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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梁贞的话,太子侍卫都跟着故意哈哈大笑起来,只为侮辱厉王。
厉王侍卫愤怒,君安努力隐忍,“即便和离,郡主也是厉王妃,你是个什么东西。太子殿下何时沦落道要受一个奴才管着。”也出言讽刺。
梁贞冷笑一声,“手下败将这般狂妄,难道你们东方家族也和你一般,只有那口舌本领?”直将战火烧上了东方家族上。
家族被侮辱,君安暴怒,从前两人曾交过手,君安惨败。
“侮辱我可以,要想侮辱我东方家族,要你狗命!”说着,君安已抽出宝剑杀了过来。
梁贞也不含糊,冷笑一声抽出宝剑,两人跳到一旁打了起来。
从前君安因为心理素质太差,起初都发挥不错,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便逐渐由强势转弱势。梁贞极其了解君安的特点,前期也不急攻,只小心防守,只要熬过了三十招,他就赢了。
而事实上,无论是东方家族的武功技巧还是君安的实力,都远在梁贞之上。
两名心腹侍卫就这样打成一团,纯黑色的千金车帘子撩开,一身黑衣的厉王出了车厢,亲自向太子的马车而来。
这一期间,太子已穿着整齐,含着一抹冷笑将车帘撩开。
安塔娜手忙脚乱还未穿好,那车帘撩开时一声惊呼,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迅速将腰带围上,然而那即将围上的腰带却被人拽开。
“厉王?”太子闲适地坐下车厢口,将安塔娜将怀中一带,因为猛地被拽了过来扑在太子身上,安塔娜衣冠不整,雪白的脖子以及精致的锁骨之上,满是粉色吻痕。
“宫凌尧!”滔天怒火从心底爆发,厉王大吼一声太子的名字,他只恨还有身份这层隔阂,他多希望自己也能与君安一般,愤怒便拔剑而出。
安塔娜见是厉王,惊得连忙将衣服拉住,“王……王爷……我……我……我是迫不得已的……”连忙解释,她同意太子对她胡作非为不代表就要放弃厉王,虽然太子妃之位确实很诱人,但安塔娜却也隐隐觉得太子这人不靠谱。
安塔娜更知,太子这般追逐她不仅仅因为从前对她的喜爱,还有便是厉王,因为厉王爱她,所以太子才更要得到她,如果厉王放弃了她,太子会不会也少了兴趣?
太子却道,“厉王为何直呼本宫名讳,这样不妥吧?若父皇知晓,会责怪厉王不顾手足之情。”
“手足之情?”厉王好似听到极大笑话,“她是你皇嫂!”
“不是已经和离了吗?”太子轻笑道,“和离之前,本宫可从未私下与皇嫂见面。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然她与大皇兄和离,本宫追逐又有何不对?”
宫凌沨确实愤怒,因为太子竟猥亵顾千雪的身体,然而这愤怒还达不到夺妻之恨,因为他知道太子怀中的女子,不是真正的顾千雪,具体来说,不是他所爱的顾千雪。
见厉王憎恨,太子越发高兴,低头便要吻安塔娜。
“放开她!”宫凌沨终是没忍住,一掌劈了过去。
虽然她不是顾千雪,但别的男人依旧不能碰她身体。
于是,两车相遇,君安和梁贞打了起来,厉王和太子打了起来,随行侍卫很迷茫,互相看了看。
他们就这般看着也不好,也……打呗。
于是,侍卫们也打了起来,两个车队打成了一团。
安塔娜趁机将衣服穿戴整齐,心中埋怨太子让自己形象扫地,绞尽脑汁的想着,如果平衡两人,让这两个杰出男人同时成为自己的裙下之臣。
1132,绿帽王?
