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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凤鸾宫的宫婢怜香,也是同样,因为答应了杨子期先前的那一番求情,独孤翼也并没有要了她的命,只罚她去了浣衣局,以后终生只得在那边做些苦活儿了。
怜香心想也算是福大命大,得以保住小命,也自然是欣慰的不得了。
待罚过她们二人之后,伴随着这一场戏的结束,皇后遇害的这一案子,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在场的各妃嫔或惊讶不已,或是暗自庆幸,也或是争论不休,唏嘘不已,也都不敢大声说些什么,便也各自带了自家的宫婢,各自散了场,回宫去了。
也唯有傅杏儿,心中本想去独孤翼那边取回自己的那只荷包,可现在这般情况,又见独孤翼沉默不言,只一副无法言说的样子,便不敢去打扰,遂也直接回了宫去了。
待众人都走光了后,独孤翼也还是坐在那边,沉默了许久,高公公也安静地陪在他身旁,或是不明白,也或是明白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与独孤翼来说,虽然还未查出下毒之人是谁,可这样一个小的风波也算是过去了,只是整个事情从头到尾回想下来,也不免让他感到疲惫。
只是忽地又瞟到了傅杏儿的那只荷包时,独孤翼也才想起此物该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娘娘,幸亏那莺美人还算识相,没有说咱们什么。”
回到凤鸣宫之后的王晓君,今日的戏可算是演得太足了,喜儿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悦,没想到自己的主子竟然可以安然无事地稳坐背后,享渔翁之利。
没等那莺儿来得及回应些什么,也没让她想到,王晓君只借着之前那一番事,来了个金蝉脱壳,完美地避开了自己与皇后遇害之事有关的嫌疑。
就包括独孤翼,也完全没有怀疑到她,也完全没有想到,在他面前是那样的一个王晓君,实则已经变了质。
“这下好了,这件事一过,那莺美人也要去面壁思过一段时间了,本宫总算是可以图个清静了。”王晓君边说着,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
“娘娘您可真厉害,就算是……”
“喜儿。”喜儿刚要开口,便被王晓君打住:“本宫有没有教过你,做本宫的奴才要放聪明些,你是不是又不长记性了。”
喜儿反映了一番,遂回了道:“是,是的,娘娘说的对,是喜儿多嘴了。不过娘娘,今日皇上问莺美人有没有下毒是怎么回事,难道她还有什么瞒着咱们不成?”
“她瞒不瞒着咱们又能怎呀。”王晓君听了,不禁又笑了道:“皇后怀孕的事情才公布于众,她就算不下那个手别人也会下,只不过狐狸尾巴还没有露出来罢了。”
“原来是这样啊,那皇上也应该早知道了,却到现在才说。”
“皇上又不傻,出事的是他的皇后,他当然也想要抓住凶手。再说了,关于这件事,本宫倒是觉得莺美人确实不可能下这个毒,以她那小小的的身份,跟高高在上的皇后去抗衡,有什么意义。”
“娘娘说的有几分道理。”听了这话,喜儿也不禁点了点头,正如长了见识一般:“那给皇后下毒的,会是什么人呢?”
“这你就不用管了,咱们只需管好自己,当不知道就行。”
“是,娘娘,喜儿明白。”那喜儿刚应允了,忽又忍不住对王晓君说了道:“娘娘,话说这皇后娘娘也真是挺奇怪的,人家都那样对她了,她还替她们求情,让皇上饶了她们,还真是您说的那样,太过仁慈了,也是傻的可以。”
“她这哪里是傻。”王晓君听了,不禁又回了道:“她这是作为皇后,身不由己,为了让众人能臣服与她,得向大家展示她慈母的一面。可是她再怎么仁慈,难道就没有人再害她了不成。喜儿,你可要多学着点,大事小事,都是你长见识的机会。”
“不过皇上还真是听皇后娘娘的话,竟然就这样绕了那莺美人和那个小宫女一命,这要是……”
听到这里,王晓君忽地想起了,不觉一阵警惕,没听喜儿把话说完,又问了她道:“喜儿,你说莺美人让那怜香去加害皇后之时,会告诉怜香她是要陷害庄妃吗?”
喜儿听了,遂思索了一番,回了她道:“如果换做奴婢是莺美人的话,应该是不会告诉那小宫女的,于她,肯定是知道得越少越好。怎么了,娘娘?”
“那就对了。”王晓君听了,不禁念了道。又思考了一番,对喜儿嘱咐了道:“喜儿,你得按照本宫的吩咐尽快去帮本宫做件事情。”
“什么事,娘娘?”
