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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笑着点头,看着秦妃,“自然,不仅他们要耕种,朕也去开一块地,耕种一下,”而后破天荒的打趣道,“女人产子,朕这辈子怕是体会不到了,但耕种却可以。”
秦妃哭笑不得,但皇上做了决定,便只能顺其意了。
几个小皇子和小公主不知耕种之辛苦,听说可以种地玩,脸上掩饰不住的喜悦,心中早就欢呼起来。毕竟,每日跟着太师太傅学习,实在乏味得很。
二皇子没什么意见,他这种游手好闲的皇子本就不受皇上重视,若不是母妃坚持,他也想学厉王的模样封王立府,总比老大的年纪赖在皇宫里强。
太子却笑得意味深长,桃花眼眯成的月牙,那眼神虽未在顾千雪身上,但却又好似一直在其身上。
一板一眼的四皇子见父皇都对千雪郡主的提议十分赞同,也暗暗决定要向千雪郡主学习等等,自是不表。
只说,皇上是行动派,当即召来内务府总管,让其选地,供众人耕种,而因此时正值冬季,御花园的主管太监特意将几处边缘的温室空出来,供皇上等人耕种,待春季再将温室的墙壁拆开就成了室外耕地。
后宫娘娘们很无聊,到御花园赏花算是无法剥夺的乐趣,于是这占地半亩的温室足足有十几个。如今被皇上等人生生占领了十个,大批名贵花朵被可怜巴巴挤在剩余的几个温室里。随后的日子,后宫妃子听说皇上爱好了耕种,为了投其所好,也开始研读起来了农业书籍,准备将自己的寝宫院子开辟出来一处种些萝卜白菜自是不提。
半亩地听起来不大,实际上却也不小,皇子公主们心中狂喜,顾千雪心中却道——别急,有你们哭的时候。
忙碌的一日,便这么过了去。
夜晚,顾千雪沐浴后准备好好的睡上一觉,毕竟陪皇子公主们折腾开荒也是累极了,但刚刚入睡没多久,却觉得温暖的房间一下子冷风入侵。
因为从前被厉王这么折腾过,那捏断手腕之痛历历在目让其永生难忘,乍一遇冷,立刻下意识地睁开眼,困意全消。
却见,房内的守夜灯烛不知何时已熄灭,房内漆黑不见五指,但窗子却被打开,明月皎皎从窗外射入,也将蹲在窗子上那抹修长身影凸显。
顾千雪大吃一惊,想也不想就要扯嗓子喊,但连第一个字都未喊出便见那黑影如鬼魅一般瞬移到她面前,冰凉的手指紧紧捂在她的唇上,力气之大让她连半个字都喊不出来,但却丝毫不疼,甚至能感觉到那冰雕一般的手指带着些许温柔,一股淡淡龙涎香撩过鼻尖。
借着月光,顾千雪看清了那人的长相——消瘦却精致的面颊,一双浓淡相宜的眉上扫,桃花眼带着妖媚的笑容,若柳叶似得薄唇轻启,嗓音却如月之仙子般令人沉醉。“过早入睡岂不无趣,本宫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如何?”
