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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别~拦~我~撒~糖~
窦窦:拦拦拦,别让他撒了
作者君:为啥
窦窦:我也有糖
作者君:排队撒
☆、窦宪醋意大发
沈觅嘱咐了阿茶和阿花; 酉时在宫门处等自己,便和薛泽打马赶往镇北将军府。
薛泽早已给金直飞鸟传信,得知沈觅要来,两人把婢子们支出去,在屋中静静等候。
沈觅原本想着走小门,就怕有窦家人盯着给仲玉带来麻烦; 没想到薛泽行事更直接; 一手揽着她三两跳便跃入房中。
薛泽和阿直在外间屋子低声细谈; 沈觅关了里屋房门; 细细给李仲玉诊脉。
“胎儿还不稳定,你还得继续躺着。”
李仲玉大眼睛一忽闪,眼泪哗啦啦淌下来; “阿觅,我还得躺多久; 身子板儿都快长在榻上了; 女人生孩子怎么这么折腾; 我巴不得阿直替我生了。”
沈觅拍拍她的手:“至少半个月; 不过这主意挺好,你和他商量商量,我也愿意他替你生了; 免得你受罪。”
李仲玉一把拽住沈觅的袍袖,狠狠的擦干眼泪鼻涕,“你如今是修成君了,有的是新衣衫; 回去再换新的吧。”说着又擦了几下。
沈觅一把捏住她的脸蛋:“趁你起不来,赶紧捏几下,我捏,捏,捏。”
李仲玉噗嗤笑出声,紧紧握住她的手。
“我很担心你,阿直跟我说了你的状况,他是个报喜不报忧的,只说你之前在宫里为太后诊病,后来寻到了亲生母亲,如今有了封号,可是我知道你定然吃了许多苦头。”
沈觅正要说话,又见李仲玉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颤着音儿道:“你怎么才来看我,可知我有多着急?你信上只说好不说坏,我是越寻思越担心。”
沈觅主动拿袖子给她擦泪,安慰道:“我这不是挺好的嘛,窦家人跋扈你是知道的,前有窦宪,现在宫里有太皇太后,我是受了些苦头,可是既然打定主意跟着薛泽,怎能不在风云中搅和,我倒是不想搅和,原本打算太后病愈了我就出宫的,可是一来二去的就走到现在这步了,既然走到现在这一步,那就顺着走吧,往好处走就是了。”
李仲玉点点头:“你能想明白了就好,我是知道你的,恨不得长两对翅膀满处飞,宫里不适合你。”
“宫中憋闷,一行一动都有人看着,我的确不喜。”
“你可知窦琪疯了,阿直刚刚跟我说的,她之前曾与你不对付。”
何止是不对付啊,想来金直没跟她说实话。
“为何疯了?我还不曾听说。”
“阿直说,窦琪如今名声极差,长安城传遍了她与男人。。。。。。很乱,还说落胎再不能生育,阴狠毒辣,手下死去的婢子不知凡几,反正说的很不堪,她看你不顺眼,还挤兑你,活该。”
难道是薛泽传的?
不像他的行事风格啊。
沈觅问:“可知如何传出来的?”
李仲玉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阿直只说窦琪疯了,我好奇,再问他不告诉我,这些还是婢子们打听来的。”
连婢子都可随意打听到,可见真是传遍了长安城。
“阿远来信说,你托人曾送过几次东西给他,他很感谢你。”
李仲玉一笑,大眼睛汪汪的甚是可人。
“知道你在宫里不方便,你弟弟就是我弟弟,怎能不照顾他,若不是你的解毒丸,我早死在瘟疫之中了,还有我兄长嫂嫂侄儿,说起来,我们一家子都欠你的,这辈子还不上了。”
看李仲玉又要流眼泪,沈觅赶忙递上袖子,被李仲玉一巴掌拍掉,道:“还不上就不还呗,反正我也没打算还,我这一胎也靠你了,到时候你得来守着我。”
沈觅笑道:“你生孩子,我必须来,那可是我亲侄儿。”
“不行,亲侄儿也不行,你是他的义母,这是你的义子义女,你得来!”
