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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仙娇-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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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香香瞄了树上的某魔一眼,开始报数据,“他们离我们还有六百里……五百里……”
  几乎是同时,黑夜突然身子绷紧,尾巴高高的翘了起来,亢奋的叫道:“啊,我感觉到了戾气!比国师府那些人身上的更浓烈!”
  “黑夜,他们就交给你了!”沐晚欣喜之余,不由皱紧眉头,暗道:那得有多恶心!
  黑夜没有回答。他全身隐于黑暗之中,唯有一双粉红的眼睛亮闪闪的,堪比星辰。
  过了二十来息,香香报告:“还有四百里!”
  这时,黑夜猛的吸气。
  转眼,“滋溜”,他吸食掉一道筷子粗的灰色烟气。
  “呃。”他惬意的打了个饱嗝,“成了。”说完,纵身从枝头跳下来,稳稳的落在地上。
  香香全程监视,此时,眼睛难以置信的瞪得老大,报告道:“姐姐,他们连连惨叫,都掉下飞剑了……哎呀,他们鬼叫着,开始往回跑!姐姐,我们要不要追上去?”
  沐晚看向黑夜:“你确定隔着千里也能找到他们?”
  黑夜打了个呵欠,口齿模糊的说道:“当然可以。只是眼下不成,我好想睡觉。”
  也就是说,暂时指望不上他。
  于是,沐晚对香香说:“带上黑夜,我们远远的跟着他们。”没有办法,她的修为有限,现在还无法用神识探查四百余里以外的情形。
  “好的呀。”香香走过来,拎起黑夜的脖子,闪身进了空间。
  有香香指引,沐晚跟在那一行七人后面。本以为会这样一直跟下去,直至跟至对方的老巢。
  天将亮的时候,香香突然用神识说道:姐姐,我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沐晚不由站定,问道:他们都是什么来头?
  香香继续说道:刚刚那个筑基中期的说,跑了这么远,都不见有人出手,应该是没有追来。他还说要给总坛发送传讯符,汇报京城的情况。现在,他们七个人凑成一堆,在商议如何汇报呢。有一个人说了,加入散修联盟以来,这是他碰到的最大强敌。其余人纷纷附和,表示没有必要为了一个无邪子搭上自家性命。姐姐,他们肯定是散修联盟的人。之前,国师府的那起子人,不也一个个都自称是散修吗?
  沐晚连连点头:而且散修联盟也早就与魔修有所勾结。八年前,师叔带着我过巨阵,还曾中过血煞魔气呢。
  当时的情形甚是惊险,现在想来,她都心有余悸。
  七人商议了近半个时辰,最后,他们终于敲定了传讯符的内容:有元婴大能经过京城,无邪子等人都折殒。京城已失。我等不能敌,现已撤退千里,等待长老下一步指令。
  香香发布万木令,尽可能的跟踪那枚传讯符,最终肯定,它确实是发往散修联盟方向。
  发送传讯符后,那七人真的原地待命。
  是以,沐晚也只好按兵不动。
  傍晚时分,七人收到了指示他们返回的回讯。七人欢欢喜喜的祭起飞剑,往回赶。
  香香提议:为了不惊动他们,仅由她一人跟踪过去。
  沐晚也觉得有道理,便与沉睡中的黑夜留在原地等她。
  是夜,四更时分,香香一脸倦意,却兴冲冲的回来了:“姐姐,他们果然是散修联盟的人。香香跟着他们,一直过了天门关,进入巨阵,直至看着他们进入了散修联盟的总部,绝对错不了!”
