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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及至此,孙大娘猛地一拍桌子,语气听起来有些哽咽,“我那可伶的女儿哟!就是被这个善恶不分的县令给害了!”说罢,又低头哭了起来,孙大叔也开始叹气,气氛一时陷入尴尬的氛围,良久,孙大娘这才歇了下来,“不知道你找那县令做什么?”
秦流素心里咯噔了一下,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说出了实情,“二老,实不相瞒,我也是迫于无奈,我的与我定亲的负心汉,在与我结婚当日娶了他人,将我赶出了家门,也是迫不得已,家父生前曾告诉我他有过这么一个朋友,我才想去投奔的……”
孙大娘叹了口气,“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只可惜,那个县令,因为犯事开年就被早早的打发打发到边疆了,只怕,你也没有地方可去了……”
秦流素原本就无甚血色的脸顿时就变得苍白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沉重,孙大叔看着气氛不好的样子,这才开口说道:“你也不要着急,说不定他家中还有些人……”
孙大娘听罢还想反驳,被孙大叔拦了下来,“秦姑凉你吃罢,就先去歇着吧。”秦流素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知道他们是在叫自己。
秦流素和着孙大娘一前一后的进入了一个低矮的茅草屋内,推开门,一股灰尘扑面而来,空气中也弥漫着茅草腐烂的味道,屋内本就光线不好加之天色渐晚,秦流素也是过了好一段时间才适应了屋内的情形。
孙大娘摸索着拿起了煤油灯,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点了起来,秦流素这才瞧出了真切,屋内也就是只有几块木板担在一起做的木床,上面摆着一床破败的棉絮,屋内的空气也闷热无比,进去没到半柱香的时间,秦流素的衣服也就全部汗湿了,秦流素擦了擦脸上的汗,这才对着孙大娘作揖感谢,“今日多有叨扰了。”
孙大娘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无碍无碍,这间房原先是我女儿的房间,如今也算是做空房了,寒舍简陋,还望你不嫌弃。”
“哪里那里,孙大娘能够收留我以是不易。”
几句寒暄之后,孙大娘也是出了门了,独留秦流素一人在房,秦流素关上了房门,放下了自己手中的包裹,借着煤油灯的光线这才铺起了床来,等到一切就绪之后,吹灭了灯火,这时屋外的月亮也挂到了半山空中,皎洁的月光,透过低矮得窗户照了进来,床上的女子摇着蒲叶扇子酣然入睡。
“喔~喔~喔~”随着公鸡的叫声,天空边缘也开始泛白,秦流素起的早早的,简单的梳洗之后,秦流素推开了门,背着包裹走了出去,早早的,孙家二老就已经起了床,孙大娘正在弯腰举炊,身后袅袅炊烟升起。
“大娘起的可真早,怎的没见大伯呢?”秦流素上前打着招呼,“那里还早?你孙大伯早早的就去了田间,庄稼人,活计多,也算是为了生存,你这是要走了?怎的不吃早饭?”
“不了,”秦流素摇了摇头,“趁着天色还早,这日头还不毒辣,早早的去了,若是……”秦流素也只有这么一个依靠,她不敢在想下去了。
孙大娘拍了拍手,这才想了起来:“我倒是忘了,来拿几个带着!”孙大娘揭开锅来,从里面捞出来几个馍馍,“快,拿着,省的路上饿了。”
“昨日就多有打扰了,今日我怎可还敢在劳烦你们。”
“瞧你这丫头说的这是什么话,相遇即是缘分,命里也该注定我们有此缘分,你也不要客气了,对了,你若是寻不到那人,若是没有归宿,不如就还回到我这里,可听到了?”
秦流素拿着手里热乎乎的馍馍心里五味杂陈。
道过了谢,秦流素这才踏上了去往白城的路,一路上赶集的人倒是不少,来来往往的行人还有路过的牛车。
昨日的中暑对她还是有些影响,秦流素感觉到有些晕乎乎的,秦流素寻了个牛车,上前询问一番,这牛车主人倒也是个爽快人,二话不说,就让秦流素上了车。
“姑子这是到哪里去?”
秦流素心想此人明知故问,我既坐上了你的车,难不成还和你背道相弛?
虽说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着:“去往白城,投奔亲戚。”
壮汉回来望了一眼,自觉也是可伶人,这才好心提醒,“那姑子一人可要小心,这白城可是有些乱的,上任县令走了到现在也还没有官来接任,治安可不太好。”
“嗯”
秦流素应了一声,开始假寐,那人也觉得无聊,专心的赶着牛车,没过一小会,白城的城楼就在眼前了。
正文 第460章 新的开始
远远的秦流素就看见了白城得城楼屹立在半山腰中,四周茂密的树木遮盖了具体的模样,但依稀可见大体的样子。
城楼上,挂着用毛笔写着的白城二字,苍劲有力,倒是颇有几番气势。
早早的,秦流素就下了车,和着牛车并肩驱行,城门楼内早早的排起了长长的队伍,两边都挤满了人群,秦流素安安静静的走到了队伍得末尾,陆陆续续有人赶来,也没有多长时间,秦流素进了白城,在街口飞岔路口,秦流素这才和牛车主人道谢分别,牛车主人再三提醒秦流素注意安全,并为她指明了道路,让她随着这条路有就会看见县衙。
秦流素随着人群流动着,一路上叫卖声不绝于耳,人来人往,有那么好几次,秦流素险些被人撞倒,秦流素紧紧抓着手中的包裹,生怕里面得物件丢失。
“砰!”
