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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小家伙每人直接端着碗刨着饭就过来了。
“都吃过了没有?”
温煦只得冲着人群大声的问了一声。
“吃过了,叔,您别管我!”
“叔,您和婶子吃饭吧,我们自个儿看”
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响了起来,乌泱泱的有大人还有孩子的。
温煦听了直接对着人群吼了一声:“行了,那你个看着,我们吃饭了!媳妇儿,回家吃饭!”
听到温煦叫自己,师尚真这才从人群中出来。这时候雪雕正站在徐兴花的肩头,看到师尚真一动,它立马脑袋就跟着师尚真转了起来,看到师尚真离开了差不多两米多,立马一个振翅,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轻轻的一扇,向着师尚真‘滑’了过来。
“哎吖!”
人群中立马传来了一阵惊呼,一群人看着雪雕滑到了师尚真身后的地上,收了翅膀这么一摇一摆的跟在身后,不看长像看这动作跟一只狗似的。
“这也太通人性了一点儿!”
人群中立马响起了一阵惊呼声。
师尚真一转头看到跟在自己身后的雪雕那表情,温煦都不知道用什么词语好形容的了,直接就是一个词:沦陷!
温煦已经不想说什么了,也不想再呆在院子里了,直接转头进了屋里,给媳妇盛了一碗饭,然后加上了半碗的菜,直接端了出来,让她跟大磊一样抱着碗在屋外面吃吧。
摆弄好了这一切,温煦转头回屋自己吃饭去了。
等温煦这边吃好,师尚真一碗饭还没有吃一半呢,温煦一看这怎么能行,直接把剩下的饭倒给了大花二花,然后又给她盛了一碗,看着她吃完。
院子里的人来了一拨,又走了一拨,温煦拾缀好之后,去了自家的小林子里,抓了一只林子里出生的小羊羔,差不多和雪雕摔死的那一只大小的,抱着回到了院子里。
还没有进门,温煦看到广勤两口子连院子都挤不进去了,伸着脑袋在外面张望呢。
“正好!你们俩都在”温煦心想这到是省事了。
温广勤性格憨厚,两口子从长相上来说都是一般般的,矮矮胖胖的很有夫妻相,温广勤的媳妇虽说长的胖,看起来也挺憨厚的,其实很精明,她的这种精明是真精明,不像是温广行的媳妇,杨丽琴表现上看循精明其实是傻。
“叔,您找我们俩?”
“家里落下的那东西,今天从你们家的林子里叼了一只小羊羔,就是我挂在树杈上的那一只,我这边捉了一只正好赔你们”温煦说着把怀里的小羊羔儿举到了他们俩的面前。
“叔,您这说的什么话!”广勤媳妇立马就把羊羔推了回来:“这野鹰叼的东西,哪能让您赔?”
“我估计现在就已经是我们家的了”温煦叹了一口气。
“那也不能让您赔这钱!”广勤的媳妇说道:“这我们要是收了,那人家背地里指不定说我们啥呢”。
温煦说道:“不!这是两码子事,我估计着这东西以后还得去叼,你这次要不收下,那下次叼了人家的,人家也就不好收了,拿着吧,叔我也不差这一头小羊,而且我媳妇喜欢的不得了,现在对这飞来的鹰宝贝着呢,我怀疑今晚能抱着它睡觉了”。
广勤媳妇说道:“那也不能要!叔,我们要这不合适!”
就这么着,温煦和这两口子在门口推来推去的,温煦这性子还有口才就不是能说服人的人,说了半天反而被这两口子讲的哑口无言,于是只得又把小羊羔先抱回自家的院子。
院子里那叫一个热闹啊,如同赶大集似的,温煦这边好不容易喊着号子这才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挤回到了屋里的时候,发现栋梁,大花、二花,白鼠狼父子,加上也不知道啥时候遛回来的败类都蹲在屋门口,眼巴巴的望着院子里的一拨子人。
“你们也觉得这些人疯了吧!”温煦进了屋之后,蹲到了地上望着院子里的人群。
温煦不明白一只雕不过就是太点儿,怎么就吸引这么多的人呢!老实说比霸王猇进村的时候都隆重!
