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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不该惹的东西了呢!他说着这话,眼中却有着笑意,往旁边的房间走去。我便知道这小子在满嘴跑火车、放大炮,不理他,而是拿起了怀中的铜镜子,仔细打量起来。
杂毛小道在上面篆刻的是“破地狱咒”,但凡妖邪之物,都能够被这镜所镇。
奈何这镜灵本身是个野路子,虽有力量,输出的功率却并不大。若要加强这镜子的威能,有两条途径:一是增加我和它的默契程度,完全的掌握;二则是让这镜子不断地吞噬亡魂,壮大这镜灵。
要面对现实,我只有努力把握这破镜子才是。
这时小妖朵朵从我的怀中蹦出来,对我一脸坏笑,说洗完澡了?我点头,说咋了?她指着我的右臂,说她饿了,里面的怨气,她正好可以吃。我摆手,说不行,还是吃香火吧,你属狗的,要是又咬掉我一坨肉,我到时候找谁哭去?
她嘟着嘴,说我小气,好是一阵胡搅蛮缠。
我无奈,想着这似乎是双赢之事,便松口答应了,小妖朵朵一声欢呼,立刻扑到了我的手上,张开嘴,就朝着伤口处吸去。
她这一吸,附在伤口上的肥虫子不乐意了,飞出来,吱吱叫,抗议。
自从朵朵的灵体被妖化之后,便有了一些副作用,比如灵体有了重量,成为了实体,比如虽然依旧可以穿墙过户,但是却丧失了隐身的功能,要是不施展幻术,连最寻常的人,都可以看得见。
这一点,在小妖朵朵身上尤其的明显。
我坐在沙发上,她则趴在扶手上,双脚踩着我的腿,红润的小嘴轻轻吸着我所看不见的气息,有柔软的触感传来,让我感觉怪怪的。
好在肥虫子在旁边捣乱,气氛才没有这么尴尬。
没一会儿,我僵直的右臂渐渐地回暖过来,握紧拳头,有充足的力量集中在上面,之前那种像得了风湿一般的寒冷阴湿,全都不见。小妖朵朵的侧脸像电视剧里的妖精,妩媚美丽,看着一脸认真吸食怨气的这小东西,我心中有些暖:她虽然自诞生起,就一直给我找麻烦,时至如今,我最大的难题也是解决她和朵朵的分离,然而有时候,这小狐媚子,着实让人恨不起来。
她是妖,但也是我的一个伙伴——尽管很多时候,我不是这么认为。
我心中不禁犯难,如果真找到麒麟胎,将小妖朵朵分离到上面后,我还要不要带着她呢?
正思索着,杂毛小道出现在我面前,脸上写满了鄙视。我不解,问他干嘛了,像个神经儿童一样。他悲愤地指着我和小妖朵朵,嘴唇哆嗦,说小毒物,我本以为你是个正正经经的汉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畜牲?
