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拖着败类进了锅屋,利用墙挡住了卓奕晴的视线,温煦从自己的空间里拿出了项圈套到了败类的脖子上,然后在项圈上栓上了狗绳。
败类这时候才觉得不好了,因为很久没有带过这东西了,于是开始呜呜叫着撅着腚想把脑袋从项圈里给褪出去。当然这只是败类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实现那可由不得它。
拖着败类,温煦带它来到了院子大门前,关上了门,把它的脑袋提到了门闩处,就开始抽耳光。
“嗷呜,嗷呜!”
贩类立刻开始嚎叫了起来。
听到这货的凄惨的叫声,温煦这才从自己的小愤懑中清醒过来,这才想起来现在是大半夜,这么抽这货估计再来几下,别说自己家了,就连广松家也都睡不着了。
“别打了,你还让不让他们睡觉了”卓奕晴一听这声音也觉得刺耳,于是对着温煦说道。
温煦道:“我知道了,我把它拖的远一点儿!”
卓奕晴看到温煦拖着败类要出门,连忙说道:“你去哪里,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去去就回,你先睡吧,门什么的你也不用担心,这里没什么小偷的,虚掩上就成了”说着温煦拖着败类向着青龙洼的方向走去。
之所以不让卓奕晴跟着,是温煦想把猴子一起逮住,然后好好的把这引狼入室的,加上这被引入室的东西一锅烩了。
不过今天晚上温煦的点儿有点儿背,出了门再想找猴子的时候,这货己经不知道遁向了何方,一直到了青龙洼温煦都没有现猴子的踪影。
到了青龙洼,栋梁早就看到温煦过来了,一直站在那里开始摇着尾巴,抬看脑袋等着自己的主人过来。
温煦离开的时候,栋梁在什么位置,现在依然在什么位置,老实忠诚的栋梁用自己的行动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样的叫真正的工作犬!
看到了栋梁,败类似乎也很开心,冲着栋梁轻声的叫了两声,估计是在向自己的小伙伴打招呼,问问为什么今天没在窝里睡,跑到荒郊野地来干什么啦?
可惜的是栋梁并没有理败类,向着温煦迎了迎,轻轻的用自己的脑袋和身体在温煦的腿上亲昵的靠了靠,然后就坐在了温煦的腿边,这是栋梁和温煦的表达亲昵的方式,至于别的狗看到主人又扑又跳的,沉稳的栋梁是干不出来的。
当然了别的狗就包括败类,但是败类要论热情那是远于其它狗的,就算是不认识的甚至是小偷,只要肯和它玩,它也能和人家玩的尽兴而归,同时说不准还会帮着人家找家里所有的贵重物品,不光会奉上物品包括它自己都能被小偷一起牵走。
看到栋梁,温煦再望望自己牵着的贩类,不由的感叹了一句说道:“狗和狗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差别呢,你这货就不能和栋梁学点儿好的地方,没指望你干什么,但是能不能做到别添堵?”
说到了这儿,再加上原本想收拾猴子,但是有没有逮到猴子,温煦心火一下子又起来了,轮起了手中的绳尾冲着败类的肩就抽了一下子。
这一下子可不轻,败类嗷呜的叫声传的老远,不过现在已经是远离村子了,就算是村里能听到,只要不是失眠的一准儿不受影响。
恨恨的又抽了两下,温煦把败类紧紧的拴到了一颗碗口粗的树干上,为了让它长长记性温煦并没有把绳子放开,直接就这么把败类的脖子拴的几乎紧贴着树干,这样一来贩类只能坐着或者站着,想要舒服的躺下?那是想都不要想了!
