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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混元珠之远古洪荒2
这样争伐不断的远古,其实不适合任何风花雪月,不合适,却不是说不可以有,这是一个悲剧!这悲剧不是因为没在那花前月下的安详年代造就的,而是因为那个男人。那样一个深藏不漏,野心勃勃的男人,从爱上上他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这是一个悲剧!何况,她是那样特别的一个女子!
那时还没有红颜薄命这个说法,创造出这个词的先圣们也都还没有问世。红颜自古多薄命,大约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那个女子是红颜不错,是神族也是不错的,却是一个异数。体质特殊,无有术法,甚至不比凡人!那时凡人不叫凡人,叫人族,皆有强大术法,来去自如,只是在后来的过程中逐渐堕落,人心不古,被众神剥夺了仙骨,从此异能消失,庸庸碌碌,平平常常,回天无术!这也是后来的人类为何天生没有法术的原因。当然,这已是后话。
那个红颜薄幸的女子就是羌帝的胞妹,混元珠和守兽貔貅的主人,远古神族之一,幻蛊!
乱世之中的点点风雪之事,其实毫无重量,只是,那个女子太过特别,她用血肉拯救众生灵于史前浩劫,却不得所爱。不,或许说,在多数男子心中,权势和野心永远是排外爱之前的,爱上这样的男子,她的一生,如何也是盈满不了了的!她苍凉凄美的一生和选择,没有让多少人唏嘘遗憾,但至少成了羌帝永远的痛,菩提这样想。
看了看眼前悲痛莫及的男子,菩提突然想到一句话,斯人已逝,曾今沧海!
这个故事不长,但是,曾经相依为命的人相继离去后,这成了那个曾经见证她凋零的人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仅是梦里就能将人疼醒,果真这应了那句话,血浓于水!
爱是起点,也是终点,她的爱,和执着,她爱的无怨无悔,灰飞烟灭——幻蛊
他的深沉,和野心,如果不曾走火入魔,这或许会是一个温暖和谐的上古神话。然而没有如果,藏不住的是野心,它就像一只野兽,潜伏久了,总要出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遵从本性罢了,不管是之前之后的温柔或逆袭,他骨子里面有野心,潜伏一切邪恶力量的因子,时机一到,蜕神成魔!造物者就是这样奇思妙想,鬼斧神工,不仅喜欢有极端路线,也偏爱中间路线,好坏之后还有个好坏参半,即使堕魔成为魔神,后来飞飞湮灭,那个女子依旧随他而去——神邑
他眼睁睁看着她在自己眼前凋零而无能为力,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随着她的离去而变的不再有意义,她是他心中一道永远不会愈合的伤疤,如蛆附骨!——羌帝
在这个上古乱世之中,他遗世独立,一切都似乎与他没有关系,他才是最清醒的那个人,清醒明白的透彻寒凉,如一个外人。只是,看清了别人的劫难,却终究没能躲过自己的!——莫邪
神邑是那样俊美伟岸的男子,威风凛凛,一点都不输给她的哥哥,幻蛊会喜欢上这样的人,其实无可厚非。相反,幻蛊眼光很好,就连羌帝当时也是点头称好的,那个推心置腹的人,他们是那样好的朋友,自然放心把自己的妹妹交给这样的人。一切自然而然,美好而和谐。
仙派成立之后,妖魔鬼族开始躁动不安,意欲打破无极之门,好让三界合三为一,仙派功亏一篑。
羌帝,莫邪和神邑三人征伐妖魔鬼族,幻蛊带领众部落守护仙派各族,她虽然没有术法,然而,至阴的特殊体质能自然召感天地万物,包括无人能驾驭的风雨雷电之力。故而,妖魔鬼怪有心之人轻易动不得心。她这样的人,妖魔鬼怪恨她牙痒痒,却束手无策。留她在神山,不如说是镇守神山仙派,而其他三个人也因为无有后顾之忧,从来往来不败。
“你回来了”幻蛊温柔地看着眼前离开数久的人,他烙在她的心上。
“嗯”神邑点头,一眨不眨看着她,好像怎么也看不够。
虽然那个时候征战四起,混沌污浊之气造就满天昏暗,无有后来的朗月清明,日月星辰,满满黄沙之中,却遮不住他们相互的深情诉白,他们眼里,唯有彼此,天地再大,也不过如此罢了!
她轻轻依偎在他怀里,诉说着相思之意。听着她低软的声音,他的心柔得像水。他听的入神,眉眼间全是温柔多情,全然没有战场上的杀伐肃穆,双眸间唯有她的影子,连声音也随之柔软的一塌糊涂。她唤他“邑”,他唤她“蛊”。
她的依恋是他心处唯一的柔软。而他的温柔是她全部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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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一更结束,宝贝们早点休息,晚安!
第一百零九章 混元珠之远古洪荒3
“邑,我好想你,特别特别想”她依在他的怀里,像惹人疼爱的孩子,让人不由自主怜惜。
听着耳畔温柔软糯,轻喃细语的柔情,他却是起了捉弄的心思,微微一皱眉,反问道“想我?有多想?”
