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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落座,琉玉就感受到一道灼灼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她抬头就迎上一双风情无限的媚眼,她愣了愣就见对方对她说了一句话,当然没有声音,但她通过口型也看懂了,她是让她寿宴后去找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琉玉还是点了点头表示会去。
对方笑了笑便收回了视线与一旁的年轻男子小声说着什么,看起来挺开心的样子。
凤凰台上凤凰游,众人举杯共饮,兴致勃勃。
台上丝竹声声悦耳,歌舞即兴,舞娘舞袖翩跹,美不可言。
“长勉早闻南阳玉华郡主才华横溢,博观古今,今日不知能否有幸见识见识郡主的文采啊?”
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那么独忧忧自然不如众忧忧,沐长勉从看到琉玉之时满心的怒火就已经溢出了心口,如今总算逮着机会开口,一出生就是找麻烦。
他可是早就打听清楚了,这琉玉从小在乡野长大,别说那些诗词大赋,怕是连最基本的女戒都认不全,想要找回那日被琉玉羞辱威胁的场子,今日就是一个百年难逢的大好时机。
果然,他一开口,周围的人就把视线锁定在了琉玉身上,在座之人可都是各国精英之才,哪个不是早就练就了一双慧眼识英的火眼金睛,沐长勉打什么主意他们能不知道,但是知道也不会说出来更不会阻止,因为无论出丑的是谁,与他们而言只有益无害。
夜负雪和夜汐儿也看向琉玉,见她垂着眸子没有说话的打算,夜负雪正想说两句话应付过去,一旁的夜汐儿却突然开了口,“本公主也想见识见识玉华郡主的才识,不知是否文武双全呢?”
“汐儿”夜负雪急唤她,却已经来不及,周围已经有人开始附和,还将琉玉前几日在大街上的女汉子行为扯了出来。
“那日亲眼见到一女子踢到了一匹狂乱的马,以一脚之力碎掉一辆马车,当时不知那人竟是南阳玉华郡主,私下里还向内人称赞了郡主之英勇,今日若是再能见识到郡主的才华,便是死也无憾了!”
“玉华郡主武力超群,想必文学大才更是令我等望尘莫及,若是郡主愿意赏脸让我等见识见识,真是我等之大幸!”
“……”
“皇兄,你看大家都想见识见识玉华郡主的才学,你就如他们所愿吧!”夜汐儿悄悄扯了夜负雪的衣袖,一脸期待道。她可是真的很期待琉玉的大展身手,若是能武又能文她就真的要倾倒在她的魅力之下了。
夜负雪抿紧了唇看向琉玉,她还是一副淡淡的事不关己的模样,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皇兄”夜汐儿又扯了扯他的衣袖,语气已经有了撒娇的意味,“你说句话吧,汐儿是真的好想好想看”
夜负雪宠溺地对她笑道,“那便如你所愿”继而他看向琉玉颇有些无奈道,“玉华郡主,朕也想见识见识传说中天凤之身百鸟朝凤的南琉小郡主是何等聪明绝顶,郡主不如就如大家所愿现场来一首诗?”
琉玉身子微微一僵,这才抬起头看向上方正兴致勃勃看着自己眸子闪闪发光的夜汐儿以及一脸无奈的夜负雪,她微扯了扯嘴角,“琉玉并没有什么才学可言怕是要令诸位失望了!”
“郡主这话可就太谦虚了,长勉可是听说郡主在南阳宫学曾以一下联折服宫学最有学问的夫子,敢问如此才名岂是平常人所能比拟的?”沐长勉又开口,目露讽刺地看向琉玉,那一句‘夫子头顶冒青烟’可是盛传千里人尽可知的!
琉玉转眸看向她,眸光锐利而冷鸷。
沐长勉被这眼神吓得微微一顿,继而又挺起胸膛嗤笑道,“莫不是郡主不屑与我等粗鄙之人探讨文学?”
周围的人眼神尽皆起了变化,若琉玉真的是看不起他们那就实在太自以为是了,他们都是何等精彩绝俗之人,岂是她一乡野女子可比拟的,除非她是胸无点墨不敢了。
这么想着就有人问出了声,“郡主该不会是怕丢了南阳的脸不敢吧?”