  沐晚心疼的说道:“散修联盟不是我们现在能对付得了的。这件事,我只能返回宗门,向师尊禀报。你辛苦了,先回本体好好睡一觉。我们不用急着赶路。”
  “好的呀。”香香这一宿耗费的灵力颇多,呵欠连连的应下。即便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进入空间之前,她还是不忘将蜷伏在沐晚脚步的黑夜一并拎进空间里。
  沐晚又小睡了一会儿。待天亮时,她起来面对东方,运气练功,一气走了五个大周天。现在,她运气的速度又快了许多。仅用一个多时辰就走完了五个大周天。
  白天御剑飞行,她尽量挑没有人烟的地方。当碰到无法绕过的城镇或乡村时,她只好早早的降下飞剑,装扮成云游的道士步行通过。
  反正又不急着赶路,所以,她比来的时候,速度慢了许多。傍晚时分,她才赶到黑水城。
  据田妈妈说,这里是沐三爷的外放之地。降下飞剑,在城外站立许久,沐晚混在人群里进了城。
  香香饱饱的睡了一觉,从本体里出来,见状,用神识问道:姐姐,我们晚上要宿在城里吗?
  沐晚答复道:我想去看看沐三爷。
  香香怔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姐姐知道他住在哪儿吗?
  他是这里的父母官,应该就住在后衙吧。沐晚说着,放出神识查找。很快,她找到了官衙的所在。继而,用神识搜了一圈后衙。她拧眉:沐三爷确实住在后衙。
  好歹也是一城之父母官,然而,他住的地方却堪称陋室!
  
  第186章 爹爹,保重
  
  后衙就是府衙的后院,是个一进的小院子。沐三爷住在正屋,兼卧房和书房为一体。一张最寻常不过的木质屏风将屋子隔成两个功能区:内侧为卧房,仅有一张硬木板床。床上铺的是青布卧单,一头摆着一口朱漆已经斑驳的木箱子。另一头叠着一条蓝底白花的薄褥子和一个粗瓷枕头;外侧是书房,摆设稍微多些,但也只是两架书,一长案,一木椅而已。长案上摆的文房四宝都寻常得很。
  偌大的房间只摆了这几样,空荡荡的,显得甚是清冷。沐三爷刚下衙。他明显老了,不到四十岁的人,两鬓苍苍,胡子也白了一大半,身形清瘦。不过,精神却比前世要好得多。
  他先是在里间自己换下官服,仔细的叠起来,平放在床上。然后,打开床头的木箱子。
  木箱子的最上面摆着一顶黑纱常帽。他取出帽子和一件青布长袍,将官服收进箱子里,又取下头上的官帽,也放进去。盖上箱子,最后换上常帽和长袍。
  前世,沐三爷虽不是好奢侈,讲排场的,但是吃穿住行都是很精细的,身边从来不缺仆从服侍。何曾这般清苦过?
  沐晚嘴里泛起淡淡的苦味,闪身翻过青砖院墙,落进后衙。这时,自前院远远的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她身形一晃,躲进一个黑暗的墙角里。
  来人是阿贵。据田妈妈说,沐三爷遣散了府里所有的奴仆,孤身上任。但是阿贵替田妈妈她们盖好房子,又安置好双亲,就带着妻儿追寻沐三爷去了。
  这些年来。阿贵与田妈妈一直有书信往来。阿贵不止一次在信中说,沐三爷散尽钱财,只为寻找姑娘,生活至简至朴,身边除了他们一家子,没有再添任何人和仆人。如果田妈妈她们有姑娘的消息,务必立刻告知他们。
  沐晚看着门廊上的那道风尘仆仆、步履匆匆的清瘦身影。在心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这一切皆因我而起。今日,就由我来结束吧。
  正房前,阿贵在门口禀报一声:“老爷。我回来了。”
  沐三爷已经换好衣服,闻言,三步并作两步从里边出来:“如何?他们见过婉儿吗?”