395,赏月
这人是谁?不是别人,正是几日都未露面的太子宫凌尧。
顾千雪想也不想的就要拒绝,但那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黑,却见太子将身后那纯黑披风哗啦一声甩过来,将只穿着衣的顾千雪包得严严实实。
那披风看似普通,里面也是上好的皮毛制成,虽然略有笨重,但却是十分保暖的。
以为面前的是太子,顾千雪便没开口喊人,反倒是压低了声音,“喂,大晚上的来这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你知道这里离皇上的乾清宫有多近吗?若是被人发现,别说你,我也死定了。”
太子微微一笑,“放心,我将一切打点好了。”
与顾千雪独处的时候,太子很少用那端着架子的自称,有效的缩短了两人距离,却如同挚友一般。
“不行,你发放开我!”顾千雪不知太子用了什么手法,一个披风竟然如蚕茧似得将她包得严严实实,根本挣脱不得。“我们有什么话明天说,我发誓,明天我主动去找你。”
“话是可以明天说,但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却只有夜晚才能去,”说着,将顾千雪拦腰抱住,“别担心,我便是摔了我自己,也不会摔了你。”说着,轻巧地跃上了窗子,紧接着猛地跳了出去。
顾千雪险些尖叫,她紧紧闭上眼,一再告诉自己这个世界有轻功!轻功!但耳边呼啸的寒风以及忽高忽低如同过山车一般的感觉却让她无法放下心来,毕竟,这可比过山车刺激多了。
双手双腿被包裹在披风中,无法动,轻微强迫症的顾千雪咬牙忍住这种不适,闭着眼,开始回忆初烟教给她的轻功,若真发生意外,却不知自己在披风中能不能使出来。
披风中柔软的狐毛贴在她身上,如同小火炉般暖呼呼的,因为身上的温暖,脸上那本如刀割的刺痛也缓解许多。不知过了多久,能感觉到从空中急速掉落,那种失去重心的感觉让她有种想呕吐的欲望,紧接着身上那两只有力的臂膀突然一紧,身子猛然一顿,眩晕结束,深夜飞行也停止。
“睁开眼看看。”太子的声音很轻,伴随着略有声响的晚风,却若糅杂为一体般。
顾千雪缓缓睁开眼,抬眼却见到硕大的圆月,依稀可见夜云如纱,当扭过头看身旁的景色时,差点尖叫了出来。
庆幸自己的胆子大,顾千雪将那尖叫生生咽了回去,原来此时两人正站在一个无比庞大雄伟的建筑物上,而抱着她的太子正站在琉璃瓦的屋脊之上,面前是倾泻向下若瀑布般的房檐,左右有着镀金瑞兽,如果她真的不慎掉下去,连施力点都没有,定是顺着光滑的屋檐掉下去,摔死或者半死罢。
因为顾千雪将尖叫生生吞了回去,太子对其另眼相看,“我以为你会叫。”
顾千雪白了他一眼,“有什么可叫的,想召来人?明日堂堂太子与礼部尚书女儿在屋顶行那不可描述之事的新闻就传出去了,你死不死的不关我事,我还没活够呢。”
太子低着头,笑道,“放心,我比你惜命。”
顾千雪再次白了他一眼,“惜命?呵,若真惜命,能大晚上跑去将我掳来?哪怕你让我穿件衣服也好,被抓了也能编个理由咱们在赏月。如今倒好,穿着里衣……你见过穿内衣赏月的吗?”随后又嘟囔句,“好在南樾国的传统要穿着厚厚的衣服睡觉,这若是……穿着暴露,被抓到了就更糟了,跳进黄河洗不清。”
太子笑得开心,“若你穿着暴露,我就不将你掳出来,直接在你房内过夜……哦不,赏月。”
顾千雪本以为南樾国男子受封建礼教的感染,不会做那种下流事,但听见太子的话后却警觉——狗迁到哪里都是狗,是狗就改变不了吃屎的本性。
“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顾千雪拼命扭着。
太子看似消瘦,但力气却是奇大,即便是顾千雪拼命扭动,他依旧稳如泰山,“你在怕什么?”
顾千雪咬牙切齿,“我说我怕摔下来,行吗?”
