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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这贫瘠的一隅。
现在西南候竟然运东西给景昌国,他真的表示接受无能。
西南候不是打败了景昌吗?
怎么还给战败小国送东西?景昌不是被西南候赶到这里的吗?怎么还敢接受仇人的馈赠?
宋彦昭眯着眼睛,打量了景昌皇宫许久,才收回自己的眼神,“今晚咱们先夜探丞相府!”。
第四百九十三章 账本
一晃两日而过,顾大夫照常每日吃了早饭进出营地为福王换药。
“顾大夫,王爷好些了吗?”总有士兵关切的打招呼。
顾大夫神色一顿,继而笑眯眯的道:“好多了,王爷比之前好多了!”
西南侯听了底下人传来的消息,总是一脸沉默。
尹知衡则笑眯眯的,“这是欲盖弥彰了吧?”
西南侯笑了笑,“这件事结束了以后,本侯不想再和金陵那边有太多牵扯。”
和金陵牵扯越多,意味着西南这边就会有越来越多的秘密暴露在金陵那边。
尹知衡脸上的笑意敛去,“侯爷,我也不想和金陵那边有所牵扯,可自从宋彦昭来了以后,这益州路早就不是咱们几大世家的天下了!”
“我这也是没办法才和金陵有了牵扯,侯爷放心,秦皇后答应了我,等除掉了福王和宋彦昭,将来太子等基之后,他绝对不会过问西南的事!”
西南侯哼了一声,脸色缓和了两分。
“也不知道福王要拖到什么时候?”尹知衡嘀咕了一句。
“急什么,左不过就是这两三日了,倒是那个宋彦昭,藏的倒是挺深的,到现在竟然也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西南侯眉头皱了皱。
提到宋彦昭,尹知衡十分心塞,更是恨的牙痒痒。
若不是宋彦昭,他现在还坐在禁卫军统领的位置上,舒舒服服的,哪里会如同现在一般满心气闷。
这些日子,他虽然接管了禁卫军,但现在的禁卫军早就不是之前他的禁卫军了。
禁卫军中的五位指挥使只有两位是他的人,剩下的三位都是宋彦昭后来新提上来的,原本是彭仲春的手下。
这些人天天口口声声就是宋衙内怎么样,即使宋彦昭不在,也日日早起锻炼。
真是一群傻子!
“咱们不能这么被动,姓宋的现在不知道躲在哪里憋着坏对付咱们,我觉得咱们还是要想办法,化被动为主动!”尹知衡眼中闪过一抹阴狠。
西南侯没说话,双眼微眯,盯着桌案上随风晃动的烛火,有风透过帐篷的缝隙进来,火苗摇晃不定。
半晌,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光,“嗯,你说的对,咱们不妨………”
帐篷内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西南侯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一心想找的宋彦昭此刻正在景昌的丞相府内做夜行侠。
今夜无月,夜色深沉,天上的云层很低,空气有些闷。
丞相府里的人渐渐都进入了梦乡,宋彦昭轻手轻脚的跳进书房。
吸取上次夜探西南侯府的经验,这次他把胡东和赵成留在了书房外放哨。
宋彦昭闭了下眼睛,适应了屋里的黑暗,然后将目光对准了桌子上的玉摆件。
他记得上次在西南侯府也看到过这样的东西。
可惜他还没来的及去看看是否有蹊跷,西南侯就带人进来了。
宋彦昭轻轻上前,屋里黑暗,他看不清楚玉摆件的形状,只能用手去摸。
摸到玉摆件底部时,摸到一个小小的圆形凸起,他轻轻用力,身后却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
身后是一排书架,此刻书架正从中间分开,两扇书架滑向两边,露出后面的暗室。
宋彦昭愣了下,却又觉得并不意外。
暗室地方不大,只摆了一张书桌,一把椅子。
书桌上摆了不少匣子与书。
宋彦昭点燃火折子,轻轻检查起上面的东西来。
匣子里放的大多是书信与珠宝玉石,宋彦昭将书信抽出来,一一看了过去。
书信大都是景昌国内的事,并没有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
宋彦昭有些失望,按照原来的顺序将书信又放了回去。
桌上的东西转眼就查看了一遍,没有什么收获,宋彦昭眉头皱了起来。
景昌的丞相既然和西南侯派来的人认识,还将他们领到了皇宫,难道丞相府里就没有蛛丝马迹。
他目光四下梭寻,敏锐的发现桌子摆的位置似乎有些奇怪。
握着桌子脚一使力,桌子被挪开一点,露出里面一个一尺见方左右的暗洞。
打开暗洞,里面却是一摞厚厚的账册。
宋彦昭随手拿起上面的账册翻了看来越看脸色越沉,眉头皱的越紧。
上面一行行,一笔笔的记录,让他脸上起了一抹怒色。
将账本合上,然后将里面的账本都拿出来,将桌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他迅速从书房里退了出来。
胡东和赵成看到他跳出来,忙接过他手上的东西,三人迅速消失在黑暗里。
第二天早上,下了朝回到书房的景昌丞相,进了书房,直奔后面的暗室,想将昨天到的东西记录在册。
一挪开桌子,看到原本放账本的地方空空如也,景昌丞相顿时脸色大变。
“快来人啊,昨天晚上谁进了我的书房?”
丞相府看守书房的下人很快都被找了过来,听到丞相书房遭窃,个个都一脸懵逼。
他们昨晚什么动静都没有听到啊,怎么会进了贼人啊?
景昌丞相气的七窍生烟,“一群废物,一群废物!给我拖下去打!往死里打!”
