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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这事儿还用你说吗,以我胖爷的脑力,这点儿事情还用不着你提醒,你还是自己先把自己顾好吧,要不然一会儿我还得救你。咱胖爷的神功再牛,也不能说把把都成功,这也得看缘分,缘分。”这紧张气氛刚刚放松一点儿,这胖子又开始贫上了。
我正想骂胖子两句,突然间听见前方的黑暗中竟然传来“乒乒乓乓”好像是很多东西撞击的声音,这种声音夹杂着像无数只猫叫一样但是比猫叫的声音更凄厉的叫声,听得我和胖子是一阵的毛骨悚然。
“老胡,这帮黄毛畜生到底是在搞什么鬼?到底是怎么回事?”胖子一脸迷惑地望着我说。
“我也不知道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就撤到了黑暗里,听这里面的动静,好像是在打斗啊?”我迷惑不解地回答道。
“要不咱们趁这工夫赶紧溜了吧,你说怎么样?”胖子问我。
“谁不想溜呢,可是你看这门,这么厚的木头,还在外面用门插插上了,就算咱们是用工兵铲,没个一时半会儿也铲不开啊!有这工夫,那帮黄皮子早发现我们并且反攻上来了,并且到时候要是咱们体力都消耗了还打不开门的话,那黄皮子反攻上来咱们就真的只能等死了。”我摇了摇头道。
“那老胡你他妈倒是说咱们该怎么办啊,出去也不行,不出去也不行,难道就在这里等死吗?”胖子着急道。
我看了看胖子着急的样子,说道:“我觉得咱们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先设法弄清楚黑暗中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再想对策,万一它们聚集在黑暗里就等着给你我致命一击呢,那咱们岂不是太危险了!胖子,你看看你脚下的狼眼手电还能用吗?”
胖子一听我说这个话,捡起了脚下的狼眼手电,打开开关,但是手电并没亮,胖子冲我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不知道手电哪里坏掉了,暂时是用不了了。
“对了,老胡,你那边不是还有冷烟火吗,扔过去看看到底那边是怎么回事。”
胖子的一句话,提醒了我,我赶紧去翻包里的冷烟火棒,引燃了一个扔到了前面的黑暗中。随着烟火在地上“咕噜咕噜”慢慢地滚过去,我和胖子终于看到了前方黑暗中的一切。虽然我们都已经做好了迎接恐怖景象的准备,可是这突然出现的一景,还是让我们大吃一惊。
只见前方有一条两米来粗、十多米长的大蟒蛇!倒三角形的大蛇头上缀着两只灰绿色的眼睛,红色的芯子吐得长长的,在左右晃动着,好不狰狞!它的身子附近躺着大大小小的黄皮子数十只,看来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起不来了。别的没有受伤的黄皮子还在前赴后继地往上冲着,又不断地被这条大蟒拿尾巴或者头部扫开,这几个来回下来,形势立见高下。
我很纳闷儿,这条大蟒蛇是怎么来的?它究竟来做什么?为什么和黄皮子打上了架呢?我正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胖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冲我努努嘴道:“老胡,你看,你快看,在那群黄皮子的后面,是什么!那条大蟒在和黄皮子打斗的同时,眼睛时不时地总是瞟向那些黄皮子后面,而且那群黄皮子好像聚在一起,要保护它们身后的什么!”
我顺着胖子的话往黄皮子的身后看去,看看到底有什么东西,在冷烟火的照射下,黄皮子身后的东西逐渐清晰,一个一个圆滚滚的小小的,原来是这些黄皮子的幼崽,密密麻麻的竟然有数十只之多。
“胖子,这些黄皮子身后的,是它们的孩子,它们是在保护它们的孩子。”我冲胖子喊道。
“可是这条大蟒蛇要它们的幼崽干什么?”胖子疑惑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的残本里面有写道,黄鼠狼的幼崽学名叫金顶虫,是大补的物件,人类吃了延年益寿,兽类吃了增功加道啊!”我向胖子解释道。
“啊,怪不得这大蟒蛇要吃这些黄皮子的小幼崽,合着是想给自己增加道行啊,怪不得怪不得!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之前咱们在正殿神像后面看到的毛发,就是来自这些黄鼠狼的幼崽。”胖子向我说道。
“对啊,没错,应该就是它们的幼崽身上脱下来的毛发。胖子,你看看现在这战局的情形,黄皮子已经被这条大蟒蛇打得七零八落了,现在这条蛇还没有看到我们,我估计等它把这群黄皮子打败吃了幼崽之后,接下来倒霉的就是我们了!”