秦流素被撞到在地,全身都是骨头得的她跌在了铺满青板石的路上,这让她有些吃痛,脸都疼的变形了。
“嘶~”
秦流素忍者疼痛爬了起来,眼前的男子去不怀好意的一把推倒她,“你没长眼睛啊,没看到本大爷在这里,还刚往我这里撞,我告诉你,我这衣服很贵的,从南郡那里进的绸缎,在采用上等的墨鱼汁浸染,你现在把我身上的衣服弄脏了,你就要陪我钱,赔钱!”
秦流素眼冒金星,昨日中暑还未休息好,今日又出这样的事情,秦流素手撑着地,抬头直视此人,“我没钱。”
“唉,真的是!乡巴佬!我不管,你要赔钱,100两银子!赔钱!”
四周的人很快的散开来,围成一个圆圈,开始指指点点,男子捏着胡子,手里拿这个鸟笼,居高临下的看着秦流素,左边脸上的大痦子随着面部肌肉的抖动跳跃,看的实在是让人辣眼睛。
“这位姑子,若不然,你就道个歉吧,这位可是白城第一首富白山的儿子白强生,得罪不起,你道个歉,说不定会争取宽大处理……”
周围的人开始善意的提醒秦流素,白强生得意的看着秦流素,秦流素咬着嘴巴,一言不发,双方就这么对峙着。
……
“老爷,前面的路被拦住了,我们过不去?”
一名小厮打扮的男童跳上了车子,弯腰向着车里人禀报。
车上的男子撩开布帘,恰好,一头乌黑浓密的头发随着动作飘扬起来,温润如玉的眉眼里一闪一闪的,胸前坦露雪白的肌肤,薄唇微启:“你且前去看看。”语毕放下了布帘,小厮得令,上前三步走,“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
白强生邪着眼睛看着来人,觉得面生的很,“你又是谁?跑到这里又来多管什么闲事?”
小厮看着面前此人神色嚣张的样子,心中有些气闷,“我家老爷是新上任的县太爷,尔等,速速退去,切莫在挡着道路了。”
白强生一听,新上任的官人,怪不得陌生得紧,他们白家也是要靠县令的照顾才得以走到今日,也罢,左右思量完,白强生谄媚的笑着,“既然是县太爷,那么,我也不好继续挡着路了,也罢,今日就看在县太爷的面子上放过你,若是再让我瞧见你,飞得打断你的狗腿!”
白强生留下这句恶狠狠的话,甩了甩衣袖,和这一群人扬长而去。
小厮抬了抬手,“都散了散了,莫要在看了,都各自去忙吧!”众人闻言也知道没有好戏可看,也怕自己在县太爷面前丢脸,日后落得个不讨好的地步,纷纷做鸟兽散。
任务也是完成了,小厮也转了个身,准备回去复命,秦流素这才开口叫住了小厮,“这位大哥,新上任的县太爷可是住在县太衙?”
本来没有发现秦流素的小厮,等到看清了秦流素的面容时,不禁被吓了一跳,世上竟有如此粗糙枯槁之人!
定了定心神,小厮这才说着,“这位姑子说的这是是什么话?我们家县太爷不住县衙住住哪里?”
“那原先住在县衙的前任县令就没有亲眷留在这里?”
迎上了小厮不解的目光,秦流素这才解释道:“我是来这里投奔亲戚的。”
“哦!原来如此,想来姑子也不是这里的人,如若不然,也不会问出这种问题,前任的县令犯事全家都被发配边疆了,也没甚么人在这里了,这位姑子还要另寻出落了。”
秦流素心生失落,这才低低答着,“多谢小哥了。”
秦流素慢慢的爬起来,站在一边,让着马车走了过去。
小厮上了马车,瞧着马车驶出一段距离,这才对着布帘子里面的男主人说着,“老爷那人好生奇怪,说来投奔前任的县任,难道这么长时间她都不曾知道那人出事了吗?”
没有听到马车里面的回应,小厮这才觉得没趣,堪堪闭上了嘴。
马车里的人正在闭目养神,马车里面熏的是安神的香,倒是让人有些想睡觉了。
秦流素在城里面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虽说周围的繁华却与自己无关了,秦流素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不远处的乞丐抬眼瞧了瞧她,“喂,你这是做什么?!这是我的地盘!”
秦流素尴尬的挪了个地方。
看着人群的移动,秦流素开始思考这自己的未来,如今,自己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是没了,凤城,也是回不去了,“唉!”秦流素叹了口气,她到底该何去何从?
“姑子不是说去投奔亲戚了吗?怎的在这里坐着?”
听着略微熟悉的男声,秦流素确定是有人在和自己说话。
“啊……那个……亲戚早就已经走了,如今我也没地方了去,只好坐在这里……”
秦流素低下了头,眼睛有些红肿,倒是让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如此甚好,不如就和我回家去吧!”
壮汉的眼睛亮晶晶的,似是夜晚的星空,虽说皮肤黢黑粗糙,却也是不丑的,挺拔的鼻梁,微微上扬的嘴角,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壮硕的肌肉隔着布料若隐若现。即使穿着打着补丁的粗布却也有一种非比寻常的感觉。若不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也倒是一个偏偏美男子了。
“啊?这样不好吧,你我只是见过一面而已……”
秦流素心下想着此人如此放荡不羁,张口就是如此话语,莫不是图谋不轨?贪图美色?
想到这里,秦流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想来也不是,自己现在也无甚么美貌。”秦流素心里如实想着。
“姑子,也不要多想,是那村头的孙大伯让我如此做的,他说姑子很有可能会找不到投奔的亲戚,特地让我多些留意,若是见到了你,便把你带回去,好生安顿。”
壮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