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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看见女子手上的鞋印。
“顾千雪,你将食谱开出来,让厨子去做就好。”宫凌安终于心软。
顾千雪一愣,不让她做饭,这怎么行!?
她暂时就指望做饭时在厨房发信号呢,如果不让她去厨房,还不如直接让她死。
“不了,晚饭还是我来做,”千雪努力将心思藏起来,装成自然的模样,“我要针对你病情,随时调整药物,再者说,我也并非只加须归这一种药。”
宫凌安凝眉,半晌道,“好。”说着,转身离开。
千雪提心吊胆,生怕自己这短暂的“自由”被剥夺了去,见对方同意了,这才放下心来。
一边继续写清单,一边嘴里嘟囔着,“所以说,一定要学一技之长,谁知道什么时候就能用上呢?”
……
已近傍晚。
有一神官在烈火殿附近散步,周围守卫的兵士见到他,都为其恭敬问安。
没一会,巡逻的兵士离开,只留下神官自己。
确定了周围无人,神官便打了个暗号,紧接着几名同样穿着守卫兵士衣服的人用轻功飞了来。
正中央那人,带着面具。
“主上,上回属下便是在这附近得到的信号。”神官一反之前的尊贵,恭敬对戴面具那人道。
这人正是血月楼楼主,陆危楼。
他扫视周围,却见是一片花园。
沉静半晌,“吹暗哨。”
神官吹了暗哨。
少顷,没有回应。
“主上?”神官不知如何行事,轻声问。
“继续吹。”
“……是。”
于是,神官便一直吹了起来。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心知主上怕是着急了。
几人用眼神沟通,而后点了点头,个子散开,吹起了暗哨。
可惜,一炷香的时间到了。
巡逻的兵士走了几个来回,也没得到回应。
主上未下命令,众人不敢停,一直在吹。
一个时辰后,武功高强的杀手们吹哨子也吹得口干舌燥、疲惫不堪,陆危楼终于下令,“可以了,我们走。”
说着,也不等众人反应,直接用轻功离去。
众人无奈,知晓主上心情不悦,只能跟随。
而就在陆危楼等人离开后一盏茶的功夫,顾千雪便到了厨房,收拾起来了食材。
趁人不在,她将暗哨叼在嘴里,背对着门口的位置,一边处理须归草,一边吹,抱着一种守株待兔的心情,试试看。
然而,结果可想而知。
一个时辰后。
顾千雪垂着头,心情低落地将菜肴端到了另一个房间。
哑奴前来帮忙,用手比划着——你怎么了?
顾千雪挤出一抹笑,“雅雅别担心,我可能有些累了,没什么。”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太过急功近利,永不放弃才是王道。“雅雅要不要尝尝?”
房间里没人,宫凌安还未来,饭桌却已经摆好了。
哑奴立刻频频点头,但随即又想到是主子的菜,而后又摇了摇头。
千雪笑道,“没事的,这里也没有监视器,你吃一块,他看不出来的,”伸手一指桌上正散发诡异味道的须归猪肝,“你来拿这一块,之后我给菜弄平了,他看不出来的,来来来。”
少女的特点就是嘴馋,哑奴也不例外。
哑奴狠狠地咽了口口水,在美貌的主子和美味的菜肴之间,再次选择了后者,而后伸出小手,拎起来一块小小的猪肝。
顾千雪想用筷子“打扫战场”,但却发现,如果用了筷子,那筷子尖儿势必会碰上油,容易露馅。
想了想,干脆她也用手。
紧接着,她用手指将一旁的菜的位置调整了一下。
但当她的手指刚刚碰到菜时,就感觉到毒辣的目光。
向门口一看,吓得她差点将桌子掀了。
只见,宫凌安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房间门口,就这么用一双精致的眉目,冷冷的看着他们。
哑奴本来还在咀嚼,发现被主子发现,好悬没呛到,顾千雪也是惊吓了一下,但随即又冷静了下来,“那个那个……你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须归猪肝毕竟也是第一次做,先不说味道如何,只说搞不好会有什么副作用,所以先让雅雅来帮你试毒。这个这个,有了雅雅试毒,你就可以放心的吃了,雅雅,你说对不对?”说着,为求配合,还用手臂撞了下哑奴。
哑奴频频点头,用手势比划着——就是,就是!
听了这些话,本来只有微怒的宫凌安脸色更黑了。
顾千雪挤出笑容,“雅雅,你觉得味道怎样?”
哑奴点头——好吃,好吃。
宫凌安最后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千雪,这才入了座。
顾千雪松了口气,她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害怕其生气?主要是担心哑奴,毕竟哑奴十分崇敬她的主子。
就在顾千雪要离开时,却听见他的声音。
“过来,坐下。”
【题外话】
抱歉更的晚了,这两天身体一直不舒服,今天更是头疼,到五点勉强更了一章。
本来要继续写,疼得厉害,之后惊悟,会不会是要感冒。
赶忙二话不说塞了一片感冒药,小睡了下,现在虽然还是不舒服,却比之前好多了。
再写一会,争取三更,但如果没更上,大家也见谅。
知道你们是最可爱最温柔最善良的小仙女了,么么哒!
783,是毒非药(三更)
本来正准备开溜的顾千雪被叫住,愣了下。
“耳朵聋了?”
千雪叹了口气,道,“那个……我……”
还没等她说完,他又说道,“用晚膳了吗?”
