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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慢慢吐。有我在呢,你不用害怕。”
帮孙玉珍轻轻的拍着背,林在山是既无奈又心疼,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美女吐成这糗样了。但他真没想到,明显是乖乖女气质的孙玉珍,会喝成这样。这妹子平时工作中积攒的压力可能真的很大,一经爆发,就属于难以自控的类型。
待孙玉珍吐的差不多了,林在山想给她扶起来,但刚站起来,孙玉珍立刻就跪回了马桶前,对着马桶又是一阵吐。
林在山见状,便先不拉孙玉珍,看这样,孙玉珍还得再吐几次,就让她先抱着马桶渗会儿吧。
林在山回屋,去给落地窗全打开了,站在电脑前,拿麦对李孝妮讲了一句:“你别看了,太恶心了。”
李孝妮在视屏另一端都想捏鼻子了,嘱咐林在山:“你把那褥子枕头什么的全都扔了!别洗了!也别要了!”
“我知道,我现在就去扔,味儿死我了!我不跟你说了啊,太崩溃了!你别受这些影响啊,待会踏实去录歌。等着你回来,咱们再好好聊。”
李孝妮闷声道:“你赶紧去收拾吧,本来好好的一个晚上,没想到会出这种事。”
林在山苦笑:“慢慢的就会习惯了,这就是咱俩的命,以后可能更辛苦呢。”
李孝妮坚定的望着林在山:“再辛苦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露出幸福而欣慰的微笑,林在山感动的讲说:“谢谢老天爷让我遇上你。多的我就不说了,等你回来给你唱歌吧。”
“嗯,那我去工作了。回去之前我也有可能给你打电话啊,你别不接我电话。”
“我肯定接,你放心好了,赶紧去工作吧,我也要去‘工作’了。”
在李孝妮有点幸灾乐祸的开心微笑中,林在山苦笑着关了视频。
屋里的腥味实在太重了,林在山都要被熏出眼泪了。
将毛巾被、褥子、枕头卷在一起,抱着扔去了楼道里的垃圾桶。这些旧铺盖,原本就要扔掉的,今天正好借着这机会全扔了。下周搬新家时,他都要换新的。
扔完了铺盖回屋时,屋里还弥漫着极浓重的酒精味道。
林在山去把窗户全都打开了,把空调也打开了,一阵猛吹。
“呕……呕……”
卫生间中传出了孙玉珍痛苦的呻吟音。
林在山去卫生间看看,一看可傻眼了!孙玉珍后来竟没吐在马桶里,全吐在外面了!
她正坐在一堆吐出的脏水里,靠在马桶边,脑袋歪着,嘴角全是酒沫子,哩哩啦啦的往下流着,将她上身的白衬衫全都吐透了。
林在山被卫生间中的酒腥味,熏的一阵阵反呕。看孙玉珍吐成这样,他真是无奈了,摘下毛巾来,用温水弄湿,蹲过去,先帮孙玉珍擦了把脸,给她脸都擦干净了。
她的发丝都粘在脸上了,看着狼狈极了,眉头一直紧蹙着,好像还想吐还很痛苦似的。她眼睛一直就没睁开。
林在山摸摸孙玉珍的额头,稍微有一点热,但应该不是发烧,就是吐的太严重了。
“听的见我说话吗?是不是还想吐啊?”
