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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的确是见多识广,现在给仨小孩讲的就是这袁大头的来龙去脉,说的从袁世凯发家开始,一直往下讲。老头说温煦对于袁世凯的了解都是从课本上得来的,似乎还有什么二十一条啥乱七八糟的,温煦也记不太清楚了,当然了,这老袁的形像可不是什么正面的。但是老道讲的似乎就不是这样了,对于袁世凯这个人褒贬各半,甚至其中还有些赞许的成份。
温煦这边也不管老道讲的客观不客观,反正听着有意思那就坐在一旁听呗,于是温煦这边弄出了自己的小茶壶,把躺椅拉到了榻边上和自家的仨孩子一起听起了老道讲故事。
老道的知道面那可不是盖的,最为主要的是老道讲故事它特别的生动,你想连孩子听他讲故事都能坐的住,更何况一个大人呢,于是这么两大三小不知不觉就耗了几个小时。
等着师尚真回到了院里,几人才知道该吃饭了。
虽说两口子都留老道,但是老道还是回宗祠去了。
温煦收拾东西做饭,饭刚刚摆上了桌子,一家人坐好还没有吃上几口呢,那边温世贵和温世杰两人一起到了屋里。
“世煦,银元清点出来没有,到底有多少枚?”
一进了屋里,温世贵张口直奔主题。
温煦这边放下了碗站了起来。
看到温煦要站起来,温世贵这边连忙说道:“你吃你的饭,又不是什么急事儿!”
“二哥,四哥,坐下来吃点儿?”师尚真也放下了碗,和两人客套了一下。
“你吃吧,别管我们,我们俩刚吃过,跟着一帮老教授摆弄着主谱呢”温世贵冲着师尚真按了一下手,示意她也不用客气。
“怎么样?”
既然说到了这儿,温煦也就顺口问了一声。
“保存的算是挺好的,不过人家那边说了撑不住几次翻的,得进行保护,另外给了个建议,说是最好是翻拍重新抄录一份”温世杰说道。
“袁大头呢,怎么样了?”
温世贵坐了下来,说完话发现自己面前摆的温煦褂子里可不就是摆的那仨个罐子么,于是伸手解开来一看,发现三个坛子摆的还是好好的。
“怎么你还没有数啊?”
温煦笑道:“数它干什么,到时候一骨脑的还给人家就行了”。
温世贵听到温煦这么一说,琢磨了一下笑道:“也对!咱们这边也不需动!”
温世杰这儿却似乎有点儿不太高兴:“咱们这儿可是铁了心的当君子,人家那边我看未必!”
听到四哥这么一说,温煦愣了一下神:“这话怎么说?”
“人家老八爷可是怕咱们黑了人家的银子,特意的在盒子里留了信儿,上面写着自己埋下了银元多少枚,鹰洋多少块的!”温世杰撇了下嘴不满的说道。
“呵呵,这也是人之常情”温煦听了打了个哈哈说道。
“纸呢?”
“劣制的纸头,除了抬头那一块,别的地方都脆了,一碰就碎了,哪还保存的下来”温世贵笑着说道。
第778章 无面黄
几百年的温家村族谱保存了下来,而几十年前的纸头却是一碰碎了,不是温家村族谱的料子特别就是几十年前那个老八爷写字的纸不结实,反正这事儿也怪不到温煦的头上,晚上温世贵一来,温煦就把三个坛子让老哥俩带了回去,至于摆在村公所的保险箱还是哪里,就不是温煦要考虑的了。
不论怎么样,温煦轻松惬意的小日子都这么安安稳稳的过着。
和温煦一样,渐渐开始习惯这样舒坦日子的还有刚来家里的那只母黄鼠狼,在温家呆了一两天之后,这家伙就尝到了在温家生活的最大好处--吃喝不愁啊,每天准点的早中晚三顿饭,而且还是管够的那种,很快的这只母黄鼠狼就向自己的胃和懒筋投降了。
温煦睁开了眼睛,望着天边慢慢聚起来的云朵,不由的感叹了一句:“今儿这雨估计是准了!”
