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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只精美小瓷盒子,却见厉王左手捏着盒子,右手用一只银针模样的东西,在盒子里面搅和。
顾千雪想用衣服遮住自己胸前裸露的皮肤,却发现宫凌沨这厮将一整块衣服撕得稀碎。她赶忙将裙摆拉起来,遮在胸前。好在是冬季,裙摆下面还穿着裤子。
——他在……做什么?
少顷,厉王将那银针拔了出来,乌黑的双眸紧紧盯在银针之上,那眼神带着怀疑,随后,将眼神投在顾千雪身上。“希望我将你衣服都撕烂?”
顾千雪一愣,“不……不希望,当然不希望!你……你到底要对我做什么?”
厉王左手修长的手指捏着那精致瓷盒,轻轻转了转,“这个东西,叫守宫砂。”
拎着裙摆遮在胸前的顾千雪惊讶,“守宫砂!?”这等神秘又奇妙的东西,她从前只在和电视剧里看过,难道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原理是什么?为什么在胳膊上点那么一个点,就能检测到处女膜?
妙!妙!这东西真是妙!
一时间,顾千雪竟忘了恐惧,拎着裙摆凑了过去,伸手将两手上的瓷盒接了过来,低头研究。
“……”厉王虽然下意识将守宫砂交给了顾千雪,但却是无语的,因为按照他的判断,这个时候顾千雪不是应该抗拒吗?
“这东西是什么做的?”顾千雪问。
《汉书》卷六无颜中注:“守宫,虫名也。术家云以器养之,食以丹砂,满七斤,捣治万杵,以点女人体,终身不灭,若有房室之事,则灭矣。言可以防现淫逸,故谓之守宫也。今俗呼为辟宫,辟亦御杆之义耳。”
意思就是,将用丹砂喂壁虎,待喂到了一定大小后,将壁虎捣碎,用那朱红色之物点在女子的身上,只要行了房事,那朱红色的印记便会消失。
虽然有史料记载,但顾千雪却是不信的,一者是,她作为医生,从前各种小昆虫都是研究做过实验,从生物学原理上根本解释不通这守宫砂。二者,壁虎是吃昆虫的好吗?壁虎压根就不会吃朱砂好吗!?
当然,科学也解释不了穿越时空这件事,于是顾千雪便对守宫砂抱有一丝疑问,如今碰见了,少不得要实验一下。
那么,用谁来做实验?当然是她自己!
顾千雪低头研究完朱红色的守宫砂,抬起头,一只手拎着裙摆捂在胸前,一只手捏着瓷盒极为滑稽,但那扬起的精致俏脸,却满是无辜和纯净,“你能回答我,这守宫砂是用什么做的吗?”声音诚恳温柔,因为不耻下问。
“……”厉王眉头皱得更紧,“这东西用什么做的,本王怎么会知道?再者说,这守宫砂是道士秘制,配制方法不外传!”声音竟然带着一丝愤怒,连他自己都不知在愤怒什么。
顾千雪点头如捣蒜,“那你准备将这东西用在我身上吗?”
325,疼,忍着点。(二更)
“……”厉王再次有揍人的欲望,“你说呢?”咬牙切齿道。
顾千雪尴尬一笑——是啊,房内除了她就只有厉王,不用在她身上,难道用在厉王身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只要用在她身上就好,今日就让她来亲自体验一下,传说中的守宫砂。
说着,将那守宫砂瓷盒恭恭敬敬地又放到厉王手上,而后小心翼翼地将细细的胳膊从残破的衣领处抽出来,另一只手依旧紧紧捏着裙摆,防止自己走光。“来,来,点这里,点这里。”一边说着,一边将胳膊递了过去,那种感觉不像点守宫砂,却好像在扎疫苗针。
“……”厉王无语,“顾千雪,你是傻了吗?”
顾千雪一愣,“没傻啊,你大清早的把我弄来,不就是要点这个守宫砂吗?快点弄,弄完了我还得去练舞呢。”
“……”厉王真恨不得一银针戳顾千雪的头上,冷笑道,“你就心甘情愿被点上守宫砂?”
