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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屋是之前那些老鸨替女尸化妆的地方,地上还残留着当时替女尸换过的黑色寿衣。我和毛子面面相窥,不敢再往里再多走半步,老鳖说:“世间本没鬼,鬼来自人心。”
老鳖说完,便径直掀开屋子里面的木床,只见木床之下,居然泥土松软,好似被人挖过一般。老鳖大喜,然后叫我们将泥土刨开,刚刨到一般的时候,我只感觉手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我忙将手缩了回来,一股鲜血从手背流了出来,将泥土都染红了。
毛子忙撕下一块碎布替我包扎了起来,看着毛子手中的黑布,我倍感纳闷,于是问道:“毛哥,你这布是哪里来的?”
毛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瞥了一眼地上的黑色寿衣。我顿感无语,忙将手上的黑布撕掉,然而刚撕下来,血液又开始流了出来。没办法,我的血本来就不多,此刻只有用死人的寿衣布将就一下了。见我受伤,老鳖便亲自动起手来,只见他从泥土中取出一把铲子,惊道:“真是得来全部费工夫。”
我以为他是找到了什么宝贝,原来只是一把铲子而已,老鳖见我们并不在意,于是说道:“你们别小看这把工兵铲,那可是挖宝的宝贝。”
工兵铲的口特别的锋利,刚才我的手背便是被其所伤,幸好伤口不算深。
老鳖拿着工兵铲又继续挖了起来,他说这里之前就被人挖过,看泥土的颜色应该是在两周之前。
、【102】红毛鼠
老鳖将松软的泥土都掀了出来,只见一窝全身长满红毛的小老鼠唧唧的叫了起来,老鳖欣喜若狂,顺手从地上拾起黑色的寿衣,将小老鼠包了起来。
毛子说:“鳖爷,你不会是想吃老鼠肉吧,这小老鼠看起来挺嫩的,应该很适合你。”
老鳖说:“年轻人,这你就不懂了,老鼠肉补脑,向你就应该多吃一点。”
“你。。”毛子被铁拐李这句话气得满脸通红,我在一旁忙转移话题说:“鳖爷,你要这窝子小老鼠干什么?”
老鳖笑了笑,说:“我不是想要它们,我是想要它们的爹娘。”
我不解的问道:“它们的爹娘?”
老鳖点了点头,他说这红毛鼠可是宝贝,一只成年的红毛鼠在道上可以卖个好几万,但是我左看右看也看不它值钱的地方,老鳖笑了笑,原来红毛鼠的价值不是它的皮毛,而是它独具天赋的识别能力。红毛鼠极其的难找,只有在阴气极重的地方才会出现,它们的食物主要是死尸。
听到老鳖说这些老鼠是吃死尸长大的,我不禁犯起了鸡皮疙瘩,忙问道:“不就是吃了死尸,那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啊?”
老鳖顺手捉起一只红毛幼鼠,说:“这些红毛鼠吃的可不是普通的死尸,它们吃的是僵尸肉,而且还能帮助我们找到阴门墟的入口。”
“阴门墟?”我一听这三个字,立刻想起了在昆仑时,老喇嘛曾提到过的阴阳相通之地,后来又梦到被袁天罡附体的毛子说阴门墟在昆仑妖树下方,此刻又听老鳖提及,实在是惊愕不已。老鳖说阴门墟并是只有昆仑才有,在东西南北四个方位之中,存在着阴西门、阴南门、阴北门、阴东门,而昆仑的阴门墟则为阴西门。如今阴西门已经被毁,世间只剩下三门。其中最悬乎的便是阴南门,话说在阴南门周围有四小鬼守护,在这里大家可千万别误会,这里所说的四小鬼并不是鬼,而是四个极阴之地。
老鳖说自从千佛崖事件在道上传遍后,众所周知那里便是四小鬼之一,那么也就意味着阴南门就在方圆数百里以内。说到此处,老鳖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继续说道:“就算再杰出的风水师又怎样,他布的风水迷局还不是被我所破,哈哈…”
老鳖的话我听得并不是很明白,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昆仑的阴西门并没有传国玺的踪迹,而老鳖等人也是为了寻找传国玺,指不定那个什么传国玺真的就在阴南门也说不定。
老鳖提着老鼠,甚是忘我的笑着,毛子在一旁泼着冷水,道:“就这毛都还没长起的鼠崽子,跑步都成问题,怎么帮你找啊?”
