,让人望之不知不觉地沉浸其中,难以自拔,感同身受而潸然泪下,这样的才华和思想境界,文位至少也应该是个翰林吧?
可是,吴国有名的翰林都没有一个叫苏林的,甚至是他国也没有人听过有一个如此有才华的翰林姓苏名林的。
唯独洪景章和一众吴国案首等人惊愕在那里,他们非但知道这个苏林是谁,而且一天之前这个苏林就在他们当中,不是翰林也不是大儒,甚至连进士大学士都不是,而是和他们一样,只是一个小小的案首童生。
“这……这怎么可能?那苏林不是……不是已经死了么?怎么能够写出镇国的诗词来?这……这绝对不是那个苏林!”
本来心情舒畅,念头无比通达的赵智,在感受完《雁丘词》的至情至爱之后,猛然间看见署名是苏林的时候,心头就是一堵,智窍的智海翻腾起来,上空阴云密布,狂风乱作,几近发狂的突然一口心血就喷了出来。
蹭蹭蹭退后了好几步,赵智才勉强地用一只手撑在地上,再抬起头看向那《雁丘词》;每一个字都那么地刺眼,如同耀目的大日,蒸腾着他的智海,迅速地蒸发着他的智海思想水滴。
赵智连忙掩目回避,平复下心中对于苏林的嫉恨报复,心惊胆战,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彻底地平静下来,但是神情却再也没有方才那般意气风发,反而萎靡了许多。
“哟!赵修撰,您这是怎么了?不愧是赵大儒之子,看到镇国的诗词,竟然激动得都喷出心血来了啊!我苏远自愧不如啊!佩服!佩服!”
看到赵智被气吐血,苏远是拍手称快,还不忘补上一刀讽刺一番,同时心中更是一喜,看到苏林的这一首镇国诗词,就证明了苏林没有死,现在肯定还活着。
“苏修撰,你……你真的肯定这镇国的《雁丘词》是案首苏林所作?不是……不是其他的苏林?”
洪景章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虽然之前他就已经觉得苏林有所不凡,但是区区童生便能够写出镇国的诗词来,也太耸人听闻了一点吧?
“洪大学士,不会有错的!您看这《雁丘词》上的字迹,绝对是苏兄的,苏兄的字迹前所未有的磅礴大气,恢弘无比,是任何人都无法仿造的。不信,您再看看那边的……对……就是那首《秋词》,鸣州之作,正是苏兄县试的作品……字迹一摸一样……”
袁暮看到这首苏林的《雁丘词》就激动不已,知道苏林很有可能还活着,便指着另一边的《秋词》对洪景章道。
洪景章之前就听洪离玉说过苏林的这首鸣州大作《秋词》,但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苏林非但能够写出鸣州的诗词,更可以一举镇国。鸣州和镇国看起来只相差一个等级,但实际上却是天壤之别。
鸣州只不过是才情惊艳罢了,其中的思想和感情有可取之处。但是镇国的含义就更加丰富和重要了,天仁大陆九个国家,每个国家的法令和政策都必须是由镇国级别的诗词文赋作为贯彻本体才能够真正的推行下去。
就比如之前冉子成的《富贵贫贱论》,虽然颇得国君孙建实和许多士族豪门的欣赏,但是却只是鸣州策论,国君孙建实就算再喜欢,也没办法强行贯彻下去,那样只会事半功倍,遇到阻力重重。所以只能等着冉子成突破到大儒,《富贵贫贱论》也晋升为镇国的策论,才能够举国贯彻和实行。
鸣州之作顶多只能够在朝堂之上供国君和大臣们讨论学习,而镇国之策却已然可以直接由国君盖上玉玺大印,国运当头,从上至下,举国信奉和贯彻下去了。这就是鸣州和镇国的天壤之别。
“《秋词》?”
袁暮的一番话,不仅是大学士洪景章听到了,其他围观的儒士们闻言,也一个个涌了过去,争着抢着要看看这写出《雁丘词》镇国大作的苏林的其他作品。
果不其然,一首将秋天爽朗写得如此乐观豁达的《秋词》,再一次征服了这些儒士们的心。无论是秀才举人,还是进士大学士,都被苏林这两首诗词当中透露出来的才情和思想感情给深深折服了。
而当这些人得知真相,获悉写作这两首诗词的苏林竟然还只是童生文位的时候,那脸上的震惊表情,让袁暮等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大才!大才啊!没有想到,此番来到吴国关外,虽然没能够找到陨心石,但是却能够见证到一首镇国诗词的诞生,还是一名童生文位的天才!不虚此行!不虚此行啊!”
原先沮丧的楚国进士周进忍不住拍手称快,嘴里却似乎还在不断咀嚼着苏林的这两首诗词的思想感情,智窍当中思想火光毕现,智海激动得翻腾了起来,思想竟然在这无形当中又更进一步精深了,大赞道,“这两首诗词必上本月圣殿的《圣文》,而且《圣文》据说已经接连半年没有出现镇国诗词文赋了。这一首《雁丘词》感人至深,此词一出,也不知道要赚足天下多少人的眼泪啊!”
“吴国出此大才啊!我要迅速回越国禀告国君,这个苏林必然是我越国的心腹大患,无论如何要派人除掉啊!”
越国和吴国乃是邻国宿敌;有夹杂在这些儒士当中的越国奸细,也是胆战心惊,将苏林提升到越国必除的吴国儒士名单当中。
“镇国!镇国诗词!那苏林竟然已经可以写出镇国诗词来了!我现在就算是一首鸣州之诗也写不出,更不用说镇国了,可笑我竟然还拿他作为我的竞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