琉玉的眸子快速滑过那人,感受到握着自己的手有些发紧,她快一步道,“没有什么不敢的,只是只我一人作诗难免无趣,在座诸位皆是各国大儒学者,才学定在琉玉之上,不如我等比上一比也好为北离陛下的寿宴增添些乐趣?”
对于琉玉的挑战有人摩拳擦掌,却有人不屑道,“在座的使者皆是各国学者名士,郡主与他们比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沐长勉不屑冷嘲道,他高仰着头,鼻孔朝天下巴朝地好不骄傲道。
琉玉弯了弯眸子,“在座之人皆是大才学者琉玉不否认,但是九王爷你算吗?”
沐长勉脸色霎时黑了,周围响起憋笑声,他的脸色更难看了些。
“我算不算,比了才知道”沐长勉怒然道,他就不信就凭一个乡野女子也敢跟他叫板,他定叫她输掉里子面子,连南阳的脸也一并丢光。
“那琉玉便拭目以待了”琉玉勾唇,等的就是他这么一句话。
她转头对上淳于谷担忧的目光对她抛了个媚眼,小样,让你见识见识姐的本事,她再一抬眼却与淳于靳安的目光相撞,对方正抿着唇冷淡地看着自己,琉玉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丢了南阳的脸也懒得解释许多径自收回目光站了起来。
各国愿意参赛的使者和北离有才之士皆站到了遣散了舞娘之后空出来的空台上。
为了公平起见,宫人在相隔一尺的地方放了矮几和软垫,备了笔墨和纸砚。
一众人落座,夜汐儿开口,“今日是皇兄的寿辰,不如诸位就以寿为题写一首贺寿诗,以一炷香为限?”
众人一致认同,然后开始冥思苦想,奋笔疾书。
一炷香后,众人停笔,立刻有宫人上前小心翼翼地拿了宣纸呈在夜负雪面前,后者一一看过,遇见写的极好的或者合他心意的就让人大声念出来与众人分享。
“展翼唱春晚,海上自凌风。
白云一片拂处,不管浪涛汹。
秉性惯经风雨,劲节能欺霜雪,
春夏又秋冬。
日月飞梭处,浩气荡恢弘。
同舟楫,感天地,意何浓。
风烟数载,情愫能将雪山融。
笑对阴晴圆缺,自可冰心自若,
妙笔判穷通。
今日重把酒,遥祝万年松。”
“好,写的好”地下之人纷纷鼓掌,“此诗大气磅礴恢弘浩荡令人心魂激荡啊!”
夜负雪又挑了一首诗,宫人张口念,“草莎夕阳外,挥鞭且待。
把渡夏暑愁与乐,仍就,豪情壮志迎开怀!
觥筹美酒醉,今胜往昔更留彩。
日也东升业渐盛,更斓,恰似浪潮永澎湃!”
底下又是一阵热烈的鼓掌赞扬之声。
一首首即兴而起的绝佳贺寿诗引起一阵阵激动的鼓掌,直到夜汐儿‘诶’的一声。
“这首诗特别”她从众多诗词中抽出一张宣纸,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将宣纸递给夜负雪,“皇兄你看”
后者接过一一品读了,在右下角看到小小的琉玉两个字,眉眼间染上笑意,光是这一首蚯蚓爬过的字迹若是让众人见了就要笑话一阵,何况这首奇特的诗句。
他将宣纸递给一旁的宫人,“念吧!”
后者看了上面的字和内容后,犹豫地问夜负雪,“陛下,真的要念吗?”
