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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暄啬道,“太子殿下请别多想,我们国君并没别的意思,然兵器却是各方势力都需之物,这些兵器之精良绝对高于名剑山庄,只要强壮兵士使用,不敢说以一敌百,但以一敌五绝对绰绰有余。这批兵器本是我们北醴国御林军所配备,从不外泄,然为表现诚意,便拿了出来。”
不得不说,太子心动了。
“唐大人是不想本宫询问贵国君要顾千雪之原因吧?”太子为难,却不是刻意装出,“实不相瞒,这顾千雪虽只是一名女子,但在我们南樾国地位却很特殊,先不说其父是朝廷命官,只说其外公手握兵权,加之其身份是皇上御赐的郡主、从前的厉王妃,她若是凭空消失,定能引起轩然大波!何况如今她与厉王形影不离,实在难以出手。”
话虽如此,但太子心中还是一团迷雾。
唐暄啬道,“兵器,再追加一万支。”说着,从袖中抽出一张图纸,“殿下请看。”
太子接来纸,却见其是兵器的外貌。
兵器一共有五样,根据用途,造型不同。
先不说其用料极做工,只说这设计,威力定然巨大。
太子是习武之人,不会看错。
太子心动不已,这批武器别说现在拿在手里,便是以后登基,也是用得上的,北醴国……果然满是宝物。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虽然顾千雪身份复杂,虽然与厉王形影不离,但太子是何许人也?他若想下手,还是有七八成胜算的。
然而与这个相比,太子更想知晓,那个神秘的北醴国国君怎么就和顾千雪扯上了关系,顾千雪分明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谜团,今生今世太子第一个搞不懂之人,便是顾千雪。
1162,你与那个人武功到底谁高
自从厉王暧昧的说了要吻顾千雪后,便在回程的马车上狠狠亲了个够。
当两人下车时,顾千雪的口脂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纯天然红肿。
而就在顾千雪以为今天要被某人吃掉时,却被抓到了练武场,紧接着开始练功起来。
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厉王的心也是猜不中的。
两人拳打脚踢的练了两个时辰,直到将身心俱疲,顾千雪才被扛了回去。
回到房内,月儿和巧儿已提前准备好了沐浴水。
顾千雪再次开始担心,害怕她沐浴时某人赖着不走,这种下流事儿他不是没做过,两人都到了这个程度,看几眼或者发生什么她是允许的,但她还是想多练几天厉王师父所创的奇功。
却没想到,厉王转身就走,没有丝毫留恋,只留顾千雪在风中凌乱。
练武有个好处,便可以通过调息恢复体力。例如说,普通人劳累后泡一泡澡便纯纯欲睡,然而顾千雪在浴桶中做了两个调息,体力便恢复了一半,爬出浴桶时神采奕奕。
当顾千雪回到卧室时,却发现厉王早已回来,坐在床上打坐。
忍不住噗嗤一笑,“原本以为在浴桶里调息,我就够勤快的,却没想到你的更勤快。”
少顷,宫凌沨收功,而后缓缓睁开眼,“我从来都用尽一切能用的时间练武。”
“你比君安还执念。”她走了过去,桌上有丫鬟备好的茶,倒来为自己喝,顺便也为某人倒了一杯。
“性质不同,”宫凌沨下了床,也不客气,拿起顾千雪倒好的香茗便慢慢品尝起来,“东方君安是将武功当成一种追求,而我则是将武功当成保命的手段。东方君安即便武功不好,也不会如何,但我的武功若不好,便只有死路一条。”
厉王的声音很轻,却好像说今日天气好晴朗一般的随意,但经历了生死的顾千雪却感同身受。
她点了点头,“从前我不理解,如今却是真正理解了,”放下茶碗,“我们继续练功吧。”
“好。”宫凌沨也放下茶碗,却将床送给了顾千雪,自己去一旁的坐榻上。
坐在床上,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我们聊一会好吗?”
“你说。”
“你真的……呃……控制得这么好?”说这话的时候,顾千雪险些咬了舌头。
为何有种欲求不满的感觉?
“不,很想,”宫凌沨皱了皱眉头,随后又补充了一句,“十分想。”
“……”顾千雪伸手刮了下自己光洁的面颊,“问题是,现在看你,可是很禁欲系哦。”
宫凌沨不懂什么叫“禁欲系”但也能领会其意思,“我最近有种不好的预感,心中惶惶不安。”
千雪一愣,“不好的预感?怎样不好的预感?”
宫凌沨凝眉,摇头,“说不出,若能将预感具体到事项,我岂不成了先知?”顿了下,“但自幼的经历却让我对危险有种尤其敏锐的察觉,一旦有了不好的预感,我都会抓紧一切时间练武。因为我深知,能救我的只有自己,而救自己的方法便是武功。”
此时此刻,一幕幕如电影倒放一般冲入顾千雪的大脑,不同背景、不同衣着、厉王说话时的不同表情,但都在阐述一句话,便是——要练武,练武才能自救。
从前她未留意,如今深深想来,细思极恐!
是怎样的遭遇才让一个人时时刻刻想自救!?
如果是普通人,心底最大的夙愿和念想也许是父母、也许是爱人、也许是孩子或者干脆是一个物件、一种美食,但缭绕在厉王心底的却是自救、却是活下去。
顾千雪走到坐榻上,坐在厉王的身旁。
“怎么?”厉王问道。
她伸手,环在他高大的身躯上,伸手在其背部轻轻抚了抚,却未说话。
厉王起初不解,但随后却想到一般,“你在怜悯我?”
