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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附议”
“臣附议”
以胥安为首的文官纷纷跪下附和。
片刻的时间,形势瞬间换了个发展方向,全部朝着琉玉这面倒。
“陛下,郡主所言的确是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挽回南阳颜面又能给东晋一个教训,实为上上之策啊!”
“没错没错,臣附议”
“……”
南阳皇沉吟半晌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陆辛,“爱卿认为如何?”
闻言,陆辛往中间站一步,“臣,认为郡主所言有理,南阳天威不容侵犯,还请陛下切莫姑息”
“将军所言甚是,臣附议”
很快,以陆辛为首的武将也纷纷跪下附和,形势完全一面倒。
南阳皇轻叹一声,他看向沉默不语的淳于靳安,后者似有感知一般,扬起他那标准的痞子笑,“这等大事儿臣还真不懂,父皇拿主意便好”
“父皇,儿臣认为当给东晋一个教训”萧靖王一脸深以为然地开口。
南阳皇点了点头,似下了极大决心般最后看向琉云笙,“世子是受害者,这件事你最有说话的资格”
琉玉跟着看向琉云笙,满朝文武百官都看向他,此事只要他同意就算定下来了,就算南琉王想反对也不行。
琉云笙略微抬头,不负众望地说了句,“臣自认没有广阔的胸襟可以忍气吞声”
众人松了口气,这算是同意了。
南阳皇眼中一闪而过诸多情绪,最终化为帝王的威严,“好,此事就这么办,朕会亲自转告长情太子由他作选择”
“陛下圣明,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臣叩拜,恭迎声震耳欲聋。
――
皎涯宫
“伤还没好就不要乱跑,好好歇着”南琉王看着琉云笙扶着琉玉躺下才一脸不满地开口。
琉玉嘻嘻一笑,“没事的,父王别担心”
南琉王脸色有一瞬变换,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严肃强调道,“我不是在担心你,只是担心你母妃万一看见你身体一直不好会难过”
琉玉深以为然地点头,“没错,父王最疼爱母妃了女儿知道”
这下,南琉王老脸一红,连咳了几声对琉云笙道,“好好照顾她”然后脚踩风火轮儿溜了。
琉玉看着他狼狈落跑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
“还笑”琉云笙一个板栗子敲在琉玉脑袋上。
琉玉霎时委屈地摸着脑袋,瞪他,“我可是伤者,你这么粗暴地对我小心我告诉母妃去”
看着她这委屈的小模样,琉云笙满心怒气尽皆化作心疼,他柔声道,“让我看看你的伤”说着就要去解琉玉的腰带。
琉玉老脸顿时红成龙虾,她一把抓住琉云笙的手,“不要,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不行,我得看看才放心”琉云笙直接拒绝,拉开琉玉的手一哗啦腰带就断成两截,然后毫不客气地一把拉开外衫扯开里衣露出小腹上那寸长的伤疤以及周围凝脂般的玉肤。
“啊,你这个禽兽!”琉玉一下子惊叫起来,想拢紧衣衫却被琉云笙提前握住双手。
“别乱动”琉云笙轻轻呵斥,琉玉立马僵住不敢乱动了,因为她感受到他温暖的唇落在那伤疤上,丝丝密密的痒透着那伤疤蔓延至全身。
琉云笙轻轻俯身吻上那伤疤,带着心疼自责以及心有余悸的颤抖,如果那一剑刺入的不是小腹而是心脏,他无法想象那后果。
琉玉感受到他情绪波动得厉害,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她轻轻伸手捧着他的脸迫使他抬起头来直视自己。
“我没事”她说。
“嗯”琉云笙沉沉点了点头,然后和衣躺在她身边,侧着身子看她,看她的眉,看她的眼,看她的呼吸,看她脸上那两抹淡淡的伤疤。
他的视线太过灼热,琉玉有些不好意思地往下缩了缩用被子把头蒙住。
但是下一秒被子就被人大力掀开,面前是琉云笙无限放大的俊脸,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你,你要做什么?”