“老胡,那还等个什么劲儿啊,反正现在黄皮子也对咱们构不成什么威胁了,而且那条大蟒蛇暂时还没有发现我们,此时不动,更待何时!”胖子边握了握手里的枪边说道。
“咱们就给它来个出其不意!俗话说得好,打蛇打七寸。但是这条蛇太大了,咱们这样贸然上去肯定不是它的对手,别说打七寸了,估计咱们连它后背都摸不着,所以,咱们两个先在旁边下暗手往它脑袋上来两下,给它废了!然后咱们再去打它的死肋。”我向胖子说道。
“好,就这么办,Shirley杨不是给咱们两把手枪吗,这会儿不就正能派上用场,俗话说得好,枪到用时就该用,别等茶凉空悲戚。”
“去你的大头鬼吧,王凯旋同志你别总瞎诌行吗,这两句是什么屁诗啊,根本就完全不通。这节骨眼上还能自己编诗呢,您这心理素质还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什么叫我编的,这本来就有这句诗,不信你回去查查去,别冤枉好人,你这文学素养不够,完全不能欣赏得了我这种诗意大发的境界。俗话说得好,文思如尿崩,你不懂你不懂。”胖子边摇着头边说着,然后从他的口袋里又掏出了一把枪给我。
“我说胡八一同志,你看那蛇倒三角的脑袋,一看就不是善类,咱们这吧吧两枪下去必须一次性把它废掉,千万不能给它任何缓过神来的余地。要不然,咱们别说对付黄皮子了,这大蛇会把咱们外加黄皮子一股脑儿全部送到阎王殿去,到时候咱们和黄皮子到了阎王殿还得打,这不是死了之后都不消停吗?”
“呸呸呸,胖子你这是什么臭嘴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再好的局势让你这么一说都得玩儿完,呸呸呸,行了,咱们先说说咱们的计划安排吧。胖子,你听好,为什么现在这大蟒蛇没有发现我们,一是因为它现在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黄皮子的幼崽身上;二是因为咱们离它比较远,而且是在它的侧面,所以咱们暂时还是安全的。但是如果咱们想要精准地打击到这条大蟒蛇脑袋的话,必须要离它再近一些,并且咱们要一人在它一边,这样才能确保咱们有足够的概率来打中它。而且如果一旦咱们出手,出现失误让它发现咱们的话,那咱们的境地就比较危险了,你明白吗?所以说,咱们要以静制动,一发制敌。”
“老胡,你也太小看我胖子了,我这枪法你又不是不知道,该准的时候必须是很准的,这你是不用嘱咐我的啦,那咱们就分头行动吧。”胖子说道。
“好吧,既然你都听明白了,那好,胖子咱们两个人分头行动,你就在原地慢慢向前靠近这条怪蛇,而我就偷偷地绕到大蛇的另一侧。然后你在这边要看清我的手势,我左手往上一抬然后落下的时候,咱们就一起开枪射它!”
“行,没问题,老胡你过去吧,我在这边等待你的指令。”胖子边说边把子弹上了膛。
我和胖子打了一个手势,就俯下身子,慢慢地从这条蛇的后面溜过去。此时这条大蛇还在和黄皮子们对峙着,由于黄皮子们数量众多,大蛇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在那等待时机的出现,慢慢地寻找着突破口。而黄皮子们一个个都严阵以待,前身半趴在地上,随时准备着攻击,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大蛇瞅准了时机一举攻破。不光是人,动物保护孩子也是天性啊!趁着它们对峙的这个空当,我踮着脚步,悄悄地溜到了另一边,也许它们注意力太过于集中了,任何一边都没有注意到我这个曾经的局内人。我找了一个能够清楚瞄准这条大蟒脑袋的地方,我往远处望了望胖子,看到他也已经站好位置,伸着头望着我这边,在等待着我的信号。我把手枪也上了膛,举起左手,向胖子示意。他冲我这边点了点头,我迅速把手挥下,只听“啪”的一声响,大蟒一边的眼睛顿时迸出了血水,可是,我这边的眼睛却毫发无损,到底怎么回事?我低头一看,他妈的我的手枪卡壳了!这下可坏了!我可把胖子给害了!
