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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在这里先谢过姚神医了。”
与姚神医寒暄了一二后,时永望扭身望向许乐,问:“你好,还未请教……?”
欧文林主动插话解释道:“这位年轻人是许乐许大夫,是王氏集团王立新请来的。”
很是简单的介绍,关于许乐的单位,以及治好白阳波儿子的事情,欧文林只字未提。
但即使如此,时永望依旧表现的非常客气,再次取出一张名片递到许乐手里,笑容可掬道:
“原来是许先生,你好,辛苦了。”
许乐接过名片,笑道:“时总客气了。”
简单说了几句话之后,时永望最后又跟王立新握了握手,很是和气的说道:“王董,最近为了我父亲的病,您不辞辛劳,奔走牵线,无论结果如何,我都是非常感激的,谢谢!”
时永望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如春风拂面,王立新心头之前的恼火,须臾间烟消云散,连忙摆手说道:“时总您真的是太客气了,只是时董事长可以早日康复,我王某人再如何辛苦也都值了。”
许乐在一旁不由暗赞,这个时永望身为达明集团执行总裁,董事长时季同的儿子,没有丝毫嚣张跋扈,很是平和的样子,很显然个人修养极高。
时永望比欧文林要会做人多了,那欧文林整个就是一个狗仗人势的势利眼,事实上,如今这年头,越有背景的男人越是简单沉稳,比如眼前这个时永望,而越是那种势单力薄的男人,反倒是越特吗的张牙舞爪,仗势欺人,比如欧文林。
俩人的为人处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许乐对时永望的印象非常不错。
寒暄了一圈,时永望再次走到姚神医身前,很是谦恭的笑着解释道:“姚神医,按理说本应我们到您那边主动求医,但我父亲的身体最近每况愈下,这才冒昧把您请了过来,舟车劳顿,您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再给我父亲看病?”
姚神医摆了摆手,说:“时总一片孝心,理解,我也无需休息了,先看病吧。”
“好,那就麻烦姚神医您了,请您稍等,我马上去请我父亲下来。”
时永望刚走,欧文林就立刻恢复了趾高气扬的模样,对王立新讥讽道:“老王,这下你高兴了吧?我们时总的意思很清楚了,你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放心吧,虽然你这次只带来一个年轻的娃娃来冒充大夫,但我们时总做事一向敞亮,不会忘记你的功劳的!”
王立新心里头的怒气顿时就被点燃,正要发作,却被许乐抬手拦住了。
这欧文林居然敢说许乐是一个年轻的娃娃,许乐记下了,待会儿一定会亲自让欧文林吃不了兜着走!
又过了没多久,时永望扶着他父亲,达明集团董事长时季同走了进来。
时永望的穿着打扮很是简单,穿了一身老式的唐装,脚下甚至是只穿了一双大街小巷随处可见的千层底布鞋。
但他身上那种久居高位的上位者气息,是无论如何都遮掩不住的,一看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大人物!
时季同是一个非常随和的人,看到众人要起身,就直接摆了摆手,笑呵呵说道:
“大家不要客气,既然来了家里,就随意一些嘛!何况,我现在只是一个病人,还要仰仗诸位,不要客气,随便坐!”
在座的众人当中,除了时季同之外,年纪最大而且名气最高的,自然就是姚神医了。
姚神医呵呵一笑,主动开口说道:“时董事长太客气了,我们身为医者,为病人看病,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何须如此客气?敢问时董,您在发病的时候,都有哪些症状?”
时季同脸色一白,似乎一说起这个就有些心悸,他儿子时永望很孝顺,接话主动说道:
“姚神医,我父亲每次发病的时候,都非常吓人,父亲的意识明明是清醒的,但就是动不了,不能开口说话,甚至无法张开眼睛,耳鸣,也听不清楚外面到底在说些什么,各大医院各项检查我们都做过了,但医院检查说并没有任何不妥之处,只是微微有一些高血压。我是只信奉科学的唯物主义者,但为了我父亲的病,不瞒您说,我曾经去国内有名的寺庙,请大师来做过法事,也曾经到香港请有名的道长前来驱邪,当然,我自然也请过许多名医来为我父亲瞧过病了,但是无论如何,都没有任何太过实际性的帮助,收效甚微,病情时好时坏,而且发病的时候事前没有任何征兆!虽然每次发病持续的时间都是不是非常长,大概都在十几分钟到二十分钟左右,但即使如此,我父亲的年纪已经不小了,老这般持续下去,我父亲的身体便每况越下,尤其是精神上的打击,太过严重了,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请您老人家出手相救了。”
姚神医沉吟了片刻,并没有搭话,反倒是许乐脸色微微有些诧异,仔细打量了时季同几眼,也陷入了沉默不语。
片刻后,姚神医请时季同伸出手,闭眼,开始诊脉。
整个会客室之内,鸦雀无声。
半晌后,姚神医睁开眼,重重的长吁了口气,似乎已经确定了病情,很是老神的淡淡说道:“不妨事,我开个方子,先吃几副试试,应该会有些效果,之后我再根据时董那时的病状,更换药方。”
欧文林扭头看许乐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索性便撇了撇嘴,满脸不屑的揶揄道:
“许大夫,既然来都来了,你也被藏着掖着了,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嘛!说错了也没关系,反正也没人在意你的看法!”
368。第368章 打脸,代价!(第十更!)
