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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华郡主果真是巧舌如簧,这么一首俗句竟被郡主说得这般天花乱坠,本王不得不佩服郡主这瞎编乱造的口才!”
琉玉呵呵直笑,“多谢九王爷夸奖,琉玉这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学来的”
“你”沐长勉气结,“真是不要脸!”
琉云笙的手微微一紧,琉玉快一步反握住他,眉眼弯弯地看向沐长勉,“我如何不要脸了,琉玉不过是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北离陛下可还没有宣布结果,九王爷就这般没有自信担心会输给琉玉所以出言伤人了?”琉玉偏头,‘唔’一声,“方才是谁说琉玉的诗是污言秽语来者?喔,记起来了,可不就是九王爷您吗,琉玉的诗正正当当,倒是九王爷出口就辱骂人,这说起污言秽语的本事琉玉倒是要自然不如了!”
此刻,沐长勉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那简直就是难看得惨不忍睹,偏生又说不过琉玉,处处都让琉玉占了上风!
琉玉直笑着哼哼,“琉玉方才说那些并没有要为自己争取什么的意思,更加没有九王爷所谓的干扰诸位大人和北离陛下公断的意思,琉玉只是想为九王爷所谓的那污言秽语争取一个公道,这首诗究竟哪处污言,哪处秽语了!”
众人沉默,沐长勉也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只一双手微微颤抖着表示他被琉玉,气得不轻。
“既然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也未免北离诸位大人为难,这胜负之分不如就由北离陛下来做决定如何?”淳于靳安终于忍耐不住沐长勉三番五次的挑衅开口了,一句话却是直指夜负雪,未免朝臣为难作为帝王自然而然要承接起这左右为难的责任。
但也夜负雪却是丝毫没有感受到淳于靳安的可以为难一般,轻拂衣袖直直道,“既然各位让朕来选,朕自然是要选出众诗中最合朕心意的,诸位认为呢?”
“陛下所言极是,诗词是献给您的自然由您做主”
“北离陛下说的是,自然要选最合您心意的”
“不错不错,北离陛下才识博学自然能挑出诗中最精绝之作”
“……”
一众人连连点头称是。
夜负雪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么朕便选了”
说完,他又将那一张张写着诗词的宣纸翻来覆去地看,一群人心里七上八下,随着他一个点头一个摇头而摇晃,要知道,这诗不仅代表他们个人的掩面,还代表了他们背后一大国的颜面。
夜负雪总算将那厚厚一叠纸翻看完了,末了,他咳嗽着温声道,“咳,这些诗词都各有各的优点也也各有各的缺点,但是朕最喜欢的还是,”说到这里他刻意顿了顿调足了众人胃口才道,“朕最喜欢玉华郡主的诗,简单直白直入人心!”
四周一片片惊呼诧异声,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尤其是哪一众北离朝臣,那叫一个大跌眼镜,他们的陛下可是从来都喜欢意境深远,词调悠远绵长的诗词歌赋,今日怎么突然喜欢上了这般肤浅的诗了?!
沐长勉‘刷’地站了起来,由于动作太大一不小心绊倒了身前的桌子,美食糕点洒了一地,他盯着夜负雪,一双眼睛似要喷出火来,“那种陈词滥调北离陛下也喜欢,难不成陛下和玉华郡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
‘嘶’
‘哗’
‘咔哒’
第一声是北离朝臣倒吸凉气的声音,第二声是各国使臣似乎看出了那么点端倪的了然声,第三声,是琉云笙手里的杯子碎裂的声音。
琉玉吓了一大跳,却不是因为沐长勉口不择言的污蔑,而是琉云笙手心里沁出的丝丝血迹,嗒嗒落在桌案上,触目惊心的红。
“世子爷”琉玉连忙抓住他受伤的手,握住他不断往外涌的血,到底是何种力道才能伤了手,定是把碎掉的玻璃嵌进了手心里。
“来人,传太医”夜负雪连忙下令。
“不用了”琉玉冷声阻止,然后也不管大庭广众之下从琉云笙身上摸出了药瓶子,从他手里拿走了玻璃碎渣子,然后上药,包扎,动作一气呵成。
淳于靳安的眉深深拧起,琉云笙怎么会突然捏碎了杯子?