这有多想他呢!该怎么比喻表达自己的感情才能情真意切。她觉得自己好像中了一种不由自主的毒,不由自主得想他,想的难以自拔。她想了想慎重其事道出“我也不知道,总觉得见不到你我就不安心,满脑子都是你的样子,现在见到你我就安心了”其实她想表达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是,那时候没有如今的诗情画意,霁月清明,不过倒真是情真意切,浓情蜜意的,越是质朴的言语,最耐听。他听的发笑,满脸心满意足,显然,她的话是很受用的,他喜欢听她说这些情话。
“邑,我跳舞给你看好不好”说跳就跳,来什么就是什么,她性质温柔寂静,却也俏皮可爱,动起来的时候让人眼目清明,怎么看也看不够。
她手指轻点,昏暗全扫,朗月照空。
在夜空中,脚步翩翩,舞出莲花,花木枯荣只在她一念之间。芽叶新抽,花苞绽放,转眼飞花飘零,泼墨染绿,河汉浅浅,众星拱月,凉风习习仿佛从古吹来,拂的花红又一春,当枯叶凋落的时候,红叶翻飞,她在那草木枯荣的天地间绝然独立,翩翩而动。转眼大雪纷飞,一身白衣倒是与天地融为一片,云袖飘动,雪花亲昵,不分天地彼此!四季的变幻,只在她一念之间,而一切,都不过是她的陪衬罢了!
舞罢,她踏着飞花绝尘而出,满袖盈香。
“怎么样,我跳的好不好,你爱不爱看?”她洋溢着欢快的笑容跑到他面前邀功,全然不觉自己的活泼灵动已让万物黯然失色。
他当然觉得她跳的好的,心尖上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好的难道不是吗,何况,她着实美丽。
她能以念召感四季变幻,这一切只在她的起心动念之间,说是翻手云雨,一点都不过分。只是,这于她来说,实在太过平常,四季反而成了她跳舞的陪衬!
世事从来都是这样,与生俱来的,一切稀松平常,顺手拈来,不必大惊小怪。相反,没有的,会望眼欲穿,望尘莫及!
从幻镜里带出的雪花在现实的温热里慢慢融化,她的头发显的有点湿漉漉的。神邑伸手帮她揩了揩脸颊上的汗珠和雪氲,温柔道“好看”温柔清朗的声音,眼里全是疼爱和笑意。她听的心里暖暖的,将小脸靠在他的胸膛之上,唯觉那是她所有的依靠和幸福!
一切都是那样自然而然,浓情蜜意本该是尘埃落定的事情,如果不曾有后来的话,如果人心坚固,心如磐石,那么,一切是不是都会从写?
出轨分精神上和肉体上的两种,而比较常见的是第三者插足,我们忘记了,第三者可以是人,却也可以是权势,或者,野心!
又或者说,在有些人心中,权势终归是凌驾于一切之上的。神邑是这样的人,毫无疑问,爱上这样的男子,幻蛊又怎会又好的结局。她那样一个温柔宁静偶尔俏皮的女子,没有自哀自怜,她走上了飞灰湮灭的道路,即使那个人堕神成魔!
神邑终究是和羌帝在思想上出现了分歧。
自从仙派成立以后,羌帝主张三界太平,各族各守一方,相安和平,各族之间只要互不侵犯,皆有共同生存的权利。然而神邑觉得,魔即是魔,无有好坏之分,想要太平盛世,唯有杀尽天下所有歪魔邪道,方可天下太平。
羌帝越来越发现神邑的不同寻常,尤其是那次巫山各族大战回来之后,他似乎变得越来越嗜杀,深沉狂嗜得连跟随他身边的人都发抖害怕,浑身佞气掩都掩不住。
“啊…”刚踏进神邑的殿里,就听到一声惨叫,随后一个黑影破窗而出砸到羌帝面前,羌帝顿住前行的脚步,皱了眉头,看着地上满口鲜血,内脏外流的尸体。神邑刚刚好从殿内开门而出,看到门口的羌帝,似乎也不意外,开口道“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所谓何事?”他侧身,避免了与羌帝面对面,显然不太想和他多说话。
这个语气,冷冷不带一点温度,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若不是他们朝夕相处从化身到现在便相识,羌帝真要以为他是妖魔之人变幻化身而来的奸细。
羌帝看着他,不知道为何他变化如此之大。下手狠重手段残忍不说,连性子都是彻底大变!
他不说话,神邑皱眉,有些不耐“我只是出来看看他死了没有,既然死了,我就放心了。我进去了,没什么事你也早点回去吧”最后一句话是对羌帝说的,说完看了一眼地上的人,也不等羌帝说话他黑色的身影便进殿去了,后面的人将门关上。
那日神邑从外面回来,幻蛊照例在孤岩等他。每次神邑去外面征战回来,幻蛊都会在这里见他第一面,其实这个约定是神邑提出来的,他想每次回来第一个看到的都是她。
“邑,你回来了”她看到他,先开口说了话,只是,这一次,眉眼间好想没有了之前的欢愉,他是何等精明敏锐的人,又怎会看不出来。
她没有说想他,不如之前热情活泼。
“怎么了,你不想我吗?”他反问,有些看不出情绪,与往日的他相去甚远。
从前,他从不对她如此生硬严肃,她心细如发,自然也是看出来了的。
他们相隔两米远的距离,从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把彼此看的清清楚楚。他刚从战场上回来,有些战场特有的肃杀和血腥,黑色的衣袍服帖昕长,依旧那么挺拔好看,只是,衣袍上的深色湿润,隐隐腥气。她不是小家子气见不得世面的人,若是要上战场,她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不然也不会让她坐镇神山。
神邑不会刻意整理仪容来见她,整理需要花时间,他说,怕她等的着急。
正因为如此,才是还原对比的一览无遗。
他的变化让她无法视而不见。
以前的他是真实的,现在也是,之前之后他从来都没有掩饰,只不过之前温柔,现在清冷…以及淡淡血腥。
“邑,我不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她口直,不会迂回拐弯,是怎样想,就吐怎样的心思。
她的意思很明白,他变了。模样没变,是心变了,气质变了,还是所有看得见看不见的都不一样了。总之,这和之前的那个他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