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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只是来找《灵梦武笃》,不想剑室内外一个人都没有,心想这云中阁是要倒闭了么?!谁知走了几步路就听见屋子里传出压抑的喘息声,双指将竹围张开一条缝隙,眼睛一扫。我操又是这两个奸夫淫夫!光天化日!白日宣淫!真是欲求不满呐!
只见云中君穿着云中阁掌门黑白相间的长袍,衣衫齐整地跪在子衿腿间,对着他私处不断吞吐。而子衿本就穿着开衩的袍子,一条腿架在他肩上,登时暴露无遗,不知有多修长白皙。此时他扭捏着细腰款款迎送,当真和女人一般妖娆。那云中君光看背影便知饿得厉害,吞吃声不绝于耳,辗转着脑袋埋在他私处十分起劲,叫宋诗瞠目结舌:“咬男人下面咬得那么有滋有味?!很好吃么?”
子衿起先推着他的脑袋不住聒噪。一会儿是“纪明尘你要死啊”,一会儿是“云中君你饶了我吧”,后来大概是被伺候的舒服了,放在他头顶的手变得不知在推还是在往胯下按,架在他肩膀上的腿也甩脱了木屐,洁白的脚趾不断地蜷曲作劲。另外一只手无力地贴在墙上,想要抓住什么卸劲却不得,整个人便胡乱扭起来:“哥哥!哥哥!”叫得极其凄惨。
宋诗心道:这奸夫淫夫偷情还哥哥弟弟地乱叫,好淫荡好不要脸呐!不过不得不承认他扭得是很好看,两条修长笔直的双腿之间偶尔露出一截红彤彤的男根,被云中君反反复复吃进嘴里,竟也没让他觉得恶心,这个子衿果然天赋异禀!是生来就该挨操的货色啊!
突然间子衿身形一顿。两只手都插进云中君的发间,尖叫了一声,一条腿垫着脚尖,将身子拉成弓状,断断续续抖了几抖,竟是再站不住了,贴着墙滑坐在在地。
纪明尘亦是跪坐在地,喉结一动,清晰的吞咽声。
子衿心慌得一塌糊涂,抬手抹掉他嘴边的一点污渍:“你做什么你!这么脏的东西!”
“好甜。”纪明尘望着他,用舌尖舔了舔嘴唇。
子衿慌乱避开了他的目光。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纪明尘他为什么……他双手插入发间,将乱发捋到脑后,脑海中一片浆糊。
他还没想明白,纪明尘就朝他身上压来,抱着他滚倒在地板上。子衿已是惊弓之鸟,羞愤难当:“你干什么!”
纪明尘拿自己的顶了顶他:“刚才只是你舒服了。”
子衿彻底糊涂了。他们年少无知之时,确实时常厮混在一起狎戏。可现在他们两人都快而立了!纪明尘真的只是要泻火么?!
然而这把火是他自己放的,方才也是纪明尘更吃亏一些,他提出要一来一回,他贸然拒绝倒显得他小心眼了:“你想怎样?!”