温家村的夏天标准的傍晚一阵雨,每天雷打不动,太阳将落雷雨即至,同样的如果傍晚开始落雨,也就标志温家村正入进入了炎炎夏日。
现在躺在小院内,息在树下阴凉处的温煦就感觉到,今年的夏日真正的来临了。
说完温煦伸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扇子,紧扇了两下感受了一下凉风,嘴里嘟囔了两句热死了之类的。
抓起了手边的茶壶,温煦对着嘴儿吸了两下,发现壶中吸上来的只有茶气儿不见水,揭开了盖子一看,壶里已经空空如也,就剩几片湿茶叶了。
温煦站了起来回了屋里给自己的茶壶续上了水,并且把小保温壶一起拎到了脚边,坐回到了躺椅上正准备等着壶里的茶凉下来,一转头看到树底下躺着的小东西们,不由的就乐了起来。
现在树底的随凉可不是温煦一个人占了,渔猫一家子大大小小的一共五只,还有栋梁,大花和二花,外加白鼠狼这一家七口,可以说是整个树下摆的满当当的。
若是从所有的家伙中选出睡姿最霸道的,就是渔猫一家五口了,躺在四人睡的那是四仰八叉的,雪白的肚皮冲天,这是嚣张的不能再嚣张了。
睡的最可爱的是大花二花,两个熊丫头下巴贴地,两只大前爪捂着脸,两只肥肥的后腿直接搭在地上,看起来带着几分萌气,如果不是身躯太庞大,还能更可爱一点儿。
睡的最整齐的是老白一家七口,老白和媳妇分别躺在两头,身体拉成了一个直条,中间睡着五只白白的小白鼠狼,全都是睡成直条的。
至于栋梁的睡姿那是万年不变的,正常狗姿!
至于败类,不用问一早出去浪去了,橘猫和雪花照样跟着师尚真去了村公所,它俩就算是睡觉的天也极少在院里。
家里的两只小老虎则是跟着仨个小娃儿还有老道一起出去玩了,说是去玩其实是老道带着仨孩子去认识一些动植物,算是增加孩子的生活阅历。
现在三个小东西对于两只小老虎的宠爱,超过了一切,其实说起来也不仅是仨个小东西了,村里的孩子就没人不喜欢两只小老虎的,也不知道是对于老虎有特殊感情还是怎么的,两只小老虎在村里的受欢迎程度,要远超大花二花那时候,就连霸王猇都比这两小东西差了一节,尤其是村里的孩子们,家里有点儿好吃的自己不吃都要过来给两只小老虎吃。
对老虎比对亲爹亲妈都好!这是村里大人对孩子们的笑评。
瞅了一下家里睡的呼哧呼哧的小东西们,温煦收回了目光,闭上了眼睛躺到了躺椅上,轻轻的踢掉了脚上的鞋,把脚踩到了椅子面上,一边轻轻的晃着一边哼着不着调的曲儿。
唱了一会儿伸手试了一下手边的紫砂壶,发觉还是烫人,于是温煦干脆弄了一点儿空间水进去,兑了一下之后立马壶里的水温度下来了,温煦抄起来直接就是一通猛灌。
一通茶下了肚里,顿时觉得胃里一阵舒适,身体微微的透出一点儿热汗,然后被小风一吹立马一股微凉的意思来了。
“嗯!”
温煦捋起了身上了背心,直接露出了肚子,美不滋滋的躺到了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听着老枣树上传来知了不停歇的嘶鸣着。
原本想着假寐一会儿,但是这知了叫的有点儿烦人,平时如果不是注意的话到也没什么,但是偏偏今儿温煦就注意到了,越听这知了叫就越不是味儿。
温煦又不是雍正,嫌知了叫的闹心弄个粘杆处,温煦这儿的解决方法很简单,打开了旁边的收音机听听看有什么好节目,你还别说,还真的被温煦给遇上了,听起了单田芳先生的《隋唐演义》。
闭上了眼睛,安静着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单老先生那独特的嗓音,温煦慢慢的放空了自己的脑子,把知了的叫声放到了一边,静静的品味着书中的乐趣。
“吱!吱!吱!”