“没有,准备去……”
“所以,让你坐下。”
“……”
却见,宫凌安已经拿了筷子,夹夹了菜放在口中,慢慢咀嚼,面色平静。
顾千雪无奈,只能坐了下来。
好在,她没趁机在宫凌安的饭菜里多放盐或者多方醋,否则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不是没吃饭吗?一起吃。”
宫凌安的语调依旧冰冷冷,但若细细听来,其中却柔和了许多。
哑奴赶忙送来碗和筷子,更为其添饭。
“雅雅,你也坐下吧。”顾千雪想多拉一个垫背的。
宫凌安却一个眼神,哑奴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房内只剩下两人,更为尴尬。
顾千雪苦笑,她能吃下去才怪,气氛这般诡异。
“那个,我有个问题。”想来想去,她想起从前一直困扰她的一个问题,“你之前在宫中,为什么一直吃花生米啊?你特别喜欢?”问完后便后悔,会不会牵扯了他的痛处。
回忆起从前的一切,宫凌安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掩住眼底的悲伤,“我品不出什么味道,只是享受拒绝的过程罢。”
千雪耸了耸肩,发现宫凌安的痛处还真多,自己一戳一个准。
为了少受苦,她决定闭上嘴,不说话。
一顿晚饭,就在沉默中进行。
在没人的房间,宫凌安几乎收敛了身上戾气。
他身材本就修长消瘦,颓然地坐在椅上,乌黑的发丝披散在肩头,有种被大雨淋漓后鸟儿之感。
虽然顾千雪觉得这形容实在诡异,但却只有这种感觉。
他的“羽毛”湿淋淋地披在身上,无精打采,甚至失了活力,一点点吃着食物,无比安静,却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没落。
顾千雪叹了口气,她很想对他说,你这样的结果是因为期待太高,对自己的压力太大,所以当失去时,才更难以承受。
做人,想舒服,不仅仅要别人对自己好,首先要自己对自己好。
但事到如今又如何?她不能开口,但若能交流,她希望他未来的日子能放过自己。
宫凌安安静地将桌上几道菜都吃了干净,饭量空前的大,好像用这些菜肴填补空虚的内心。
用晚膳后,起身离开,再没与顾千雪说一句话。
下一刻,哑奴进了来,开始收拾桌子。
顾千雪见哑奴咬着嘴唇,噗嗤一笑,“一会我们打打牙祭怎么样?说实话,我也没吃饱。”
哑奴一听便来了兴致,拼命点头,用手比划——吃肉!吃肉!
千雪想起厨房有一种菜,闻味道与现代的梅菜比较像,有了新主意,“我来做一道梅菜扣肉吧,但未必能成功,之前只在食谱上看过,从来上手。”
哑奴不断比划——没关系,没关系,只要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于是,顾千雪与哑奴两人收拾了碗筷,便开始做梅菜扣肉起来。
夜晚。
顾千雪在房间里打坐练习内力。
哑奴进了来,一张小脸红扑扑的,掩饰不住的笑意。
内力运转一周天,而后顾千雪收气,睁开眼,“雅雅,什么事这么开心?”
哑奴手上拎着一只食盒,如果按照平日里的习惯,这个时候是哑奴送解药的时间。
哑奴将适合放在桌子上,而后打开盖子,小心翼翼地取出一碗汤药。
汤药带着一股血腥,顾千雪忍不住皱了眉,“到底是什么?”
哑奴用手比划——是解药!真正的解药!喝了这碗药,以后你就不用天天吃药了。
千雪大吃一惊,定睛看向那碗黑乎乎带着血腥味的药,这个就是解药?
在哑奴的期待中,顾千雪端过碗,低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她不是在品味儿,而是在辨药。
少顷,她抬起头,“抱歉雅雅,这个我不能喝,里面有人血。”
哑奴也是吃了一惊,她也没料到人血——不不,没有,你闻错了,不会有的。
顾千雪的面色冷了几分,“我不喝,你拿去吧。”
哑奴小心翼翼地接了碗,却没带走,而是跑了出去。
顾千雪继续打坐。
一盏茶的功夫,哑奴回来,还带了援兵——宫凌安。
宫凌安见顾千雪在打坐练内力,只挑了挑眉,没说话,静静的等在一旁。
直到顾千雪收了内力,睁开眼,疑惑地看向他,他才似笑非笑地回答,“学学武功,确实对你有好处。”
“……”顾千雪不愿在武艺上面与他纠葛,将视线投注在桌上,“那是什么药?”
“解药。”他答。
千雪冷笑,“这些话也就能糊弄哑奴吧,别忘了,冥教的毒我不说全部知晓,却也了解大半,”笑容彻底收敛,横眉冷对,“这不是解药,是毒。”
宫凌安依旧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绝美的容颜,即便用这种诡异的表情却依旧令人赏心悦目。
他的睫毛很长,又卷翘,如同好莱坞影星一般,细细看去,带着妩媚。
哑奴捂着嘴巴,用惊悚地眼神看了看顾千雪,又看了看宫凌安。
两人僵持,杀气四溢。
杀青,宫凌安轻笑出声,“不错,有警惕心了。”
顾千雪冷哼,“我从来都有警惕心。”但这话,自己说着都有些心虚。
宫凌安看了一眼,那碗中药汁,“你中的毒,已无药可解,因为这种毒药的药引是人血。换句话说,所有冥教上下之人的服用的毒药都是用教主的血来制成,这个也是他们教内的秘密。当初我为了套出药方,废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