温煦这边忘了,霸王猇进村那是在他家的院子里啊,人不显多那是因为在野外,真要出现在他小院里,院墙都能挤塌喽!
第625章 步兵酒庄?
在家里算是呆不下去了,没有法子温煦带着家中的小分队,一起溜到了后院,进了工作室之后,也知道不怎么滴,温煦这边摸摸刨子弄弄锯子,但是就是沉不下心来做点儿东西。心中老是想着前院闹心的老雕的事情。
要怪也要怪这雕长的的确脱俗,通体雪白的飞翎配上淡淡的灰点儿,再结合了硕壮的体格,被电视上鞭子戏给养足了傻味的‘劳苦大众’一致认为,跟着师尚真的这只傻鹰就是传说中的海冬青。
这些人还哪里管什么地域,什么品种啊,反正自己认定的东西,那别人同意则是好,不同意直接就呛口和人家理论。
谁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一只鹰,连迟、贾两位老爷子都在视频中表示,今生仅见,所以就算是有两三个正常人,也很快表示自己已经在内心自我批评反省了一下。
楼上楼下转了两三圈,温煦终于把自己的目光落到了墙角堆着的一个蛇皮袋子上,这东西以前是装化肥的,现在装小半袋子的土,这可不是一般的土,而是火三烧给温煦送过来的瓷土。
从打送过来之后,就一直摆在门边,火三烧的学徒送来的时候啥样子,现在还是啥样子,一直都没有动过。
看到了瓷土,温煦想着既然没什么事情可干,那就玩玩泥巴吧!
想到了这儿,温煦捋起了袖子,解开了扎在口袋上的塑料绳,看了看里面的土散的多了一些,转着脑袋找来了一个盆子,然后弄了大约几捧子,差不多也就是几捧子的样子,反正温煦觉得差不多了就行了。
盆里了有了土,想把泥和开那就必须要用水,水这个事情还能难的到温煦?蹲到了盆子边上一边小心的往土里加水,一边伸手和着泥,没有一会儿,一块泥巴就被温煦的一双手给团成了一团。
看到这一团泥巴,温煦不由的回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一帮子小孩子夏天的时候到了河边专门去挖那种油泥,这种油泥和一般的泥不一样,不论是颜色还在样子都不同。
所谓的油泥通常都是在河堤里的,被河水冲刷之后河堤上有时会露出这种泥,颜色有的是淡土黄色,有的直接就是黄白色,一摸上去并不像是别的泥一样粘手,这种泥摸上去就能感觉到一股子油性,所以大伙伴们直接用油泥称之。
而且这种泥还有一种特性,晒开了之后特别的坚硬,很适合孩子们捏个小鸡啦,做个小狗之类的,但是有一点儿,这泥也特别容易开裂,做的东西在太阳下一晒之后是保存不了多久的。
但是对于小时候的温煦来说,这些油泥就是自己和小伙伴们的乐高积木,可以凭着自己的想像,或者自己看到过的东西,用自己双手塑造出一个个让自己愉悦的小玩具来。
那时的温煦只是个乡下的小孩子,没有见过什么陆巡,更没有见过什么劳斯莱斯,见过的除了狗猫之外,见过最常见的机械是手扶拖拉机,见过最大的机械就是每天一班从镇上经过的老式客车,那时候的客车还不是像现在这样造型多变的,温煦记忆中的老客车,顶上是白的,下边是蓝的,并不是现在那种方盒子形的,而是那种没有边角,圆溜溜的那种,看起来贼土贼土的东西。
所以温煦最拿手的就是拖拉机,那种手摇的,一开动起来立马发出突突突声音的那种玩意儿,现在温家村还有几辆,不过已经处于被淘汰的边缘了。
想起了拖拉机温煦这边手上就动了起来,拿起了泥团放到了工作台上,然后断的用手使劲的往台上摔打着,不知道为什么摔打,但是从小的经验告诉温煦,这样摔打之后的泥更加紧实。
拉了个凳子坐了下来,温煦先是童趣大发,按着手扶拖拉机的样子制了一个拖拉机,水箱、油箱,飞轮,甚至是刹车控制都做的有模有样的,精细到了连脸前面的机油标都制出来了,虽说是稍显丑了一点儿,但是是个人就能看出来温煦的这件已经完工的作品是个略显丑陋的手扶拖拉机!
