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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若是真的愿意帮秦流素,秦流素也算是捡得了一个大便宜。
她若只是挖了个坑想让秦流素跳下去,那这个坑于秦流素来说,恐怕就是万丈深渊了。
况且,秦流素若真是对这件事没有把握的话,那就算是给她十天的时间考虑,她也不敢轻易做决定啊。
“唉,苍天啊,拜托你给我个答案吧。我是该答应冯昭媛还是不该答应她呢。”毕竟,秦流素的心里也存在着一丝的侥幸。
万一冯昭媛真的能帮到自己话,万一自己又恰恰回绝了她,那秦流素以后就只能懊悔不已,只能继续看着王晓君作威作福了。
御花园的太阳还是那么舒适。躺在这玩花丛中的长椅上,仰望着那蔚蓝的天空,还真是哥不错的享受方法。
当然这样的方法也只有秦流素能用的起来。
回想起以前自己还是个小乞丐的时候,每此得意吃饱一次肚子,也是像现在这样,随便找块干净的地躺着,看着蓝天,看着白云。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再美好闲适不过了。
但是现在,也只能想想了。
又一阵微风吹过,也再一次吹落了枝头的几片琼花瓣儿。一片雪白的琼花瓣儿轻盈地飞落在了秦流素的脸上。
贴在她微红的颊上,一丝淡淡的清香随之沁入了她的心脾。
不对,秦流素记得,琼花是没有香味的。不由地摘下了脸上那片花瓣儿,放在了眼前一看。
中间一颗细小的芯洞透着一丝来自天空的蓝光,五片凸起的的花瓣儿俏皮可爱。都说一片琼花的花瓣儿就是一朵花,这种浑然天成的美,真的是世间少有的。
接而又将那花瓣儿放到鼻尖闻了闻。
“没有香气啊。”秦流素就奇怪了,这琼花确实是不带香气的。那刚才传入她鼻中的那阵香味是哪儿来的。
又一眨眼的瞬间,忽然一张倒着的脸庞,映入了秦流素的眼里。
“秦流素,你在干嘛呢?”是赵容容。
“容容。”秦流素一下子从那长椅上坐起,见赵容容用一副奇怪的神情看着自己,便与她说了道:“我晒太阳呢。”
秦流素坐起,赵容容随即便也在她身旁坐了下来,嘻嘻嘻地与秦流素说了道:“也是哦,今天这天气真好,适合晒太阳。”
不过,像秦流素这样晒太阳的,赵容容还真是第一次见。
说白了,秦流素就是一点云妃娘娘的形象也不顾。
赵容容一坐下来,秦流素第一件事便是凑过去闻她身上的香味。一闻,果然解开了自己方才的疑惑。
“我就说嘛,这琼花是没有香味儿的,果然是你身上的脂粉香味儿。”
“是吗,秦流素,你也闻出来了?”听秦流素这么说,赵容容不由地一脸惊喜:
“我正要和你说呢,这香粉啊,是前两天我爹刚让人捎进宫来给我的,闻着特别好闻。而且香味也不算浓,回头我拿点给你。”
“不用了不用了!”听赵容容说要分给自己,秦流素忙伸手推拦:“你还是自己用吧。我的鼻子向来喜欢清静,我用不惯这些东西,就不浪费你心爱的宝贝了。”
“不要啊?”
“不要,真不要。”
秦流素不要就算了,赵容容也不勉强。秦流素有时候看起来还真不像个女孩子,不对一般女孩子喜欢的那些东西感兴趣,也不像一般的女孩子那样娇滴滴的。
但这恰恰就是赵容容喜欢秦流素的地方。因为秦流素的与众不同,也让赵容容和秦流素相处起来十分地愉快。
“哎,对了秦流素,再过三天就是小公主满月的日子了。”
“是啊,再过三天就是挽月公主满月的日子了。”听赵容容提起这个,秦流素方想起自己还没有给杨子期准备礼物呢。
以为赵容容也是想与秦流素说这个的,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挽月公主的满月酒,皇上准备大办,所以到时候整个皇宫肯定又很热闹……”
听到这里,秦流素算是明白了赵容容的小心思了。
“那到时候,容容,你就又可以见到你想见的人了,是吗?”
秦流素一提,赵容容羞地一笑:“被你发现了,讨厌。”
秦流素也不禁一乐,她发现的还不止这个呢。
“到时候啊,你只要抹着你最爱的香粉,这样你想见的那个人只要闻着这味道,就知道是你来了。”
“对哦!”赵容容听秦流素这么一说,倒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更加乐呵了:“秦流素,这个办法不错哎!”
赵容容抹着这样的香粉去见楚蔚风,到时候楚蔚风对她的喜欢应该也会更多几分吧。
看到赵容容这么开心,秦流素也不由地替她开心。她每天都能嘻嘻哈哈地,没有烦恼,也会因为即将能看到自己喜欢的人了而感到喜悦。
而秦流素,她现在都不知道伺机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的,在这与外界隔了无数道深墙的后宫之中,也看不到希望。
唯一支撑她活下去的就只剩下了“活着”二字,带着对亲人的想念,也带着未了的仇恨。
顶着衣服时而有知觉,时而又没有知觉的空皮囊,浑浑噩噩地活在这世上。
“是吧,容容,那你是不是也得还好准备一下,挽月公主满月那天,你该穿什么衣服,该怎么打扮呢?”