两伙人足足打了半个多时辰,最后停下的理由竟然是因为梁贞的惨败。
梁贞本以为熬上一会君安便会自乱阵脚,但今日君安却十分反常,越战越勇、越来越冷静,出手越来越快、招式越来越凶猛,最后梁贞无丝毫反抗能力。
梁贞是个硬汉,即便遍体鳞伤也不肯认输,而君安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就在君安将释放致命一击时,太子虚晃一招便避开厉王冲过来,将梁贞救下。
正打得眼红的君安依旧不想停手,却被厉王拦下,“可以了。”
当君安冷静下来看见重伤的梁贞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随后吃惊地盯着自己双手。
侍卫们见太子和厉王停下,也匆忙停下,各有损伤,好在没有人死。
君安激动万分,冲到马车前单膝跪地,“千雪郡主,我东方君安感激您!无比感谢!”声音恳切动容。
君安为何能赢,一切还靠顾千雪出的主意,君安对决时,口中默念一二三四五,没了情绪上的紧张,便发挥了应有的实力。
“你……你说什么?”安塔娜哪知道之前顾千雪和君安的故事,只见君安身上满是血,表情狰狞,便吓得向车内退。“来人啊!殿下救我!”却不知这殿下,指的是太子还是厉王。
厉王幽黑的眸子忽明忽暗,周身气势冷烈,令围着马车的太子侍卫生生向后退了半步。
深深地看了惊恐不安的安塔娜一眼,厉王却突然淡淡笑了,那笑容不达眼底,声音低沉,“千雪,与本王回王府。”说着,缓步向马车而行。
太子未阻拦,将梁贞交给了侍卫,自己则是淡然地整理一番衣襟,“本宫不知,何时厉王竟有了眼疾,或者是……明知绿帽依旧要戴?”
安塔娜瑟瑟发抖,她本以为自己可以在两人之间周转,谁想到太子和厉王就这般明着对抗,她很怕,她怕自己成为炮灰。
厉王想起“顾千雪”皮肤上的吻痕,虽不断告诉自己这人根本不是千雪不用动怒,但心底依旧无尽怒气不断上冲,“戴了怎样,不戴又怎样?”
太子笑道,“若是想戴,回头本宫可让父皇为大皇兄改一个封号,不叫厉王而叫绿帽王。”
安塔娜更是颤抖得厉害,甚至那牙齿之间连连打颤。
厉王耳中有母金,听力卓绝,安塔娜的颤抖落入他耳中。
因为这颤抖声,厉王心底的怒气竟然全消,看向安塔娜的眼神满是疏离,好似看着一个陌生人一般,“怕了?刚刚与他厮混时怎么不怕?你可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
安塔娜摇了摇头,她失忆了,自然不记得。
厉王也不恼,耐心解释,“你父亲顾庆泽办宴席邀请本王,而你听信谗言为了帮他铲除敌手,加害本王。当时你的身份便被盛传为太子妃,但直到如今你也不是太子妃,这太子妃之位注定与你无缘,难道你依旧要为了这水中月镜中花送了性命?”
“真……真的?”安塔娜吃惊。
厉王的笑意加深,“本王会当众骗你?”
安塔娜有种预感——此事为真!
想到这,安塔娜连滚带爬的跳下马车,“王……王爷,千雪是无辜的,千雪一无所知,千雪……千雪是……被迫的。”
太子吃吃的笑道,“是啊,本宫是强迫了郡主,郡主不得已才配合的。”
“……”众人。
既强迫,何来的配合?
从前的安塔娜怕的是厉王,如今怕的却是太子!
