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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反正我已经死了,那还怕他什么!
我扬起了左臂,凝气于指,青白色的真气在指尖缓缓成形。
“去!”我大喊一声,朝着那天空的脑袋打了过去,那个*的脑袋想是躲开,但连接它与我那只断臂的紫气却像是锁链一般将它紧紧缠了起来,气剑在刺破天幕的同时将那个脑袋击的粉碎。。。。。。
脑袋消失的那一刻,方才我身后的那一幕也完全消失了,我用力掐了下自己,很疼,看来刚才的依旧是幻境。
“让你捡了个便宜。”声音从我脚边的娃娃哪儿传来。
“哈哈,要不是被女娲大神封印的太久,今天我一定让你化为灰烬!”
我看了看娃娃,她的一边脸上破了个食指大小的洞,想必是为刚才的气剑所伤。
“刚才的那位朋友可否现身一见!”我看了看四周,试探般的问了一遍。
“我们不是朋友,是敌人。”声音从屋内响起,但我还是分辨不出他在什么地方。
“敌人为什么要帮我?”
“哈哈哈,我只是不想你这么快就死掉,那样的话就太没意思了,不过你的修为也实在是太令我失望了,连一个没有实体的家伙都要费上半天功夫。。。。。。”
一丝热血涌上了我的脸颊,我仔细想了想那个声音,没错,就是那次生死局里录音笔里的声音。
“好了,现在我的任务也完成了,为了让将来的游戏更有些意思,我告诉你一个地方你去哪儿好好磨练吧。”
“什么地方?”
“沉沦之渊,带上你们那几个所谓的天命之人到哪儿去,但愿你们能活着出来!”
“沉沦之渊?在什么地方?”我刚要问去,那个声音却像是无影无踪了,娃娃躺着的地面上忽然裂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将她吸了进去。
一切又都回复了平静,我看了看地上肖慕和乔林江的尸体,忽然想到李文杰他们两人,我匆忙走了过去,用手在他们鼻孔探了探,还好他们只是晕了过去。
“醒醒!”我轻轻拍了拍他们,李文杰缓缓睁开了眼睛,有些吃惊的看着我。
“我们。。。我们都死了吗?”
我摇了摇头,“咱们都还活着,不过恐怕随着娃娃的消失,你们到手的一切恐怕都会垮了。”
李文杰眉头紧了紧,像是有些不舍,但最后还是微微笑了笑,“没事,只要能没有恐惧活着就是最重要的!”
“对,活着就是最重要的!”我点了点头。
第四百七十三章 隐身 (…
“看见了么,就是这个。。。。。。”魏英州指着电脑屏幕上那个只能看见大体轮廓的影像。
“会不会是摄像头的问题?”我正想问,却看见里面的其他东西都异常清晰,唯独这个人形的东西模模糊糊。
“妈的,第四起了,破过无数银行抢劫案,还没见过。。。。。。”魏英州将后背往椅子上用力一靠,压得椅子嘎嘎作响。
“说实话,我也没什么头绪,但我至少可以肯定的是作案的是一个人!”我抿下一口茶水,望着魏英州通红的双眼说道。
“这当然了,鬼要钱有什么用?”魏英州白了我一眼,仿佛刚才我一直在说废话。
一周之内连续发生四起银行抢劫案这的确让他够窝火的,更要命的是到现在为止关于歹徒是谁,长的什么样子都没有任何线索,唯一保存下来的就只有这段模模糊糊的监控录像了。
“你说会不会是什么道术,法术之类的?”经过这么多起怪异的案子,魏英州那坚定的无神论也已经慢慢的被动摇了。
“这点我还得回去查一查资料,要知道中国的巫术道术多不胜数要我一下子想起来还得费一番功夫!”
