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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按住绣橘,“没有。你上来我和你说话。”
迎春又咬着嘴不说,只红着脸看绣橘。
“姑娘,这是怎么啦?姑娘,你倒是说啊。看二爷和二奶奶对姑娘也好,有事会给姑娘撑腰的。”
迎春就贴着绣橘耳边,细细声说:“二哥哥刚才说,老爷给我选了二哥哥舅家的表弟。”
绣橘狂喜,抱着迎春喜极而泣,“恭喜姑娘!姑娘,姑娘总算是熬出头了。”
又问迎春,“二爷可说了那是什么样的人?”
“二哥哥说那人十九岁,他也没见过。老爷已经去接舅舅家的人了。”
“姑娘,二爷的舅家也该不是一般人家的。”
迎春羞羞地笑,笑出了眼泪。绣橘也陪着流泪。
主仆二人哭了一会儿,绣橘说:“姑娘可不好再哭了,这是喜事。哭肿了眼睛,下午还要去二奶奶那呢。”
就下炕扭了帕子给迎春敷眼睛。
迎春又拉绣橘上来,悄悄说:“二哥哥和嫂子说奶嬷嬷一家就放出去了,会给我请教养嬷嬷的。”
绣橘念佛,“这些年受了那老货多少晻脏,姑娘的东西就像是她家的。”
“你看看下面的小丫头可有合用的,慢慢提点上来帮手,二哥哥说要放司琪出去了。”
迎春有些舍不得司琪,也知道贾琏和凤姐说了,就不会再留司琪了。
绣橘想的明白,那王善保家的是大太太的陪嫁,平时就有些不着四六的,司琪又是火爆不让人的脾气,虽能维护姑娘,但昨天那么一闹,司琪也是受了牵连了。
“二爷说是放出去,不是配小厮?”
“嗯。”
绣橘替司琪高兴,放回家由自己老子娘选,总比在府里拉了去随便配小厮好。
说了话,主仆看看时辰,午觉也不能睡了,起身梳洗,去凤姐的院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距离新进作者榜单挺近的了,加发一章,冲一冲。呵呵
☆、红楼25
25
却说这日一早,贾赦叫来林之孝和吴新登二位管家,对他们说:“你俩个在荣国府当差也是多少年的了,我是当心腹依靠。现今分府,出了这样的局面,老太太派人传话,要你们俩个回去。”
二人不知道该怎么接话,贾赦接着说:“回去好好当差,以后那府里能支应开了,愿意回来就回来。不愿意回来也不勉强。家里八岁以上的孩子,愿意送这府里当差,就送进来交给你们二爷、二奶奶,也不会亏待了他们。愿意带去那边就带过去。”看看二人,也不等他们回答什么,仰头捂着脸,说了句,“那也是我亲娘和亲兄弟,你们现在就过去吧。”
二人只好磕头出门。出了门相视苦笑,这叫什么事啊!却对这样的主子没办法,只好回去收拾。
林之孝找自己的媳妇说了,俩人没法,就交了手头的差事,对唯一的年将十岁的女儿红玉,怎么安排却犹豫,林之孝家的主张带去荣国府,先不当差,夫妻二人都在荣国府也好有个照应。林之孝却说:“看老爷和二爷现在这样,不如放到大姐儿身边,做个玩伴儿,以后也是大姐儿房里的大丫鬟,就是求情自家婚嫁,还是跟了大姐儿去做房里管事,都好。”林之孝家的想想不错,就和贾琏说了。贾琏满口应承,答应放到大姐儿房里。二人放心去了。
吴新登夫妻却是没那么多犹豫,直接让家里的二个小子来拜见贾琏,一个八岁一个十岁,贾琏收了二人给凤姐做小厮,内外院传话。
这俩位外管家带着各自妻子回了贾府,商量一番,先去荣庆堂拜见贾母,林之孝就说:“大老爷说了,您是大老爷亲娘,老爷又是他亲兄弟,让我们回荣国府好好当差,什么时候能支应开了,我们再回去就是。”
贾母高高兴兴叫几个人起来,说道:“老大是个好的,孝顺的。赖大家我信任了一辈子,到了这样。”就拭泪,众人忙出声安慰。
贾母道:“要是老太爷还在,何要我个老厌物谋算。你们好好帮老爷、太太支应着,必不委屈辜负了你们。”
几人应声说是,辞别贾母,自去找王夫人。
这几人本来就是荣国府的内外管家,见了王夫人,领了职值,林之孝做了大管家,吴新登做二管家,再加上张才、周瑞等等,外面就转动起来。内宅依旧是林之孝家的,吴新登家的,和周瑞家的,各领一摊子管事媳妇,终于消了管家缺失的混乱,荣国府恢复正常。
贾母待几人走后,沉思半晌,对鸳鸯说:“这老大,是不是我这老糊涂的往日错待了他?”