顾千雪白了一眼,“别动不动就这般敌意好不好?为什么要用怜悯这么难听的词,是心疼,我在心疼你。”
宫凌沨勾唇,却未反驳和抗拒,享受着女子的拥抱。
就在宫凌沨以为顾千雪会说保护他时,却听到了这么一句话,“可怜的孩子,以前的武功要自保,如今却要多保护一个人,任重而道远啊。”
“……”
“怎么,你不愿意?”
宫凌沨笑着将其环绕在怀中,将面颊放在她还略有湿漉的发丝上,“乐意之至。”
顾千雪点了点头,从他怀中离开,“既然如此,我们便开始练功吧,虽然有你的保护,但我也要努力,不说帮你一把,最起码也别拖你后腿。”
“好。”
于是,房间内,两个相爱之人却未缠绵,却一个在床上,一个在坐榻上,调息练内力起来。
一个时辰后。
顾千雪睁开眼,“我们出去切磋一下吧。”
“你能赢?”宫凌沨挑眉。
“十招之内,如果你无法打败我,算你输。”顾千雪对那黑衣男子狠狠地举起了中指。
宫凌沨见她诡异的手势,也是不解,“好,但……你这手势是什么意思?”
顾千雪笑眯眯的,“表示我很喜欢你。”
“……”宫凌沨见她那诡异的笑,便打心眼里的不信,却未拆穿。
于是,两人真的出了房门便在院子里打了起来,下人们躲在一旁瑟瑟发抖。
三招,顾千雪输了。
然而顾千雪却没气馁,“再来!”
“好。”
两招,输了。
顾千雪有些惊讶,这种感觉就好像赛车时,她的车子刚起步,别人已到了终点。
“难道这回我没发挥好?”她迷茫。
“不,这次我没让你。”厉王道。
“……”
随后,两人又交手无数次,都是两招毙命。
顾千雪气急败坏,“为什么我打不过你?”
厉王轻蔑地看了一眼,“你以为我这么多年勤加苦练是假的?”
“但不是说,最后一刻都能激发出人的潜能吗?”
“你是话本看多了吧,实力就是实力,哪那么多潜能?”
“……”
顾千雪却突然想起一个人,直直地盯着他半晌。
“怎么?”宫凌沨问。
顾千雪道,“真的很想知道,你与那个人武功到底谁高。”
“那个人?”宫凌沨凝眉,“哪个人?”
“陆危楼。”
1163,下了神坛的男人
当宫凌沨听到陆危楼的名字时,后脊梁生生出了一层冷汗。
顾千雪焕然不觉,“在我印象里,你们两人武功都很高,”声音顿了下,“好像身材也很像。”
“……”
顾千雪伸手捏着自己下巴,细细比较,“你们两人都穿黑衣服,他……”
话还没说话,却觉眼前一道黑影,紧接着大头朝下被扛了起来。
下人们吓了一跳,却不敢吭声,就这么见王爷将王妃扛了进去。
进了房间,顾千雪被扔在床上,紧接着那高大身影便压了上来,正要说话,嘴巴却被堵住。
“呜呜呜呜”的说了半天,顾千雪想说,“在车上还没亲够?”
如此含糊不清的字无法令人听懂,厉王却抬头道,“没有。”
顾千雪吃惊,“你听懂了。”
“哼。”
顾千雪眨了眨眼,“你……你不会是想……想那个啥吧?”
本来就很暧昧的气氛,因为顾千雪的一句话,更是暧昧起来。
宫凌沨十分激动又十分挣扎,因为压抑某种欲望,竟周身肌肉紧绷。
但最后,他还是长舒一口气,起身离开。
“你要去做什么?”
“沐浴。”
顾千雪起身,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刚刚切磋又流了一身汗,看来我也得沐浴一下。”
厉王头也没回地走了,顾千雪不知道的是,同样的沐浴,两人截然不同。她洗的是热水澡,他洗的是冷水澡。
……
一晃数日。
真的就按厉王所说,教给顾千雪处理公务。
虽然这些公务已被减少了许多,然而每天还能送来几十册,这些公文所反映的问题可不是一个“许”或“不许”能做结论,而需要写出要如何决定。
厉王也是心大,逼着顾千雪处理,只有极少数实在牵扯到其他部门的公文才留给他。
顾千雪硬着头皮开始写,趁着白天厉王出门办公,她便开始处理,到了晚上两人便继续练武。
三天的时间,顾千雪已能接厉王的五招。
虽然依旧眨眼之间就输,但从前只需眨眼一次,如今需要眨眼三四次,也算是……进步飞速。
……
这一日,厉王早早回来,顾千雪刚将公文都做完。
看见厉王后,气急败坏道,“早知你今天这么早回来,我就应该将公文留给你来做。”
厉王淡淡一笑,“今天我早回来是有事通知你,明日宫中有宴席,你准备一下。”
顾千雪一愣,“准备?我怎么准备?”
厉王故意皱眉,“怎么准备?你们女子不就是准备裙子和妆容,只等宴席时一鸣惊人、艳压四座吗?”
顾千雪噗嗤一笑,“原来你们男人都知道?”
“你以为呢?”厉王冷哼。
“……”
说是这么说,但顾千雪却坐在走回桌后,撑着下巴思忖起来。
厉王皱眉,“你不快去准备衣服,坐在这里做什么?”
顾千雪抬眼,“你回来就因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