我顺着杂毛小道的目光打量,果然,小妖朵朵趴在我身上吸气的样子,真的很暧昧。
这哪里像是在帮我吸食手臂上的怨气,简直就是一对情侣在调情——如果将她放大一倍的话。
杂毛小道一脸悲愤,又仿佛夹杂着羡慕嫉妒恨,猛然一指,转身回房。
而我只有无力地辩解:“请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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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来到了章董位于九龙西的家中,这是一栋带小花园的别墅,在寸金寸土地香港,算得上是富豪阶级了。
接待我们的是章董的二儿子章家田。香港是个现代和传统并存的大都市,也有不少的风水师傅,章董的家宅一看也是有过布置的,但是简单,太广泛,没有针对性,所以需要重新布置。风水二字,囊括了太多学问,我懂得不多,过来也只是给杂毛小道打打下手。
杂毛小道在房子周围和里面绕了几周,观察妥当后,用罗盘、梅花卦推算,然后将房间的家具稍微摆置妥当,并将我们采购的一应避邪之物,譬如桃木卦镜、神像画幡……分类布置,又在院中墙头的八个方向,分别立柱子,用天罡三十六结绳法,捆好红绳。
忙活了一上午,杂毛小道又找来章家田,去附近的花草市场买来了竹兰等风水之物,按方位放置妥当。
章家田一直陪伴着我们,杂毛小道有意卖弄,便将青囊之术,娓娓道来,何为吉利,何为忌害,引经据典,将这小子侃得不断点头,佩服不已。到了中午的时候,整个“三合寅火纳甲局”,便已然成型。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宅院中,触目处都是莫名的和谐,内中又有一股淡淡的气感。
不得不说,杂毛小道果真是有两把刷子。
也许是他口中的那半部《金篆玉函》所学到的本事吧,话说回来,这半部书,还是虎皮猫大人所授。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问杂毛小道,虎皮猫大人自我们到港的头一天晚上离开,就再也不见了,莫不是有些龌龊之人,误把这扁毛畜牲当作肥母鸡,给猎杀了,以满足口腹之欲了吧?杂毛小道毫不担心,说我们全部死了,这肥鸟儿都不会挂,丫命硬着呢。它离开,据说是去拜访几个老友了。
这肥鸟的老友,是什么鸟人?
我一想,就头疼。
章董是早上办的出院手续,我们布完风水局,他也在旁边,立刻让他太太奉上一个大红包,递给杂毛小道。老萧也不推托,安然收下。章家人留饭,我们却不肯停留,十分坚决,只说来了香港数日,没正经逛过,这边事了,正好抽空去玩玩,见识一下明珠风情和繁华。
说是如此,其实我们终究还是怕章董身上的艾滋病,传染开来。
肥虫子不惧毒素,但是却未必是百试百灵的万金油。
临走时,章董遣开家人,偷偷问我们,说能不能够帮他找出在背后算计他的那个人?如果能,他愿意出双倍的酬金。我和杂毛小道对视一下,知道这老家伙终究还是放心不下身边的人。想到那个会吉普赛占星术的女人,已然中了蛊毒,必然会上门来求我,我点点头,说尽量吧,有消息会转告他。
离开章家,杂毛小道掏出那个大红包,拆开,里面是20万港币的支票。
这个是港岛一流风水师两倍的例钱。
当然,这包括了我们帮忙给他破邪和布风水局这两件事情的酬劳,不算多,也不算少,很公平的买卖。我和杂毛小道自然是对半分,看着这张支票,我心中感叹,这个行当果然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而且还是无本买卖。杂毛小道拿着支票,高兴得很,说今天晚上,我们去兰桂坊去,风流快活一番。
然而我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一接听,晚上的行程又泡汤了。
南无袈裟理科佛说:
下一章是22点,这个不需要解释了吧?
第十一卷 明珠叙事
第八章 小紫叶檀香木
作者:南无袈裟理科佛 发布时间:20130106 22:00 字数:3164 浏览:1216人
打电话给我的是李家湖,他告诉我,他小叔今天晚上在香港半岛酒店请我们吃饭。
这是一笔大生意,而且之前也答应过人家了,我和杂毛小道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连忙答应。如此一来,杂毛小道的计划也就落空了,不过香港也不是什么猎艳的好去处,他并没有太放在心上,而且昨夜诅咒猫灵一事让我们心中忌惮,于是老老实实返回酒店,不再外出。
闲着无事,杂毛小道便躲回房间里,去给手上的几个家伙什篆刻上符文咒法,好赖总是有些效用,免得到时候抓瞎,我则打电话给顾老板,说起章董的事情已经了结。他自然是连声感谢,说到晚上的饭局,顾老板一再叮嘱,说李家湖的小叔,是个有名的收藏家,商界里的人脉也多,若能让他欠一份人情,到时候帮忙找寻麒麟胎的事情,也可以拜托于他。
我说那便好,多一个人,便多一分力量,像李家湖小叔这样的强有力人士,自然越多越好。
下午五点钟,李家湖派来司机,接我们到半岛酒店。
预约的餐厅是半岛酒店的嘉麟楼,自有人将我们带入其中。因为涉及到某些不想人知的秘密,这一次李太太没有陪同,李家湖则已经在包厢里等待我们的到来。李家湖的小叔名叫做李隆春,大他不过十三岁,正值盛年,是个日理万机的人物,故而没有到。
不过我们也不急,落座后,闲聊起这家有着近百年历史的6星级酒店,所发生的趣事轶闻起来。
大概二十多分钟,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长相与李家湖有着五分相似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他便是李隆春,李家湖的小叔。我们站起来,还是一阵寒暄,说了一阵久仰的话语。或许接受的是西式教育,菜还没有上桌,李隆春便直截了当地进入了今天谈话的主题,说明了事由,问我们对这事情到底怎么看?