“你说,这案子会不会是你干的?”魏英州把脑袋伸了过来,对着我诡异的笑了笑。
我拖着一身的疲惫走出了公安局,夜色阑珊,只有几只耐不住高温的知了还在树上无休止的聒噪着。
走到南苑路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像是被人跟踪了,于是连忙转过头去,但身后除了一盏孤寂的路灯外别无他物。
“可能是太过紧张了。”我松了口气,准备转身继续走,但是手心的红缎却不安分的伸了出来。
“一定有什么东西。”我绷紧了神经,小心的看着四周,可还是没有发现什么。
“怪事!”我回过身去,肚子上却像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拳,发出了噗的一声闷响,我感觉下身发凉,双脚开始有些软了。
我的一只手下意识的摸到了肚子上,摸到的却是一把雕着花纹的木质刀柄,一些滚烫粘稠的液体正从我的衣服上往外迅速流动着。
我急忙用手将刀柄护住,要知道这个时侯被人将刀拔出去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失血过多而死,现在只能跑回两个街口外的公安局去,找魏英州。
我小心的扶住刀柄,转身朝后用自己最快的速度跑了过去,当公安局那仿佛被一轮血色笼罩的国徽映入我的视网膜的时候,我这才感觉全身无力,放心的倒了下去。
“算你运气好,匕首要是再捅进去半寸,你的小命就玩完了!”我清醒过来的时候看见了两张熟悉的脸,魏英州和童灵,而这看似玩笑实则替我庆幸的话正是魏英州说的。
“我天生命大,要不怎么。。。。。。”我仰起双臂用肘子支撑着身子靠了起来,但是腹部伤口的剧痛还是刺激着我的神经,我转过头去,童灵双眼发红显然是刚刚哭过。
“你。。。你哭过了?”我忍着剧痛怜惜的握着童灵的手,拿起《红楼梦》调侃起来,“看来上辈子我一定是灌溉你这绛珠仙草的神瑛侍者,这辈子你才拿毕生的眼泪报答我。”
“我倒是也希望这辈子少还你点眼泪。”童灵凄美的笑了笑,将盛着鸡汤的保温桶打开。
“得,你们先在这儿矫情,过会儿我再来例行做笔录。”魏英州这个光棍想是看不进去这一幕,匆忙抬起了屁股。
第四百七十四章 隐身 (…
“我有种预感,这家伙对付你绝对不是偶然的!”下午,魏英州给我做完笔录的时候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的确!”我仰头看了眼白色的天花板,“可是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这就得你自己想了,依我看估计又是你说的什么教的人。。。。。。”魏英州用力捏了捏鼻梁,强打起精神说道。
“可别光说我,你看看你。。。。。。”我从床头的小桌上递给他一面镜子,“要没有我身上的这件病号服,别人恐怕还把你当成病人了。”
“没办法啊!”魏英州苦笑着站起身来,“现在市里的银行都人心惶惶的,每天只限时营业三小时,在不破这案子,恐怕咱们取钱还得到外地去。。。。。。”
这句虽是玩笑话,但却深深透出了他的无奈。
“怕什么,咱们俩联手还有办不了的案子?”说完这话的那一刻,我忽然感觉到了病房里的一丝异样,是呼吸,除了我和魏英州之外的第三个人的呼吸声。
“伙计,我忽然记起来了些什么,好像在我的书房里面有本专门介绍茅山术数的书,麻烦你跑一趟替我取过来。”我拍了拍魏英州的肩膀。
“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魏英州大惑不解的看着我。
我沉默了片刻,仔细的听了听屋里那呼吸声,呼吸声已经越来越重了,很明显,他已经开始上钩了。
“你可是个无神论者,我要给你看那些不是扰乱你的思维吗?”我冲他飞快的使了一个眼色,魏英州见状默契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是开车来的吧!就开车去,我可等不及啊,是那辆白色的北京吉普吗?”
“嗯!”魏英州点了点头。
“那就快下楼取车吧,快去快回啊!”