自己美不滋滋的瞅了一会儿,最后越着越不入眼,连它自己也觉查出了拖拉机的丑,于是一巴掌把拖拉机拍扁了,揉着泥团想着做点儿什么呢?这时败类凑了过来,也不知道这货今天的表现怎么这么好,居然老实的呆在家里,一点儿没有溜出去的意思。
经过这些个日子,败类身上的毛长了不少,虽说没有到原来的程度,但是就它本身来讲可以说是恢复了几分以前的风彩,全身又有点儿显出毛绒绒的意思来了,可能是因为原本就是寒带的狗,现在温家村的天气对于它来说,那真是适应的不要不要的。
“行了,就捏一个你吧!”
温煦顺手揪了一下败类的腮帮子,把它腮帮子一拉立马败类就表现出了极为搞笑的天分,硕大的眼配上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特别有喜感!
等着温煦放手的时候,败类这货居然没有掉头就跑,而是老实的坐在了地板上望着自家的主人,撇巴微微的向着一边咧着,也不知道今天抽的哪门子疯。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啦?”温煦笑着打趣了败类一句,然后摆弄起了操作台上的泥巴来。
还没有摆弄一会儿呢,败类把自己的两只前爪搭在了操作台上,伸着一只毛绒绒的狗头眼巴巴的望着温煦摔泥,随着泥巴的起伏狗头也跟着上下摆动着。如果有人站在旁边观看的话,一准儿觉得这主仆两个现在都超级无聊的。
摔了一会儿泥,温煦就开始捏起了败类,虽说现在模特就在眼前,不过捏了一会儿温煦的确捏出了一只狗,但是如果告诉别人这是败类,估计败类的亲妈都不会承认的。
“像不像你?”
温煦把狗摆到了败类的眼前,问败类这东西像不像它。
败类哪里知道眼前这玩意儿是自己啊,眼巴巴的看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一下侧着脑袋直把‘自己’咬在了嘴里,开始大口大口的嚼了起来。不光是嚼而且眯着眼睛一脸的享受,不过嚼了差不多十来秒钟,败类就把这东西给吐出来了。
咔!咔!咔!
败类趴在地上,发出像是一个人被鱼刺卡在喉咙里的声音,估计是想把自己刚才犯二吞到嘴里的泥都吐出来。
温煦低头看着这货,很是无良的伸出了鞋子轻轻的踩着败类的肥尾巴。
就在温煦特别无聊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想了起来。
“喂,你好,这里是温煦,请问你是谁?”
“我了个去?今天这是和媳妇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啦?心情这么好?”严冬那头一听温煦今天的声音不一样啊,话里话外带着一种心情极度愉悦的状态,于是出声调侃了一下。
“不抓紧一切时间和徐悦造人,你给我打什么电话!”温煦回了他一句。
严冬呵呵傻乐了两声然后转到了正事上:“行了,咱不扯了,说正经的!红酒的品牌你想好了没有?”
“我没有想好啊!”温煦听他这么问,立马表示道:“我想了几个名字都不是太好,什么品贤庄、飞鸿庄之类的一点儿都不霸气!”
其实温煦根本就没有怎么想,从美国小黑乔离开之后,温煦就没怎么想过酒的事情,现在只是随口说两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