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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泉州还不觉味儿,关切道:“白经理,你怎么样,我要不要拨打120急救电话?”
白静初摇头道:“不用了,你们都忙去吧。”
“可是……”
“没有可是,去吧。”
“是。”
张泉州等人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是都散去了。
霍青从随身的腰包中,取出来了银针、酒精棉等等东西,边消毒边微笑道:“你大可放松些,没多大事儿。”
白静初问道:“要脱衣服吗?”
“不用,隔着衣服一样是可以针灸的。”
“这也行?”
白静初半信半疑,不过,不用脱衣自然是好事,至少是减少了一份尴尬。虽然说,张泉州等人都散去了,但是大厅中还来来往往的有人走动。还有前台的几个女孩子,她们都凑了上来,一个个睁大着眼睛,都挺好奇的。
针灸有一种手法,叫做盲针。不用看,随手一扎,就能刺中穴位。
霍家有一个仿制宋代的“针灸铜人”,高度和正常成年人差不多,胸背前后两面可以开合,体内雕有脏腑器官,铜人表面有穴位,穴旁刻题穴名。黄蜡封涂铜人外表的穴位,在里面注入了水银。如取穴准确,针入而水银流出。取穴不准,针不能刺入。只可惜,真正地宋代天圣针灸铜人,至今下落不明。
最开始,铜人不动,霍青一针一针地刺穴位。等到练熟了,陆逊和阿奴用绳子牵动铜人,铜人在不断晃动的情况下,霍青再一针针地刺中,才算是练成了。说起来容易,实际上没少吃苦头。
一切就绪!
霍青用两根银针,刺入了白静初的三阴交穴和足三里穴。他的手指快速捻动着针尾,白静初很快感觉到了两股热流,迅速扩散到了全身各处。一瞬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全身汗毛孔仿佛是都舒张开了。这种感觉好爽,让她差点儿呻吟出声音来。
这样持续了一会儿之后,霍青拔出银针,退后了两步,微笑道:“好了。”
“啊?就……就好了?”白静初脸蛋微红,她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是,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试试。”
白静初跳到地上,深呼吸了几口气,又蹦跳了两下,兴奋道:“好了,好了,真是太谢谢你了。”
霍青笑了笑,问道:“好了就行,对了,你这个……每个月都会痛吧?等过两天,我再帮你针灸一下,保证能让你痊愈。”
“真的?”白静初又惊又喜,又有些不解,问道:“我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你能给我讲讲吗?”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你这是因为气血不畅导致的。最近,你吃东西是不是都觉得是苦的,没什么胃口?”
“对,对,就是这样。”
“现在是夏季,你这是有心火。我给你开几味中药,再配以红糖水,冲服,把你的身子调理调理。”边说着,霍青边用笔给白静初开了一个方子,开玩笑地道:“你最近遭遇了多大的事儿,能让你生这么大的火气呀?记住了,心平才能气和。”
白静初是满脸的苦笑,还能是什么事情?最近的一段时间,她让山野茶给搞的焦头烂额的,连睡觉都睡不踏实,就更别说是心平气和了。突然,她想到了什么,刚才在回来的时候,看到霍青在华泰大厦的门口,这是有什么事情吗?
霍青苦笑道:“我找你们公司的总裁沈嫣然,有点儿事情。刚才在门口,让保安给拦住了,说啥不让我进来。对了,你知道沈嫣然在哪儿,能带我去见她吗?”
第5章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沈嫣然?”
白静初的眼神,就跟刚才在华泰大厦的门口,张泉州看着霍青的眼神一样了。
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追求沈嫣然的商界名流、富甲权贵太多太多了。这其中,最为炙热、痴情的人,就是落日山庄的吴公子了。每天,吴公子都会亲自送来,或者是派人送来一束鲜艳的玫瑰花,风雨无阻。即便是这样,吴公子都没能俘虏了沈嫣然的芳心,那霍青就能行?反正,白静初是不太相信。
毕竟,霍青治好了她的痛经,白静初不希望他撞得头破血流,就问道:“霍青,你了解我们沈总吗?”
“不了解。”
“你肯定也是慕名而来的吧?估计你见我们沈总也是一样的结果,还是回去吧。”
“呃,你可能是理解错了。”
他们怎么可以这样!难道说,来找沈嫣然的人,就一定是来追求她的吗?霍青苦笑着,不得不再一次地解释:“我不是来追求沈嫣然的,是有一件事情要跟她说。”
“什么事情?”白静初问道。
“这个……恐怕是不方便,我只能跟沈嫣然一人说。白经理,我希望你能帮帮忙,让我见沈嫣然一面,说完我立即就走。”
既然霍青不说,白静初也就没有再问。大学毕业后,她就出来工作,也有几年的时间了,社会阅历很丰富。霍青这样支支吾吾的,她就更是坚定了内心的想法,这肯定也是来追求沈嫣然的。这点,她倒是真的猜错了,不是霍青不说,而是不能说。这要是传出去,说是有人上门跟沈嫣然退婚了,势必会引发一场地震式的大爆炸不可。
退一步的说,就算是霍青说出来了,白静初也不会相信,反而会认为他是在扯淡!
白静初苦笑道:“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们沈总根本就不在公司,她去北林省谈生意了,可能还要过几天才能回来。”
“啊?”