老鳖并没有将毛子的话放在心上,然后说:“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叫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你的意思是?”
老鳖笑了笑,道:“红毛鼠可不比其他的畜生,它们跟人一样有着骨肉之情,它们到时候一定会回来救回这些小老鼠,到时候咱们再捉住它们。”
听老鳖说完,我顿时对小老鼠有了一种怜悯之情,而我是不是也跟他一样,命运也只能让别人牵着走呢?
老鳖将小老鼠放进了寿衣之中,然后交给了毛子照看,而他则不亦说乎的继续挖了起来。果然不出所料,一具早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的尸体露了出来,老鳖忙将尸体从里面搬了出来。
屋子里面顿时充满了如咸鱼般腐臭的味道,我忍不住的捏住鼻子,道:“鳖爷,这就是那所谓的僵尸啊,这也太臭了吧。”
鳖爷顿显失落,说:“这的确是僵尸,不过已经烂了,看来宝贝已经被人给挖走了。”
“什么宝贝?刚才你说的宝贝鼠儿子不是在这里么?”毛子高高的举起寿衣包裹着红毛幼鼠,不怀好气的说道。
老鳖瞥了他一眼,冷冷的笑道:“真是无知,我所说的是保尸身不腐的宝贝。”
说完,老鳖不由得叹了口气,然后又重新将土埋了起来。而我就很不明白,张老爷子家怎么会有僵尸,我为何重来都没有听说过,而那些前来挖掘的人又是什么人?他们怎么知道这里有僵尸的。
当我们从老屋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空荡荡的大街上连个鬼影都没有,只有极个别人家屋里还亮着某油灯。
“鳖爷,咱们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啊?”跟在老鳖的身后,我只感觉身子骨一阵的冷。
老鳖说:“我们要去血塘湾!”
一听老鳖说要去血塘湾,我脚顿时就软了,要知道那个地方十里不见一户人家,而且四面环山,还有数不尽的危洞以及野兽,就算有人去过,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从里面活着回来,这些都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于是我说:“鳖爷,咱们能不能换个地啊?那地方穷山恶水的,我看准没什么好东西。”
老鳖说:“万物生灵最忌讳的便是违背常理,而窟窿河中的鱼儿每隔一甲子,在鬼雾升起之际都会向血塘湾聚集,这其中必定有所玄机,说不定阴南门就在那里。”
从此话可以听出,去血塘湾已成定局,我也无话可说。
老鳖见我不再言语,于是看了看天,说道:“明日将会有梅雨,咱们还得提前做好准备,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咱们就先回去吧,明日寅时出发。”
“寅时出发?这老家伙也太抠了吧。”
老鳖走在前面,毛子忙帮我拉在了一旁,低声的说道。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我叹道。
…
回到客店的时候已经是丑时了,再过两三个小时就是寅时,到时候天都还没亮,在这冷冷的冬季,还要赶去人烟绝迹的血塘湾,那不非得要人命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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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河怪
“咱们该出发了!”
一阵催促声将我从梦里拉了出来,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只见老鳖带着斗笠蓑衣拍了拍我的肩膀。
起身收拾了一番,便迎着寒风走向渡口。
此刻的窟窿河一片雾蒙蒙的,天空还飘着零星的梅雨。毛子禁不住的打了个喷嚏,道:“这还要不要人活啊,恐怕咱们都还没到血塘湾,便给冻死了。”
老鳖说:“如果等天亮了再去,恐怕会死得更早。”
我心中一怔,忙问:“鳖爷,这话怎么说?”