可以说,此时此刻点守宫砂,就如阉割一般,带着耻辱。
“心甘情愿!”顾千雪表情诚恳,“来,来!”废话,不点守宫砂,她怎么能体验如此神奇的东西?
却没想到,厉王却未将那针尖点在顾千雪的胳膊上,而后身子微微上前,“识时务者为俊杰,但本王却不点你的胳膊,而是……”说着,眼光向顾千雪的胸前袭来。
顾千雪赶忙将裙摆捂得更紧,“这守宫砂难道还有什么独特的使用位置?”
“没有。”厉王的笑容带了一丝邪恶。
“那你为什么非要……点再那里?”顾千雪声音带着颤抖,“你不会要占我便宜吧?”
厉王险些将瓷盒摔在其头上,“若本王要占你便宜,还给你点什么守宫砂!?”
顾千雪一想,好想也是那么回事,“难道你要趁机……看我身体?”
厉王手抖了又抖,用全部理智控制自己没将面前女人的脖子拧掉,“若本王对你身子有兴趣,不会仅仅看看而已的。”
顾千雪这才松了口气,“早说嘛,吓死我了。”而后小心翼翼地将裙摆往下拉了些许,露出锁骨,“这里可以吗?”伸手指着自己锁骨之间稍下的位置。
却见,少女皮肤白皙光滑,泛着一种淡粉色的光芒,那精致的锁骨引人垂涎,让人忍不住向欣赏其下美景。
厉王只觉得口有些干,“可以。”
于是,顾千雪便瞪大了双眼,盯着那银针针尖,十分庄重地见证这神奇一刻的到来。
因为顾千雪表情的夸张,厉王竟对点守宫砂没了兴致,甚至想放弃。
但最终,那针尖还是点在了顾千雪锁骨下面的皮肤。
顾千雪只觉得皮肤上火辣辣的疼痛,人都说十指连心,但她却觉得这针扎比十指还痛,“……好痛!”忍不住低喃出声。
厉王的手微微一滞,“很疼?”
顾千雪点头,“疼!”但却见厉王好像要收手,“没关系,我可以忍,继续点!”
“……”厉王一丝茫然,按照他的预想,顾千雪此时不是应该挣扎、反抗、怒骂吗?
点守宫砂的银针极粗,但即便如此粗细,针刺皮肤也不会流太多血,但这沾了守宫砂的银针却是十分诡异,不仅令人剧烈疼痛,还流血不止。
只见那血一滴一滴,慢慢从伤口涌出。
顾千雪吓了一跳,“这……这是怎么回事?”
却见,厉王不慌不忙用指尖沾了那守宫砂泥,而后按在其伤口上。
按压了大概两分钟的时间,而后抬起手,却见血流止住了。
顾千雪捂者胸口跳下床,跑到铜镜前,发现锁骨下方有手印。她用裙摆小心将手印擦了擦,却见,那白皙的皮肤上有一粒小小的红色,如小米粒大小,若不知是守宫砂,却只以为会是一颗红痣。
“这就……成了?”顾千雪道。
厉王憋闷不已,总觉得事态与他想象的不一样,他将银针和守宫砂瓷盒顺手扔在一旁的纸篓里。“嗯。”
“别扔,别扔!”顾千雪赶忙跑了过来,“既然不要了,还不如送我,回头我研究研究这东西的原理是什么,为何如此神奇。”
“……”厉王。
顾千雪将装守宫砂的瓷盒从纸篓里掏了出来,蹲在地上用裙摆擦了擦,“真是的,说扔就扔……看吧,撒了不少,好心疼!”
“……”厉王。
将瓷盒擦拭干净,用那小盖子好好的封好,顾千雪站起身来,却见她裙摆被高高撩起捂在胸口,下面露出穿着裤子的双腿,以及一只赤裸的胳膊还留在外面,那样子滑稽又狼狈。“你这人也真是的,不就是点个守宫砂吗,多大点的事!?你不是长嘴了吗?既然长了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上来就动手?”