孙玉珍似乎能听到林在山在讲话,迷迷瞪瞪的点了点头,眉宇紧蹙着。
“那等我给你倒杯水,你喝口水勾勾,全都吐出来,吐出来就舒服了。”
林在山出了卫生间,给孙玉珍倒了杯温水过来,托着孙玉珍无力的柔下巴,帮孙玉珍灌了口水。
孙玉珍才往嗓子眼里一咽水,胃里就像有股火被勾出来似的,抓着林在山胳膊,“噗”的一口含着浓烈酒精的胃水就吐到林在山怀里了。
林在山被酒腥味刺激的眼眶一下就红了,差点没跟着吐出来。要知道,他之前早上去南山南也喝了很多酒,他身体里的酒精也没全蒸发出去呢。
被孙玉珍这么一刺激,林在山觉得自己身体里的酒意又开始往上拱了,他也有点头晕想吐了。
硬撑着扶住孙玉珍,让孙玉珍对着马桶去吐,林在山将上身的黑T恤给脱了,拿到洗手台上洗了一把,以免放着太味儿。
见孙玉珍抱着马桶吐了一阵后,终于消停多了。
林在山给孙玉珍扶了起来,让她坐在了马桶上。
跟着摘下莲蓬头,把地上的酒污全给冲了。
孙玉珍脚上穿着薄薄的丝袜,就那么踩在地上,全都湿透了。她下面的黑西裤,沾了大片的酒污脏诟,上衣也全都吐透了,湿漉漉的贴在了她的身体上,里面的白色全包围内裤轮廓和胸颈前的肉色都隐约的露出来了。看样子,她的内裤可能都被吐湿了。
见孙玉珍这幅邋遢样,林在山心里发愁,试图叫她:“你清醒清醒,珍子,听得见我说话吗!”
可能是吐的太乏力了,孙玉珍耷拉着脑袋,对林在山的问话一点反应都没有,人就像晕死过去一样。
林在山扶着孙玉珍温热的脸庞,再叫她:“你醒醒,珍子,你别这样睡,你自己给自己洗洗再睡!你还喝水不喝水?还吐不吐?”
孙玉珍仍旧没有反应。
白鸽跟着信徒五子去夏城参加一个学生乐团的演出了,没在东艺大。
要是白鸽在,就算晚点,林在山可能也会给白鸽叫来,让白鸽帮孙玉珍清洗一下。
但现在白鸽不在,这可怎么办?
这大夜里的,不方便叫别的女性朋友过来干这个啊。
林在山试着又叫了叫孙玉珍,见孙玉珍怎么都没反应,林在山最后决定豁出去了,希望孙玉珍理解吧,他帮孙玉珍洗一下。
他实在不能看着孙玉珍脏污包身的去睡觉。要这么睡了,她夜里肯定把自己再次熏吐,对身体又是一次伤害。而且这么就睡过去,脏东西都粘在她身上,她有可能会患妇科病的。
唉,这傻妹子啊,喝这么多干什么!
林在山给孙玉珍扶着坐在了马桶上,他家卫生间很小,只有2平米左右,没有浴缸,只有一个马桶,一个洗手台。人要洗澡,就站在马桶旁边洗。
将莲蓬头的水温调热了,林在山对着自己的上身先冲了冲,把他身上的酒臭先冲掉了,感觉水温足够热了,这才小心的去冲孙玉珍的身子。
他没给孙玉珍脱衣服,而是直接往孙玉珍的衬衫上冲的,还用手帮着擦擦,争取给孙玉珍衬衫上的藏东西都冲掉,酒味也都冲褪了。
孙玉珍胸口上被吐了很多脏污,但林在山没去不礼貌的碰,只是让水流给孙玉珍胸口上的脏东西都冲掉了。
虽然没碰,但眼睛可是看到了一些很湿贴刺激的画面。
不知道是不是被李孝妮给激活了身体里干涸的欲望,亦或者是身体里的酒精在作祟,见孙玉珍的上身衬衫全被冲湿了,变成透明色贴在身体上,她胸部的轮廓完全凸出来了,那高耸丰满的程度,让林在山的身体竟然有了些异常的反热,下面甚至都有了些硬化的反应。
这时林在山才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给孙玉珍全冲湿了,待会怎么给她弄干了啊?不能让她湿着睡觉啊!她湿着睡觉,更容易生病了!
