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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笑问:“服吗?”
西门耀铭连连点头,“服!服得趴下去,翻过来,不停换姿势呢!”
严父严母回过神来的时候,虽然心肝还扑腾扑腾的狂跳不停,但脸上也忍不住浮起笑意,不过心里却有些疑惑,他们上辈子得烧多少的高香,才能换来儿子今天的运气呢?
严小开见父母好像有很多话要对自己说,而当着尚欣等人的面显然又不好开口,于是就对西门耀铭道:“小铭子,你带尚欣和雨女她们到处去逛一下吧,我好长时间没见我爸妈了,得陪他们唠唠磕。”
西门耀铭识趣的答应一声,领着两女走了。
他们离开之后,严父严母又问了儿子很多话,得知他在外面过得很好,身家已经过亿,而且并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情,两老心里终于稍安。
在他们的问题终于告一段落后,严小开想起一事,这就问道:“爸,妈,那个杜大同还有没有找咱们家的麻烦?”
见他突然说起杜大同,两老的脸色都变了一下,严母低声道:“开子,你还不知道吗?”
严小开疑惑地问:“知道什么?”
严母道:“杜大同死了!”
严小开心里微惊一下,“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严母道:“就你去实习后不久,好像是一两个月那样子,死在他镇上那个宾馆里。”
严小开忙问道:“怎么死的?”
严母道:“有人说是心脏病发死的,有的说是……”
严小开见母亲说着说着,话语突地变得吞吞吐吐,不由又问:“有的怎么说?”
严母脸色发窘,没有回答,倒是严父开口道:“有的说是他带了个女的在宾馆里乱搞,然后太兴奋了,受不了刺激死掉的。”
严小开愕然,“真的假的?”
严父道:“反正别人就是这样说的,我们也不清楚真假!”
严小开陷入了沉默,因为听到杜大同的死讯,他的脑海里突然就浮起了杜大同那个情妇阿娇的影子。
杜大同的死,真的是意外?还是与这个有着神秘纹身的女人有关呢?
压下了心头的重重疑惑后,严小开又问父母,“那杜亚金一家呢?刚才我经过他们家的时候,发现他们家的门闭着,院子也好多落叶灰尘,好像很久没人住似的。”
严父点头道:“确实很久没人住了,你去实习之后不久,杜亚金就被枪毙了,杜子腾也被判了刑,听别人说好像是三年,还是五年来着。又过了没多久,杜亚金家里剩下的人就搬走了,不过去了哪里,并没有听别人说起。”
严小开道:“那现在的村长呢?”
严父道:“还是你毕叔啊。”
严小开道:“毕叔家还好吧?”
严母道:“好着呢,上午你没回的时候,他还来家里跟你爸唠了一上午的磕!”
严小开点点头,那位可是自己的准丈人,一会儿忙活完了,可得提上好酒好烟去探望一下,否则回深城没法儿向毕瑜交差的。
说起村长毕声远,严父严母不约而同的想到毕瑜,然后想到了她和自己儿子的事情,严父不太好开口,只好看向老伴。
严母这就问道:“开子,你和毕瑜最近有联系吗?”
联系?都住一起了,还要怎么联系啊?
不过听见母亲这样问,显然除了毕运涛外,别人都不知道自己跟毕瑜现在已经同居了,于是点头道:“经常都有的。”
严母又问:“那个姓郑的女娃儿呢?”
严小开道:“时不时也有的,但相对少一些,她去当兵了,部队管制很严,平常不准用手机的。”
严母见严父连连向她使眼色,犹豫一下,终于道:“那在你心里,到底是想哪一个啊?”
严小开下意识的冒出一句:“两个都想!”
两老睁大眼睛,半晌回不过神来。
严父心里虽然佩服儿子的想法,但表面却得维持一个严父的形象,冷哼道:“两个都想,你倒是挺敢想的啊!”
严母语重心长地道:“儿呀,妈虽然不识两个字,可也知道现在不比旧时,讨两房媳妇可是犯法的事情,你可别乱来啊!”
说这话的时候,严母发现老伴又向她不停的使眼色,终于忍不住了,“有什么话,你就不能自个问儿子吗?好像儿子你没份,只是我一个人似的。”
严父张嘴,但明显不太好意思,犹豫了又犹豫,终于还是硬着头皮问道:“开子,你到底和她们发生过关系没有?”
和父母说到这种事情,任严大官人脸皮再厚也不免脸浮窘色,但还是如实地道:“没有!”
严母立即又追问:“两个都没有?”
严小开道:“是的!”
两老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严母拍着心头道:“没发生什么就好,没发生什么就好啊!”
