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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一定会指示手下,分出一部份给天天花木场做的。
“真的呀?谢谢雷总!我算下,”尹诗韵像个小财迷,飞快地盘算了一下,“可惜,离我当初借伍喆图的几十万还差得远。不过这样下去,总算是有希望还清了!”
雷宇天笑而不语。其实他在想着,尹诗韵无论于私于公,都真是没得说。于私,他能看得出尹诗韵对他一片芳心误寄,令他愧怍不已。于公,尹诗韵也是尽心尽力,正是因为她开拓的逐鼎公司办公大楼盆栽养护业务,才让他有机缘结识了崔英明,不仅带来大业务,更有机会在崔英明的帮助下尝试催眠,了解自己的身世迷团。
如果真能接几个逐鼎地产的楼盘苗木项目,赚到钱后,雷宇天不想愧对尹诗韵这样的好员工。到时候,第一件事就是把赚到的钱拿出几十万,给到尹诗韵去还钱,这样一来,她不必再苦苦熬着,违心地与伍喆图再缠下去。
雷宇天走进办公室,尹诗韵没有离开,而是一路跟了进来。
“天哥,还有件私事要跟你说。”尹诗韵关上办公室门,不太自然地说。
“又要我去装男朋友吗?这回又是哪位花花公子缠上咱们的大美女了,不会还是那个死皮赖脸的玉呈鹏吧?”雷宇天笑问。
“才不是。我明天想请一天的假。”尹诗韵说,“我和伍喆图的事,总不能老拖着。现在两边老人都互相约好了时间,明天两家人坐到一起,好好把这件事给了结了。”
“行,别说一天,多请两天都没问题。这事能坐到一起,开诚布公地解决了是最好。”雷宇天自然支持。
尹诗韵走开后,雷宇天坐在办公室里,双眼却炯炯地凝视着办公桌前的迷迭得与薄荷香杉。
“植物还真是神奇啊。”雷宇天感叹。他又想起崔英明办公室里的那两种植物,明明都是非常有益的盆栽,但混合到一起,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变为另一种有毒的物质。
植物的种类这么多,人们的认知总还会有着很多的空白。
会不会有一种可能,两种纯植物的成份,都是非常正常、无害的,就是搭配到一起,也并不产生化学反应生成一种新的毒性成份,但是只要同时作用到一个人身上,就能令那个人产生巨大的不适?
如果真能做到这样,那就会比崔英明办公室的两种植物更加巧妙。崔英明办公室的那两种植物最终还会融合生成一种毒性成份,专家通过实验便能验出那种毒性成份。而雷宇天设想的这种,是因为两种植物在人体中形成了冲突,但对人体进行化验,是查不出任何毒性物质来的。
这样一来,将更加的无迹可循,悄然莫测。
换在以前,雷宇天两三年来虽着迷于植物的钻研,但肯定是不愿意去想这种事情,也没必要去考虑这种手段的。毕竟很长一段时间来,他的生活平静得很。就算偶尔遇到两三个人的挑衅,就他这块头跟力气,也不用花脑子,直截了当三拳两脚解决了。
但昨天听了崔英明的分析,很多事情都不再一样。按崔英明所说,自己捉奸过程中吃的是暗亏,原本稳稳操控的局面,就因为对方有人暗中下黑手,才会被敲晕。这些,很可能就是因为自己当时自信满满,太深信自己的孔武有力,少了几分防范心。
然而,自己连奸夫的长相都不记得,如果有一天重又回去,敌暗我明,到时被人暗中算计还不知怎么回事。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针对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暗,自己也就只有准备着一点暗的手段,以备不时之需。
