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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真的很想应她一句,你当初不也是这样吗?不过话到嘴边,他却是道:“这个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并不是我所愿。”
吕妍却突然笑了起来,“大官人,其实你用不着这么纠结的,只要你彻底的收服了她,不但你的后宫添了新秀,我和她的战争,也可以停了,这可是一举两得的事情呢!”
严小开苦恼地道:“可是她的性格如此尖利,我该如何收服她呢?”
吕妍道:“那就是你的问题了。对你和别的女人的事情,我虽然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我绝不会帮你去泡妞,成全了你,而给自己添堵的。我虽然是个心胸宽广的女人,可还没有大方到那个地步。”
严小开:“……”
吕妍又看他一眼,接着道:“不过看你的样子,好像是早就想好了什么办法,只是想看看我有没有更好的主意是吗?”
严小开笑了,再次揽住吕妍,这个女人已经渐渐有些了解自己了。
吕妍又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打算怎么做呢?”
严小开道:“我的想法很简单,何云既然不服,那我就弄到她服为止。”
“无法俘虏她的心,也要征服她的身体?”吕妍疑惑的问了一句,随即又自问自答地道:“不过以你的能力,这样也未尝不可以,要知道女人有时候也和男人一样,做着做着也就爱了。”
严小开道:“例如呢?”
吕妍有些不太好意思的应道:“我!”
严小开狂汗三六九,“你不是先爱上我,然后才跟我做的吗?”
吕妍更不好意思的低声道:“你想听实话吗?”
严小开道:“当然。”
吕妍这就凑到他耳边,声音低得不行地道:“其实在香江的时候,在那辆车里,你对我百般挑逗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想和你那啥的,我下车的时候,身上早就湿得不行了,直到回到澳门,腿还是软的。”
严小开十分吃惊,“那你当时怎么……”
吕妍撇嘴道:“当时怎么表现得无动于衷是吗?那当然是我装的。但主要的还是你的态度,既霸道又强硬,一点也不顾虑我的感受。如果当时你能对我像现在这样,甜言蜜语的哄着我,我就算不会像现在这样解锁这么多姿势,最少也不会反抗得很激烈的。”
严小开苦笑连连,难怪别人都说,女人和男人其实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一样的好色,甚至还更好色呢!
吕妍道:“现在,你应该更有把握收服何云了吧?”
严小开道:“呃?”
吕妍轻点一下脑袋,“笨蛋,你以为我刚刚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无非就是想告诉你,对付女人,该硬的时候就得硬,该软的时候就得软,有的时候只能硬,不能软,而有的时候只能软,不能硬。更有的时候,软和硬必须兼施。懂了没?”
严小开道:“不是很懂,可是感觉好厉害!”
“随便你吧!反正我已经指点过你了。”吕妍说着,看了看时间,这就道:“已经是下班时间了,今天你替我解决了一个大老千,我请你吃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严小开弱弱地问:“能不能顺便叫上完颜,五素,优美她们?”
吕妍道:“为什么?”
严小开道:“因为今天晚上我就准备发动了,要她们跟我一起打前锋。”
吕妍道:“你是说对付何云?”
严小开点头,“不错。”
吕妍好奇地道:“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到底想怎么做呢?”
严小开道:“我的办法是很简单也很直接的,首先的,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吕妍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
严小开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她既然敢让人来你的赌场赢钱,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去她的赌场,狠赢一笔呢?”
吕妍疑惑地问:“你会赌博吗?”
严小开摇头道:“不会。但我可以学啊,而且以我的聪明才智,必定是一学就会的。另外,我也不是完全不会赌的,锄大地,斗地主,我也是会的!”
吕妍汗得不能再汗,那个能叫赌么?那只是小游戏!接着她又问道:“你准备让我教会了你赌博,立马就去何家的赌场,然后赢他们的钱?”
严小开点头,很认真地道:“不错,就是这样的。”
吕妍滞住了,好一阵才喃喃地问道:“严大官人,你到底哪来的自信?”
她虽然是这样问,其实心里是不怀疑的,因为认识他这么久,对他的能力已经不再怀疑,只要他想做的事情,基本就没有不成功的。
严小开则用自己的下身顶她一下,“男人只要够大够硬,自然信心满满。”
吕妍忍不住笑了,戏谑他道:“除了这呢?”
严小开拂了拂额头的刘海,正经八百地说道:“我用飘柔!”
用飘柔,没头屑,更自信!
吕妍哭笑不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严小开道:“你不用管那么多的,只要先请我吃饭,然后教我赌博,别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吕妍道:“你确定?”
严小开一字一顿,铿锵有力地道:“我确定!”
第970章 豪赌(一)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角,自己走不出来,别人也闯不进去。我把最深沉的秘密放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道伤口,或深或浅,盖上布,以为不存在。我把最殷红的鲜血涂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场爱恋,用心、用情、用力,感动也感伤。我把最炽热的心情藏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行眼泪,喝下的冰冷的水,酝酿成的热泪。我把最心酸的委屈汇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每个人都有一段告白,忐忑、不安,却饱含真心和勇气。我把最抒情的语言用在那里。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爱你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看不见你的时候,才最爱你。
同样,你永远也看不见我最寂寞的时候,因为我只有在你看不见我的时候,我才最寂寞。
也许,我太会隐藏自己的悲伤。也许,我太会安慰自己的伤痕。也许,你眼中的我,太会照顾自己,所以,你从不考虑我的感受。
你以为,我可以很迅速的恢复过来,有些自私的以为。
从阴雨走到艳阳,我路过泥泞、路过风。
一路走来,你不曾懂我,我亦不曾怪你。
我不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大度,也不是为了体现自己的大方。只想让你知道,感情不在,责备也不存在!
