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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牲,一边玩儿去。”袁勉轻轻推开大狼狗的狗头。
这大狼狗也挺有灵性,知道小主人把自己推开了,是不喜欢的举动,于是“呜呜”着跟在袁勉的后边嗅着他的气息。
“袁勉,这狗……会不会咬人哪?”韩雨瑶站在院子外,看见这狗似乎有些害怕。
袁勉一回过头来,才发现韩雨瑶的模样,于是回去拉住她的手说道:“别怕,明彬它咬狼,咬黑瞎子,甚至还敢和林中的野猪搏斗,可就是有一点儿,它不咬自己人。”
说着,袁勉轻轻拍了拍大狼狗的头,说道:“明彬,快,给你家未来的小女主人打个招呼。”
大狼狗确实不是一般地通人性啊,低着头“呜呜”地叫了两声,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韩雨瑶。
“来,摸摸它的脑袋。”袁勉拉韩雨瑶那白皙的小手摸向了大狼狗的脑袋。
“你确定它不会咬我?”韩雨瑶还是有些不相信,其实女孩子怕狗或者是怕蛇很正常的。
袁勉轻轻说道:“我发誓。”
在韩雨瑶将信将疑的目光中,袁勉拉着她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下明彬的狗头。
事实上明彬是很给袁勉面子,在被摸了狗头以后,很是狗腿地围着韩雨瑶摇着尾巴。
也许是明彬表现出的善意让韩雨瑶心中的好奇终于战胜了害怕,一下子跟它玩成了一团。
女人啊,就是容易被这些萌萌哒的小动物产生兴趣啊,尽管明彬并不是小动物行列。相反,它很强壮,得有一米高了吧。
看着韩雨瑶和明彬完成一团了,袁勉也放心地进去收拾一下乱糟糟的屋子了。
“这家里头,没有个女人帮忙管理,就是乱啊……”袁勉轻轻叹了一句,然后开始收拾屋子了。
没过多久,屋外就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明彬,你个牲口,怎么对待客人呢?”
闻言,袁勉也顾不得收拾脏乱的屋子了,赶紧跑出去看看这是什么情况。
一看,原来是明彬要舔韩雨瑶的手,这时候刚好老袁回来了,于是就出现以上的这一幕了。
“爹,您回来了。”袁勉喊了一声后,老袁才发现袁勉的身影。
看见袁勉后,老袁也并不吃惊,他早就猜出来是自家儿子回来了,要是别人的话,这明彬早想恶狠狠地扑上去了吧。
“兔崽子,回来了也不喊人家往屋里坐一下啊?”袁纯故作严肃地说道。
袁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一笑道:“嘿嘿,这屋里太乱了。”
听闻此言,袁纯罕见地老脸一红,赶紧转移话题地看向了韩雨瑶,问道:“这位同志是?”
这时候韩雨瑶含蓄地对着老袁一笑,说道:“叔叔您好,我叫韩雨瑶,是袁勉的对象。”
袁纯从没设想会是在这种情况下看到自己未来的儿媳妇,于是他显得有些局促,说道:“这姑娘长得真心好,又有礼貌。走屋里坐去……好啊,真心好啊。”
“伯父,您进山里去也辛苦了吧,您先进去吧。”韩雨瑶很有礼貌地说道,这些如何给人留下好印象的举动,她可是从小就懂了的。
果然此举获得了老袁极大的好感,赞美之词是毫不吝啬地甩出的,而袁勉在一旁收拾屋子时,她也上前帮忙去了。
而老袁则在拿出了放在柜子里边的几个瓷碗,洗了干净,倒上了那昨晚就烧好了的水,放在桌子上,说道:“姑娘,来喝点儿水吧。路途那么遥远,也累了。剩下的事情,交给袁勉去做就好了。”
不要问袁纯什么知道路途遥远,原因很简单,姑娘家的臂章上和袁勉写的是一样:中国人民解放军—海军。
袁纯也是军人出身,早就猜到了他们应该都是来自于南海舰队的。
“谢谢叔叔。”韩雨瑶很是落落大方地坐在了板凳上,拿起了那碗水就喝了起来。
在袁勉收拾东西期间,袁纯和韩雨瑶聊了很多,大概也就是问及对方家庭情况,以及是怎么认识之类的。
一阵聊天下来,袁纯是对自家儿子找的这个对象,是相当满意:为人处事大方,有礼貌,家境也不错,最重要的是,没有嫌弃当时一无所有的袁勉。
至于自家儿子配不得上人家的问题,袁纯是直接无视了:废话,那么优秀能干的男人,怎么就佩不起了?如果真的是哪个傻娃娃说是看不上袁勉的家境,那绝对是要后悔的。
不说其他的,就说他老妈是个现役少将这一点,就让人不轻视了,更别说是出自那个显赫的京城将门老张家的少将了。
聊了许久,袁纯才发现,好像这二人都没东西呢,于是从柜子里拿出那块藏了许久的烟熏肉开始切了起来。
该是准备做饭了。
然而该要吃饭的时候,没有预想到的不速之客到了。
……
ps:第一更送上,这章确实是有点儿水,但是也是必要的铺垫,绕不过。感谢书友piel的两张月票以及书友饮料罐的月票!
第二十八章 以后别怕,还有我
没错了,这个不速之客就是张秀梅少将了。
还是三天前的司机老王,也还是那辆东风猛士。可是司机老王实在想不明白,像张少将这种贵为四总部的将军,为何总是喜欢往这山沟沟的地方跑呢?但出于纪律,他并没有问出任何问题。
不过这次和上次不同的是,小院的门口停了一辆崭新的丰田霸道中东版,不看车牌还不懂,一看这车牌,老王愣了,下意识地说出了一句:“哈尔滨警备司令部一号首长的车?”