如此想着,雷宇天的眉头渐渐拧紧,三年来经手过的无数植物,一样一样,一种一种,在头脑中一一放过。
沉思良久,雷宇天又转悠着去了园子。当他在园子里泡了一天,从园子归来时,夕阳西斜,又到了下班的时刻。
他没有开车回家,而是打了个的,来到佳缘坊。事先已经在电话里听青叶柔说过,她今天下午在佳缘坊这边处理事情。
“老公,怎么没开车来呀?”青叶柔刚刚下了楼,就站在她停车处不远的路边,笑望着丈夫。
“今天车送去保养了,要蹭你的香车喽。”雷宇天随口编了个理由。
“来呀,虚席以待!”青叶柔做了个邀请的动作,咯咯笑了。
挽上丈夫手臂,青叶柔随意地一扬手,嘀的一声,她的车便开了。
她拉开车门,抬起修长的腿,就要跨进驾驶位,雷宇天却拉住了她:“你就坐副驾驶位休息下呗,我来开车。”
“干吗呀你,不一样吗?”青叶柔娇嗔。
“当然不一样了,呆会就知道了。”雷宇天几乎是将妻子半推半抱地放到了副驾驶位,然后才坐上驾驶位,准备开动车子。
“你呀,别把我座位坐塌掉啦!”青叶柔见雷宇天这块头一塞进她的座位,座位直接吱嘎了一下。
“太抬举我了。我有那么重?那每天晚上,你怎么没被压塌?”雷宇天冲妻子眨了眨眼,意味深长地说。
“讨不讨厌!你坏死了!”妻子狠狠在他手臂上拍了一巴掌,“不爱搭理你了。”
第103章 和她车里干坏事
妻子扬起手来还要拍他,雷宇天却扭过头,张开嘴叭唧叭唧追着去咬她那五指如葱、格外娇美的纤手。
“你属狗呀你!”妻子骂着,却笑得很开心,手掌躲闪着。
并没有躲开,几只手指被他吻住,噙在了口中,如同含住了一掬白雪。妻子车内特殊的馨香,连着她手指的香气,一同缭绕。
“还不放!手指头那么好吃?”妻子看他眼神含糊暧昧,变得有些害臊。
“你,哎呦你咬痛我了!”青叶柔轻叫了一声,雷宇天闻声才连忙松开口。看见妻子吃吃笑,他才知道妻子说咬痛,自然是骗他松口的。
雷宇天开着车,驶上城市的大道。城市的夕阳照射在摩天大楼的幕墙,再折射过来,打在雷宇天身上。
青叶柔没有正向前方坐着,而是微微侧转身来。就好像平时她睡觉时,也一定要侧转身,宁愿像一张精致的弓,向着他。
她就这样侧向着他,脸也向着他,笑意柔柔地,看着他开车的样子。城市的建筑硬朗耸峙,丈夫的身形也是那样硬朗,如同一座精缩版的建筑矗坐在她的车中。
她不知厌倦地看着。仿佛时间每流走一分钟便少一分钟,多看他一会儿,便是多赚了一会儿。
只是,她那漾动的酒窝却渐渐静下去,秀美的眉目间,柔柔的笑意也渐渐地隐没了。夕阳终于慢慢沉了下去,日沉大海,灰灰的暮色攀升起来,那暮色穿进了车窗,染在了她的眉头。
那动人的眉目,由于被另外一种伤感的情绪所笼罩,竟显出一种无可奈何的、哀凉的美。
她再转头看窗外的建筑时,那些原本显露着刚强之美的混凝土丛林,那些错落的大楼,却变得静穆,一栋栋,如同沉重的城市墓碑。
她索性不再去看,将身子倾了过来,头依在他的肩上,微闭起双目,唯有秀发偶尔扬起,撩得他脖子一阵发痒,心也跟着一阵发痒。
等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窗外起伏的大楼不见了,路上的车辆也变得稀少,车子居然开到了树木掩映的河边。
“干吗呀老公,我们不是回家吗,怎么改变路线了。”青叶柔想起这确实是在回家的方向,但却稍稍偏离了,丈夫把轿车开到了平时必经之途的旁边,岔到了人烟稀少的地方。
“哼哼,我要把你卖掉了。”雷宇天学着灰太狼式的经典坏笑。
