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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华在侧-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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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过,一把扯下信鸽身上的箭,闻了闻滴血的伤口。嘴角的冷意越浓郁。

    似乎那淋漓的血液,洋溢着诱人的气息。

    男子的话,击破了苏锦溪心底最后一丝冷静,猛地扭过头看向他。

    “我的事你究竟知道多少?”话说到这份上,也没什么好遮掩了。她虽仍打着精神故作镇静,但一股难以驱逐的冰寒还是遍布了全身。他到底是什么来头,为什么前世对他没有一点印象。

    正想着,男子继续开口。

    “你是苏府的四小姐,你的外祖父是当朝位高权重的建州留侯,仅此而已。”沙哑的嗓音像带着冰碴,每增一句,便加深苏锦溪一层寒意。

    他越说的这么轻描淡写,就越使她怀疑,他便是那个让她重生的始作俑者。

    久久等不来她其他的下文,便试探性的回了一句。

    “仅此而已?”

    “不然,你觉的还有什么呢?”男子故作轻松的反问回去,心里却连连生疑,瞬时将关于苏锦溪的线报一一在脑中过了一遍,生怕有什么遗漏。貌似漫不经心的观察着她细微的神色变化。

    谁料,苏锦溪绷着的面孔霎时恢复成平静,越过他的话,直接切入主题。

    “你想如何合作?”

    男子的反映让她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是不知重生的事的。

    也许他真是一个没事找乐子玩的权贵公子。虽然这个理由连她自己都不能信服。但她想和他合作。

    她的仇,她可以放弃。她经历的那些过往,她可以遗忘。

    但她绝不能容忍她的亲人,再因为她祸及任何伤害。

    而此时,单凭她个人的力量及那点并不靠谱的前世记忆根本做不到。

    从吴永安、小义的事就足可以证明。若不是‘侥幸’,早不知悲剧几次了!

    所以不管男子出于何种目的,她都应允。大不了再死一次,反正这条命是赚回来的。

    “我为你出人出力,你只要做你想做的就可以了。”他就知道她会答应,当他提到她的嫡母时,他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恨意。

    就像他自小想到那个人时一样。

    可她刚刚的反问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强调一下吗?

    “好。”仅一个字,苏锦溪再不言语。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她就不准备再犹豫了。

    然而如此痛快的答复,反让向来多疑的男子,更不淡定了。

    “你信我?”本不该问的话脱口而出,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好在苏锦溪并不准备与他废话,再次越过了他的话。

    “失踪的这两日,你准备如何为我遮掩。”只是这次的语调不再像之前那么强势,恢复了平日里的细柔。

    突然间‘冒出来’的软糯声,让男子莫名有种异样舒服的感觉。一时间,竟有点“失神”。

    “嗯?”见没回应,苏锦溪蹙紧眉疑惑的抬头望去。

    男子闻声,立即恢复过来。侧过脸,掩饰自己的失态。

    “只要为你营造个强大的背景,自然可以唬过那一府势利人。蓝山大师恰巧救了你,收为弟子的桥段如何?反正那个老头向来以神出鬼没,不尊常理出名。以你的琴技,被他看中并不为奇。”最后一句他有意加重了语气,一双丹凤敏锐的观察着她的反映。

    苏锦溪的心再次触及,她的琴艺是很好,但因张伯从不让她知晓外人,日日只躲在家里弹奏。除了前世偷偷告诉过羽生,再无人得知。可这人。。

    “如此,便这么定了。”极力控制住内心的情绪波动,微微浅笑后,低头,拽向衣衫上的褶皱。

    他对她还真是了解。

    男子心里还介意着之前的尴尬,并没注意到苏锦溪的反映,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本子,丢到了她的身上。

 第十四章 婵衣

    “好,这里记录了蓝山大师的生平及他最著名的几曲子。供你私下温习。”

    苏锦溪早已习惯男子的失礼,并不介意。拾起一看,竟喜欢的不能移目。

    上面的字迹不知是经何人之手,潇洒随意又不乏刚劲有力,不像大家手笔却又自成一书。

    字如其人,她当即断定此本不是面前阴冷的男子所写。

    然而此刻可不是她能歇息的,爱惜的抚过一二页后,小心的对折起来,放入了袖筒。之后,挣扎着从床上爬起了身。

    “我何时可以离开。”自那日出事,到今已经两日。不知她和流清现状的张伯定然是要着急死了。

    男子冷眼看着她的动作,时时流露出不屑的厌恶。听闻她要走,立刻侧开身子,让开了房门的方向。

    “随时。如果你想走,现在就行。”语气倨傲冷漠,搭配着刺耳的嗓音,分外刺激耳膜。一点对她伤势的挽留都没有。

    “不过”紧接着将手中的死鸽子丢回托盘,故意卖了个关子。

    “不过什么?”苏锦溪的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警惕的回望男子一眼。从见到男子开始,她就一直心怀恐惧。

    “没什么,只是你的人太不中用了,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帮手。”见到苏锦溪脸上不自觉流露出的紧张,男子莫名的欢喜起来,丝毫没留意到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说着瞥了眼身旁,从暗处走出一个女子。

    “公子。”一身水蓝色衣裙,随意的做了个髻,是寻常大户最普通的丫环打扮。说话时面无表情,和男子有着一样的冰块脸。

    “她叫婵衣,武功不错,最擅长的是下毒。有她在可以省你不少气力。”男子的话说的像是商量,用的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苏锦溪朝婵衣施了个礼,欣然接受。