“是啊,秦流素!”赵容容这反应,秦流素的话好像又一次提醒了她一般:“三天很快就要过去了,我还真得好好看看到那天该穿什么衣服。”
说罢这话,赵容容便乐呵呵地先回去了。秦流素也没想到,自己只才一提,她还真就立马走了。
正文 第647章案情谜底
这个赵容容,看来楚蔚风在她心里的分量还真不轻呢。不过也好,秦流素还真怕自己那伤感的情绪影响了她的好心情。
就自己现在这状态,或许还是适合一个人静静吧。毕竟,秦流素要做却又无从下手的难事儿实在是太多了。
独孤翼来到封尘殿的时候,恰巧独孤荀也在这儿。
这对多年来私下里言语很少的亲兄弟,在这样一个特殊的地方遇到,终还是禁不住四目相望的。
只不过独孤翼此行的目的与他的兄弟之事并无关联。
“儿臣给母后请安。”
给慧慈太后请过安之后,独孤翼也就自然而然地入座了。随后而来的,便是他想要询问慧慈太后的话了。
“皇上近来可还好,后宫之中,一切都还太平吧。”
“回母后的话,后宫之中,一切安好。”母子见面,也不多问些有的没的。母亲希望儿子一切都能打点好,肩上的担子轻一些,烦恼少一些。
儿子也自是回了母亲说一切都好,不让她过分担心。
至于言语中的深浅含义,也就不多做揣摩了。
“母后,儿臣今日过来,一是看望母后,二则是,儿臣还有一些不明白的东西,想要询问母后。”
听独孤翼这么说,慧慈太后的面上没有一点惊讶之色。毕竟她自己的儿子,她还是很了解的。独孤翼事务繁忙,难得有时间来这封尘殿,今日来此处,也定然是有事而来的。
甚至,连独孤翼想要问什么,慧慈太后大概都知道。
“翼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尽管问吧,哀家能告诉你的,都告诉你。”
慧慈太后这话答应得十分爽快,可以前她也是这样说的。独孤翼好像并没有得到什么完整的解答。
“母后,儿臣……”独孤翼正要开口问些什么,却不料慧慈太后自己与他提起了。
“皇上是想问关于林太医的那个案子吧。”
“儿臣想问的,正是此事。但也不仅仅是这件事。”
慧慈太后果然是知道的。这么些年来,于独孤翼来说,关于林太医以及京城那座废宅的事情,是最大的一个未解之谜了。
独孤翼一直为此纠结,慧慈太后不用猜都知道。
“母后,关于林太医的案子,儿臣认为还有很多疑点,母后可否告诉儿臣,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关于林太医的案子,虽然王威和张伦能说的都已经说了。但这与独孤翼来说却还是没有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今日再向慧慈太后问起此事,也是希望她能帮自己解答这个疑惑的。只是独孤翼没想到,今日这一问才知道这背后果然是有大秘密的。
就连……
“翼儿,关于林太医的事,张伦和王威所告诉你的那些,也都听了哀家的命令。没有哀家的允许,他们是不能告诉你实情的。”
就连从张伦和王威口中得知的那些,让独孤翼信以为真的消息。也都是慧慈太后当年咋啊就教给他们的推脱之词。而事情的真相,独孤翼却连想都没想到。
“十三年前,林太医是这皇宫之中很受先皇喜欢的意味太医。他医术精湛,年轻有为,并且为人清廉正直,一直以来勤勤恳恳,尽职尽责。所以……”
所以在太医院里,林太医很快就被升为了医监。
“这些儿臣都有所耳闻。”同样关于对林太医的这些介绍,独孤翼也都听王威他们说过了。
“林太医生前既然是那样一个人,可为何家里却遭遇了那样的变故呢。”带着这样的疑问,独孤翼又继续听慧慈太后讲起了旧事。
“林太医他一直以来为人正直,从未做过愧对于良心之事,可惜造化弄人啊……”
造化弄人,林太医上对得起天,下也无愧于地,可他偏偏就英年早逝了。
十三年前,原是如往常一样的一天,那一天一切都没有什么异样。唯一奇怪的就是林太医告假回家了之后,却未能及时回宫。并且这一缺席,就连着两天都不曾见到他回宫。
察觉此事不寻常,皇上都准备派人去他的家中一问究竟了。可派去的人前脚刚走,林太医的好友安阳侯后脚就来报,说林太医的家遭遇了大事。
“是什么大事?”
“这一场变故来得太突然……”边回答着独孤翼的问题,慧慈太后的面色也变得无比地凝重。
林太医的一家,一夜之间,全都被杀了干净。
听到这话时,独孤翼的心上恍如被劈了一道惊雷。这样一个庞大的灭门惨案,他还是第一次听说。
安阳侯进宫来告诉先皇这个消息时,先皇也被吓了个不轻,卧了床好几日都不曾起。
就连安阳侯本人,作为林太医的好友,一下子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林太医这一大家子,那么多条人命,不管男女,也不管老少,一夜之间,全都没了。
听慧慈太后说到这里,不管是心中充满着疑惑的独孤翼,还是一直在一旁静静听着的独孤荀。
他们兄弟二人的面上,都布满了无法用言语描绘的惊讶之色。
“究竟是何人,要对林太医一家下如此毒手。”
独孤翼的问题和独孤荀一样,他现在最想知道的,也是杀害林太医一家的凶手。
“母后,杀害林太医一家的凶手可曾查出来,是何人所为?”
只是不料,慧慈太后竟然不知道。
“杀害林太医一家人的凶手究竟是谁,到现在都还未查出来。”
同样,独孤翼与独孤荀二人都不肯相信,这样一件灭门的大案,竟然都查不出凶手是谁。
惊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