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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点头道:“行,你喜欢就行,不过我这儿的蛇可最喜欢钻裙底,一会儿要是被钻进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尚欣被吓了一跳,“不是吧,你们这的蛇都跟你一个德性?”
严小开:“……”
接着,严小开去妹妹的房间找来了两套粗布长衣及解放鞋,给两女换上后,这就准备出门。
到了门口,发现那个严基一脸闷闷不乐的站在那里,不过当他看到两个娇美的女孩竟然也跟在严小开背后之际,眼神顿时一亮,像是狼发现猎物似的!
严小开看一眼他身上的装扮,微叹一声,也懒得说什么,径直带头往屋后的山路走去。
刚开始进山的时候,严基还精神头十足的,自谕幽默的对两女说些荤腥不忌的笑话,过弯上坎的时候还假装绅士的伸出手来要拉扶两女。
然而,雨女和尚欣都是十分傲娇的女孩,眼高于顶,对于这种只配被抽的货色,她们又哪看得上眼,所以压根儿就不搭理他,甚至都敷衍性的应对都没有。
两女的冷漠,让严基感觉很没意思,加上山路崎岖坎坷难行,加上他还穿着一双皮鞋,再加上他平时根本就不锻炼,所以两个公里的山路没走完,他就已经气喘吁吁,步履艰难,一路的掉队。
严小开闷声不响的朝前走,心里却在想着昨天在响水村路口下了车的上官云尘,一天一夜过去,那厮竟然没有给自己传来任何消息,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飞机。
想了一阵后回过头来,发现两女都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但那个严基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咦,那鸟人呢?”
两女回头看看,均是摇头。
严小开只好停下来,“咱们等等他吧!”
听了这话,尚欣就呼了一口气,也不管什么淑女不淑女,干净不干净,一屁股就坐到路边上。
严小开见状,这就笑道:“叫你别来了吧,你还偏要来,这会儿知道累了吧?”
尚欣道:“我才不累呢,只是……腿有点酸罢了。”
严小开失笑道:“可别怪我没告诉你,这才走了三分之一的路不到呢!”
尚欣吃了一惊,“啊,还这么远啊?”
严小开道:“你要是怕的话,现在可以倒回去的。我心里虽然会鄙视你,但我嘴上绝对不会笑话你的。”
尚欣气得不行,硬气地道:“我才不要回去呢!就冲你这话,我就是死也要走到你家的祖墓前。”
严小开笑了,冲她竖起大拇指,“有志气,可惜我不欣赏。”
尚欣哼道:“稀罕!”
严小开转过头看见默然站在一旁的雨女,发现她自从跟自己回到乡下后,话变得极少,不由多看了她两眼。
雨女发现了他的眼神,立即警惕地问:“怎么了?”
严小开道:“你怎样?”
雨女道:“我挺好的啊!”
严小开道:“这两天你的兴致不是很高啊,在乡下呆得不习惯?”
被这样突然一问,雨女有些措手不及,因为黑面神一向都只知道呼喝与命令她,从来不顾虑她的感受,突然间来这么一句关心的问候,弄得她受宠若惊,忙摇头道:“没有不习惯的,只是这儿和我的家乡,除了房子不太一样外,别的却没有什么不同。所以……有点儿想家了!”
严小开虽然不能体会她的感受,也多少也理解她的心情,想了想道:“如果你真的不愿意跟着我,我有机会见到婞姐的时候,就跟她说说,让她放了你吧!”
雨女惊喜了一下,不过先是喜,然后是惊,脸带惧色的连连摇头道:“不,主人,你千万不要说,你这样说的话,师父不会放了我,反而会杀了我的!”
看见雨女对郝婞惧怕到如此程度,尚欣忍不住喃喃地道:“婞姨真的变得这么恐怖了吗?”
雨女不敢对此作什么评价,只是对严小开道:“主人,你千万不要这样跟师父说好吗?”
严小开无奈的点头,心里却在问:不知道我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她呢?
三人在山路边上足足等了半个多小时,仍然不见掉队的严基跟上来。
严小开掏出手机打回家里问了一下负责在家里做饭的母亲,得知这厮竟然跑回去了,不由得啼笑皆非,原本他只是在心里鄙视这个堂兄的,但这会儿换成是脚趾头了。
三人继续上路,只是走了大半的路程后,娇生惯养的尚欣实在走不动了,停下来休息的时候,脱下她脚上的解放鞋,发现她的白嫩的脚上已经起了好几个水泡,轻碰一下就疼得她一个劲的抽凉气儿。
看见她这样子,严小开也不忍心责备了,将背上的箩筐递给雨女,这就蹲下来,把背递给了尚欣。
尚欣不解地问:“干嘛?”
严小开道:“装什么呀,上来啊!”
尚欣脸红了一下,抿了抿唇后,也不敢看旁边的雨女什么表情,眯着眼睛趴到了严小开的背上。
严小开背起她,这就继续往山上走去。
趴在他的身上,闻着他身上久违的味道,尚欣感觉心里很温馨很舒服,然后想起了一事,不由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阿大,这次你又要收我多少钱呢?”
严小开疑惑地问:“什么钱?”
尚欣道:“你忘了吗?上一次背我的时候,坑了我一千大洋呢!”
严小开回想起自己和尚欣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事你还记得呢?”
“嗯!”尚欣点头,眼神有股子如水般的温柔,那可是她记事以来第一次被男人确碰自己的身体,想起自己和他过去的种种,不由叹道:“怎么可能忘记呢!”