守书房的下人哭喊着被人拖了下去,景昌丞相犹自气的踢翻了书房的椅子,眯着眼想了片刻,咬着牙满脸的阴狠,“黄山,一定是黄山那个老匹夫!”
除了黄山,没有人知道他手上有账册。
一定是黄山想偷走相册,借此想脱离他们的控制!
景昌丞相越想越有可能,阴沉着脸叫了家里的护卫进来,“去,严查最近从大周益州路过来的人,有可疑的人,一律给我抓回来。”
命令一下,很快几个城门处都有官兵开始严查,好在宋彦昭他们早就在大清早城门一开就快速出了西盟城,一路马不停蹄,到了沧源沈槐的朋友处。
沈槐的朋友古刚也是一位大夫,是他早年游历过岭南的时候认识的,两人一见如故,彼此切磋医术,互相因为知己。
和沈槐有些冷傲的性子不同,这位古大夫却是个极为热情的人。
见到宋彦昭他们,就赶紧让他们进去了,小心的关上了门,才道:“现在城里已经开始戒严了,严查从大周益州路过来的人,说是西盟城丞相府下的命令。”
这么快?宋彦昭三人都吃了一惊!。
第四百九十四章 出城
“怎么会戒严?”宋彦昭故作吃惊的问道。
他们来岭南的目的并没有如实的告诉这位古大夫,只说是来为家人寻药的。
古大夫眼神闪了闪,看宋彦昭神色淡定,心下暗暗松了口气,觉得应该和他们没有关系。
“听说是丞相府里进了贼人,偷盗了丞相府的东西,丞相大人大怒,让各城都严查呢,尤其是沧源,查的更严。”
宋彦昭和赵成,胡东对视一眼,没有说话。
沧源城是景昌国最靠近边境的一座城池,出了沧源,就是益州路的屏山县,进了大周的境内,景昌人要想再抓人就难了。
景昌丞相显然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严查沧源,一定要在他们出沧源城之前将他们抓住。
这也说明了一点,至少景昌丞相肯定拿账本的人是来自益州路的人。
宋彦昭眉头微不可见的蹙了下。
古大夫却关心的问起他们找药的情况,“你们可有找到药?”
宋彦昭摇摇头,“不知道古大夫这边有没有什么眉目?”
他之前见到古刚时,曾将穆瑾的情况说了一遍,询问古大夫是否听说过类似的病症,并拜托他代为打听。
“之前确实听说过这样的病,在我们岭南,确实有人会魇着,曾有一种“唤醒之法”,据说是可以唤醒魇着的人。”古大夫将自己这两日打听的情况详细的说了一遍。
宋彦昭双眼一亮,“这种唤醒之法到底该如何实施?哪里有大夫会,我去请?”
古大夫神色遗憾的摇摇头,“这是十几年前的法子了,现在已经失传了,早就没有人会喽。”
没有人会?宋彦昭脸色顿时暗了下来。
“其实这种唤醒之术就是祝祷之法,焚香,占卜,到病人魇着的地方去招魂引魄,将病人被吓走的魂魄全都唤回来。”
古大夫见他神色黯然,有些不忍的安慰他。
“这种方法行起来特别的隐秘,往往不允许外人旁观,我们也只是听说过,也确实见到过这样的病人被治好,但到底是怎么治好的,却不知道。”
“也有传言说治疗过程及其可怕,心神不稳的人很容易被吓到,也有人说被治疗的人必须得付出一种东西才能换回自己被吓走的魂魄,反正众说纷纭。”
“因为治疗方法过于隐秘,没有人看到,十几年下来,治疗的法子渐渐的失传了。”
“其实也不一定就能用,你未婚妻的情况,也并不一定就是魇着了。”
古大夫曾听宋彦昭说过,说病的是他的未婚妻。
虽然古大夫安慰了一通,但宋彦昭心情依旧不好。
之前抱着的一线希望破灭了,让他的心情十分糟糕,现在就更加想回到益州路,想亲眼守在穆瑾身边。
不管如何,他都不是放弃的,他相信穆瑾一定会醒来的。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四日没看到她了,思念的心一起,宋彦昭就怎么也按耐不住一颗极速跳动的心。
古大夫见他沉默不语,也知道他心情不好,便没再说话,出去为他们准备饭菜。
古大夫一走,胡东先站了起来,“三爷,我悄悄出去探探形势。”
总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
天色快暗下来的时候,胡东才回来。
“城门查的很严,凡是进出的不仅要有路引,还要严查所有行李,连背着的包袱都要打开,一件一件的查。”胡东脸色有些不好看。
查的这么严,要出去的话自然不容易。
而且若只有他们出去还容易些,毕竟他们自信在丞相府并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难得是怎么样将那些账本顺利的带出城去。
宋彦昭想了想,“那个城门查的最严?”
“北城门。”胡东叹息。
意料之中,景昌丞相既然料定了是益州路的人偷了账本,自然要在通往益州路的北城门严查。
宋彦昭眯着眼睛想了下,从怀里掏出一副简易的舆图,看了片刻,指了指一个方向,“明天一早我们从西城门出去。”
“西城门?”赵成和胡东齐齐皱眉。
沧源东城门出去没多远就是洱海,过了洱海,便是大周。
西城门出去却是连绵起伏的山脉。
“从西城门出去都是山,没有平坦的路,走起来十分困难。”赵成指了下舆图上的一片山。
宋彦昭翘了翘嘴角,“正因为这样,西城门的盘查一定是四门之中最松的,而咱们一旦暴露,山路多,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