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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范博有些吃惊,他还打算今天再去找蔺大师问清楚自己梦境的寓意,可没想到。
“你离开他那里的时候是几点钟?”
“下午四点半左右,本来解梦还没完,可是我妻子忽然出了车祸,我就赶去了医院。。。。。。。”
两名警察又问了他一些问题后,要了范博的联系方式后便离开了小区,范博随即开车去了公司。
整个白天范博都有些心不在焉,签文件的时候要不是秘书提醒几乎要签错地方了,蔺玄远死了,唯一一个能给自己释梦的人也没了,也许自己的这个梦境将永远成为一个谜了。。。。。。
带着这样的遗憾熬过了六点,范博回到了家里,妻子已经做了满满一桌好菜,说是要庆祝自己告别噩梦。
“亲爱的,为你摆脱那个噩梦干杯!”妻子端起了一杯红酒,和范博碰了碰,一口喝下。
“但愿那个噩梦真的不会再来了!”范博凝视着杯中如血般鲜艳的红酒,慢慢的喝了下去。
“来,尝尝我给你做的松鼠桂鱼。”妻子夹起一块鱼肉放进了范博的碗里,范博正要动筷子,却感觉全身无力,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一样,而眼前妻子的面孔和满桌的佳肴却出现了重影。。。。。。
范博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双手双脚都被绑在了一张凳子上,一个穿着西服的男子背对着自己,手上拿着一把寒光凛凛的斧头。
“你醒了,范总。”他转过身来,居然是宋英明。
“是你?”范博开始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了,“蔺大师也是你杀的吧?”
宋英明冷冷笑了笑,“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本来以为他是个神棍利用他来增加你对我的信任的,可没想到他真有些能耐,于是我不得不马上除掉了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范博大叫一声,“我对你可不薄啊。”
“不薄?当年这家网络公司是我和你一起创办的,可现在你已经是公司的总裁了,而我还是个小小的技术顾问,这也叫不薄?还有,小清当年明明是我的女朋友,是你不讲道义用手腕让她成了你的妻子,我今天要做的就是拿回我的一切。”
“那颜清的车祸也是你们的苦肉计了?”
“不错,其实我那时候一直没有离开,就在门外偷看你们,当我听见老家伙自言自语的说什么与人共衣,妻必外心的时候就感觉到事情不对,为了怕你醒来后知道一切,就只好出此下策了。”宋英明说完看了看手表,淡淡笑了笑说道:“好了,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该回答你的我也回答了,现在你可以上路了!”他说着转身提进来两个液化气罐,正当他要拧开阀门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两个人用枪抵住了脑袋。
“不许动!”说话的正是范博早上见过的男警察,女警察连忙上前解开了范博身上的绳索。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范博抖了抖有些发麻的身子,惊讶的看着两个像是从天而降的警察。
“是蔺玄远的笔记告诉我们的,那份笔记里面不仅将你出事的前因后果写了进去,也把这个地方写了出来。”
范博接过了女警察递来的笔记本,他翻到最后几页的时候看到了一排苍劲的字体。
“今日偶得一梦,饭中带血,遂解之,乃是一范姓男子求解于吾,饭中带血预言此人将有血光之灾。午间,此人果来,其梦境可解为:房无己衣,寓意屋将易主,与他人共衣,是以妻有二心,开门遇洪水,其必葬身火海,右手抓绳左手断之,是以兄弟或朋友反目。被妻中途吵醒,其必藏身于七星(妻醒)山。
是故占梦日不过一,占完此梦亦是吾大限之日。。。。。。”
第六个故事 养人 …
谁都梦想着天上能掉馅饼的事情,但人们又明白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所以当人们真正看见那块馅饼的时候大多都会选择逃避,除了那些饥肠辘辘别无选择的人。
家伟已经失业整整三个月了,但他并没有把这件事情告诉远在数千公里外的父母,二十六岁了,再靠父母养着自己脸上也过不去。
家伟退掉了一月三百租金的房子,为了省钱和女友搬到了一起,但房子毕竟是别人的,当他那天看见那个男人和女友在楼下吻别的时候,他黯然的搬走了自己所有的东西,他明白,房子和女友的心里都已经没了他存在的位置。
取出卡里仅有的一千多元钱后,家伟暂时住在了一家破旧的小旅馆里,虽说这已经是全市最便宜的了,可一天三十元的住宿费还是让家伟有些担心这些钱花完了自己该怎么办,他开始拼命的找工作,每天早上都会买一份最新的报纸看上面的求职信息,可每次对方的答复都让他绝望而归,转眼一个月过去了,手上的钱已经一百不到了。
这天,他从将近十公里外的那家地产公司再一次败兴而回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种有内心蔓延到身体的疲惫,他一摇一晃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就再也懒得动了,过了没多久,他便很快进入了梦境当中。
等他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依旧黑着,但窗户上已经依稀可以看见一丝晨雾,他打了个呵欠,下意识的打开了那部破旧不堪的手机,希望哪个单位能够回心转意。
手机淡蓝色的屏幕亮了起来,光线虽然很弱,但还是照亮了黑暗中的一小片地方,透着手机的光线,家伟忽然惊奇的发现屋里居然还有另外一个人,而且就坐在靠墙的那把椅子上。
家伟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梦境,他挣扎了片刻,喉咙开始微微蠕动,吐出一个微弱但充满了恐惧的声音,“谁。。。。。。”
“你醒了?”那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凉意。
家伟下意识的拉开了电灯,一个穿着黑色套裙的美艳女子正坐在他的屋里。
家伟的脑袋有些懵,他甚至怀疑女子是个幽灵什么的,他看了看灯光投射在女子身上所映照下的淡淡黑影,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请问你是谁?”