一拴上,败类就开始扭了,身上跟长了虫似的左蹭右蹭的想把自己从这样的境况中挽救过来。
扭了差不多十来下,败类明白了,凭自己是不可能从这样的处境中出来,于是第一个想到了自己的铲屎官,冲着温煦不住的叫唤了起来。
“给我老实的呆在这里反省一下!本事大了,还知道给外人开门了,叛徒!……”一口气温煦喷了这货差不多三分钟。
温煦累了,败类到是老实了,这货睁着一双神彩奕奕的眼珠子望着自家的铲屎官,还以为温煦想和自己玩什么游戏呢,小眼神里全是期盼。
温煦拍了拍手准备离开青龙洼回家睡觉,走了才十来米,就听到身后响了起羊叫,猪哼,还有败类的嚎叫声。
一转头,温煦想呵斥一下这些家伙,尤其是败美,不过当温煦把头转向败类方向的时候,突然看到了远方山脊有个黑影子在移动,要不是那一块是露石的地方,还有今晚的月色很给力,温煦根本就不可能看到。
的确像是尤二嫂子说的那样,是一只猫,离的有点儿远不好判断这个大猫有多大,不过两只在黑夜中看起来像是小灯泡一样的眼睛,说明它是一个肉食猎手。
这东西似乎是很怕人站在远方望向了温煦一眼就反向往山上蹿,几息之间就没有一丝声响的消失在了视线中。
“这是个什么东西?”温煦不由的挠了挠头,知道这东西肯定不是猫,没有这么大的猫!
第142章 村宴
温煦回了家继续睡自己的觉,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照常跑步做饭之类的,然后就是开始烤面包,一天下来也没什么大事儿,平平淡淡的就这么过了下来,唯一和以往不同的是,现在有了女朋友,得闲时候趁着没人的时候可以拉个小手亲个小嘴什么的。『
不过要说起开心,那最开心的肯是不是温煦和卓奕晴,而是可可和牛牛两个小娃子,一天下来和村里的孩子们都快玩疯了,晚上回到了家里的时候弄的跟小泥人似的,而沈琪也看到了牛牛一整天都是开朗的笑着,再也不抱着平板一蹲就是一天了,这样的小进步,让沈琪给了两个孩子更大的自由释放自己的天性。
第二天的一大早,温煦起来就不可能再去跑步了,因为今天是摆宴的日子,全村老老小小的都要过去帮忙。
“快点,快点!”温煦站在堂屋的门口催着一帮子懒虫们。
大人们几乎都起来了,为什么用几乎呢,因为屋里还有一位睡的跟死猪似的严总,严冬吃饭不和温煦吃饭的地方在一起,温煦也就没有管他,而是催着这边的三个女人加上俩孩子快点起来吃早饭,要不饭就凉了。
“哈!”
可可和牛牛两个都是眯着小眼,一边由着母亲和姐姐拉着自己的小手,把衣服往自己的身上套,一边打着哈欠,不住的眼皮还打着架。这时两个小家伙都是光滑滑的,坐在床上就像是两个粉嘟嘟的小肉球,还有点儿像是贴在门上的童子画似的,相当可爱。
周茜这边觉得太好玩了,直接把扶着牛牛的手一放,只见牛牛身子一歪就像个肉团似的倒到了床上,一沾了床牛牛立刻就吧嗒了一下嘴,闭上了眼睛准备继续睡。
当周茜把牛牛再扶起来的时候,小家伙又下意识的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一边无精打采的打着哈气一边等着别人给他穿衣服。
“呵呵!”