严小开听着她幽幽的语气,思绪也不由回到从前,想起和她认识并相处的一幕一幕,然后又情不自禁的想起郝婞,最后,也是忍不住悠悠长叹……
第518章 诡异的痕迹
严小开一行三人越往前行,山路就越是崎岖陡峭,人迹也越是稀少罕见。
不过照想也是,严家祖上的这座墓地在极偏远的深山老林中,隔着村子少说也近十公里,砍柴割草放牛又或者幽会野战什么的,在村子附近的山上就可以,完全没必要跑这么远。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走了六七个公里那样子,通往墓地的山路已经杂草丛生,几乎完全被植被所掩盖,难以辨认了!
严小开一边要托扶着背后的尚欣,一边还要用手去拨开挡在路中间的野草杂枝,行进的速度也因此慢了下来。
正走着,突然听见后面“呼”的一声微响,仿佛是利刃出鞘的声音,疑惑的回头看一眼,顿时吓了大跳,因为雨女竟然抽出了腰间隐藏着的锋利软剑,仗剑而立,双目直视着自己。
严小开有点反应不过来,“那个……雨女,你想要干嘛?”
雨女的长剑缓缓的朝前一指,剑尖直对着他,“主人,如果我在这里把你杀了,你说师父会不会知道呢?”
严小开左右看看,周围草木盛茂荆棘密布,如果被杀死,别说是知道,就连尸首恐怕都难以找到,心里有些发寒地问:“你说真还是说假?”
雨女面无表情,语气淡漠地问:“你觉得呢?”
严小开不答反问:“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雨女道:“最起码我不用再被人呼呼喝喝骂骂咧咧指挥来指挥去了。”
严小开有些难过地道:“雨女,你对我的怨念真的深到这种地步?”
看着杀气渐冒的两人,尚欣并没有显得多着急,反倒有些幸灾乐祸的接口道:“只有更深,没有最深!阿大,看来你坏事做得太多,已经惹得天怒人怨了!”
严小开哭笑不得,“尚欣,你以为我死了之后,她会让你活下去吗?”
这下,轮到尚欣愣住了,半晌出不一声。
严小开突地一挺胸膛,表情坚毅,语气决绝地道:“好吧,如果你真的要杀我,你就来吧!”
雨女疑惑地问:“你不还手吗?”
严小开缓缓的摇头。
雨女又问:“为什么?”
严小开淡淡地道:“因为你的戏演得太假了。”
雨女怔了下,看向他肩头上的尚欣问:“真有这么假吗?”
尚欣点头,“太假了,语气不够冰冷,杀气也不够浓烈,而且你说要杀人的时候眼睛竟然还在笑。这个样子,傻子才以为你真的要杀人呢!”
雨女被打败了,手中的长剑无力的软了下来,叹气道:“看来我真的没有演戏的天份呢!”
“你现在才知道吗?”严小开冷哼一声,这就喝道:“少啰嗦了,要开路就赶紧开路呗,开什么玩笑呢,这种玩笑又一点也不好笑!”
雨女悻悻的看他一眼,紧走两步越过他,挥舞起长剑砍断拦在路中间的杂草荆棘在前面开路。
继续前行的时候,尚欣低声问:“阿大,你对雨女做过什么?”
严小开很认真的想了一下道:“除了她刚刚说的那些,我什么都没做。”
尚欣想了想道:“那你确实该死!”
严小开:“……”
停了一阵,尚欣又道:“阿大,你刚才好像很害怕吗?”
严小开嗤之以鼻地道:“我才不怕呢!雨女真的要和我打,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尚欣撑起一点身体,将手从他颈后伸了进去,摸了一把后拿出来放到他的眼前,“你看,这是什么?”
严小开道:“汗呗!”
“确切的说是冷汗!”尚欣纠正一句,冷笑道:“还说你不怕!”
严小开辩解道:“我又不是机器人,而你最少也超过九十斤,背着你走了这么久,我能不累吗?累了的话,我能不出汗吗?”
尚欣道:“那你除了后背外,别的地方怎么不出汗呢?”
严小开脸上窘了一下,“我怎么知道,或许后背的汗腺比较发达呗!”
尚欣哼道:“见过要脸的,还没见过这么死要脸的。”
两人正较着劲的时候,前面开路的雨女突地滞住脚步,嘴里发出“咦”的一声。
严小开也立即顿住脚步,疑惑地问:“怎么了?”
雨女指着前面的山路道:“在我们之前,好像有人来过。”
严小开不以为然地道:“来过就来过呗,有什么好稀奇的,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或许是赶牛砍树的村民呢!”
雨女用剑尖指着前面一根齐根而断却有碗口粗壮的小树道:“普通的村民能一刀将这种树砍断吗?”
严小开放下了尚欣,走上前去仔细的看看那棵已经被砍断的树,发现断口齐整光顺,中间不带一点折痕,显然是被人干脆利落的一刀所断!
心中疑惑的他这就从装着祭品的箩筐中拿出了事先放进去的柴刀,然后对着旁边另一棵差不多大小的树一刀砍了下去。
“pia!”的一声响,这棵树应声而断,断处留下新鲜整齐的切口,和之前那棵断掉的几乎一模一样。
雨女问道:“怎么样?”
严小开皱着眉道:“这人最少有我的三四成功力,显然是个高手!”
尚欣听得哈哈大笑,“你们两个说得好像很厉害似,依我看,这不过就是一个普通村民砍的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严小开也不辩解,只是将柴刀一横,递给她道:“你去试试!”
尚欣也不废话,拿起柴刀,跳着脚找到一棵和刚才那两棵差不多大小的树,摆好姿势后,双手握紧柴刀,用尽吃奶的力气朝那树砍去。
“pia!”的一声响,那棵树震动了一下,留下一道浅浅的砍痕,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