大蟒痛得摇起了它那倒三角的头,疯狂地吐着血红的、大大的长芯子,它发疯了似的寻找着攻击它的那个东西。胖子就在它的眼前,这不轻而易举就被发现了吗!它飞快地冲着胖子蹿过去!胖子完全被这情形吓傻了,愣在原地,一动也不动!这下可坏了!我忙向胖子喊道:“胖子,你他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跑!”
可是这大蟒速度太快了,我话还没说完,它就已经到了胖子的身边,张开了血盆大口,眼看就要将胖子吞下去了,说时迟那时快,突然看见一个黑影,趁着大蟒所有的注意力全部在胖子身上,“噌”一下蹿向了大蟒的头部,只听大蟒突然“嘶嘶”地怪叫起来,再一看,这大蟒另一只眼睛竟然被这个黑影给咬瞎了!这黑影不是黄皮子还能是什么!大蟒这回两个眼睛全部瞎掉,“突突突”地往外流着血水,顿时疯狂地愤怒起来,脑袋使劲一甩,把刚才那只趴在它头上的黄皮子狠狠地甩到了地上。这只黄皮子顿时被摔得皮开肉绽,嘴吐鲜血,眼看就活不成了。
一看这情形,这是难得的好机会啊,我马上向胖子喊道:“胖子,这厮已经瞎掉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啊!把工兵铲拿出来!铲它七寸!”
胖子一听我这话,登时回过神来了,刚才发生的一幕把他吓得够戗,他立刻从地上捡起工兵铲,就向这条大蟒冲去。我也拿出我的工兵铲,也向大蟒冲去。
不光我们,这帮黄皮子,一看大蟒眼睛已瞎,时机已到,登时倾巢出动,在大蟒身上啃的啃、咬的咬,想要立刻置它于死地。我和胖子端着工兵铲,找准大蟒的七寸部位,死命地铲了下去,生怕大蟒一旦缓过神来,再次对我们不利。大蟒腹背受敌,身上吃痛,不断地扭动着身体,我和胖子不断地躲着大蟒的身体,就这么一下又一下地铲下去,也不知道最后究竟铲了多少下,大蟒终于一动不动,瘫在了地上。
再看看我和胖子身上,大蟒的鲜血呼呼啦啦地溅了我们一身,浑身黏兮兮的,散发着血腥的味道,此时危险解除,我和胖子气力全无,顿时像两摊烂泥一样,瘫在了地上。
“胖子,你看看你刚才的熊样子,一头蛇都能把你吓得死愣死愣的,当年的威风哪里去了?你真是没半点儿出息!”
“放屁,胡八一你还有脸说呢,你刚才怎么回事,存心想害死我怎么的,怎么你没开枪?”
“这你得回去问Shirley杨了,她给我的这把枪不知道是什么破枪,竟然关键时刻卡壳了,这幸亏有那只黄皮子,要不然,咱们岂不是早就沦为大蟒腹中的美食了!”
“对对对,还真是得亏了那只黄皮子,不对……黄皮子?黄皮子!老胡!快起来!咱们事儿还没完呢!”胖子冲我大喊道。
“我肏,这事儿我怎么给忘了!快拿工兵铲!”
我和胖子“腾”地一下子都跳了起来,把工兵铲紧紧地握在了手里,精神再次紧张了起来。
顺着之前黄皮子聚集的位置看去,哪里还有半点儿黄皮子的影子?我正暗自纳闷儿,怎么回事,难道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