周围的人对琉玉这一手熟练的包扎手法惊了惊,琉玉却是没闲工夫理会众人的心思,只一个凉飕飕的眼刀子射向沐长勉,“九王爷这是赢得输不得,所以猪狗都不如吗?”
“你”
“九王爷身在北离却不以客自居,竟敢当众质疑北离陛下,敢问您这喧宾夺主的权利是谁允许的?”琉玉完全不给他废话的机会,一字一句犀利逼人,“九王爷无端侮辱我与北离皇有私情的权利又是何人允许的,九王爷哪里来的自信辱人清白?”
“玉华郡主此言有理”一人突然站了起来,苍老的身躯却是坚挺不拔的身姿,弈相手里杵了根虎头雄狮的拐杖,雪一般的白发白胡子随着他说话一颤一颤的,他威严霸气地看着沐长勉,语气已然不善,“九王爷身在北离当着我北离众臣的面侮辱我国陛下,九王爷不是诚心来祝寿而是来找麻烦的吧!”
沐长勉脸上惊怒交加,他方才就是一时气急才失了方寸如今却不知该如何收场,他看向一旁的烈将军,后者却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对夜负雪弯腰拱手,又对着弈丞相歉意地拱了拱手,“北离陛下见谅,弈相大人见谅,九王爷并没有任何对北离陛下不敬的意思,他的话不过一句戏言罢了,北离陛下与弈相大人大人有大量还望不要与九王爷的一句戏言计较”
他反复强调沐长勉的话不过是一句戏言,倒是让夜负雪不好计较,弈相冷哼了一声,“九王爷这戏言也太没有分寸了些”然后坐了回去。
“是是是,回去以后九王爷的举动在下定会禀告陛下好好惩戒一番,此刻还是北离陛下的寿宴为重,千万不要为了一句戏言而坏了气氛”烈将军陪笑道。
沐长勉轻轻哼了一声,偏过头不说话。
夜负雪疲累地挥了挥手,也没过多计较,夜汐儿悄悄扯了他衣袖问,“皇兄,你没事吧?”她最是知道她的皇兄最介意什么,莫不过就是那些无厘头的流言蜚语。
夜负雪摆了摆手捏着眉心,“没事”
这方是和解了,不介意了,从头到尾被忽略的受害者琉玉却是不干了,她偷偷对琉云笙道,“他这张臭嘴真是臭得可以,今晚回去定要找楚韵拿了药叫他一辈子开不了口”
琉玉笙眉宇间戾气有些重,他森冷的眼神划过沐长勉,“正有此意”
寿宴一直进行到半夜,一个小插曲之后几乎没再发生什么怄人的事,也还算平顺。
夜负雪声称身体不适,寿宴才算到此结束,琉玉一众人回了降淙宫,没一会儿又一道黑影子划过,然后影子直接出了降淙宫,没有人引起任何人注意,当然还是得有人把关才行。
琉玉笙看着琉玉的身影出了降淙宫,这才挥手,他身后之人立刻跟了上去,他进屋关上门,房中楚韵已经拿了一瓶药交给楚辞。
琉云笙只一个眼神,他便点头离开,“属下知道怎么做”
——琉玉一路出了降淙宫,然后直奔行宫中另一座宫殿,那里的人似乎已经知道她的到来,直接开了门放她进去。
宫殿中的灯火通明,琉玉被一名异域服饰的丫鬟引进了一间寝殿。
琉玉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看向寝殿中的人。
“这么晚了,三娘找我来所为何事?”