“哈尔滨警备司令部的车?”坐在副驾座的警卫参谋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嗯,是的。看车牌号,确是司令员的专车。”老王答了一句,随后停下了车子。
张秀梅当然知道是袁勉开着唐司令员的车回来了,但老王不懂,他还在纳闷着:这些大首长怎么都希望往着穷乡僻壤钻哪。
下了车,大狼狗明彬仍是凶狠地朝着他们吼叫,是一点儿面子也不给啊:果真是一条懂得观言察色的好狗啊……
不过这次,这明彬可不是被拴在院子里的,所以李参谋可是直接拔出了枪瞄着明彬的,只要它敢扑过来,他必然是要开枪的。
院子里的三人自然也被明彬的激动反应给惊动了,赶紧纷纷出来看看这是什么情况了。
这回,该是袁纯愣了,他呆呆地问了一句:“秀梅你怎么又来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了?拉开你的狗,怪吓人的。”在外人面前,张秀梅还是很有气场的,“小李,还有老王,你们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吧!我一会儿再出来和你们聊。”
“行。”袁纯很没骨头地应了一句,然后喝回了明彬。
韩雨瑶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张姨气场这么强大的时候,她有些发愣,等到张秀梅走近了,她才结结巴巴地喊上了一声:“张……张姨好。”
进屋后,看着韩雨瑶那副紧张的模样,张秀梅一下子笑了,说道:“看你紧张的,张姨又不会吃了你……”
而袁勉站在一旁看着,却不知道该喊妈还是该喊张姨,也许是多年以来做的噩梦太可怕了,竟让袁勉在见到真人时有些无所适从了。
“傻小子,愣着干啥?见到你妈还不叫?”在袁勉旁边的袁纯拍了一巴掌袁勉说道。
袁勉并没有喊出口,仿佛那声“妈”重若千斤,让开开不了口。
确实,在此时的袁勉眼里,那声“妈”确实重若千斤,尽管他已经是有过心理准备了,可还是喊不出口。
“怎么了?不舒服吗?”张秀梅看着袁勉问道,言语一如既往的温柔,体贴。
“不是不是。”袁勉轻轻摇摇头说道,“只是……有点儿不适应……”
说话的时候,袁勉看向张秀梅的眼光中透着些少希冀,因为他希望从她的嘴里能证明张老将军也是他的曾姥爷说的是真的……
也许是看懂了儿子眼中的那丝希冀,张秀梅抿了抿嘴巴,轻轻说道:“既然在这里的,都不是外人,我就跟你说了。妈离开你,是情非得已的。”
“坐下来说吧。”张秀梅对袁勉说道。
等到袁勉坐好了,张秀梅才开始说道:“事情得从认识你爸那会儿开始说起。”
“那是88年的夏天,我的爷爷,也就是你的曾姥爷,刚晋升为上将军衔,当时的他,正当任国防大学的校长一职,可能也是隔代亲吧!爷爷对我这个小孙女可是疼爱异常的,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把我带身边。
于是,这才有了机会认识了你爸,你爸袁纯,正是我爷爷的警卫,那时的他刚还从‘影子’部队里面了调到我爷爷身边当警卫。
也许是他那身上的那股英气深深地把我这么一个从小就是富养的小女娃的心给俘获了,后来,我们相爱了……
再后来,我们发生了点儿不该发生的事情,也就是那一次,才有了你。
可是对于张家这个在京里也算名门望族的家族里,出了这档子事儿,肯定是不能容忍的。后来迫于压力,我们都选择了逃避,呵呵,我们私奔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是逃到了哈尔滨来,所以你是在哈尔滨的第一人民医院出生的。两年后,你曾姥爷终于就任了军委二把手,离那个登天的位置仅有一步之遥了。
害怕被找到,同时又慌张的我们,终于选择了离开哈尔滨,躲到了这里,而你爸也当起了这里的护林员,然后开始了这林中的生活。
然而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终于被你曾姥爷的人发现了踪影了,他们找到了这儿来,如果我不回去张家,你爸就会被以逃兵的名义送上军事法庭。
想想也是啊,我当时欠下张家的债太多了,面对这个要求,我确实退却了,我怕你爸被送上军事法庭,我想我也应该去还清了,于是我选择了回去。于是这就是后来的事情了……”
张秀梅娓娓道来的时候,脸上始终挂着笑容的,让人分不清那是苦尽甘来的笑,还是对生活的无奈与屈服。
默默听着从张秀梅口中说出的话,平时素来坚强的袁勉此时已是泪流满面了,是啊,他没办法恨这个为了他们这个家庭牺牲了这么多的母亲。
袁勉的嘴唇蠕动着,最终还是喊出了那一声:“妈……”
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肆无忌惮地流淌着,袁勉一把扑进了母亲的怀里,双脚跪在地上,此时的他也顾不得上洁白的军装上会留下怎样的污迹,他只想享受着这长久到他已经忘记了什么是母爱的味道。
此时的他,就像一个从未成长过的孩子一般嚎啕大哭着,没失去过就不会懂得珍惜,自打从懂事起就没有过母爱的袁勉知道这是有多珍惜。
没失去父爱和母爱的孩子是永远不会知道它们的珍贵的。
“好孩子……妈欠你的,太多了……”张秀梅轻抚着袁勉的脑袋,两行泪水从脸上悄然而落。
而在一旁听着这个真实故事的韩雨瑶,早已是哭得稀里哗啦的,她是打心里疼啊,为那个从孤独和坚强里成长起来的男人疼啊。
这一刻,她只想拥住袁勉,轻轻地说一句:“以后别怕,还有我。”
……
ps:二更送上,这个坑终于算是填上了;而这本书也算是写到一半的进程了,一路来,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