  阿贵禀报道:“贺家描述的道童与姑娘当年的情形不符。但是,贺老爷子说当年受了道童的大恩惠。回乡后,他就请画师画了道童的画像。一直以来。逢年过节,他都会领着全家人在画像面前叩头谢恩的。我看了那画像,总觉得眉眼和老爷您有些相像。所以,特意去镇上请了个有名的画师临摩下来。老爷您看。”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卷白纸。
  沐三爷激动的胡子都抖个不停,接过白纸,哆嗦着打开。
  “像。真的太像了。”他立时老泪纵横,“眉毛、鼻子像我。但是眼睛像极了芸娘。是婉儿,肯定是婉儿……”说到后面,已然泣不成声。
  阿贵在一旁也是不住的抹泪,嘴里说着:“老爷,贺老爷子说,姑娘厉害着呢。当年,姑娘只是瞪了他一眼,他就胸口跟压了座大山一样。夜里痛得睡不着觉。他还说,姑娘很仁义,第二天见他难受得很,就用两根指头轻轻碰了他一下。他只觉得胸口暖暖的,马上就全好了。”
  “真的?”沐三爷用袍袖擦掉眼泪,看着画像,脸上的皱纹全舒展开来,一双眸子清亮极了。
  阿贵使劲的点头:“不仅贺老爷子,还有他家的两个儿子,都口口声声的说,是一个很厉害的道士带着姑娘。那道士看上去很年轻,却是个得道高人,会飞呢。姑娘管他叫‘师叔’。哦,贺老爷子说,姑娘那时还不会飞,却离飞也差不远了。他那时正准备架船板,看到姑娘踩着河水嗖嗖的就跑到了岸上,吓了一大跳,手里的船板砸在脚背上,当时痛得要死,还肿了好几天。老爷,他们说的活灵活现。姑娘肯定是拜了神仙为师父,学做神仙去了。”
  沐三爷闻言,泪意又起。他不住的点头:“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这时,一只白色的纸鸽自外面飞了进来,在他面前停住。
  “老爷……”阿贵瞪大眼睛,指着它,“它,它它……”
  沐三爷怔了一下,伸出手。
  纸鸽轻轻的落在他的手心上。
  沐三爷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端详着。突然,他神色大变,双手捧着纸鸽,仰头看向屋顶,激动的大呼:“芸娘!是你吗,芸娘?是你显灵了吗?你终于肯原谅我了吗?终于肯见我了,是吗?芸娘,你在哪儿呢?出来见我一见啊。”这种纸叠的鸽子,是他早年的玩笑之作。他只教会了亡妻芸娘。当年,夫妻俩常用纸鸽传讯,其乐融融。自从芸娘过世后,他再也没有叠过纸鸽——当时,芸娘难产。产婆从产房里出来,战战兢兢的询问“保大,还是保小”。老太太一口咬定要“保小”。他虽心痛如刀绞,却不敢违母命,唯有在心里拼命的祈求上苍庇佑。结果,一尸两命。从此,他唯有逃避,不敢面对亡妻的一切,包括亡妻留下来的幼女沐婉儿……
  沐三爷捧着纸鸽,在屋子里飞快的四处找着,几欲疯魔:“芸娘,是你,我知道是你!你看到了吗?婉儿被我弄丢了……我对不住你们娘仨。芸娘,我活该孤苦一生啊。我活该!”
  “老爷!老爷!”阿贵身为沐三爷的长随,当年也没少给他们夫妻俩传送纸鸽。此刻,他回过神来,跟在自家老爷身后,急得团团转,“姑娘做神仙去了,夫人在天有灵,欢喜还来不及,怎么会怪您呢?”
  就在这时,从院子里传来一声轻唤:“爹爹。”
  其音清亮,宛若一泓山泉。
  屋中的两人齐齐愣住。
  “爹爹,是我。”沐晚从墙角里踱步出来,立在正房前的空地中央。“婉儿回来看望爹爹了。”
  在前世,沐晚打记事起,就唤沐三爷为“父亲”。直到出嫁的前一晚,沐三爷过来看望她,偷偷的塞给她一大包银票,嘱咐她往后要好好过日子。她感动之余,唤了一声“爹爹”。
  今生。她以为自己再也唤不出这声“爹爹”。然而,看到沐三爷疯癫的样子,这声“爹爹”却是脱口而出。
  “啊。姑娘,是姑娘!”阿贵率先反应过来,指着门外,亢奋的大叫。“老爷,姑娘在外面!”
  “婉儿……在哪儿呢?”沐三爷捧着纸鸽。颤栗着看向门外。
  “外面呢!”阿贵扶着他的一只胳膊,将他带到大门口。
  只见院中站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儿,乌华如云,眉眼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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