岳三娘坐在梳妆台前,听琉玉问,她挥了挥手示意丫鬟下去,后者福身离开,顺便关好了门。
琉玉挑了挑眉,“我倒是没想到岳三娘竟是西凉大名鼎鼎的岳正南将军的爱女”
“今日知道也不晚”岳三娘压低了眉眼,站起身。
琉玉又挑了挑眉,“此话何意?”
岳三娘动了动唇,然后陷入沉默。
琉玉倒也不急,双手抱怀等着她组织好语言。
一刻钟后,岳三娘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缓缓开口道,“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一直在找的那个人吗?”
“记得”琉玉眉眼微微一暗,“我烧了东晋的情相思,也让人在里边找了一圈审问了那些丫鬟小厮,但是并没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存在”
闻言,岳三娘却微微笑了,“难为你还记得”
琉玉沉默,是啊,她还没忘呢,“我门既然合作了,我自然要完成我这个合作伙伴的任务,否则还有什么合作的价值”
岳三娘眉心轻蹙,“非要这样吗?”
“什么?”琉玉一时有些懵。
“我门不仅可以使合作伙伴,也可以做朋友,只要你愿意”
琉玉诧异抬头,她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她的选择吗,现在是后悔了吗?
见琉玉不说话,岳三娘轻叹口气,那是不属于她的成熟味道,“算了,先不说这个,我找你过来想想告诉你,我有那个人的消息了”
琉玉离开不久,岳三娘的房中又进来一人,蓝袍玉带,面容冷峻。
“小姐”他恭敬地低头,“小姐为什么要告诉她?将军并没有同意”
岳三娘甩了甩头发,又是风情万种地斜睨着他,“君墨,你唤我什么?”
后者默了默,“小姐”
“嗯?”岳三娘一双媚眼危险地眯起。
后者埋下头,抿了抿唇道,“不合规矩”
岳三娘的好脸色一下子没了,她背过身去冷冷道,“你出去吧!”
君墨眸子一暗,“是”,然后拱了手往外走。
岳三娘气得直跺脚,她一下子转过身,怒道,“你给我站住!”
后者脚步微微一顿,却是没有转身,“天色不早了,小姐早些休息吧!”说完,他加快了速度往外走。
“君墨,你给我站住”岳三娘忍不住怒吼,“你再往前走一步,我死给你看你信不信”
君墨瞬间停了下来。
“转过来,走回来”岳三娘命令。
君墨不动。
她又道,“我数到三你没有站在我面前我就死给你看”
“一、二……唔”三字还没有吐出来,一双冷冰冰的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嘴,君墨就站在她面前,中间只有一寸的距离,近得呼吸可闻,岳三娘眨了眨黑亮亮的眸子,看着君墨一脸怒气地看着自己,眉间染上笑意。
君墨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收回手,后退两步。
岳三娘不慢地上前两步,他又后退两步,岳三娘又上前,他又后退。
两人一进一退,直退到了墙边,岳三娘伸手强势地按住他的肩膀将他推在墙上,然后上前一步身子直直贴上他的。
君墨身子一下子僵住,身前温软的身子挨着他的令他有些无所适从,想推开却又舍不得伸手,他眷恋这样的接触。
“小姐”他唤她一声,企图让岳三娘放开他。
“叫我的名字”岳三娘凑近他,踮起脚在他耳边轻轻吐气。
君墨霎时颤了一颤,岳三娘轻笑出声,“你真敏感”
君墨不自在地别开头,耳根子竟有些红,“小姐”
岳三娘一口咬在他白嫩的耳垂上,细细呢喃“叫我的名字”
君墨身子微颤,然后彻底僵住,一张冷峻的脸上一下子染上红云,他连忙手忙脚乱地推开岳三娘,抬脚就要往门外逃去。
岳三娘却是手眼极快地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微微踮脚,红唇凑上去贴在那两片薄唇上。
‘轰’一声,君墨脑袋瞬间炸响,身体一阵电流极速划过,却连心脏都跟着颤了一颤。
岳三娘吻着他的唇,看他一副红着脸身子僵硬连手都不知道如何安放的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