鸳鸯哄劝贾母,“大老爷总归是老太太的亲儿子,是孝顺的。这不就是昨儿那么一说,今儿就送人回来,还都送回来了。可见是把老太太放心上的呢。”
贾母也不再说话,自己想着心事。这老大要是孝顺的,那自己是……?
鸳鸯也是无法,既往有凤姐在,能说说笑笑的,逗笑老太太;或者赖嬷嬷,能陪老太太说说话;再有就是宝玉,老太太看宝玉就开心高兴,宝玉又去了族学。
就问老太太,“让姑娘几个过来陪老太太说说话儿?”
贾母却没兴致,摇摇头,自己想自己的去了。
黛玉领了紫鹃,雪雁在屋里忙,几个花样子,挑那个都觉得不够好。紫鹃就说,“要不姑娘画几个新鲜的。转过年去,雄鸡报晓也恰好是和了哥儿的生肖。”
黛玉画了几个,觉得不够好,又着紫鹃去请惜春来,带雪雁细细调了颜色,备好画笔。
不一会儿,惜春过来,说:“林姐姐,既是画花样子,又何必调颜色?”
黛玉就回到,“想着要绣肚兜的时候,不好拆线的。花样子上有个底色,照着绣,可不是事半功倍。还要辛苦四妹妹。”
引着惜春到案前,指给惜春自己画的那几张。
惜春拈画笔思量,然后一起呵成,一个活灵活现的公鸡,跃然纸上。然后小心地一点点上色,直画了多半个时辰,才搁了笔。
紫鹃就赞,“四姑娘画的可真好看。”
黛玉也是赞不绝口。
雪雁就说,“四姑娘画的这么漂亮,姑娘可怎么绣出来啊?”
黛玉就说:“仔细了绣,三个月总能得了。”
紫鹃道;“正月是不好动针线的。”
惜春想想说:“林姐姐绣了肚兜,我就绣双虎头鞋,到时候穿上,定是好看的。就是时间有点赶。”
雪雁就说:“姑娘,也不用太赶的,满月的时候穿上也好啊。”
黛玉和惜春就同时松了口气,尽量吧,不然就满月吧。
贾珍那天回府后就整理库存的银两,看了又看,就是舍不得抬去户部,这几十万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在想想父亲的话,又是舍不得的心疼。从秦可卿病逝,贾珍就大病一场,这才好了没多久。心里反反复复纠结银子的事,没二天就又病倒了。
尤氏不知贾珍心里有事,见他才好没多久就又生病,就急忙忙请了太医看诊。太医说是郁结于心,要贾珍宽怀为上。尤氏送了太医回来就不高兴,以为贾珍还是为秦可卿,也就敷衍着贾珍,安排人表面伺候到位罢了。
贾政拿了省亲园子的图来找贾珍商量,听说贾珍又病了,仔细问是郁结于心,以为贾珍是推脱不想和他商议修园子,略问问贾珍有没有吃药,就闷闷地回去贾府。几个清客看贾政不痛快,也只是到皮不到肉地奉承贾政一番,诸如晋封贵妃,贾家飞黄腾达,指日可待等等。贾政越发心烦,又无处可发泄,听说林之孝回来了,就紧着打发小厮请几个管家都过来。
贾政给管家和清客们参详省亲园子图。那园子是从东边一带,接东府花园,至西北,一共三里半。东院原来就是贾府的花园子,在贾赦搬出去后,就都空了出来,山子野胡老公在原图上又修改了一番。原是分府前就成了图的。众人审察了两府地方,缮画省亲宫殿,一面参度办理人丁。
贾珍看贾政闷闷离去,想想还是勉强挣扎起床,带贾蓉贾蔷去了荣国府。
贾政见贾珍过来很欣慰,看他病容憔悴,赶紧安排他就坐。
