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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好后就完结了。。
第53章 第53章 住一起
《撕火》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华亦冉在外头跑了一天,回到酒店,看到地上摊开着的行李箱,心里多少有些疑问。
他以为是人玩疯了,还在外头。她胃痛还没好,本是想打个电话去嘱咐一声。
没有想到,事情是这样的。
他掂量着,算准了她下飞机的时间,又给她打了个电话,可是这次没人接。
搁平常,他可能转身就忘,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但是这天,他等不及,往林越泽那边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被接起来,华亦冉还没讲话,那头就说了声,“华总,你等会儿。”
然后,是一阵杂七杂八的声音。
他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节哀。
心咯噔一下,整个人都不好了。
过了有好几分钟,林越泽才在那头叫了声,“华总?”
确认人还在,他有些低沉的声音,说了句,“安安现在没时间接电话,奶奶刚刚去了。”
他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问,“她呢?”
“在病房里。”
他又问,“哭了吗?”
林越泽叹气,“没有。你知道,她这人,想哭也不会在别人面前掉眼泪。”
华亦冉突然很烦躁,站起身,在酒店房间里来回走了两圈。不小心踢到她搁在地上的行李箱,脚趾头一抽一抽地疼着。
他深吸了口气,“麻烦你先帮我照顾着她。”
林越泽答应,有些着急地挂了电话。说是得去安排后面的事。
他捏着手机,站在房间中央,看到她搁在床头柜上的一瓶爽肤水。
想起昨晚,她洗完澡,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披散着头发,走到床边。手里就拿着那瓶东西。
那会儿,他觉得有点累,靠在床头抽烟。
瞧见她大摇大摆地裸着肩膀在他跟前晃荡,觉得热火往上冲,暗灭了烟头,一手把人捞了过来。
她刚倒了爽肤水在手掌心,正往脸上拍,冷不丁被他往后拽,还尖叫了声。
他觉得真他妈喜欢听她叫,把她身上的浴巾扯开,就开始干正事。
两人在一起的欢乐,已经像是□□侵入了他的骨头里。
她难过,他也跟着疼。
他走到床头柜边,往沈晓曼房间打了个电话。
“现在给我找辆车,我要回昕城。”
沈晓曼诧异,“华总,你明天不是还要去找那位韩老板洽谈吗?”
“你替我去。”
“可是那位韩老板只卖你的面子,我过去……”
华亦冉打断她,“能谈成谈,不能谈成就算了。”
“华总,这笔单子对我们……”
沈晓曼只是尽责,他一直都知道。可这次,他却没听她的。
他对着电话那头吼了声,“我说了给我找车!我要立刻走!”
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他妈的生意。
明显,沈晓曼也被他吓到了。
不过,她在他身边呆了七年,比别人都能适应他的临时决定。
“是,我马上联系。”
华亦冉摔上电话,转身收拾东西。
她洗后挂在窗边的内衣,丢在沙发上衬衫,放在洗手间里的口红,还有床头柜的那瓶爽肤水,他全部整齐装进行李箱里。
凌晨十二点多,沈晓曼居然还真能弄来一辆愿意跑长途的车。
华亦冉把东西放进后车厢里,连和沈晓曼嘱咐一声都没有,上了车离开。
从苏州到昕城,开了足有十一个小时。
中途,华亦冉为了能节省时间,还亲自上场,替了那司机,把车当飞机了开。
