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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她一副鲜艳欲滴的模样,琉云笙心念一动忍不住凑上去吻她。
琉玉眼睛瞪得大大的没想到他突然就吻上来了,一时也不知该做何反应。
琉云笙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在床榻上,以手撑在她两边细细密密地吻如雨下,落在她光洁的额上,白嫩的耳垂上,鲜红欲滴的红唇上,然后落到瓷玉般的颈上。
琉玉被他吻的分不清东南西北,嘴里忍不住轻哼出声。
琉云笙眼眸一深,手指挑开她松松系在腰上的细腰带,手覆上那柔软的小腹上,琉云笙在她耳边轻叹一声,“还得再忍一个月”
琉玉迷迷糊糊地唔一声,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脸上的火一下烧到了耳根后。
楚韵说过,怀孕满三个月才可以行房事!
琉云笙在她旁边躺下,将她搂入怀里,下巴蹭着她如稠的黑发,“玉儿,你可是早就不想待在京都了?”
琉玉的三魂七魄立时归位,她不明所以地问,“什么意思?”
琉云笙轻叹一声,“你曾说过,待我们有了孩子便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只做一对神仙眷侣,如今可还算数?”
琉玉心里一颤,一种不好的预感划过,她抬头望着琉云笙,“世子爷,你是想做什么吗,还是你正在筹谋什么?”
一个轻如蝉翼的吻落在她蓝光晕转的眼睛上,“我想带你远离这些是是非非,带着你们母女去看花开花落云卷云舒”
琉玉内心难言的震撼,连带着一丝颤抖,“世子爷,你不要南琉王府了吗?”
琉云笙轻笑一声,“怎么会不要,只是想让南琉王府的光芒暗淡些,想卸下这一身重担只与你泛舟湖上赏犹全天下”
琉玉眸中一滴热泪滑落,“你是要舍下这一身荣华,舍下南阳江山吗?可是世子爷,我从答应与你回京之时起便已经做好准备与你同在,你没有必要为了我去勉强自己”
从随他离开兰州回到京都开始,她便已经下定决心,这一生,他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不管是步步惊心的京都,还是闲云野鹤的江湖她都要一辈子牵着他的手走下去,绝不离弃!
琉云笙拂开她额头的一缕发,“傻瓜,怎会是勉强,在我的心里,天下皆轻惟你独重,我想要给你的是一生的快乐无忧而不是担惊受怕”
今日的琉云笙难得的感性,他的每一句话都戳进琉玉的心窝子里,又甜又涩。
琉玉眼角有些湿,她紧紧抱着琉云笙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仿佛此刻再多说什么都是苍白,因为有些情,已经重到无法用三言两语来表达。
――
自琉云笙受伤以后南阳还发生了一件重大的事,京都郊外有一群土匪出没,这些土匪打家劫舍而且专挑富贵之人劫。
每每有达官贵人出城还没,回来的时候必然都要到皇上面前哭嚎一翻,他们说那些土匪有多么的无法无天,多么猖狂狠辣。
南阳皇闻后大怒,竟然有人胆敢在天子脚下为所欲为,实在不可饶恕,他命人去缴匪。
因为琉云笙受伤的缘故,他派了有作战经验的萧靖王亲自去,但是没想到那群土匪着实有些能耐,萧靖王竟然惨败而归。
南阳皇大怒之下直言要派一个军队去铲除那群胆大包天的土匪,他以琉云笙重伤自己手下无兵可拨要求琉云笙将手上的守卫皇城的兵权转交萧靖王。
可是谁知道萧靖王带着人到的时候那帮土匪早已跑得没影,不过这回南阳皇倒没怎么发怒,毕竟虽然土匪没铲除但至少趁机收回了琉云笙手上一些兵权,也不算一无所获。
南阳皇将守卫皇城的一支军队交给了诚安王,以大婚之喜为由当作是送给他的新婚礼物,然后琉云笙就少了一些势力而诚安王却因此成为诛皇子中权势最大的人。
这一举动过后,大臣们纷纷闻到了一丝皇储争夺战的味道,纷纷猜测难道南阳皇打算将皇位传给诚安王!