周茜觉得很好完,来回这么摆弄几次,一边摆弄一边自己像是看小玩具似的看着牛牛傻乐。
沈琪说道:“别玩了,好好的把牛牛的衣服穿上,没听到温照门外都快叫了十分钟了”。
“等着奕晴出去他就不会嚷嚷了,急什么急!”周茜一点儿也不担心。
就这么着温煦又等了五六分钟,看到这些人还没有出来,干脆也不催了,直接坐回到了锅屋,自己单独开吃早饭。
温煦这才刚坐下来,就听到院子门口传来了马达的声音,好奇这个点儿谁会来,于是站起来走到院子门口,一看现来的正是余耀这家伙。
“你怎么这么早过来了?今天凌晨几点钟从明珠出的?”温煦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表,现现在才六点四十,不由的对正在下车的余耀问了一句。
余耀说道:“我跟达信哥他们昨天早上就到了你们县城了,杨树强他想在这里投资一个工厂!昨晚我们住的你们县一招,不过一下子换了新地方我睡不着,反正我也不和他们一起,所以我就早早的来你这边了”。
听到余耀这么说,温煦就把他往自家院里让,余耀这人属于那种有点儿小文人气的,和温煦一样不太喜欢那种被人束着的感觉,自然也不想和领导之类的去鲤鱼湾那边的席面,而是选择和温煦呆在一起。
“不是前面说改在鲤鱼湾了么,怎么又改回到了村公所这边了?”余耀跟着温煦往院里走,一边走一边问道。
温煦说道:“还能有什么,鲤鱼湾那边坐不下呗,现在除了几个公司的领导,还请了一些施工什么乱七八糟的小头目,再加上县里下来的头头脑脑的,凑了十好几桌!”
“这么多,不怕顶风么?”
温煦笑道:“就算是想顶风,那也得是公款啊”。
“正好!坐下来一起吃点儿吧”温煦和余耀进了锅屋立刻就招呼起他吃早饭。
大家都是朋友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余耀一点头自己就去锅里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这粥的卖相不行啊,灰不溜丢的”余耀端着粥坐到了温煦的旁边,随口说了一句。
说完抬头看了一下那边的台子上还有放着的面包,立刻又站了起来走过去拿了块。
“好家伙,这东西怎么这么硬啊!”余耀拿了一块面包,放在手上惦了一下份量之后,伸手敲了敲面包壳,只听到出了咚咚的声音,跟敲门板似的,于是对着温煦开玩笑说道:“你不会准备拿它打人的吧,比我想的重多了,不光重而且还硬!”
温煦对余耀笑着说道:“你尝尝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这是我自己改的配方,而且也改变了口味,让它更适合咱们中国人的胃!现在还在改良中,不算是成品只是半成品,不过大体上的味道是出来了,就是这硬度和烤的火候还要小改进一下……”。
提起了面包,温煦立刻就想让余耀给提个意见,这家伙不光是爱好点儿小收藏、小文艺什么的,对于口舌之欲也是有点儿造诣的。
听到温煦这么说,余耀拿着面包坐回到了桌边,轻轻的从一大块圆饼形的面包上揪下了一小块放到了嘴里,一边嚼一边慢慢的体会。
“有点儿法棍的味道,但是又不完全一样,比法棍有嚼劲儿,表皮也不像法棍那样很脆,内里也比法棍更硬实一些,虽说硬不过还好,入口没有糙的感觉,面包粹在嘴里也算的上是别有一番风味。只是一上口的时候觉得有点儿怪,口感差了,不过越嚼越有味道,总的来说还行,可以说是欧式大饼!”余耀笑着评价说道。
“嗯,还成就好!”温煦听了余耀的话心中有点儿小失落,原本想从余耀的口中得到更多的赞同的,谁知道只得了一个还行的评语。因为温煦自己挺喜欢这样的面包的,并且也准备继续按着这样的思路改良下去,以后自己就把这种面包固定下来算是独创一派了。所以心中有点儿小失望。
余耀自是不知温煦内心是怎么想的,一边往嘴里撕着一面包,一边喝着稀粥:“配这粥正好,粥看着不怎么样,吃起来真挺香的!”
温煦自己也端起了碗说道:“必须得香啊,这里面不光有粗荞麦面,还有少许玉米面,配上核桃仁,红枣干还有几味中药材用大磨磨出来粗坯之后再上小黑磨磨的!昨晚上就吃了,原本今天早上不准备吃这粥的,谁知道广大人民群众一致要求,所以今天早上我就懒了一点儿,没有做馄饨”。
余耀一听立刻露出可惜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