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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江明:“……”他本还想说什么,只是张了张嘴,还没说出来,任欣萌就抢先道:“哎,你还愣着干什么,快上车啊!”
徐江明:“任小姐,请你从我车上下来,我还有事要办。”
任欣萌不悦地嘟起小嘴:“我知道你已经离开动物园了,今天根本不用上班,你想骗谁啊!”她按了一下车喇叭,刺耳的喇叭声令徐江明的身体一抖,顿时逗得任欣萌咯咯直笑。
任欣萌松开车喇叭,继续道:“你这么怕我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徐江明仍不上车:“任小姐,不如我们改天再约时间,我今天起的还有急事要办,没时间招待你。”
任欣萌趴在车窗上,抬眼看着他:“难道你要赶着回去做实验?”这话她说得轻轻松松,但是徐江明却因为这话而猛地一下紧张了起来:“我不懂任小姐你在说什么。”
“徐江明,别装了,我们都知道彼此的身份,再装下去,有这个必要吗?”她说着,抬起手,涂着腥红指甲的手,指了提自已的鼻尖,说,“我,捉妖人,你前几天不是已经知道了吗?从厉景颜的那堆资料你。”
徐江明扭过头,惊讶地看着任欣萌。
任欣萌对他微微一笑,说:“当初如果不是我帮你,你能发现那只大熊猫是妖的秘密吗?你能出得了这动物园吗?能回研究室工作吗?”她晃着修长的指头,“不可能!”
她又指着徐江明:“你……跟厉景颜一个研究所的吧,只可惜他处处压你一头,让你空有一身才华得不到施展,真是暴殄天物。”她甚是惋惜地看了徐江明一眼,一副浪费大好人才太可惜的神情。
徐江明不是傻子,根本不会因为她的这两句就给忽悠住。
他道:“任欣萌,别把自已捧得太高,说得你是我的伯乐似的。”他轻嗤一声,轻蔑地扫了任欣萌一眼。
任欣萌挑了挑眉:“我好心帮你,没想到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到底图个什么呀!”
徐江明冷笑:“你一早盯上的人,恐怕是厉景颜吧,只不过厉景颜就是一朵带刺的玫瑰,看着好看也有实力,只可惜他根本不鸟你,你试了几次都没能把他突破,再加上厉景颜又识破了你的身份,所以你才转而找上我。任欣萌,我说得没错吧!”
徐江明一开始就明白,自已只不过是她无奈之下的权宜之策,所以对她他没有半点感激,因为这只不过是一场等价交易罢了。
任欣萌休想用高人一等的姿态同他徐江明说话。
任欣萌一摊手:“好吧,你说得一点都没错,事情就是如你所说那般,我一开始的目光确实是厉景颜,毕竟他是你们研究所副所长的得意门生嘛,我要是勾搭上他,就更好办事了。只可惜厉景颜就是一块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实在难啃。”即使被戳破了伪装,任欣萌也没有一点点尴尬,反而坦然自若的样子。
“所以,你就觉得,我就是可以任你摆布的布偶吗?”徐江明说着,一咬牙,突然就生起气来。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别人当傀儡玩弄。
任欣萌摇头:“当然不是,你知道的,我是一个注重结果的人,我的目标只有胜利,而我一开始瞄准的就只是厉景颜,反而忽略了你的好。还好厉景颜拒绝了我,才让我发现了你这块璞玉。”
徐江明忍不住冷笑,他会相信任欣萌的的话,才是真的有鬼了。
这个女人心机深沉,狡诈多变,当时能为了达到目的弃厉景颜而找上自已,他日就极有可能为了某种利益,或达到某种目的而出卖自已。
自已不是什么好人,所以他很清楚同样不是好人的任欣萌,必定会在日后为了利益而出卖自已。
他可不想最后落得凄惨无比的下场。
任欣萌双手趴在车窗上,下巴放在胳膊上,眨巴着眼睛看着他:“徐江明,你真的这么确信要与我划清界线吗?别忘了,我可是捉妖人,在你日后的工作中,说不定我还能为你提供许许多多,你预料不到的帮助呢?现在你对我这般恶言相向,你有想过日后自已的处境吗?”
徐江明看着任欣萌,半天没有说话。
任欣萌则自已挪到另一边的驾驶位,然后俏皮可爱地冲徐江明招手:“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上来啊。”徐江明知道自已现在赶不走他,只好紧跟着坐上了车。
“你想去哪里?”徐江明冷声问他。
任欣萌抿唇一笑,笑得特别可爱:“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夫唱妇随嘛!”
徐江明:“……”他咬紧牙关,额头上浮出青筋,此时他真恨不得直接把她一脚踹下车。
但是刚刚她所说的话的确让他心动不已。
她是捉妖人,只要有她在,以后自已要做实验,实验对象绝对会少不了。
若不是因为这个,他定不会就此认输。
徐江明发动了车子。
任欣萌凑过来,在他脸上‘叭唧’地亲了一口。
徐江明怔了一下,用力擦了擦刚刚被她所亲过的地方,嫌恶那个留在脸上的口红印。
直接擦干净,这才发动车子离开了动物园。
徐江明自然不可能带着任欣萌回研究所,而是打了一个电话给同事,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便领着她去了一家餐厅。
任欣萌并未表现出不不开心啊之类的情绪,只是不悦地嘟了嘟嘴,便又换上一副天真无邪的面孔,同他一起进了餐厅。
☆、第七十四章: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
当天色渐渐昏黄的时候,华盖才睡醒,他穿着睡衣,头发乱糟糟的揉着眼睛从卧室里出来。
此时夕阳西下,余晖透过白色窗帘洒进屋子里,已经不剩多少光线。
所以他乍一看到厉景颜,当即便吓了一大跳:“窝草,厉景颜你想吓死我啊,坐在这里一声不吭的。”
厉景颜坐在沙发里未动,华盖愤怒不已,暴躁地抓着自已的头发,满屋子乱转:“你知不知道我的神经很脆弱的,哪里禁得起你这样吓唬,你现在把我吓傻了,我更找不到办法求你的白小妧!”