见李仲玉撒娇卖乖,沈觅心情甚好。
“好,好,好,听你的,我的亲儿子亲女儿,行了吧?你好好养着,再过一个月差不多可以搬到新府邸,到时候你去玩,若是能舍得你家老金,你爱住多久就住多久。”
李仲玉听闻果然大喜:“太好了,到时候我从库房挑些好看的好玩的送过去,就住在你那里了,哼!以后阿直若是欺负我,我就不回来了。”
沈觅打趣道:“人家对你上心着呢,如何欺负你了?”
李仲玉小脸儿一红,低声道:“阿觅,你都不知道,他啊,他。。。。。。唉,就是那个啥,亲亲的时候,他能亲好久好久,我每次都快憋死了。”
沈觅大笑,想起薛泽说起金直的奇人奇事,更是笑的腹痛。
长乐宫
太皇太后面色不愉,“王娡那个贱婢,敢来要挟于我,可恨。”
窦宪看了一眼太皇太后,低声道:“这个。。。。。。说起来还是伯陵不好,没有觉察到阿离有异心,竟然将密信暗中给了薛家那小子,害得太皇太后您老人家跟着生气。”
闻言,太皇太后更是生气,“我还当刘离是个懂事听话的,差点被她误了大事,王娡将密信拿来换走了沈氏,可她手中密信必然不止一封,如今竟然还拿乔,我窦家男儿哪个拎出来配不上她民间生的野/种?竟然还三番两次的推诿,真是大胆,不将老身放在眼里,还不如将沈氏杀了省心。”
窦宪心里一沉,暗道又起了杀心,这老太太真是老了,心思难以捉摸。沈觅也是个招人疼的,自己都这般喜欢她,更何况人家亲生母亲呢?
“太皇太后,伯陵自认为不必薛家那小子差。”
太皇太后扬起下巴,傲然道:“那是自然,伯陵是我窦家的好苗子,还能比不上泾阳公主府那贼子么!”
窦宪又道:“伯陵愿意与薛泽斗一斗,我还就不服气了,窦家伯陵还比不上那小子么?”
太皇太后默然片刻,“沈氏就是只老鼠,你愿玩耍便玩吧,左右不过是个乡野村姑罢了。”
窦宪低头,“伯陵明白。”
已近酉时,窦宪正要回府,行至宫门看见沈觅的马车停在不远处,正和车下的薛泽低声细语,眉眼间说不出的柔情蜜意,窦宪心中一阵酸意。
薛泽不好将沈觅送回小筑,便在宫门处惜别,自然少不了一些嘱咐。
马车行至漪澜殿,沈觅下了车,想着大家都累了一天,便让护卫们散去休息。
拐进漪澜小筑的长廊,一男子忽然从柱子后面闪身出来,吓得阿茶阿花失声尖叫,沈觅也面色一僵,手立马扶上腰间药袋。
窦宪见状嗤声一笑,“你二人退下,我有话同她讲。”
阿茶脸色煞白,哆嗦着将沈觅挡在身后,“你是何人,不可对修成君无礼。”
沈觅被吓了一跳,待看清是窦宪,倒是松了口气,把欲喊人的阿花拦下。
“你们且下去吧,没事。”
窦宪望着沈觅,一时倒无语。
沈觅先开口:“那日谢你了。”
知道她说的是长乐宫那回事,窦宪一顿,“太皇太后年纪大了,行事乖张,脾气难以捉摸,你——你还是要小心些。”
沈觅点头,“我知道,会尽量小心的。”
片刻的沉默,窦宪又道:“我会尽力周旋,你莫要过于担心。”
“嗯,多谢。”沈觅回的干脆。
窦宪心里又是一阵酸意,她刚才和薛家那小子亲亲我我,怎么这会子这般不解风/情,以前落自己手里,不过就是吓唬吓唬她罢了,哪次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这女人怎么就不好哄呢,若是别的女人早就。。。。。。。
“你没话跟我说?”