看着她紧张的模样,琉云笙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摸了摸她的脸,然后低头,四唇相贴,是触电般的轻颤,是风雨席卷狂风笼罩一发不可收拾。
琉玉直感觉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琉云笙才稍稍放开她。
琉玉红着脸瞅着呼吸有些不稳的琉云笙,没话找话,“你的毒解了吗?”
“解了”琉云笙点头。
琉玉又问,“是你故意引琉璃入局的吗?”
琉云笙挑了两下眉,“何以见得?”
琉玉哼哼一声,“不然她为什么会出手救我们,她也知道一旦出手就会暴露这么多年来隐藏的锋芒,陛下会怎么想,当初她没有出手救长公主皇后又会怎么想?”
“你倒是了解”琉云笙轻笑一声,“我只是告诉楚韵若我们此次受了重伤她不要急着出手”
“楚韵?”琉玉疑惑,“她也会医术吗?”医毒本是一家,她会解毒无可否认,但其他的伤她也能治吗?
“我是不是没告诉过你,楚韵和庭歌三年前就已经成婚了,跟着庭歌耳濡目染只要不是绝症都能医好”琉云笙偏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嘎――
琉玉顿觉一片乌鸦从头顶飞过,这是神马情况?
“为,为什么他们现在没在一起?”过了好半天琉玉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唔”琉云笙唔一声伸出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撩起琉玉落在脸上的发丝缠绕在指尖,淡淡讲起了庭歌和楚韵的一桩旧事。
原来,庭歌和楚韵本是青梅竹马,三年前楚韵及笄两人顺理成章的成了婚成了世人艳羡的一对神仙眷侣,只是好景不长,成婚不到一年突然从北离来了一人说南阳皇病重希望庭歌能出手相助,后来两人去了北离却因为意见不合吵架,后来楚韵一气之下对庭歌说他什么时候把人治好了再去找她,否则这辈子就别见了然后就独自离开了北离,那个时候的庭歌也是少年心性果真就不去找她直到现在。
琉玉实在无法想象像楚韵那般淡然的人会与庭歌那样的二货在一起,还发生了这一系列事情,果真是年少轻狂啊!
“那位北离皇到现在也没有治好吗,是什么病就连庭歌医了两年也没医好?”琉玉感到好奇,对那位素未蒙面却被冠上能与琉云笙匹敌的南阳皇感到好奇。
“准确来说不是病,是毒”琉云笙道。
“毒?”
“嗯,一种自母体带出来的毒”琉云笙点头道,他的目光有些深邃幽远。
琉玉惊了一惊,自母体带出来的毒,到底是有多么狠的人才能对一个尚未出生的婴儿下毒?!
“好了,夜负雪的毒不是你现在应该关心的,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养好伤,赶紧闭眼休息吧!”琉云笙掩去眸中情绪,有些冰凉的手覆在琉玉眼上,柔声道。
琉玉眨了眨眼,眼睫扫在琉云笙掌心,嘟囔着嘴道,“可是我饿了,想先吃饭”
琉云笙顿了顿,然后起身,“我去给你做,不准乱跑”
琉玉老实地睁着大眼点头,“保证不乱跑”
琉云笙满意地点头出门。
琉玉扯了扯被子,望着床顶,夜负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二位公主,郡主现在在休息您晚点再来看她吧!”门外传来楚怀有些哀怨的声音。
“不是说已经醒了吗?”淳于谷疑惑道。
“是醒了,可是世子交代过郡主现在需要静养,您二位还是晚些时候再来吧!”楚怀一双剑眉拧成了麻花,主子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能让人打扰那位小祖宗休息,想不到主子前脚刚走就来了两位祖宗,他真是命苦啊!