    “婵衣姑娘,今后有劳你了。”她自然知道婵衣的作用,什么协助,恐怕是监视吧。虽不情愿,但她现在还没有拒绝的能力。

    “是奴婢应该做的。”婵衣客气的回应,如冰的脸上没有一丝波动。目光始终紧盯着男子,看都没看苏锦溪。

    “好了,我要说的已经结束了。”男子随意挥了挥手,几步坐在了几旁的椅子上,用垫着那盆可怜茶花的绣锦擦了擦手,随手丢向婵衣。

    婵衣没有躲闪,待绣锦落地后,弯腰拾在了托盘旁。随后,朝门口作了请的动作。

    “苏四小姐,请。”

    音调一致,没有起伏,每说一字,苏锦溪便觉周遭温度降下一些。待说完,已经寒气袭身,透心感凉,不禁打了个冷战。

    没挪步,目光转向男子。

    “流清在哪?我要带她一起走。”如果他想扣下流清作要挟,她是绝对不依的。

    男子显然看出了苏锦溪的担忧,讥笑连连。

    “你放心,我虽不在意银两,却也没心情养个闲人。”暗自一哼,嘴角无察觉的抽动了一下。是在表演姐妹情深的戏码吗,真是恶心!

    “”苏锦溪虽有心驳一半句,但最终还是住了嘴,犹豫了一下,再次问道:“还有,既然合作,我是否可以知道你的名字?”若是知道名字,凭借着前世的记忆,也许可以推断出他的身份。

    谁料男子这次直接露出了不耐烦的厌恶。

    “不过是个代号,何必拘泥呢?若是找我,大可以命婵衣传话。”说罢,对着门口拍了拍手,一个熟悉俏丽的身影立刻被推了进来。

    “流清!”苏锦溪脱口叫道。从流清的灵活度程度,她立刻推断流清应该安好无碍。

    不由感念上苍,重重的松了口气。

    这才第一次察觉到自己的体虚,头一晕,腿一软,直接跌向地上。幸好被刚扯下眼罩的流清一把扶住。

    “锦溪?!”流清被苏锦溪的表现吓的要死,刚刚重逢的喜意瞬间被浇了个彻底,一时慌乱无措,只会托着她不停的叫嚷。

    听到以为再也听不到的熟悉声音,苏锦溪的神志渐渐苏醒过来。眼前焦急的人形越的清晰。提了提嘴角,勉强挤出稍许笑容。

    “我没事,可能刚才下床太猛了。”话刚出口,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借口有多蹩脚。站了那么久才晕,鬼都不信。

    流清心里明白,嘴上没有点破。唯恐地上寒凉,使劲搀扶她起来,妄图将她重新扶到床上。奈何自己也是病体初愈,淤伤颇多,哪里还能架的起人,几次三番用力也没成功。

    一旁的婵衣目光微烁,等了等不见命令,便将头低了下去。男子冰着的脸没有一丝动容,只顾坐着冷眼旁观。

    流清对男子的表现气愤的要死,最终忍无可忍的朝他吼叫起来。

    “眼瞎还是眼拙,叫人搭把手会死啊!”一个大男人,这样也能看的下去,到底是不是男人!

    “流清,他救了我们,不得无礼!”苏锦溪一直认为男子不简单,听到流清的吼叫,心中猛然一惊。为了防止她出言更激,触怒男子引来祸端,赶忙开口打断她的话。

    好在男子并没有介意,仍旧面目霜寒的取过侍从递来的茶,漱口、净手,又看热闹似的观望了好会儿,方冷冷的对流清说道。

    “姑娘没读过书不要紧,若是连男女大防的事都不懂,就只配贻笑大方了。”说过,不及流清反驳,起身,阔步走到门外。

    “扶两位姑娘上车。”

    苏锦溪、流清听闻同时一愣,顺着他的方向朝外看去。

    院内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青幄平头马车。听到男子的命令,屋外的几名穿着与婵衣相似的女子急忙跑着上前。殷勤的搀扶苏锦溪和流清出屋、上车。婵衣则依旧无言的跟在她俩后面。

    苏锦溪咬紧牙忍着身上的疼痛,甩开搀扶她的手,几乎没有停顿的直接上车。随后一把扯下车帘,连一个回眸都没有留给男子。男子亦是没有看她,而是将目光落向了屋脊处的一株旋覆。看似飘摇无定,内心却坚定无比。

 第十五章 对峙

    很快,马车驶出了院子。

    “玄雪,何必这么麻烦,直接杀了那丫头不就完了。”待马车完全不见踪影,眸中温润无双的南宫忘川信步而至。

    “让她的女儿亲自毁了那个地方岂不更好?”

    男子原本沙哑的嗓音,变的极具磁性,可惜依旧冷冽如冰,没有一丝动人的温度。揭下附在面上的伪装,一张惨白的脸英气逼人,绽放着阴冷和残忍。只是一夕,又将另一张伪装附在面上,立刻变成另一副平庸无奇的模样。

    南宫忘川摇摇头,粲然一笑,“若她哪日知晓了你姓赵,早晚会洞察你的意图。”

    男子闻言,冷眸转动,一道寒光锐利闪过。

    “最后一遍,我不姓赵,我姓商。”

    “随你。”南宫忘川不再多言,瞥向别处的脸微微含笑。

    

    “张伯,人死不能复生,还是不要再在这执拗了。”王叔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试着拽起张伯了,但是张伯就是死死的守在苏锦溪的卧房门口那也不去。

    见还是没用,王叔摇摇头,只好无奈的先行离开了。

    仅仅两日,张伯的头便全白了。满脸的铁青,写满了他的憔悴。

    那****被苏锦溪推离火场后,就昏了过去。再睁眼,仅剩下断壁残垣,苏锦溪和流清的尸骨都没有找见。那一刻他便想好了,守够一七后,就去陪她们。

    这两****睡不着也不想睡,一闭眼就是查可薇临终前的嘱托:

    “摹悦,原是我对不起你在先。可如今我能托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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