然后红稠高挂的诚安王府险些被人踩
也无可厚非,毕竟这些年淳于靳安不显山不漏水的手上也没多少权力,既没军功也无贡献,此时的他与淳于萧比起来却是要弱势许多,陛下自然要替他打算”
南琉王道,“可是他这一招也实在太过分了些,若非你受伤剿匪之事必然由你去做哪里轮得到淳于萧兵权又如何会落在淳于靳安手上!”
琉云笙淡淡道,“父王,这南阳江山姓淳于不姓琉,陛下他想怎么做他都有权力,何况王府这些年也确实过于树大招风引陛下忌惮了些,将兵权交换回去也没什么不好,至少能让陛下打消这些年对王府的猜忌和打压”
南琉王脸色一瞬变化,他看向琉云笙的目光也变了好几变,“笙儿,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可知道我南琉王府这百年来为淳于家贡献了多少吗?这些权力都是我们应得的,你说交还就交还是要将琉家三代人付出的努力都化之流水吗?!”
“父王”琉云笙眉心轻蹙,“我的意思只是希望南琉王府退居幕后不再那般耀眼,这也是对王府的另一种保护,若是您坚持要跟陛下抗衡届时南琉王府的下场只能是非死既伤!”
南琉王重重地看他一眼道,“无论如何我一定会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不可能让王府陷于险境而置之不理”
说完,他径自拂袖离去。
琉云笙轻捏了捏眉心。
琉玉有些担忧道,“父王那里怎么办?”她大概明白了琉云笙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但是听父王的意思他并不愿意将权力交出去。
“不用担心,父王只是一时无法接受,他会想明白的”琉云笙道,或许父王现在觉得放弃权势很难,但将来若是自己带着玉儿走了这所有的重担都会落到他身上,若是此时削去权力的外壳将来他就只做一个闲散王爷陪着母妃享受后半生,没有危险没有风云自己也放心些。
琉玉握住他的手,有些心疼道,“世子爷,不要再做傻事了,若是必须要以你受伤来作为交换那这自由我情愿不要。”
琉云笙轻笑一声,他轻轻捏了捏琉玉的脸蛋,“只是小伤罢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琉玉哼了哼鬼才知道有没有下一次,自己连他在做些什么都不知道,说不定哪一日他伤痕累累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距离大婚的日子已经越来越逼近,不止南琉王府和诚安王府挂起了红绸,便是京都大街小巷都挂了红灯笼,铺上了红地毯,整个京都都被陷在红色的海洋中,百姓们欢腾不已,翘首盼着这一场盛世的婚礼。
南琉王府四处都被挂上了红色,可是宫里的人似乎还嫌不够一般日日来,那忙活劲儿是恨不得连王府的墙都刷成红色的!
昌平长公主连着来了好几日,每日浩浩荡荡的来接过都被琉玉以要照顾琉云笙为由拒之门外,她发了一会儿火便气冲冲地走了!
皇宫,昭阳宫
昌平长公主一进殿就四处发脾气,殿中各种摆件都被她挥在地上,‘乒乒乓乓’的一阵响动。
皇后听说了这事儿急急赶到昭阳宫,她拉住昌平长公主慈和道,“乖女儿,这是谁惹你生气了发这么大的火?”
“母后”一看见皇后昌平长公主就满心委屈地扑进她怀里。
“乖女儿,怎么了?可是谁惹你不开心了?”皇后轻声哄道。
“还不是那个琉玉,母后你都不知道她有多过分,我……”
昌平长公主将这连日来受的委屈一一道来,最后又补充一句,“母后,你说她是不是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三番五次的找借口拒绝检查?”
皇后心里一杵,她问,“昌平,是谁这么跟你说的?”
昌平长公主道,“是林姑姑”
皇后沉沉的目光落在那林姑姑身上“昌平说的可是事实?”