事情已经非常明显了,欧文林打从心里就没瞧得上许乐,他说这话就是故意想让许乐出丑。
在欧文林看来,他始终认为许乐年纪轻轻,只是来滥竽充数的,医术必然高明不到哪里去。
许乐闻言眉头一挑,横了欧文林一眼,不过许乐并没有搭理他,只是皱着眉头在思索病症。
另一旁,姚神医仿佛没有受到欧文林任何的影响,已经写好了药方。
时永望接过药方扫了一眼,仅仅是一眼,眉头就渐渐的皱了起来,似乎瞧出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许乐不想搭理欧文林,没有搭话,但欧文林却不想就此放过许乐,他以为许乐是在碰到姚神医之后,自知没本事,才不敢贸然说话了。
欧文林阴恻恻说道:
“许大夫,姚神医的方子已经写好了,怎么,难道你还无法下定论吗?要不要看看姚神医的药方?机会难得啊,你要不还是看一下吧,学习学习嘛,以后出去给人看病的时候,也可以拿着姚神医的药方好生吹嘘一番!”
事不过三,今天许乐已经给足了面子,但欧文林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许乐终于是怒了,起身,沉声冷冷说道:
“不必了,我看姚神医的方子,多半以前早就有人开过了,有没有效,能不能治病,时总想必心里头最清楚!告辞!”
说完,许乐扭身直接就往外走去。
老子今天本来就是来帮忙的,既然你欧文林如此不识抬举,那老子还真就不伺候了!老子又不欠你的,哪来这么多臭毛病?你以为四海之内皆你爹啊?
爱谁谁!
这就是许乐摆出的态度!
王立新脸上有些尴尬,起身对时季同说了声抱歉,就赶紧去追许乐了。
“哟,没本事也就罢了,架子还挺大!”
欧文林满脸讥讽道:“现在的年轻人,全都这种臭德行,简直不知所谓!”
“你给我闭嘴!”时永望瞪了欧文林一眼,呵斥道。
欧文林微怔,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
时永望没有再理会欧文林,而是高喊一声,“许大夫,请留步,留步啊!”
说着,时永望就直接追了上去。
许乐心头一笑,脸上却却是满脸漠然,回身,冷冷说道:
“时总还有何指教吗?”
时永望直接开口道歉,说:“下面人不会做事,许大夫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恳求您,请您无论如何,一定要再给我父亲看看!”
此言一出,房间之内所有人都愣住了。
欧文林傻眼了,甚至就包括姚神医也皱起了眉头,心想你时永望什么意思,你千里迢迢把我请来,如今我药方也开了,你不去派人煎药,反倒是要许乐这样一个年轻人来重新给时季同瞧病,这到底几个意思?
时永望满脸恳求的望着许乐,他真的是希望许乐能给他父亲瞧瞧。
俗话说的好,久病成医,时季同病了已经两年有余,时永望身为人子,自然是心急如焚,就像他所说的那样,这两年他真的用尽了所有的法子给他父亲治病,看的药方足够多了,时永望自然也就懂得一些药方了。
其实这几年那些大夫翻来覆去开的那几个药方,时永望几乎都能倒背如流了。
时永望刚才接过姚神医开的那个药方,为何眉头就皱起来了?原因很简单,这药方何止一个大夫开过?时季同刚开始吃的时候,的确有点效果,但过一段时间,病情就会开始再次反复无常,根本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时永望心里头很清楚,这药方根本没意义,可许乐呢?许乐只是在姚神医开方子的时候遥遥扫了一眼,都没给时季同把过脉,就一语道破天机,说这个方子根本没用,而且之前肯定有人开过了,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许乐的医术,远在这位所谓的姚神医之上,而且许乐一定是早已确认了时季同的病症所在,才敢说出这句话。
如若不然,许乐怎么敢如此大放厥词?那岂不是贻笑大方?
既然如此,时永望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许乐离开?
“许先生,实在是对不住,公司的人不懂事,我再次向您道歉,还请您一定要为家父瞧瞧病。”时永望满脸诚恳的说道。
欧文林急了,插话道:“时总您这是做什么?他这样一个臭小子……”
“你给我闭嘴!”
时永望勃然大怒,指着欧文林的鼻子几乎可以说是破口大骂,“你若敢再对许先生无礼,就马上给我滚出去!”
欧文林脸上陡然惨白一片,直接懵了!
他不明白,一向温润儒雅的时永望,为何会突然发飙?
倒是那位姚神医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老油条了,见多识广,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满脸凝重的问道:
“时总,难不成我开的这个药方,还真像这位年轻人说的那样,以前有人开过,而且没有任何作用?”
时永望有些尴尬的如实说道:“姚神医,抱歉,是的,您这个药方,以前的确有人开过,几乎没任何太大的意义。”
欧文林大吃一惊,满脸不敢相信的望着许乐。
他万万没想到,居然真的被许乐言中了!
姚神医愣了许久,才起身对许乐说道:“是我姚某人着相了,没想到今日也以貌取人了,还请见谅。”
许乐洒然一笑,“姚神医客气了。”
时永望借机赶紧说道:“许大夫,您看现在……?”
许乐抬了抬眼,淡淡说道:“既然时总如此瞧得起我,那我就试试,不过,我不希望有人一直在我耳边聒噪个不停!”
时永望重重松了口气,冷冷的看了欧文林一眼,“还愣着干什么?马上给我滚出去!以后不要再让我在公司看到你!”
欧文林傻眼了,“时总,我……我……”
时永望摆了摆手,立刻就有人过来把欧文林直接给架了出去。
从今天开始,达明集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