一些人商量之后,决定先拆了东府会芳园的墙桓楼阁,接入东院花园,把荣府东边所有的下人群房拆除,会芳园本有从北墙角下引来的一股活水,加上贾赦住着的东院旧园也曾反复修建,其中的竹树山石以及亭榭栏杆等物,皆可挪来再用,这样的筹划,地利人和,大概算计起来,所添有限,还是能够实行的。
贾政不耐俗物,只凭贾珍、林之孝、吴新登、詹光、程日兴等几人安排。堆山凿池,起楼竖阁,种竹栽花,一应景点,又有山子野督察,贾政下朝闲暇,不过各种看望看望,最要紧处参与商议罢了。
贾蓉领了差事单管打造金银器皿,贾蔷领了去姑苏的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的事,带了单聘仁、卜固修俩个清客相公陪同。因贾府在金陵甄府存有五万银两,就带了贾政的信件会票,先支三万两,剩二万两存着,等置办彩灯花烛各色帘帐的使用。贾珍、林之孝等点人丁,开册籍,一天天忙起来。
因为贾府忙着修建省亲园子,宝玉就没了贾政的检查功课,一天天在族学混过,就回家在姐姐妹妹跟前,心里实在是畅快非常。这一日族学休沐,宝玉早起就想回了贾母去看秦钟。忽见二门影壁前茗烟探头缩脑。宝玉忙问他:“做什么?”茗烟说:“秦大爷不中用了。他家的老头子特来告诉我的。”宝玉听毕,忙转身回明贾母。贾母吩咐:“派妥当人跟去,到那里尽一尽同窗之情就回来,不许多耽搁了。”宝玉忙出来更衣,催促的车到了,带着李贵茗烟等一直去到秦家。那想悄无一人,遂蜂拥而入内室,吓的秦钟的两个远房婶娘、嫂子并几个姐妹,躲避不及。
此时的秦钟已经是发过几次昏,易箦多时矣。宝玉大哭,也只是送了秦钟最后一程。
李贵看宝玉痛哭不止,劝解半日,强带着宝玉离开,生怕宝玉犯了病症。贾母听说帮了几十两银子外又另备奠仪,,宝玉去吊祭。七日后变送殡掩埋了。只有宝玉日日悼念,思念不已,然亦无可奈何了。过了几日也就不知不觉不再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越得不到父母爱心的孩子,长大越偏向父母亲。潜意识是:你们看,我对你们那么好,比其他兄弟姐妹都好,你们是不是该后悔,在我小时候你们偏爱了别的孩子?一旦父母没表现出后悔,那么会出现求肯定的越发对父母好的行为。纵观红楼全篇,贾赦的行为很好诠释了这一心理活动。
这样的心理模式,有一种做法是能够直接摧毁——就是父母亲做出为其他偏爱的孩子,损伤这个孩子根本利益的时候。比如,本文贾赦的无孙。
☆、红楼26
26
迎春带绣橘等二个小丫头过来时,贾琏已经去了前院。凤姐指着上午的厨房账本子说:“妹妹,你看的这帐本子是一个月的,尚能记得前后矛盾之处,如果是三个月、六个月、一年的呢?”
迎春回答,“估计就会忘了前面的了。”
凤姐说道:“我们换个记账方法,记成这样的明细账。”凤姐给迎春讲了简单的明细账制作方法,迎春领悟的很快,然后说:“这样就能查到每样东西买的时间,价钱,就是记账要一页页翻到了记,不如流水帐记的轻松,一样样查起来也不好查。”
凤姐就说:“这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