霍青当即就傻了眼。
本来,他的身上就只有返程机票和苏樱塞给他的几百块钱。昨天晚上住宿、吃烧烤又花了一些,现在还剩下不到两百块了。这要是再在通河市等几天,他肯定得弹尽粮绝,喝西北风去了。还有哦,登机的时间就是后天,一旦逾期,机票也作废了。
看着霍青呆瓜般的模样,白静初又有些不忍,轻轻叹息了一声:“霍青,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我们沈总打个电话,你来跟她在电话中说说。”
“不用了,这件事情我必须得当面跟她说。”
“行,那你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等她回来了,我告诉你。”
“那可真是太谢谢了。”
霍青立即跟白静初互换了联系方式,既然沈嫣然都没在,他再在这儿呆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白静初说沈嫣然几天后才回来,可也没有个准确日子,这要是再拖延个十天半个月的,他还饿死了呢。当下,他最要紧的是找个地方住下来,还得尽快找一份工作,哪怕是不给钱,能包吃住也行啊。
从华泰大厦中出来,霍青立即到街边的报刊亭,买了一份《北江日报》,就坐在街边花坛的水泥台上,上上下下都仔细翻看了一遍,当即就傻了眼。这里出租的房子,大多都是三室一厅、两室一厅,或者是那种酒店式的公寓,连个单间都看不到。他口袋中的这两百块钱,都不够塞牙缝的。
看来,他必须得尽快弄到钱才行。
霍老爷子自诩为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神医,霍青从小跟老爷子学医,也算是尽得了真传。这要是弄一张大白纸,写上“华佗在世”、“扁鹊重生”,来免费给人治病,肯定得有不少人过来看病。等到名气起来了,再收费,赚多少钱都不是问题。可是,霍家有祖训,明令禁止用医术来赚钱,说是什么违背了济世救人的道理。
霍青都怀疑,家里的祖训,就是为自己而定制的。
在一家兰州拉面馆,吃了碗面。霍青边顺着街道走,边打量着街边的那些小广告,要是有碰到租房子的,就打个电话问问。不知不觉间,他走到了下午五点多钟,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房子。
街道上的行人、车量熙熙攘攘的。现在,已经到了下班、放学的时间,该回家的回家,该赶酒局的赶酒局,一个个忙碌得不行。唯独是霍青,站在东湖边上,望着微风荡漾着的湖水,都有些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看来,实在不行他就只能去一家小饭馆,给人家打工了,包吃住应该没有问题。
关键是,憋屈啊!
在死神国际佣兵组织中,跟“阿修罗”并称为两大天阶杀手之一的“帝释天”,竟然沦落到给人洗碗、刷盘子的地步。这要是传出去,还不让人给笑掉大牙才怪。
“嗨,霍青,说好去医院接我下班的,你怎么没去呀?”突然,从身后,传来了一个女孩子的喊声。
在通河市,还有认识自己的女孩子吗?霍青有些纳闷儿,回头一看,就见到是一个骑着山地车,戴着鸭舌帽的女孩子。她穿着淡蓝色的T恤,胸襟上带着卡通图案,外面是一件黄色的防晒服和一条牛仔短裤,脚上是一双运动鞋。既靓丽又充满着活力,还带着几分俏皮、可爱。
她,竟然是林盈儿。
跟在林盈儿的,是穿着白色衬衫、打着领带的谢才俊。可能是为了讨好林盈儿的缘故,他也骑了一辆自行车,就跟在林盈儿的身后。当看到霍青的那一刻,谢才俊的火气蹭下就上来了,连牙齿都咬得嘎嘣嘎嘣响。
霍青反应很快,呵呵道:“盈儿,我倒是想去找你了,可又怕你忙……”
林盈儿笑道:“来,反正也快到我家了,你坐我的后座上,晚上就在家里吃饭。”
“好嘞。”
霍青蹭下蹿跳了后座上,手臂更是很自然地搂住了林盈儿的腰肢,动作很娴熟,应该不是一朝一夕练成的。谢才俊恨得不行,略微犹豫了一下,还是追了上去。
车子沿着湖滨路走没多远,林盈儿往旁边一拐,进入了湖滨小区。
等到将山地车停靠好,林盈儿很自然地就挽住了霍青的手臂,大声道:“谢医生,谢谢你送了我一路,我就不耽误你时间了,请回吧。”
“我不忙……”
“嘭!”
谢才俊还想跟上去,可人家林盈儿已经直接将单元楼的防盗门给关上了,差点儿将他的鼻子给撞歪了。
禽兽!
谢才俊又没有钥匙,想进也进不去。可要是就这么离开了,又不甘心。一而再、再而三地坏了他的好事,必须得给那个臭小子来点儿教训。他找了个地方,将他的山地车给放好了,就又溜回来,躲在了单元楼不远处的花丛中。这儿,比较隐蔽,刚好是可以将整个单元楼的动静,都落入视线中。
就不信,霍青不出来!
谢才俊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三哥,我这边有点儿事情,麻烦你带几个兄弟过来一趟……”
最近的林盈儿,烦得不行。在医院上班,时不时地就要遭受到谢才俊的骚扰。别看林盈儿的舅舅窦先章是医院的院长,可人家谢才俊的老爹谢荣显是市卫生局局长,主抓市里这些医院的工作,窦先章也没有什么法子。
可能是因为昨天在飞机上的事情,谢才俊连林盈儿下班都没有放过,这要不是突然看到了霍青,林盈儿非跳下车,跟谢才俊武力解决不可了。
这是一个三室一厅的房间,穿过门前的玄关,是一张布艺沙发和一张贵妃躺椅。对面的墙壁上,悬挂着一个46寸的液晶电视,有吊兰从上垂下来,给这个电视背景墙增添了几分绿色的盎然气息。阳台的晾衣架上,悬挂着胸衣、内裤等等衣物,霍青只是随意地扫了一眼,心就不禁狂跳了好几下,竟然还有丁字裤。
等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林盈儿从冰箱中拿出来了冰镇西瓜,切了几块,大口地吞吃着,嘻嘻笑道:“霍青,你今天必须得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