“既然醒了就让我们进去看看,我们不会打扰她的”淳于谷继续道,实在是这些日子担惊受怕得紧,前几日王妃拦着不让进,现在世子醒了又不让进,看不到人她心里不踏实。
“没错,我们只是悄悄看她一眼,不说话”九公主在一旁跟着附和,一颗小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不停点。
“二位姑奶奶,世子吩咐过了,你们要是进去了我罪过可就大了,你们晚些再来我保证你们见到一个活蹦乱跳的郡主,好不好?”楚怀苦着一张脸苦口婆心劝道。
“楚怀,你姑奶奶我在这儿呢,你瞎喊什么?”身后的门突然被拉开露出琉玉那张嬉笑的脸。
楚怀脸色一僵,哭笑不得道,“您三位都是姑奶奶得了吧?”
“那可不行,你姑奶奶只有我一个”琉玉认真地想了一下,摇头道。
“郡主”楚怀眩然欲泣可怜兮兮地瞅着她。
“得了得了,收起你那副受气的小媳妇儿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丈夫”琉玉简直受不了他地恶寒道。
楚怀立马端正表情,脑袋还左右望了望,这话要让小气的主子听到他非脱一层皮不可。
看他这副做贼心虚的表情,琉玉忍不住笑出声,“让她们进来吧!”
“是,二位公主请进”楚怀端端正正地退到一旁让路。
三人开开心心地进了屋,然后楚怀也跟了进去。
三人同时嫌弃地看他,“我们女孩子聊天你个大男人跟进来做什么?”
楚怀呵呵干笑两声,“主子有令,必须寸步不离地看着您”
琉玉无语地直翻白眼,也随了他,径自与淳于谷和九公主说话。
两个小姑娘一左一右绕着她打量了一圈确定她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没事就好,可把我们担心坏了”
“对啊对啊,你都不知道三皇姐老是一个人偷偷抹眼泪,哭得可伤心了”九公主一脸天真无邪道。
琉玉心里一阵暖流划过,她轻佻地勾起淳于谷的下巴,一脸邪笑道,“让姐姐好好看看,眼睛哭成兔子了没有?”
闻言,淳于谷怪嗔了她一眼,红了脸,“姐姐,你不要听九皇妹胡说,我才没有”
“真的?”琉玉眯了眯眼,显然不相信。
淳于谷不好意思地低头,“就哭过那么一次”
“噗”一旁听着几人对话的楚怀一个没忍住就笑出了声,三人凉悠悠的视线同时扫向他。
楚怀立马抬头挺胸,一脸镇定,“属下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
“噗,哈哈哈”看见他这副正儿八经的模样,三人同时哈哈大笑。
楚怀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但是没敢说话,典型的敢怒不敢言。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淳于谷和九公主才离开,琉玉唤住也要跟着出门的楚怀。
“郡主还有何吩咐?”楚怀转回来,一本正经道。
琉玉眼角抽了抽,她道,“你们是如何拿捏长情太子意图杀害我和世子爷的证据的?”
楚怀讶了讶,“郡主您不知道?”
琉玉若不是身上有伤还真想踹他一脚,“你姑奶奶我知道的话还需要问你吗?”
楚怀严肃道,“那郡主还是自己去问主子吧,属下告退”
“你给我站住!”琉玉气得想杀人,“你要是不说我就告诉世子爷说你非礼我”
楚怀忍不住抖了抖,转回来,“其实也没做什么,就是陆大将军在冥山入口发现了一波贼人,陛下下令活捉,秦羽前去支援,只是那波人似乎提前知道了消息快速撤走,然后我正好路过就顺手把那些人给捉了还好心地送到了陆大将军手上,经陆大将军调查,那些人正是长情太子的人没错,后来庭七又抓了长情太子的贴身手下悯落,然后好巧不巧地又被送到了陆大将军手上,陆大将军还检查了那些尸体发现都是东晋人氏,然后长情太子就算想不承认但罪证确凿逃也逃不掉”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