但他很快就从灰太狼变成了色狼,将车停在了树木与暮色交织的阴影里,嘴伸过来,男人粗重的气息吐在她玲珑的耳廓。
他的手环住了青叶柔的纤腰,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处揉了揉,便继续向上爬行,探进了她胸口的衣服里。
“嗯。”当他的手越过了文胸,充实地握住,妻子不由地嘤咛了一声,本想推开他,实际做出来的动作却是反而浑身软软地依得更紧了,扳过他的头,让他的嘴从她耳边转过来,她主动将渐渐变得热切的樱唇送了上去,与丈夫吻在一起。
当她察觉到丈夫的另外一只手更不老实,居心叵测地游走到了她一双纤长的美腿之间,不由得将腿一夹。
她将唇与舌也从他的嘴中撤了出来,双眼如花枝在乱颤,望着丈夫:“别嘛老公,我们继续开回家,在家里一起好不好?吃完饭洗香香,我要同你在床上。”
“我不想等。洗什么香香,你现在已经够香了。”雷宇天不依。
“那咱们不等,回到家先不吃饭,咱们先去床上躺会儿怎样?”青叶柔让步。
“你就从了吧,别挣扎了!”雷宇天温柔地威胁,做出一个发狠的表情,“咱们还从没试过在车上呢。”
“可是臭坏蛋,这怎么弄啊?”青叶柔后悔地说,“我就不应该让你上车。哼,下次罚你走路回家。”
雷宇天拉过妻子,半推着她,让她从前排两座之间的地方穿过,去了后排。青叶柔慌乱地钻了过去,留给他一个软到无力的背影,以及卡在车座中间那一霎,修长双腿上靓瞎双眼的俏豚。
雷宇天也想从车座中间钻过去,但显然是不现实的。她的块头可不像妻子那么纤长细致,能够游刃有余地穿过。
走出驾驶位侧的车门,再拉开后排车门钻了进去。妻子已经捂着脸躺在后排等他。他将自己摁倒在后排,摁倒在妻子柔软的娇躯上。他将妻子揉进自己怀里。
不只青叶柔几乎快要被他的疾风骤雨揉碎了,就连相对小巧的女款轿车,都不堪其力地摇晃着。无人的树影下,暮色越来越深浓,像一床合拢的被子,将他们包裹其中。
等到游荡的河风渐渐停息下来,青叶柔原本丝丝不紊的秀发已经乱得像被一夜的暴雨打过,额前、嘴唇边,全是乱发,乱得整张脸慵倦而性感,别样惊艳。
现在,反倒是她不愿意松开他,就那么紧抱着他,懒懒地享受着这狂乱之后的宁静。雷宇天拿下巴的胡须蹭蹭她秀美的额头。
“老实说,你今天故意不开车过来,是不是有预谋,想坏事?!”青叶柔嗔怪着他,脸上却没有任何责备。
“你的车太香太舒服了,纯属临时起意。”雷宇天辩解。
“我现在怀疑我的车是不是被你报废了。”青叶柔用双手扯扯他的两边耳朵。
两人继续安静了片刻,她才松开他。还好,车子至少还没散架,沿着树枝下的小路,重又开回正路。
雷宇天没有将自己的车开回家,自然,第二天早上上班,还得开着妻子的车。
将青叶柔送到叶子心理健康会所,雷宇天目送她进了大门,这才钻回妻子的车里,继续开往天天花木场。
将车停在了花木场的停车处,雷宇天并没有急着下车,而是揭开前排左右座之间的缝隙处,那个塑料盖子。
他曾经留意过,那个放零碎小物件的塑料盒子里,堆放了一些七七八八的小东西,其中似乎就有些钥匙夹在里边。
翻开口香糖、梳子之类的杂物,果然,在最底下看到了好几把钥匙。雷宇天不知道那会是什么钥匙,钥匙不大,从形状看起来,有点像是抽屉的钥匙。
他借口说是自己的车去做养护了,加上又同妻子在小路边那一番从未有过的温存尝试,妻子自己不会再想到,雷宇天单独开走她的车,主要是想要拿到她车上塑料盒最底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