女子站了起来,从手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微笑着递到了家伟手中。
“真不好意思,这么冒昧的打扰你休息,黄家伟先生。”女子继续笑了笑。
家伟糊里糊涂的拿着名片看了看,上面用醒目的黑色字体写着,“中国美食协会理事,泰华饮食文化公司总裁,妙香居饭庄总经理吕菁。”
家伟看着名片上的字,忽然觉得原来轻如沙粒的名片此刻已经重如泰山了。
“黄家伟先生,我们是想请你帮我们一个忙。”吕菁看着家伟迷惑的眼睛,“酬劳方面也是不会亏待你的。”
“吕小姐,您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可是连一顿像样的饭都做不好的。”家伟的声音有些紧张。
“我们并不是让你做菜做饭,而是让你吃饭。”吕菁怕家伟听不明白,于是进一步解释道:“是这样的,我们目前要推出一系列新的菜式给客人,但不知道究竟会不会合客人的口味,所以我们需要一批人进行试吃。”
“试吃?可我也不是什么美食家啊。”
第六个故事 养人 (中)
吕菁依旧笑了笑,“美食家的花费是很高的,而且并不是每一个顾客的口味都那么挑剔,我们需要更多的还是普通人。”
见家伟的脸上还是带着怀疑的表情,吕菁又忙不迭的掏出了一份合同递了过来。
“黄先生,如果你还有什么疑虑的话就请先看看合同,上面可都白纸黑字啊,看完要觉得没有问题的话就请签上您的大名,我们很急。”
家伟拿过合同细细看了看,这份合同上也的确明白写着工作内容就是试吃,公司提供住处,自己每个月能拿到一千三百元的工资。而更诱人的条件还在后面,如果一年内自己不主动提出离开的话,一年之后,还能拿到十万元的额外奖金,家伟看着这一个个数字,有些心潮澎湃起来。
“条件的确很诱人,但是一年之中严禁和外界联系这条是不是有些过了?”家伟指着合同中唯一的一条自己觉得不合理的地方,疑惑的问吕菁。
“是这样的,现在餐饮这行业竞争很激烈,我们的新菜式一旦被竞争对手知道可就不好了,所以这点上我们要做到百分百的保密。”吕菁看着家伟的眼睛,“当然如果你觉得我们的条件太过苛刻的话,也可以拒绝。”
家伟沉默了片刻,最后吁出一口长气,还是在合同的最后一页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天亮之后,家伟办理的退房手续,坐上了吕菁早已在门外等待许久的雅阁轿车,汽车一路奔驰在中午时候停在了一处坐落在郊区的庄园门前。
“黄先生,下车吧,我们到了。”吕菁朝家伟笑笑,亲切的替他拉开了车门。家伟看着山庄门口来回巡逻的警卫和密密麻麻的摄像头,心中不免有些忐忑。
吕菁和几个手下领着他穿过山庄宽阔的前院,走进了一座大屋的地下室里。
“打开!”吕菁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连忙将一间和监牢差不多的房门打开,家伟朝屋里看了看,里面光线很暗,屋子不大但一些家用电器却一应俱全。
“黄先生,这就是你的住处,看看满意吗?”吕菁说着按下了电灯,电灯瞬间产生的光线让在黑暗中的家伟有些不太适应,他揉了揉眼睛。
“比我住的那家小旅店强多了。”家伟笑了笑,然后将自己的行李摆在了屋里。
吕菁不易察觉的和手下对视了一眼,然后朝家伟说:“既然这样黄先生你就先休息一下,下午咱们就开始工作。”
家伟点了点头,当他看见那扇冰凉的铁门被关上的那一刻,忽然感觉自己很像一名囚徒。
下午,吕菁的一名手下敲响了门,要家伟去大厅,家伟匆忙起身跟在了他的后面。
所谓大厅也只是地下室的大厅,家伟赶到的时候,那张巨型餐桌边已经坐着另外七个年轻人,从他们的打扮来看应该也是和自己一样前来试吃的人。
“请坐这里。”那名手下客气的拉出了一把椅子让家伟坐下,坐在家伟身边的是一个面貌清秀的女孩子。
五分钟后,吕菁在一帮手下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她走到了餐桌的最前边,看了看在座的众人,开始笑着讲起话来。
“首先我要感谢大家对我们公司的帮助,感谢大家对中国餐饮业的帮助。。。。。。”
“为什么打不出去手机?外面还要人看守?”这时候,坐在家伟对面的一名年轻人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打断了吕菁的讲话。
“史先生,我先对你道个歉,不过我要提醒你的事,你在来之前不是都签了合同吗?这一年之内是要严禁和外界有所联系的。。。。。。”吕菁轻声细语的说道。
年轻人被她客气的一番话顶了回去,只得呆呆的坐下去沉默不语。
第六个故事 养人 (下)
“既然这样,大家就开始工作吧。”吕菁看在座的八个人再也没有什么话了,于是拍了拍手,很快一辆满载着食物的手推小餐车推门走了进来,几名厨师打扮的工作人员将餐车上的食物慢慢放到了桌上。
“这是第一道菜,北雁南飞。”随着吕菁的介绍,一名厨师解开了盘上的盖子,一只烹调精美的大雁展现在众人面前。
“大雁肉与鸭鹅肉相比多的是细腻,这种大雁从它能进食之后我们就用鸡蛋和人参黄芪等药材喂养,此外每天强迫它运动三小时。。。。。。。”吕菁看着众人食指大动的馋相,很及时的停住了嘴,开始默默的让手下将剩下的菜端上来。
家伟一边夹着盘里的美味一边看着身边文静的女孩,心里不免起了一丝波澜。
一顿饭吃完,许多人都腆着肚子回到了住处,家伟跟在女孩的后面发现女孩与他的住处只有一墙之隔。
这个夜晚,家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