果然魏英州走后,我感觉到了一阵微风从我身边划过,屋内刚才的确有个家伙。
我从抽屉里摸出手机,慢慢的拨通了魏英州的手机号。
“喂,刚才是怎么回事?”魏英州接通了电话。
“你不要出声,耐心地听我说,你要找的那个家伙刚才就在病房里。。。。。。”
“什么?”魏英州压低了声音,我能听到他急切的喘气。
“估计我刚才说的话已经让他上钩了,你待会儿下楼后马上把车门打开,然后装作有事离开一会儿,然后回到你的车哪儿,把几个车门都反锁了。”
魏英州挂断了电话,估计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躺回了床上,忽然觉得刚才的做法完全是在碰运气,万一那家伙不去搭魏英州的顺风车的话,那么。。。。。。
十几分钟后,我听到了楼下传来的一声枪响,急忙捂着肚子把窗户打开。
白色的吉普车静静地停在医院的平地上,一边的车门大开着,在车子的一边躺着一个人,身穿警服。。。。。。
我大吼了一声,这一声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我的喉咙已经哑了。
疼痛在我的全身蔓延着,不仅仅是伤口,更是心脏,仿佛一颗飞速运行的子弹从我的胸口一穿而过,我感觉到了难以名状的窒息。
第四百七十五章 隐身 (…
由于凶手尚未抓到,魏英州的追悼会一直拖到了一周后才举行,但就这一周七天里,曾经被誉为神探的他却遭遇了这一生唯一也是最后一次的诋毁。街边甚至是某些小报上把他的牺牲归结于失职,因为子弹和枪都是他自己的,到了最后居然又衍生出了更多的更为离奇的版本来。
那天我并没有去,从早到晚我都躺在病床上静静的和童灵对视着,发生这件事情到现在,她从来没有劝过我一句,因为她知道劝解必然会又提起那件事情,而这无疑是再揭我的伤疤。
“我想看书!”在第二天童灵来看我的时候,我忽然拉住了她的手。
童灵微微笑了笑,从提包里拿出了那些我父亲留给我但我却从来没有时间看过的手札。
我点了点头,脸上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从魏英州出事到现在我几乎已经忘记了喜怒哀乐究竟该如何用我的脸部神经来表达了。
手札有些陈旧,但每一页破损的地方都被童灵细心地粘起来了,很明显她在这一周内除了陪我还替我翻看了这些手札,在她认为重要的页数都被夹上了小纸条,看着她有些消瘦的脸庞我忽然有了一种感动。
隐身,秦方士所创,不可考。晋葛洪《抱朴子》尝以药符为法,日:“其法用药符,乃能令人飞行上下,隐论元方,含笑即为妇人,蹙而即成老翁,踞地即为小儿,执杖即成林木,种物即生瓜果可食,画地为河,撮地成山,坐致行厨,兴云起火,无所不作也。”然药符为何,俱佚。
吾古氏先祖尝曰:“方术皆可以狗血类污秽之物所破,然隐身之法不知可类此乎?”
“这一页我看过了,可惜我古文不怎么好,读起来比较费解,所以。。。。。。”童灵见我翻到了这一页,不好意思的说道。
我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一种久违的兴奋涌上了心头。
但很快我又进入了沉默,破解之法似乎是找到了,可又该怎么将那个看不见的家伙引出来呢?自从魏英州出事以后,这个家伙也销声匿迹了,这一周里也再没出现过什么类似的案子,我在医院也没感觉到他的到来。。。。。。
希望他不是真的消失了!
而马丽娜的到来无疑让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当我把计划告诉她的时候,她居然连脸色都变了。
“你疯了吗?从咱们入行的第一天开始就懂这事情是做不得的。”
“但这是特殊情况啊,当年为了麻痹特务,咱们老一辈革命家可没少炮制假新闻。”
马丽娜白了我一眼,“一码归一码,当年事对待阶级敌人,那些假新闻都是给敌人们看的,可现在咱们的报纸都是给广大群众们看的。”
“马主编,我只是利用咱们报纸这个载体来传播我的假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