赶在中午回到昕城,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殡仪馆。
在门口问了位老大爷,知道里头今天有家姓白的在准备丧事,他拉着行李箱走进去。
丧事办得急了些,冯老爹一个人忙不过来,只能拉了局里的旧街坊来帮忙。
林越泽的老爹都来了趟,叫了几个部队里的旧属也来帮忙。
所以,现在里头人不少。
宾馆是新建的,很宽敞。头顶上的灯光很白,两边墙壁已经摆了很多花圈。
人来人往地走动着。
他在那些杂乱的人群里,看到那个女人抱膝坐在地板上。
她还穿着之前出游穿得淡蓝色衬衫和白色裤子,坐在地上,表情放空,两眼发愣。
她的那个好朋友冯铭铭坐在她旁边,想说话,却不敢。手掌一直在她的后背上抚着。
他松开了行李箱,走过去,在她跟前站定。
地上的人抬起头,看向他。那双眼睛死气沉沉,却在看到他时,微有波动。
他蹲下身,粗大的手掌捧起她的脸。
“我来了。安安,你还有我。”
她没有回话,脸上也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鼻子动了动,觉得很酸。
白家没什么亲戚,奶奶也就白振清一个儿子,家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也就剩下一个白阅珺送终了。
即便如此,丧礼还是人山人海。
由副会长小张带头,协会里来了好几个人。
奶奶的学生来了一拨又一拨,白振清原来的同事也基本都来了,还有原来住在旧局的很多街坊邻居。
华亦冉没想到,居然还碰上了郑叔。
自从回来后,他一直陪在白阅珺身边。
丧礼那天,他也是如此。
一波又一波的人来送丧,他陪着白阅珺守在旁边。
郑叔拜了老人家后,走到家属区,想慰问两句。冷不丁抬头看到了华亦冉,也愣了两秒钟。
但他倒是没顾上和他说话,只是拍了拍白阅珺的肩膀,“孩子,老人家离开了,你也得好好的。”
白阅珺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明显有些迷惘。
郑叔绷着脸,“忘记我了吧?也是,都好几年没见了。我是你郑叔啊。”
白阅珺没想起来。
“记不记得你妈妈单位那个叔叔,小时候我常抱着你玩。你高中毕业的时候,我还到家里,和你跟老人家吃了顿饭。”
白阅珺恍然想起来。
陈薇薇的单位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人长得很和善憨厚,比白振清都会哄孩子。
小时候,经常拿那种小方块猪油糖给她吃。
“郑叔,我记起来了。”
郑叔唏嘘一声,“孩子,别太难过。”
他又和白阅珺说了几句话,看了华亦冉一眼,就走了。
等到流程都结束了,华亦冉被林越泽叫出来交代事情。刚巧,在休息的地方,碰上了郑叔。
郑叔拉着他问,“这孩子就是你上次说的媳妇?”
白阅珺这人当真不喜表露,这两天陪着她,她都没说什么。他心里更是担心,本来就挺烦躁的。
这会儿也没那个心思说太多,华亦冉只点头,“是。”
郑叔叹了口气,“也是有缘分啊。以往,这孩子的妈妈就和你妈妈关系很好,两人简直跟亲姐妹一样。现在你和她又有了这种关系。”
华亦冉看了他一眼,没多说话。
之前,在无锡,他听她说起白振清,就让盛墨洋帮忙调查了她的事情。
当然也知道,她的妈妈陈薇薇和自己的妈妈郑文芳,早前就是好朋友。
两人一起在昕城协会干事,私底下关系也非常好。
仔细想想,其实白阅珺小的时候,他还见过她几次。只是两人的妈妈相继出了事,所以他们后来也没有机会碰面。
郑叔想了会儿,又对华亦冉说,“阿冉啊,当年微微出事,多少也和你妈妈有关。你妈在世的时候,也经常去看这孩子。直到十年前,她出了事,才没再去。你得好好对待这孩子。”
华亦冉蹙眉,问:“她妈妈的死和我妈有关?”