“你在教训本王?”厉王本就不爽,声音更是阴狠得厉害。
顾千雪赶忙陪上笑脸,“不不,我只是提出个合理提议,那么……咱们就此别过,后会无期。”说着,一只手捏着守宫砂瓷盒,另一只手拽着裙摆,转身便准备跑。
“你就打算这么出去?”厉王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那阴沉的声音仿佛要将人撕碎。
顾千雪心中苦笑,扭过头,“不然呢?”
“屏风后面有衣服。”厉王扔下一句话后,便开了门,扬长而去。
“……”顾千雪发誓,如果自己武功高强,一定不会这么窝囊,回头那九转神功必须要狠狠练起来,她发誓!
一边狠狠地发誓,一边跑到屏风后,却见到了叠得整整齐齐的一套衣裙。竟是一袭莲青色的真丝绡麋曳地望仙裙,外面搭配一件半身同色系缎子夹棉小披肩,更是还搭配了一双宝石蓝色的轻巧绣花鞋。
顾千雪一边心中骂着厉王,一边换衣服。
当穿上这一套衣服看见铜镜中的自己时,却忍不住惊艳。
无论从大小肥瘦,还是剪裁上,这一身衣服极为合身。而若除去那披风,这大裙摆的裙子却如同舞裙一般,摇曳生姿。裙子的腰身极高,紧紧勒在肋骨稍下的部位,让人身姿更显挺拔,若穿上这条裙子舞上一曲的话,怕更为美妙。
326,另有妙计(三更)
低头一看,却见那青色的裙摆之下,宝石蓝鞋面若隐若现,如万绿从中一点红一般。
如果这一身衣服是厉王挑选的话,顾千雪就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眼光绝对的好。
换了衣服,顾千雪将瓷盒小心装好,而后便不敢怠慢,一口气跑到了南山院,准备继续练舞。
当顾千雪到达南山院时,宫中乐师和舞师扶摇桑榆刚刚到王府,她也算是没迟到,而让她更惊讶的是,万俟芸菲竟然也到了,美其名曰陪她练舞。
是否陪她练舞,顾千雪是不在乎的,因为她知道万俟芸菲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厉王和秦妃身上。无论以后她是否嫁给厉王,都不会将心交出去,也不会同房。既然如此,她也就没理由妨碍别人的求爱之路,于是,顾千雪便也没反对,任由万俟芸菲留在南山院守株待兔地等待厉王。
只不过从今日开始,顾千雪发誓不再受任何杂事影响,定要疯狂练舞,不求得胜,只求输得被太难看。
另一地点,厉王书房。
“奴才见过王爷,”脸上满是谄媚笑容的邵公公恭敬入了书房,“奴才刚从南山院回来。”
厉王点了下头,“她在做什么。”
她,指的自然是顾千雪。
“回王爷的话,郡主在练舞,今日练得尤其认真、进步飞速,那宫中的桑榆姑娘和扶摇姑娘对郡主连连称赞呢。”一有机会,邵公公便拼命的说顾千雪的好话,而今日虽有吹捧的意思,但实话居多,因为今日顾千雪确实舞得尤其出色。
“哦。”厉王却只当邵公公在说好话,“其他呢?”又怕邵公公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追加了一句,“可有身体不适?”
初点守宫砂的女子,有少部分难免有所不适,会出现发热呕吐的现象。
邵公公自然不知厉王亲手给千雪郡主点了守宫砂,“回王爷,郡主身子健康着呢。”心中甜丝丝地想,王爷从来都是面冷心热,其实是很关心郡主的嘛。
“嗯,下去吧。”下了逐客令,而从头至尾,厉王都未将视线从公文中移开。
“是,王爷。”对于厉王的冷漠,邵公公早就习惯了,但就在转身离开时,他扭头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