这一整天折腾的,又是上坟,又是炒新闻,又和天后谈爱,到现在,又被孙玉珍给刺激了一下,林在山脑袋都有点晕了。
他不多想了,都已经冲了,就先给孙玉珍冲干净了再想辙吧。
第166章 《豆浆油条》
……
当这世界已经准备将我遗弃~
像一个伤兵被留在孤独荒野里~
开始怀疑我存在有没有意义~
在别人眼里我似乎变成了隐形~
……
翌日清晨7点。
孙玉珍的手机闹铃响了。
她的闹铃定的是林在山的《蝴蝶》。
孙玉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循着声音,摸到枕头旁边的手机,给闹铃关了。
脑仁就好像要裂开似的,疼的孙玉珍都不想去睁眼。
脑子里一阵阵的眩晕,孙玉珍想到了,她昨晚肯定喝多了。
“哎呀!”
突然感觉到躺的地方很硬,不是她自己的床,孙玉珍猛的睁开了眼,从地上坐了起来。
熟悉的工作台和挂着深棕色窗帘的落地窗,映入了孙玉珍模糊的眼帘。
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的明亮阳光,让孙玉珍看清了四周围的环境,这不是……林大叔家吗?
“我怎么会睡在这的?”
孙玉珍挠着头想了想,怎么也想不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
林在山没在家,一大清早他就怀着高涨的情绪去海边吊嗓子了。
孙玉珍一个人坐在地上,迷茫极了。
喉咙被酒精烧的完全肿了,她起身想去接杯水喝,一站起来她才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的黑色大T恤和大短裤都是林在山的。
孙玉珍下意识的就扶住了胸口,这一扶,她摸到了,她里面根本就没穿内裤!而是光溜溜的穿着林在山的T恤呢。
拉开领口往里面看看,果然!她的两团娇胸,没有任何包围,就那么自由的裸着。
孙玉珍的心一下子就有点紧张了。
把手伸进大短裤,往腿根一摸,下面也光溜溜的!没穿内裤!
啊——?
我不会和大叔……那个了吧!
孙玉珍想着脸就红了,脑子蒙蒙的,赶紧去喝杯水来给自己降降温。
喝完水就想上厕所。
一进到卫生间,看到自己的衣服、内裤都晾着呢,孙玉珍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了一些模糊的画面。
爆吐的事她完全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昨晚好像坐在这马桶上,被林在山拿莲蓬头冲身上的污垢着。
她好像被冲醒了,然后林在山就让她赶紧自己洗个澡,洗干净了好睡觉。
她之后就迷迷瞪瞪的把衣服全都脱了,好像自己洗了个澡?
再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看着身上的宽松衣裤,孙玉珍皱眉想着,这衣服是她自己穿的吗?
她怎么会来到林在山家的?
她喝多了自己来的?
她不会真和林大叔发生了什么吧?
一系列未解之谜从孙玉珍晕眩的脑海中冒了出来。
她越想心越慌,也越想越心热。
嘘嘘的时候,她刻意的感觉了一下,觉着自己下面没有任何创痛的感觉。
都说女孩第一次之后,下面应该火辣辣的,有点疼才对。
但她下面似乎很完好,没有被戳破的迹象。
看样子,她和林在山没发生什么。
对此,孙玉珍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失落。
应该是高兴更多。
没有在昏迷的状态下破处,她该为自己感到庆幸。
“昨晚亏得是来林大叔家了,要不是来林大叔家,自己就凶多吉少了!”
孙玉珍心里生出一阵后怕,她嗔责自己以后再也不能喝这么多酒了,真是太危险了。
咔咔。
门响了。
晨练吊完嗓子买好早餐的林在山回来了。
孙玉珍正洗完脸,从卫生间出来,和林在山打了个罩面:“嘿,大叔。”
纯情的脸蛋,不自觉的就变红了。毕竟昨晚是在人家家里睡的,这对于一个淑女来说,真的很难为情啊!
“你醒了啊。正好,买早餐了,豆浆油条。”林在山进屋把早餐摆好了,回身问孙玉珍:“你还睡不睡啊?不睡就一块吃?”
“我不睡了,头疼的厉害。昨晚我怎么在你这睡的啊?”孙玉珍坐到了小餐桌旁,依旧穿着林在山的黑T恤和大短裤。卫生间中晾着的内外衣还都湿着呢,根本没法穿。
“还说呢,你们昨天晚上喝了多少酒啊?大夜里的快一点半了,贾晓亮打电话叫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