沈觅抬头:“我谢过你了。”
窦宪皱眉:“没了?”
沈觅不解,如今防火防盗防窦家,皇上与窦家不合,这般接触任谁撞见了都不好,他是知道的。
“你本身私自进来便是理亏,难不成还要喝杯茶么?”
本想着窦宪那脾气一激定会走了,没想到这厮竟然默了片刻,道:“喝杯茶也行,左右没什么急事。”
沈觅一愣,寻思着该来的躲不过去,便引他前往凉亭。
这里四面没有遮挡,想来他不会有出格的举动。
阿话和阿茶端上茶和果盘,窦宪挥手,“退下。”
两人看向沈觅,面色担忧,见沈觅点头便退出凉亭,站在外边不远处,生怕这男人有什么举动。
窦宪睨了二人一眼,奚落道:“若我有什么想法,她俩能怎的?”
沈觅无奈,“是,你武功高强,你欺男霸女,你若一出手,她二人喊的机会都没有。”
最后这句话倒是真的。
“欺男霸女?男人我欺了,女人用得着霸吗?”
想霸的那个近在眼前,却是没霸着。
“你当知,你出现在这里不合适,若是皇上和太后来看见了,与你有何好处,你还是赶紧回去的好。”
撵人?
窦宪撇撇嘴:“若你嫁给我不就合适了么,做我的正妻。”
沈觅正了脸色:“以前我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不是正妻,而是唯一,我就是想过普通日子,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仅此而已。”
“天下有几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妾室不过是婢子,可发卖可送人,你又何必执着于此?”窦宪实在想不通。
公用的好不好。。。。。。
沈觅扶额,莫说他想不通,天下大多数男子都想不通,这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不过是自己一味地执着且遇到了合适的人。
很幸运,遇到他。
“我有他,况且我早说过,你不合适。”
“不合适?就那小王八蛋合适?男人的话你就这么信了?若他日后心仪她人又如何?”
如何?
自从遇见了薛泽,还真未想过这个问题,全然的信任。
沈觅一思量,看向窦宪:“不如何!若是他对我有心,那便好好相处,若是此人负了我,那便不值得留恋,又何必再执着于他?”
喜欢什么不就应该不计手段的拿到手么?!
窦宪不懂,嗤她:“你满脑子哪来的这些歪理!”
沈觅不语,拿起茶碗一饮而尽,落在窦宪眼里又是一桩事。
“你现在是修成君,仅次于公主,行为举止要文雅,文雅!”
沈觅白他一眼,倒上茶水又是一饮而尽。
“窦宪,且不说朝廷关系的复杂,这个你比我更明白,单说你我二人,我生长自民间,随意惯了,世家贵族女子的一行一动我不是学不来,是不喜欢,太拘束,可是在你眼里这些才是对的,是理所应当的;日后我继续行医问药,在你眼里又是一桩罪过;还有,你的女人如过江之卿,你认为这是常理,我却不喜欢,我的夫君就是我的夫君,我看不得他对另外的女子柔情蜜意,我想要个温馨简单的小家,就这样!我们之间隔得山比嵩山还高,比洛河还宽,你,还是收了心吧。”
原本以为这厮会暴怒,没想到窦宪默不作声,似在思考什么。
“薛家那小子——你喜欢他什么?”
沈觅看向湖面,喃喃道:“他包容我,理解我,体贴我。。。。。。很多。”
窦宪开始烦躁,酸意涌上嗓子,“说细点。”
沈觅打量着他,这厮是要做什么?
“何必问这些?你以前对心爱之人如何做的他就是如何做的!”
窦宪暗忖:我做了,你不喜啊!送珍宝首饰,你不喜,搂搂抱抱你更不喜,连娶你你都不稀罕,我还怎么做!
站起身,看着她清泉般的眸子,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