这首充满小资情调的诗歌,并不是何云所作,只是她无意中在哪里看到的,但仅仅只是一次,她就记在了心里,因为她无比的喜欢。
在这个充满细雨纷飞的浅夜,站在几乎可以俯视整个澳门的摩天大楼落地窗前,何云手中端着盛满红酒的高脚酒杯,看着窗外的细雨,听着悠扬的轻音乐,心里一直默念着这首诗歌,因为它就是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优雅,伤感,凄美。
正在她落寂地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之际,外面骤然响起的敲门声将她拉回到现实中。
“进来!”
何云坐回到自己的大班椅上的时候,俏脸上柔弱的忧伤已经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强硬与冰冷,仿佛刚才因为某事而伤感的并不是她一样。
每个人都有两面,有的人甚至有好几面,何云展现于世人的,无疑是最冷漠的一面。
门开之后,一个超过五十岁的中年男人神色惶急,满头大汗的跑了进来,嘴里迭声叫道:“大小姐,大小姐……”
这个中年男人的外号叫做狗皮胜,不过这个外号,已经有将近三十年没人叫了。
狗皮胜是何家当之无愧的元老,因为他在十来岁的时候就开始跟随着何大拿,那个时候的何大拿在别人眼中只是个吃软饭的上门女婿,那个时候的他也没有发迹,不像今天这般家大业大。
所谓人穷狗贱,那个时候狗皮胜是贱得连狗都不如的,没人会拿正眼看他。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四十年过去,狗皮胜自然不再是狗皮胜,而是被人尊仰的胜叔,因为他现在是何家赌场的大总管,掌管着赌场内的大小事物。
何云的工作之所以能够轻松自如,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因为有着经验丰富,稳妥周全又任劳任怨的胜叔在!
胜叔是与父亲一起打下江山,并掌握了赌场经营模式的元老,对何云来说,他不仅仅是赌场的员工,更多的时候,他是她的长辈,她的引路人,她的坚实拥护者。
许多难搞又棘手的事情,不需要何云到场,胜叔就能替她处理得稳稳当当。
从何云接手何家的赌场开始,不管出现什么情况,她都不曾见过胜叔表现出任何的慌乱。
然而,现在发生了什么事?会让让泰山崩于前而不惊的胜叔方寸大失呢?
何云看见他惶急的模样,秀眉不由蹙了起来,因为她知道很可能已经发生了非常大条的事情,否则胜叔绝不会如此慌乱,不过她的语气还是平和地问道:“胜叔,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要着急,慢慢说。”
胜叔神色凝重的掏出一个连接了赌场监控的平板电脑,指着上面的一个画面道:“大小姐,你看!”
何云抬眼看去,脸色陡然一变……
“怎,怎么会这样?这,不可能的啊!”
在何家葡京赌场内一张赌骰子的赌桌上,负责这张赌桌的女荷官满头冷汗的喃喃自语,目光无比惊疑的落在骰盅上,最后又投向坐在面前的年轻男人,因为他又一次赢了。
这个荷官虽是自语,那年轻男人却笑着回答道:“在好到爆棚的运气面前,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运气?
女荷官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连赢四五把,甚至是十来把,或许可以说是运气。可是现在这厮已经连赢了二十五把,这还能叫运气吗?
不,这绝对不是运气!
运气更多的是透过对自己生活的环境做出的本能反应。在这个世界上,好运降临或霉运缠身,在一定程度上取决于一个人的行为和举动。
女荷官认为,这厮之所以能连赢二十五把,绝对是出了老千。虽然无比的肯定,可是怎么出千,她又完全说不上来。
在别人看来,负责赌骰子的荷官多多少少都会一些绝技,例如把几个骰子放到盅里面,狂摇几下,打开盖子一看,三颗骰子笔直地叠在一起。可是在澳门,在这里的任何一间赌场都不需要这样。
随着社会的越来越进步,赌博也发生了变化。
骰盅已经科技化,每一局荷官只需要按一下开关按钮,盅里面的三个骰子就会自动振动起来了,振完之后骰子的数字是多少,也不需要荷官去数,盅里面的感应器有自动识别功能,最后在赌桌上电子显示屏上直接可以看到三个骰子的数字加到一起的结果,荷官最主要的工作就是收筹码和发筹码了。
赌骰子的规则,说起来十分的简单,押大押小游戏的规则是如果三个骰子的点数加到一起小于等于10,就算小;如果点数大于等于11,就算大。每次可以把一定金额的筹码放到赌桌上写着大和小的圆圈里,如果押对了,押了一个筹码,就可以拿回两个筹码;如果押错了,押的筹码就会被荷官收走。
按照这样规则,无论押大还是押小,玩家和赌场各有百分之五十的胜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