老鳖抬了抬头上的斗笠,说:“等到天亮之时,河中的鬼雾将会更浓,人的意识也会变得薄弱,要是遇到什么突发情况,肯定必死无疑。”
关于鬼雾的传说,渔民是深知其间要害。此刻河中根本就不见有船停泊,要是平时,早已经有渔民在开始作业了,而今日却一个鬼影也没有。
没有船我们怎样去血塘湾呢?老鳖说他已经安排好了人来接应,但是我们等了半晌也不见船的影子,直到天开始微微发亮,寅时就快过了,才隐隐看到一叶小舟划了过来。
我想在这寒冬季节里,况且又是这么不吉利的一天,换成是谁都会延误时辰,而这个渔民也不列外吧。
“怎么这么晚才来啊,咱们都快冻死了。”毛子搓着手心,不停的往里吹气,边吹边抱怨道。
渔民并没有理会他,而是对老鳖说道:“鳖爷,咱有点事情耽搁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老鳖二话没说,径直踏上渔船,见我和毛子还愣在岸上,于是说:“你们两个还愣着干嘛,还不快上来!”
…
坐在船篷里面,只听见浆拍打着水面的声音,此刻的窟窿河已经完全被鬼雾笼盖,人很容易在此迷失方向。老鳖也是深明大义之人,他自然不会随便找一个渔民来接送,听他说这个渔民不是本地人,早些年曾经出海捞过鱼,还打到过重达千斤的大鱼,并且在海上漂流了数个日夜,是个深知水率的好手。
窟窿河虽然比不上大海,但是其连绵数百里,直汇长江口,最窄的地方也有五公里宽,在内陆来说,也算是较大的河域了。我们的船在鬼雾中慢慢的前行着,犹如置身于一场幻境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没了踪影,有的只是一片哗哗的水声。
鳖爷从船篷中拿起一根烟棒子吸了起来,然后问道:“六罐,咱们还有多久能到血塘湾?”
六罐就是那个渔民的外号,因为很是嗜酒,而且很能喝,常常是人灌他而自醉,于是便有了“酒罐”之称,而六罐排行老六,道上的人都称他为六罐。六罐早年曾当过水手,后来辗转到广东沿海一带做起了打渔的生计,后来因为捕获了深海的千斤大鱼,在道上便有了名气,于是便又开始另一种职业生涯,那就是和前往深海寻宝的探险者合作。
窟窿河比不上深海,但是当老鳖说到鬼雾之时,六罐也甚是感兴趣,再加上此次的酬金也很丰富,于是他便应承了下来。之前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三元镇普通的渔民,听了老鳖对他的一番讲述,才发现自己的见识真是太少了。
六罐停下手中的浆,四周张望了一番,道:“这里已经是血塘湾的入口了,还等一会咱们就可以上岸了。”
老鳖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此刻天已经大亮,周围白茫茫的一片,只见一片黄色的雾从河的另一面飘了过来,这就是传说中一甲子才会有的鬼雾。我们迅速被笼罩在了鬼雾之中,其大有伸手不见五指的趋势,就连坐在我身旁的毛子我都看得不是很清楚。
突然,小船微微的动了一下,紧接着水面上开始传来了热闹的声音。
“大家快抓好船上的把手!”迷雾中,我只听见六罐焦急的声音,紧接着小船开始不停的打转,要不是毛子抓住了我,我险些就被甩了出去。
“六罐,外面什么情况!”老鳖手中的烟棒子一下掉在了地上,他扶着船舷向船头走了出去。
“鳖爷小心!”
待老鳖刚想踏出去的时候,小船周围突然掀起了一阵巨浪,船篷一下子被临空揭了开来。只见鬼雾中,一个巨大的黑影从我们的头上栽了过去。
随后只听见一阵“扑通”的水声,小船终于平稳了下来。
老鳖忙问道:“六罐,你刚才看见了什么?”
六罐蹲在船头,深吸了一口气,道:“龙…。”
听六罐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