纪明尘用行动告诉了他。
他将袍角一撩,把自己滚烫的阳具和他的捏在一道。子衿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他刚泄过,敏感得不像话,被他粗糙的大家伙磨磨蹭蹭,又痛又爽。纪明尘拢着两人的玩意儿圈弄了一会儿,见他又颤颤巍巍精神了起来,便整个人覆上了他,用两人的下腹夹着相并的性器碾磨戏耍。
两人四目相对,呼吸牵缠。子衿脸上写满了情欲,羊脂一样白嫩的脸颊红成一片,特别是双眼四周,靡丽得有如春日桃花。他大概知道自己此时很是失态,闭上眼睛别开脸,手搁在额上,咬着嘴唇努力不作声。
头顶传来纪明尘压抑的喘息。子衿听得心浮气躁,一出口也是低吟:“嗯……”
纪明尘撑起身,用硕大的阳具去顶他囊袋中央,子衿蓦然间攀上他的肩膀,双腿也自然而然分开一丝缝隙。纪明尘顺势沉腰,跟他耳语道:“夹紧。”将阳具插入他腿间,在那凉白嫩肉间模仿着交媾的姿势进出抽插。子衿眯着眼不悦地瞪他,他便探手向下,不住抠他顶端小眼。子衿情不自禁呜咽了起来,手指深陷在他衣服里。
两个人这一番耳鬓厮磨,直到天黑才都泄了。纪明尘抱着他翻了个身,叫他靠在自己肩上休息。
剑室中一片情事后的淫靡味道。
子衿贴在他胸口,听他心跳渐渐沉缓,把弄着他襟口:“你好无聊。”
纪明尘呼吸一滞。
“我不过在你徒弟面前调戏你几句,你就这样欺负我。”子衿话中有说不出的委屈。
纪明尘抬手覆住了他的手背,既不敢抓牢,又不敢松开:“不喜欢么?”
“有什么可喜欢的,又不是小时候,寻这种快活。”
纪明尘低头,从他的角度只能望见他长长的睫羽,随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上下微翕。
“不舒服?”
子衿叹了口气:“这哪里是舒服不舒服的事。”
他回复了一点力气,撑着纪明尘的胸口坐了起来,神情淡淡道:“下不为例。”
第八章 说吵就吵,说好就好(一)
子衿离开剑室,纪明尘没有跟来。
他郁闷地来到闲池阁,果不其然见到小醉乖乖躺在塌上。今早他就打听了,纪明尘将这姑娘安置在湖中水榭。闲池阁四面环水,只有一座九曲十八弯的人工浮桥连通岸边,极其难走。纪明尘为了防着他俩,也是费尽心机。
小醉原本望着窗外发呆,此时见到他,巴掌大的小脸上浮出一丝笑意:“子衿哥哥。”
子衿在她塌边坐下,将她最宝贝的铁牌项链塞进被窝里:“这里好不好?”
小醉发着烧,说着胡话:“我是不是死了,在天宫里?”
她是穷人家出生的苦孩子,母亲早逝,父亲是个跑商,在她七岁那年再也没有出现过。那年冬天她急着借钱,年纪小不懂事借了高利贷,等春天雪化的时候便被卖入了青楼抵债。纪明尘说她是风尘女子,一点不假。只是她十七岁的年纪,还没十五岁的姑娘个子高,看上去面黄肌瘦,一双大眼睛澄明清澈,只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孩子心性,在床上不会伺候人,也不懂怎么逢迎恩客,在青楼里也是最低贱最卑微的妓女,哪里见过这样富丽清雅的房间。
子衿温柔地将她汗湿的额发拨开:“说什么混话。你死了,我也死了么?”
小醉嗯了一声:“我死了,也不会让哥哥死。”
别人说这话,子衿都不会往心里去,唯独小醉这么说,他不但信且怕,心中泛酸,自知欠她良多。他探进被窝里握住她湿热的小手:“都过去了。你以后跟着我,我会照顾你。”
小醉面露欣喜:“哥哥你真好。”
子衿与她两相对看,俱是温柔,不久想起正事:“你还记得那天要杀你的是什么人么?”
小醉吃力地回忆了一会儿:“那人穿着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眼睛,身材很高,我没看清他的模样。”
“他用什么剑?”子衿又问。
灵剑根据剑中生灵的禀赋,各有神通,普通刀剑不能与之相提并论。灵剑出鞘自有异象,极易辨认。
小醉道:“普通铁剑。”
子衿点点头:“有备而来。”
他刚想问小醉可有什么仇家,话到嘴边又咽下了。小醉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因为日子太苦,见谁都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出,怕生,怕人,要说她不小心得罪了谁,使得对面起杀心,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那么大费周章藏起自己的剑光去行刺一个青楼女子,还是低贱的青楼女子,实在太古怪了。问小醉,八成也是白问。
“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从闲池阁出来,他不知不觉回到了听花院。他小时候和母亲一道住在这里,阔别十年回家,一时间摸着门前老树十分叹惋。月下两个婢子捧花经过,嘴里说个不停——
“我们听花院怎么住进人了呀?不是不让住的么?”