“多少是有关系的。当年,微微带队去角峰村的和林自然村办活动。那晚自然村下大雨,山路本来就不好走,偏偏又遇上泥地滑坡,人直接被活埋了。那活动本来是该你妈妈去的,可是那天你发高烧,在学校里晕倒了,你妈着急去看你,脱不开身,微微自己出来说顶替她去的。”
华亦冉忽然握紧了拳头。
郑叔继续说,“后来你妈妈很自责,总说微微是替她死的。所以,那几年,她常常私底下照顾那孩子。”
华亦冉身体止不住颤了下。
竟然没想到他家和她家,他和她,有着这么多牵扯。
她的妈妈因他妈妈而死,她的爸爸因他而死,他真是注定一辈子欠着她了。
丧礼过后,白阅珺回旧局住了一段时间。说里面有些东西想收拾收拾。
华亦冉出面,在协会那边给她请了一个月的假。
不过,她始终没能在家里呆那么长时间。
头七过了后,她把旧房子一锁,和冯家打了招呼,回华亦冉那边去住了。
隔天,她就去了协会上班。
何敏和董小微那批新员工,听说已经都开始分配到每个部门实习。
何敏被分到了综合部,董小微去了人事部。
那天,白阅珺又去上班,何敏趁着空闲,跑过来看她。
何敏都还没大学毕业,还算是个天真小女孩。像是怕她难过,特意拿了一盒进口饼干,说是给她的小珺姐姐吃。
白阅珺本来感冒喉咙不太舒服,却不好意思拒绝,边喝茶边吃了几块。
临近下班前,白阅珺实在看不下去,主动和她说:“我没事,快回去吧。该下班了。要是让你们负责人看到你这么久不在,说不定要扣你绩效!”
何敏吓得慌慌张张跑了。
苏青坐在她对面,也有点担心地看着她。
“你怎么样?要是不舒服,回家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可以的。而且,现在不是还有两个新员工嘛。”
白阅珺嘴角动了动,“你放心,我不会和你客气。”
“这样最好!”苏青笑了笑,“时间到了,下班吧。你家那位会长肯定在门口等着呢。”
她没吭声,换了衣服出门。
走到公司门口,看到华亦冉的车停在马路边,她走了过去。
上车后,她刚抓了安全带,他的手就伸过来,帮她拉下来,扣上。
“今天怎么样?喉咙还痛?”
“还好。”
她这一出声就出卖了她。本来喉咙就痛,吃了好几块饼干后,直接哑了。
他拧着眉,低头看她,“怎么回事?给你买的药没吃?”
她摇头,“吃了。下午有点饿,吃了点饼干。估计又上火了。”
他难得笑了,在她肚子上揉了下,“我们回家吃饭。”
两人回了华亦冉的住处,他让她坐在沙发等着,自己去厨房做饭。
自从那夜在殡仪馆守夜受了凉,她的感冒反反复复一直没好。这几天,他都带她回家吃饭。
吃完饭,他倒了水,拿药过来给她吃。
她把药丸一口闷进嘴里,接过他递来的杯子,喝了口水,把药吞下去。
她低头看手中的青莲杯子。
杯子里面是白色,外面是青色,杯沿一边缀着一朵跟大拇指一样长的莲花。
“这是那天我在苏州自己做的,还有一个呢?”
华亦冉在她旁边坐下,指着不远处餐桌上的白色杯子。
她又说,“教我做杯子的那个老板说,青色指的男人,白色指的女人,这两个杯子是一对。”
华亦冉笑,“那老板还挺会卖东西的。”
她靠在他胸口。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说,“我想把甘棠名苑那公寓退租,搬来你这边住。”
“好。”他手臂勾住她的脖子,“明天我们就去搬东西。”
“嗯。”反正以后都要住一起。
第54章 第54章 不同的过往
《撕火》
晋/江/独/家/连/载
文/羽飞飞
隔天,他们却没去搬东西。
下班前,华亦冉突然给她打了个电话,说有点事,让她自己在外面吃,吃完直接回家去。
白阅珺不是扭捏的人。
挂了电话,换好衣服,打算到对面巷口的牛肉面馆吃碗面。
背着包走出公司,在门口,她被一个女人拦住。
那女人盯着她的眼神不太友好
她瞄了那人一眼,想起来,这位就是曾经自称是华亦冉未婚妻的那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