厉景颜坐在沙发里,仍旧未动。
华盖怒气冲冲地跑到厉景颜面前,用力戳他的额头:“你到是说话啊!”
厉景颜脑袋一偏,躲过了他的指头。
华盖一下戳空,十分不爽地瞪了厉景颜一眼,但是没敢再对他动手。
他怕厉景颜一个生气,不给自已饭吃。
一直沉默不语的厉景颜,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华盖:“只要治好她,你就自由了。”
看似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说出了华盖最想要的。
华盖的眼睛瞬间变得亮晶晶的,看着厉景颜:“此话当真。”
厉景颜淡淡看他一眼,只一个眼神,华盖便明白,他说的是真的。
华盖心里突然有了落差,只要这件事办完,他便可以离开厉景颜,恢复自由身。
被他禁固了这么久,自由来得这么突然,他倒有些接受不了,竟然有些不想离开厉景颜。
他没想到自已会生出这些多余情绪:“没想到你竟会为了她,而浪费这最后一次机会。”
厉景颜一如既往的平静,他微微勾了勾嘴角,似乎想淡笑一下,但最终并未成功。
华盖再道:“她在你心里就真的这么重要?重要到能让你放弃你的目标?”
厉景颜双目微垂,敛去眸光犀利。
华盖:“厉景颜,你可要想清楚,如果我走了,就算你找到那个人,你也对付不了他,你现在给我自由,就等于放弃了那个你筹划多年的目的。”
厉景颜仍是不说话,只是他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抽动了一下,因为华盖戳中了他的心事。
但相比起华盖来,没有白小妧这根引绳,他觉得自已找到对方的机率更加微乎其微!
见他真的下定了决心,华盖突然觉得自已的身体像被掏空了一样,特别不踏实,没有安全感。
“啊——”华盖长叹一声,倒在厉景颜身边,感慨道,“突然就要离开你了,我还蛮舍不得的。”
厉景颜终于出了声,一言戳破他的谎言:“这不是你一开始就打算好的吗?”
从一开始他就在算计着,他在等厉景颜开口,用掉最好一次机会。
只要他履行完两人之间的约定,那么他就彻底自由了。
从今往后,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再也不用受到厉景颜的牵制。
被戳破目的,华盖没有半点尴尬,反而娇羞地捶了厉景颜一拳,道:“讨厌啦,你这样直接戳破,人家会不好意思的啦。”
厉景颜非常鄙视地看了华盖一眼。
而所有事情,确实如他们所说这般,从一开始就是华盖计划好的。
他并非治不好白小妧,而是他不愿意治。
或者是让他动手治病的筹码还不够!
他跟在厉景颜身边这么多年,完全失去自由,他早就想恢复自由,可偏偏厉景颜的目的永远达不成,而他在厉景颜没有用完最后一次约定前,是无法离开他的。
让厉景颜用掉最后一次机会,他等了很久很久。
此次也算是天赐良机,厉景颜重视那只大熊猫,而那只大熊猫正好伤得厉害,除了他之外,厉景颜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能治好她。
所以……
他才对他说治不了,并不是真的治不了,只是在等他自已开除那个条件而已。
他给够了厉景颜时间,他以为厉景颜起码会犹豫到大熊猫生命垂危的最后一刻,却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答应了。
可见这只熊猫在他心中的位置,非一般可比。
他玩味地厥了厥嘴,笑得十分欠抽:“厉景颜,你不会是对这只大熊猫动了真情了吧!”
厉景颜回头淡淡扫了他一眼,并未说话。
但在华盖看来,不说话便即是默认了。
华盖可怜兮兮地抱住厉景颜的胳膊:“我以为我才是你的真爱,毕竟我们这么多年感情了,没想到你跟这个小妖精认识了不过几个月,就决定抛弃我跟她在一起了,你这个负心汉,讨厌讨厌太讨厌。”
厉景颜被华盖恶心出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将他推得远远的:“终于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那些女人抛弃了,娘们唧唧的。”
华盖一脸受伤:“讨厌啊你,干嘛戳人家的痛处,人家好受伤的好不好!”
厉景颜面无表情转身就走,就会华盖,他总有些力不从心。
华盖不开心地在沙发上扭着身体:“哎哟,你真的好讨厌哦,人家不要帮你治大熊猫啦!”
华盖说能治好白小妧,就真的能治好她。
他回家拿了一罐子药来,随便给她喂下几颗,原本垂危的白小妧就好了大半。
第二天白小妧就醒了过来。
因为她还未好全,所以华盖暂时不能离开,须得留下来照顾白小妧。
而厉景颜也被院长叫回了动物园。
家里一时只剩下白小妧与华盖二人,白小妧怕华盖怕得要死,即使他现在收敛起全部力量,表现得如旁人一般,白小妧也仍不敢随意靠近他。
只要华盖一走到她面前,她就忍不住全身瑟瑟发抖,那次在电梯里的经历,让白小妧记忆犹新。
华盖拿了药丸进来,坐在床边,看着是大熊猫形态的白小妧道:“喂,你是不是喜欢厉景颜啊!”
白小妧:“……”窝草,哪有这样一上来就问人家这种问题的啊,跟你不熟好吗?她装做自已就是一只普通的大熊猫,根本听不懂他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