“是不让住的。宗主青梅竹马的恋人曾经住在这里。后来她走了,宗主便为她留着这屋,怕她回来以后物是人非,要伤心了。”
“宗主好痴情啊!——那姑娘为什么要走?”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看她啊,有病,我们宗主这般人物看不上,不是瞎就是傻。”
“就是就是!可是姐姐你还没说呢,为什么今天这院子里搬进来那个男人,还叫我们把好端端的花都扔出去。”
“宗主等啊等,等啊等,就有了新欢呗。要不然他怎么把王管事杀了。王管事似乎是因为从前对宗主那青梅竹马有恩,宗主才格外青眼相待的。现在便人走茶凉了。”
“啊,我好像听说了……是个男人,是不是叫什么子衿?我还道宗主喜欢的人一定是个翩翩佳公子,没想到眼高于顶,看不起人,进了我们听花院还这不好那不好的。”
“你可小声点儿,被他听见,要骂你呢。”
……
两个婢子怨声载道地走远了。子衿从树后踱出来,心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云中阁的老人都死绝了么,不过十年罢了,都传成什么样了。后来转念一想,是不是他走之后,这听花院里真的住过纪明尘的什么相好?虽然他一直打马虎眼,把自己的情史遮得云山雾罩,但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堂堂云中君怎么可能身边没人。
他胡思乱想了一通,心中烦闷,走进了听花院,宋诗正在指使着几个婢子栽花。
“你这个地方,根本没好好打理过。花种得乱七八糟,一点章法没有,这白石地幔铺得也不好,改天铲了换成武康石,再不济也得是碎石子、碎瓦片。你看现在白突突的一片,俗气!——我操你怎么还在树下垒了个小坟包!你不嫌不吉利啊!”宋诗一脚踢飞坟包前供奉的几根肉骨头,撸起袖子抓起铲子,就要把那看不顺眼的小坟包铲平了。
子衿也奇怪自己的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小坟,但是他只道这里住过其他人,留下了一些痕迹,只搭了宋诗的肩膀阻拦道:“云中君的院子,不要乱动。”
宋诗听他拿云中君压自己,心道这个男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把铲子一丢要跟他吵架:“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不就仗着他喜欢你么,用得着成天拿出来说道。”
要放在平常,他自己送上门来,子衿保准要嫖他几句。可今天,他被下午那一场情事弄得心神不宁,没空搭理他,转身就走。宋诗还絮絮叨叨要追,不想“啪”得一声,门扉在他面前阖上,子衿给他吃了个闭门羹。
宋诗什么时候给人吃过这种脸色,当下一脚踹进去了。
第八章 说吵就吵,说好就好(二)
子衿坐在灯前瞟了他一眼,脸上无悲无喜,细看,魂不守舍的。
宋诗的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看他怪怪的,心道:“刚才在剑室里不是还和纪明尘风流快活着么?一转眼就这副模样……哦,我晓得了,一定是被那人抛弃了!啧啧。”转身关上了门,坐到了他身边。
“你既然知道以色侍人必不长久的道理,又有什么好难过的。”宋诗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心说我安慰他做什么?但是说都说了,不让他讲几句,他又闷得慌,索性絮絮叨叨讲了几句肺腑之言,“你要继续干这皮肉生意,这种事还能少得了?大不了找个新的重新再来,一副怨妇的模样做给谁看?就算原本喜欢你的人,都要吓跑了。”
子衿回神听了几句:“什么乱七八糟的。”
宋诗挣扎了几番,终于忍不住了,一把将怀里的荷包拍在桌上:“纪明尘不要你,你跟我走吧。”
子衿看着这半大小子,柳眉一挑:“什么?”
宋诗道:“什么什么,这点眼色都不会看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