他这般说,我们也不回避,直接说这种可能是有的,而且也常有例子,但是具体的,却需要见过他的儿子李致远,再说。他点头,说理当如此,请我们帮他这个忙,必有重谢,不过他有一个请求,就是整件事情,需要暗中调查,不能够让他的儿子知晓。
杂毛小道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是不是,贫道只需要一眼,便能够看清。
李隆春将信将疑,草草用过餐,便唤来了一个穿西装的年轻人,说是他的助理,这几天但凡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他去办。说完话,他便起身,与我们告辞离开。我们面面相觑,而李家湖则在一旁解释,说最近国际金融形势风云变幻,他小叔忙得焦头烂额,一直没有时间。
即使今天这吃饭的几十分钟,也是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这也体现了他对自己儿子的重视。
我低下头,笑了笑,真的忙成了如此,难怪没时间管教一下以前的那个纨绔子弟。
人这一辈子,若生活得不安宁,挣再多的钱,又有何用呢?
李家湖也很忙,他只是一个介绍人,既然大家谈妥了,饭后便离开了。李隆春的助理姓钟,是个近三十岁的男人,看着模样很沉稳。他应该是李隆春的心腹,已经知道了老板布置的任务,问我们现在准备去哪里?我并不想在香港呆太久,急着回去,便说择日不如撞日,要不然,就今天吧。
钟助理配有一辆黑色商务车,便载着我们前往李隆春的家里。
路上的时候,钟助理给我们介绍李致远现在的情况:“李少现在在公司的投资部做项目经理,平日里正常上班,下班后就去健身房和游泳馆,偶尔会参加同事聚会,但是终会在晚上11点归家,生活十分规律;李少没有女友,但是最近在追求一个国中女老师,他没有表明自己真实的家庭背景,只是以一个公司职员的身份在跟那个女孩子谈恋爱……这跟他以前一掷千金、夜店泡妞的习性相差甚远。”
我和杂毛小道静静听着,感觉这小子有点像在演偶像剧。
贫穷贵公子么?
钟助理很坦然地跟我们说,他是李总的老部下了,李致远以前的一干表现,着实让人不齿。说实话,他在感情上来说,更喜欢现在这个开朗阳光、有上进心,也懂得关心别人感受的李家少爷。所谓丢魂一事,纯属子虚乌有,李总完全可以不用放在心上的。
我们都点头,说希望如此。说着话,我们翻看着钟助理给我们准备的资料,包括双方当事人的照片。
到了李宅,钟助理问我们如何去见李致远呢?我们面面相觑,都没有个好办法,特别是杂毛小道一身青衫,走到路上都很扎眼了,再让那李家少爷看到,摆明着是过来看相的,必然心生警惕。虽然很理解李隆春患得患失的心态,但是他给我们出的难题,倒是让我们一阵头疼。
最后没了办法,沟通了李隆春之后,装扮成是上门找李隆春谈生意的大陆客户。
由于衣着问题,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