如此一问,王晓君便悄悄地对喜儿嘱咐了一番话。喜儿听了,顿觉惊讶,又有些胆怯地问了王晓君道:“娘娘……这……这是为什么?这样可以吗,这可是要……”
“这你不用管,按照本宫的法子去做,应该不会留下破绽的。”
“是,喜儿知道了,喜儿一定尽快去办。”
“此时急需尽快,但是你也要小心,千万别让人发现。”
“是,娘娘。”
且说傅杏儿回到翠缕宫之后,也万事没想到自己刚丢的贴身之物,竟然已经无形中被别人拿去当成了陷害自己之物了。
可笑的是她还未反应过来这一切,东西找到的时候,也已经是一切迷情都被解开的时候了。
而同时令她没有想到的,除了皇后被与被下毒之事,不管是自己被陷害之事,还是这一切谜案被解开的速度之快,从头到尾,她却也淡然的很,尽管是看着王晓君那一副与自己印象中不相符合的嘴脸,她也未多说什么。
尽管心中可以想到许多,她也只埋在心中了。
宫女翠儿倒是也与别的宫婢性子有些不同,她不说什么,翠儿是不会主动去问的。
也包括她贴身的荷包丢失之事,若不是她今日回来之后问了她几句,翠儿也是不会说出来,她曾亲眼看到过是宫里的宫女香穗趁人不在是偷偷跑进了傅杏儿的房中拿走的。
“翠儿,你既然已经看到香穗进来拿走我的东西了,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那翠儿听了只不敢言语,随即便是跪在了地上哭着向傅杏儿说了道:“娘娘,翠儿知错了,翠儿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没敢告诉娘娘。翠儿真的知错了,还请娘娘饶了翠儿。”
“行了,你起来吧。”这也是让傅杏儿无奈的,毕竟是自己的贴身宫女,她也不好再说她些什么,只能不了了之了。
而对于偷拿了她东西的那个叫香穗的宫女,傅杏儿也没有怪罪她什么。叹息了一声,便让她走了。
此时的一切,恰也被刚来的独孤翼看见了。傅杏儿没有想到,独孤翼会如此尽快将自己的荷包还了回来,也没有想到,他会亲自送过来。
“臣妾谢皇上为臣妾洗刷了冤屈,也谢谢皇上帮臣妾找回了失落得东西。”
接过独孤翼还回来到那只荷包时,傅杏儿很有礼貌地向他道了谢,面上虽有些无奈,可找回了自己的东西,也还是感到开心的。
正文 第345章 多情
“发生了这样的事,还连累你也受惊了一场,寡人也感到抱歉。”看着傅杏儿与自己同时一番无奈的模样,独孤翼也禁不住苦笑了道。
“皇上不必向臣妾道歉的,同样是经历了这样一个闹剧,皇上的心里应该也不好受。”傅杏儿却是很明事理,反着也安慰了独孤翼。话语刚落,随即又问了他道:
“虽然此事与臣妾没有什么关联,但臣妾也还是想问一下皇上,皇后娘娘她,现在还好吧。”
“还好,皇后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住了,只是一直昏睡着,到现在还未醒来。”独孤翼也回了道。
“皇后娘娘没事便好,臣妾与皇后也不算很熟,就不再多做虚情假意的关心了。”说完,见独孤翼与自己都还站在门外,便又问了他道:
“皇上若是没有急事要走的话,步入进来喝杯茶吧。”
听傅杏儿说罢,独孤翼也不再言语,便直接踱步进了屋里。
也还是如往常一样,傅杏儿动作娴熟地为独孤翼倒了茶,独孤翼也忽才发现,适才跪在门外的宫婢之一,也就是她的贴身宫女翠儿,竟然是不唤一声便不会行动的。
“这些事情都是你自己做了,宫女还做什么。”独孤翼忍不住又问了道。
傅杏儿听了,只还是淡然地回道:“让皇上见笑了,翠儿怕事,性子软弱,她若是知道哪些该做,哪些不该做,臣妾的东西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丢了。”
听她说到这里,独孤翼不禁又想到了傅杏儿的那只荷包,感到好奇,便又问了她道:“这只荷包看上去挺特别的,看你好像也比较重视它,它对你很重要吗?”
傅杏儿听了,也不禁笑着回了他道:
“这只荷包自臣妾出生的时候便戴在身上了,是臣妾母亲的遗物,因为母亲名字里带‘杏’字,所以在上面绣了杏花,后来母亲嫁给了臣妾的父亲之时,又在上面绣上了父亲的姓氏,无奈臣妾的母亲身体虚弱,生下臣妾便去世了,所以父亲取了母亲名字里的‘杏’字,为臣妾取了现在的名字,这只荷包,臣妾也就一直戴在身上了。”
“原来是这样,庄妃能有这样疼爱你的父母亲,寡人倒是羡慕得很。”
傅杏儿的这短短几句话,虽然只是个简单的小故事,却让独孤翼无形中被感动到了,看着眼前的傅杏儿,他竟然也出了神。
“皇上……”傅杏儿似乎能感知到他心里的意思,可她却想逃避写什么,随即便唤了独孤翼一声,对他说道:
“皇上,时辰不早了,您也该去看看皇后娘娘了,皇后娘娘若是醒来,最想见到的人,应该也是皇上。”
听傅杏儿这一说,确实有道理,独孤翼便也与她道了别,先行离开了。
只是此时此刻,看着独孤翼远去的背影,再想起自己昨日与他缠绵的情景,傅杏儿的心里,忽然有些无法平静的韵味,还有些说不出的东西。
深秋的风扫过整个皇宫之时,丝丝凉气渗得人不由地裹紧了外衣。这阵风虽然轻飘得不下于拂面的春风,可还是带得那树上的脆叶不时地磕碰出响声。
独孤翼来到凤鸾宫看望杨子期的时候,杨子期果然已经醒过来了。
伴着昨日摔倒时带来的余痛,她倒没有表现得很失落。听阿秀说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还安然无恙时,也放下了心来。
一边是听着阿秀诉说着昨日不该妄自带她去御花园看星星的歉意,一边还听她讲着皇上当时为她着急地那般模样,杨子期既没有怪阿秀,反而还感谢她护主及时。
另一方面,听阿秀说了她昏迷之时发生的所有事情,知道了在自己还未醒来之时独孤翼就已经将害她之人查明,也已经将所有事情处理妥当了,杨子期的不免又感到了满满的欣慰。
“皇上,你来了……”见独孤翼来了,杨子期不顾一切地从被窝里伸出了一只手来,想要去够到独孤翼。
“子期,你别动。”独孤翼随即用双手握紧了她的手,坐在床边与她问了道:“你现在感觉怎样,肚子还疼吗?”
“不疼了,皇上。”杨子期笑着摇了摇头,又对他说了道:“皇上,我都听说了,一切都查明了,你辛苦了。也谢谢你,皇上,谢谢你做到了答应臣妾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