厉王的凶狠流于表面,但太子的险恶却在心中,她怎么也想不到前一刻还与他缠绵的男人,此时此刻根本不顾她的死活。
“王爷,我随您回去,我随您回去。”安塔娜跪在厉王的脚下,双手紧紧拉着他的衣袍,苦苦哀求着。
厉王伸手将安塔娜扶起来,但与其说是扶,还不如说是提起来,“走。”
两人离去,从太子的马车却去了厉王的马车。
此时两队人马在城郊,加之冬季,周围嫌有行人,一阵寒风吹过,发出了古怪的响动。
厉王和安塔娜上了马车后,厉王的车队便离去。
太子去看梁贞伤情。
负伤严重的梁贞只觉得羞愧万分,“殿下……是属下的错……请殿下责罚。”
太子只淡淡笑了下,“武功技不如人而已,勤加苦练就是。你所练武功本就不如东方家族武功高深精妙,输了也没什么丢人。”
梁贞悲痛,“因为属下输而失了郡主,属下罪该万死。”
太子却哈哈笑了起来,“你错了,不是因为你输而失去她,是本宫突然对顾千雪没兴趣了,”声音顿了下,而后看向厉王彻底远去的方向,“本宫到现在都不懂,人的性格怎就说变就变,如今的顾千雪让本宫大倒胃口,便是闭上眼幻想都提不起兴致,索性随着绿帽子给他吧,呵。”
梁贞见太子不像是安慰他,心情也好受了许多。
……
千金车在疾驰。
衣着单薄的安塔娜周身忍不住颤抖,不仅因为车内没有任何取暖设施,还有便是……惧怕。
此时的厉王在她身旁,却如同一尊雕塑,更是一尊冰雕。
车窗开着,他幽黑的双眸一动不动盯着车窗外,哪怕疾驰的马车内灌入冷烈寒风将他发丝吹乱,他也连眼都不眨一下。
安塔娜冷得更厉害,不断发抖,终于在车内找到了一个毯子,小心围在身上。
厉王不是没听见安塔娜颤抖的声音,只是懒得理会,当听见安塔娜的喷嚏声,终慢悠悠转过眼神,“冷?”
安塔娜想否认,但却还是老实回答,“……回王爷,是的……我冷……”
厉王关上了车窗,还是不想将“她”冻伤。
马车沿着官道从京郊入了街区。
安塔娜依旧发抖,“王……王爷……您是不是……生气了?您听我解释,我真是被迫的,我……”
“本王没生气。”厉王回答,那声音里没有丝毫的怒气,却比车外的寒风更冷,若刀子一般。“你与太子如何,或者你与任何人如何,与本王没有关系。毕竟,你不是她。”
1133,天下没一个开心人
安塔娜吃惊,什么叫她不是“她”?
然而她再尝试着问,厉王却如同未听见一般,不再回答。
马车就这么一路行到了厉王府。
车夫撂下车凳,一旁君安翻身下马,道,“王府到了,请王爷、王妃下马车。”
世上之事便是这般无常,从前顾千雪在时,君安一股子的桀骜不驯,恨不得将顾千雪鄙夷到尘埃;如今顾千雪离开,似是而非,不知情的君安却无比尊敬起来。
厉王率先下马车,站在马车外,“下来吧。”却未伸手相扶。
安塔娜下了马车,小心翼翼。
她失了太子,绝不能失去厉王。
闻讯赶来的邵公公上前,“王爷您回来了。”
当邵公公见到安塔娜时,幽幽叹了口气,但立刻撑出了假笑,“奴才见过王妃娘娘,娘娘吉祥。”
就在安塔娜犹豫着如何回答时,厉王撇了一眼,“走。”说着,大步便向大门而去。
一众人入了王府,走了不远却见一名端庄清雅的年轻女子在一群丫鬟嬷嬷的簇拥下前来,靠近后盈盈下拜,“臣妾见过王爷,臣妾见过王妃。”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应薇宜、应侧妃。
厉王眉头微皱,“不是说过没别的事,少出你的院子吗?”
自从厉王和王妃和离后,本就生人莫近的厉王更变本加厉,只因为见到应薇宜一眼便下令将其半禁足,吓得应薇宜不敢出院子。如今听说千雪郡主回来,想着趁着王爷心情好露个脸,看王爷会不会回心转意,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