夜负雪苍白的脸上染上些气色,是被那诗被惊讶到的,他点头道,“念吧”
闻言那宫人勉强稳住自己的情绪,以免在念的时候忍不住露出些别的情绪来。
他缓缓开口,声音回荡整个凤凰台,“这个男人不是人……”
众人下巴掉了一地,嘴张成了O型。
------题外话------
猜猜琉玉又会写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诗来,嘻嘻
另外,本作者无才又无德,自己写不出什么诗来,只好找度娘,这些不属于原创,莫要深究莫要深究,罪过罪过
第二十一章 找茬
整个凤凰台陷入一种极度诡异的安静中,凉风袭来卷起冰冷的瑟意,满殿之人皆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地望着那顶层之上的太监总管手里那张白中染黑的宣纸,方才他们听到了什么!
“这个瓜娃不是人,九天神佛下凡尘;臣民各个都是贼,偷来蟠桃祝寿辰。”
那太监尖利嘹亮的嗓音言犹在耳,仿若一道惊雷生生劈开众人清醒的神志,这首诗到底算不算得上一首诗,还是一首贺寿诗呢?!
琉云笙眼角上挑,嘴角轻抽,淳于谷直接憋红了脸捧着肚子要笑不笑的模样,淳于靳安也在笑,他看向琉玉的目光有些烫人的灼意。
“噗呲”不知道是谁先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众人彻底爆发,笑声直蔓延凤凰台整整九百九十九级阶梯。
琉玉不明所以地看着眼前的状况,有这么好笑么,她不就改编了一下唐老先生的贺寿诗么,这么有意境的诗值得他们这般嘲笑么?!真是不懂欣赏顽固不化的一群古人。
“咳,咳”夜负雪也在笑,只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一下子咳了出来。
这一生咳,众人纷纷憋住笑意,担忧地望向他,琉玉这诗虽不是什么坏话,但开首那句‘这个瓜娃不是人’还是有些太过放肆了!不过说一国陛下是瓜娃,倒也的确是琉玉干得出来的。
夜负雪开口,语意温和中带着笑意,“不知郡主所指的瓜娃是?”
一种北离朝臣轻轻松了口气,别看他们陛下总是笑意晏晏温和可亲的样子,他一旦发起火来那是要山崩地裂的,他们这般笑若是帝王追究起来他们铁定脱层皮。
琉玉清了清嗓子,朗声道,“瓜娃指的自然是北离陛下您,今日还有第二个人过生辰吗?”
周围一阵沉默,夜负雪却压低了眉眼道,“自然是有的!”
琉玉噎了噎,只得干笑两声,“能与北离陛下同一日生辰倒是福气”
夜负雪看向她的目光又压低了一分,夜汐儿难掩兴奋地开口,“难看来栖凰便是那有福之人”
琉玉微微诧异地抬眼,今日也是这位长公主的生辰,为何别人都不知道呢!
像是看出了琉玉的疑惑,夜汐儿笑着解释道,“曾有术士眼,栖凰与皇兄生辰相克,所以栖凰的生辰延后一个月”
“正是如此”夜负雪点头,“一个月后朕会为栖凰举办十六岁的寿宴,在座诸位若是不急着回国朕诚心希望诸位待栖凰的寿辰之后再行离去”
众使者连连应着点头,哪怕他们不会留下这个时候也得应承着,不能驳了北离皇的好意。
琉玉心里咯噔了一下,夜汐儿也是十六岁,那么自己呢?一直知道自己穿越而来的年龄是十五,一年的时间就快过去了也没有人跟她提过生辰的事,那她的生辰年月是几何呢?
“皇兄,不然栖凰也为你作一首诗添添喜气如何,不参与郡主与各位大人的比试,只是单纯的贺寿”夜汐儿大方得体地开口,很自然地掩盖了方才的小小插曲,将主题拉回了贺寿诗上。
夜负雪自是不会拒绝,他笑称,“朕今日倒是有幸见识栖凰的才识了!”
夜汐儿娇嗔而笑,然后让人准备笔墨纸砚。
片刻之后,一手娟秀的字跃然纸上,她轻轻念出口,声音婉转动听。
“良辰共约,且看梅初萼。
闻有匪君如是,有余廿、风轻觉。
一轮新月朔,似浓还似莫。
手捻一庭风色,且行住、千杯酌。”
悠悠悦耳的声音萦绕耳际,若黄鹂鸣翠绿树扶风,一众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