“放心,我不会让你摔的。”太子信誓旦旦。
顾千雪狠狠瞪了一眼,“别废话快放我下来”
“你是怕我对你做什么?”低沉磁性的嗓音满是挑逗和诱惑,他低下头,慢慢靠近她的面颊。
顾千雪将头扭得远远的,生怕太子这家伙趁人之危,真亲她吻她。但没有吻,接下来却是哈哈大笑的声音,那声音笑得好不畅快。
“你……你笑什么?我的样子很好笑?”咬着牙,顾千雪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太子终于发善心,一弯腰,将顾千雪放了下来,让其自己站在屋脊上,又将那带着暗扣的披风解开,解放了她的四肢。“若我说不好笑,你信吗?放心吧,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敢对你怎样。”
“众目睽睽?”顾千雪一愣,而后看向四周。
除了那枯枝被晚风吹起的沙沙响,便是乌鸦时不时的底叫几声,此外足可以用万籁俱静来形容,甚至连建筑物下面往来的下人都没有、侍卫更是没有。
“你找不到他们,是吧?”太子一只手隔着披风搂着她的药,微微俯身,让两人的头在一个水平线上,而后伸手指向东偏南的一个方向,“那个树后,你仔细看。”
顾千雪将内力集中在双眼,就如同带上一个低度数望远镜一般,却见一颗苍天大树后有一个穿着夜行衣的人偷偷探了个头,两人四目相对,那树后的暗卫吓了一跳,赶忙将头缩了回去。
顾千雪目瞪口呆。
“那里。”说着,太子再次指了一个方向。
顾千雪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却见一个石制宫灯后面,黑色的脑袋慌慌张张地缩了回去。
“那里。”
“那里。”
“还有那里。”
今日,房前屋后的暗卫们算是倒了血霉了,太子殿下发现他们行踪就算了,还指给千雪郡主看,这明明是对他们业务能力的质疑!
顾千雪哈哈大笑,“太好玩了,好像打地鼠!”谁探出头,就指谁。
太子也噗嗤一笑,“哦?什么是打地鼠呢?”
396,金銮殿顶
寒风潇潇,虽然身上的披风很暖,但顾千雪的双脚却是赤着的,踩在那琉璃瓦上冰凉凉的,有种心里苦说不出的感觉。
不过好在南樾国地处偏南,如果像中国东北那么冷,其后果无法想象!
“你带我来就是让我看暗卫的?”顾千雪将披风紧了紧。
“什么是打地鼠?”太子却不答反问。
顾千雪白了他一眼,“懒得给你解释什么是打地鼠,你快给我个回答,否则本小姐可不在这陪你吃冷风。”
太子挑眉,一脸的满不在乎,“我若是不回答,你还能从这跳下去?”
却见,顾千雪呵呵了两声,而后将那披风摘下扔到太子身上只着雪白单薄的里衣,就在太子欲开口时,却见那雪白纤细的身影倾然一跃,如黑空中的风筝似得向下飞去。
别说太子,便是暗卫们也都吓坏了,离得近的暗卫已经开始思忖要不要去救,而太子则是想也不想地便跳了下去,将即将落地的顾千雪生生又拽了回来。
“顾千雪,你疯了吗?”太子一反之前的柔情,恶狠狠地怒道。
顾千雪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吓的!她原本以为自己和初烟学了轻功,也如同那些有武功的鸟人一般,可以飞来飞去,但当即将头撞地面的一瞬间,她心中却忘了什么轻功,只有恐惧害怕。
见顾千雪苍白着脸吓得半天没说话,太子也没再责备她,只是将披风重新为她包裹好,更是从怀中抽出帕子,垫在冰凉的屋脊,“踩上。”
顾千雪十分听话乖巧地踩上,将披风紧紧围住,温暖一片。
为防止眼前的小女子找死,这一次太子未松开手,而是轻轻扶住她的背。
好半晌,顾千雪从惊恐地缓了过来,怯怯地看向身边一直盯着自己看的男人,“说吧,你带我来这到底要做什么,我才不信是赏月还是观景呢。”
太子道,“你猜呢?”
“难道还是为说服我?”顾千雪叹了口气,“我之前的话难道你听不懂吗?先不说我们有没有感情,只说你身份特殊,我若真嫁了你定有不少麻烦。加之,我受不了一夫多妻,不想和一群女人抢一个男人,我说得已经如此直白,难道你还不明白?待你解决了这些问题,再说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