就在温煦将睡未睡的时候,一阵急促的叫声把温煦给弄醒了,睁开眼坐起来一看,温煦立马冲着老白媳妇喊了一句。
“老实点儿,你冲着魔王有什么好叫的,也不看看你俩个头谁占优,死心眼啊你!”
老白媳妇这又不老实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又试图去挑衅魔王两口子,这两口子哪是什么好惹的货色?两下这边自然而然的就杠上了。
这里不得不提一下,黄鼠狼和松鼠,虽说名字中间都带着个一鼠字,但是并不是什么好哥们,好兄弟,更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相反在自然界中黄鼠狼可是松鼠的天敌之一,而黄鼠狼也喜欢把松鼠摆上自己的餐盘。
于是这下子问题就来了,老白媳妇来了没有多久,一但适应了周围的环境之后,作为一个野物,自然而然的就把这里一片看成自己的领地了。
也自然而然的很快注意到了树上栖息的魔王两口子,虽说这两口子的个头都不小,但是做为以前一直在野外混的老白媳妇自然不会被松鼠的个头给吓倒,所以老白媳妇决心把这两只松鼠先放倒,至于其它的再说!
它不是不想放倒大花二花,但是就凭大花二花的体态,它也知道自己去挑衅大花二花无异于找死。
至于说栋梁?野外遇到了它连跑都得用尽了力气,哪里会去招惹狗。
渔猫一家那更不是什么好货色,随便拉出来一只整个身体比它家两口子加起来还大呢,它又不傻也不会去招惹。
至于雪花,老白媳妇连想都没有想过,呆在这儿一两天,最让它害怕的就是这只巨雕,每当雪花的眼睛望向老白媳妇的时候,老白媳妇都能觉得自己膀胱跟着一紧,如何能起意去挑战天敌?那不是老鼠舔猫鼻梁找死嘛!
老白媳妇明显没有把温煦的话给听进去,在地上吱吱的叫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膨起了尾巴,竖起了身上的毛,不住的向着松上的魔王示威着。
魔王站在树杈上心里也郁闷呢,望了一下温煦发出了轻微的吱吱两声,如果换成人声估计魔王是对温煦说:“这傻缺是你领家里的来?”
温煦不明白松鼠话啊,反正见到魔王冲自己吱吱两声,他就摊开了两只手作无奈状。
魔王不知道主人是个啥鸟意思,况且魔王也没有把一只黄鼠狼放到了眼里,别说是这只刚来的小黄鼠狼了,就是老白在它的眼中也就这么回事,大家井水不犯河水罢了。
听着树下吱吱两声之后,魔王自然不想搭里树下的傻缺了,自顾自的捧着毛栗子开始啃了起来。
看到一只松鼠居然无视自己,老白媳妇立马更加暴躁了,猎物的表现让老白媳妇觉得自己作为一只黄鼠狼的威严受到了挑战,如果不把眼前的东西变成自己的食物,让它觉得自己配不上黄鼠狼这三个字。
嗖嗖嗖!
不得不说老白媳妇的动作很快,快到了几乎在温煦的眼中成了一道黄烟,也就是巅峰时期的老白能比它快,估计野外的黄鼠狼能达到这样速度的,都是一等一的捕猎好手。
铛!
铛!
就在温煦感叹老白媳妇速度的时候,老白媳妇停下来了,整个身体扒在了枣树干上,再想往上爬已经是不可能了。
刚才那两下出手的自然是魔王,看到一只黄鼠狼敢挑衅自己,魔王觉得自家不出手是不行了,得让新来的知道,院子里是你个的地盘,但是这树上可是我松某人的地方,于是一咬嘴一个栗子成两半照着老白媳妇的脑门子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
老白媳妇懵圈了,它从来也没有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