林姑姑连忙福身道,“回娘娘的话,此事也只是奴婢的猜测,奴婢前些日子见了郡主便有此怀疑,但是应该错不了!”
皇后沉吟一瞬道,“林姑姑阅人无数想必错不了,倒是这个琉玉胆子未免也太大了些,都是个残花败柳可竟也敢嫁给靳安,此事本宫定要调查清楚,若确有其事本宫定要好好处罚这贱蹄子!”
“母妃,您打算怎么做?”昌平长公主有些兴奋地问。
皇后眸中划过锋利,“在王府里她有诸多借口,倘若进了宫就由不得她拒绝了!”
“母妃的意思是?”昌平长公主眸中含着精光,有些小小的兴奋。
皇后对林姑姑道,“传本宫懿旨,即刻召玉华郡主进宫,大婚在即,本宫要好好与这未来的儿媳妇儿谈谈心”
“是,奴婢这就去”林姑姑快速应着,她心里也有些激动,那日被琉玉打了脸面她心里可是不爽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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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玉儿就跟皇后直接对上啦,精彩不容错过^_^
第三十章 皇后有请
“传皇后娘娘懿旨,宣玉华郡主即刻入宫觐见――”
一道皇后懿旨落在南琉王府头上,惊飞了一树的鸟儿和满地的灰尘。
南琉王妃悄悄朝宣旨的林姑姑衣兜里塞了片金叶子,“姑姑,不知皇后娘娘突然召玉儿进宫所谓何事啊?”
林姑姑赔着笑道,“王妃不必担心,皇后娘娘就是请郡主进宫谈谈心,您看这大婚也没几日了,娘娘啊就是担心郡主会有压力想宽宽她的心”
南琉王妃笑着点头,“玉儿进了宫里还要指望姑姑多多提点才是”实际上她心里没有丝毫放松,皇后这么突然地宣玉儿入宫定然是因为昌平长公主今日被拒之门外,想来皇后是打算亲自出面了!
“王妃哪里话,奴婢应该的!”林姑姑笑道。
浅陌琉笙,长鱼匆匆跑来找琉玉,一口气将皇后宣她进宫的事说完。
琉云笙眉心轻蹙,他看向琉玉,“我陪你去”
还不待琉玉说话,长鱼又补了一句,“林姑姑说皇后娘娘交代了只能郡主一个人觐见”
琉玉对琉云笙道,“你的伤还没好全就好好歇着,我自己一个人去便是”
她见琉云笙蹙眉,又补充道,“你放心,这件事我能应付得来,大不了我跑就是了!”
琉云笙沉默一瞬道,“让楚怀和庭七暗中跟着你”
“好”琉玉点头,若是她进了宫皇后强逼她检查那她也只能逃了,有楚怀和庭七在她更有把握些。
琉玉先回了淡月居换了身正装,才独自坐上马车进宫。
浅陌琉笙
琉云笙穿好衣裳起身,秦羽推门而入见此道,“主子,您这是要?”
琉云笙淡淡看他一眼,“宫里的人都安排好了吗?”
秦羽垂首,“都安排好了,一旦郡主受到威胁他们会立刻去救人”
“好”琉云笙点头,“立刻派人将何氏和顾楠安全送走,我们留在京都的人也全部撤回楚州”
“是”秦羽转身离开。
琉云笙随即开了门离开,方向,却是那梧桐院。
皇宫,椒凰宫
“琉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琉玉跪在地上规规矩矩地行礼。
“郡主快快请起”皇后亲切地上前扶起她,“咱们都快是一家人了,没有外人在那些个礼数也都免了!”
“谢娘娘”琉玉垂眸道。
“来来来,咱们坐下说”皇后亲切地牵着琉玉到一旁坐下,然后对林姑姑道,“本宫最近新学的桂花酥端上来给郡主尝尝”
“是”林姑姑应声退下。
皇后对琉玉道,“本宫最近闲来无事学做了几道点心,手艺粗糙郡主不要嫌弃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