严小开暗里苦叹,妈,你知道什么呀?我虽然和她们俩没发生关系,但我却和别的很多女人发生了关系!而且在未来,我想要在任务中活下去,恐怕还得跟更多的女人发生关系。
这个话题说到最后,严父很严重的警告自己的儿子,“开子,你给我听好了,你的心里没有决定娶谁之前,你可千万不能碰人家,否则别说你毕叔和那郑女娃的家长不放过你,我第一个就先打断你的三条腿。”
严小开:“……”
严父不是个唠叨的人,警告完了之后就将这事放下,然后说起另一个事,“咱们家的宅子已经弄好了,我正琢磨着打电话给你说新居入伙的事儿,没成想你就回来了!”
严母道:“是啊,我早上还跟你爸叨叨着这事呢!说咱家要是进新宅,你和晓芯必须得回来的。”
严小开道:“爸妈,你们定了日子没?”
严父摇头,“没呢,这不等你回来商量吗?”
严小开走到墙边翻看起日历,然后又在心中默然的算了一下,“十六吧,算是今年最好的日子。”
严母翻看一下日历,吃惊地道:“明天要祭祖,得忙活一整天,也就是只剩下三天的时间,这么急,来得及置办家具床铺被褥锅碗瓢盆什么的吗?而且还得办酒席请宾客什么的?”
严父也道:“是不是太急了一点?这么短的时间,很难准备周祥的。”
严小开笑笑:“爸,你刚才不是说了吗?有钱的话,鬼都能请来磨,何况是进新宅办个酒席呢?你们负责通知亲朋戚友就可以了,别的事情,我来操持!”
严父问道:“你确定?”
严小开点头,“爸妈,你们年纪大了,该享一享儿子的清福了。而且咱们也是时候该让那些个城里回来的乡下人见识一下真正的土豪了!”
两老:“……”
第517章 上山还见上山
祭祖,是一种流传至今的传统风俗之一。
一方面源于百行孝为先和慎终追远的观念,另一方面是由于人们深信祖先神灵可以保佑子孙后代,使子孙后代蒙受福音,兴旺发达。
各地祭祖的方式很多,时间也不一。
在海源,比较盛行的一种祭祖方式是去先人的坟墓前祭拜。
冬去秋来,草木丛生,人们到先人的坟墓亲自察看是否因雨水冲刷而塌陷或被狐兔穿穴打洞的情况,在祭扫时,给坟墓铲除杂草,添加新土,修复砖石,供上祭品烧猪,燃香奠酒,焚烧纸钱及举行简单的祭祀仪式以表示对祖先的怀念。
严家祖上的墓地十分之多,经常拜祭的有近十座,除了一小部份在村落附近的山头上,其余的均在深山老林里头,集中的去一座一座祭拜,最少得折腾好几天的时间,为了节省时间,提高效率,这一次祭祖还是像以前一样,兵分几路出行。
分给严小开去祭拜的是那座最偏最远最难走的祖墓,这是六婶提议的,原因无它,只因为严小开熟悉山路地形,又年轻力壮,这种光荣又神圣的任务不交给他交给谁呢?
只是,她明显是忘了,她有一个儿子,而且跟着回来了,力壮不壮不知道,但绝对是年轻的。所以在坑严小开的同时,她也将自己的儿子坑进去了,严家人商量后决定,让严小开与严基两个年轻人负责那座最偏远的祖墓!
严小开在这座村子里是以温文厚道出名的,虽然很多人视为懦弱无能,所以他并得知自己的任务后,并没有表示什么异议,立即就去准备香纸油烛生果烧肉一类的祭品。
当他准备妥当,正在房间里更换衣服行头的时候,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大早不知道跑去哪溜达的尚欣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只是一进门,她就忍不住惊呼一声,因为她看到了儿童不宜的镜头,严小开正在换裤子。
严小开看见她一边惊叫,一边将手捂到眼睛上,但那手指缝却张得大大的,一双闪亮的眼睛在指缝里不停的窥视他,不由的啼笑皆非,没好气地道:“叫什么呀?没见过男人换衣服吗?”
尚欣愣了一阵,竟然放下了手,很极品的来了一句:“对哦,你既然敢脱,我有什么不敢看的呢!”
严小开:“……”
只是当尚欣看到他那双长腿尽头被内裤包裹着的一大坨后,脸又不自禁的红了起来,转过头就往外走,临走还不忘扔下一句,“呸,不要脸!”
严小开哭笑不得,到底是谁不要脸啊?我好好的在这换衣服,招谁惹谁了?
换出了一身行头出来之后,发现尚欣和雨女都在门前的过道里站着,一左一右,像是两尊门神一样。
两女一见他那打扮,立即就乐了,这身衣服也忒土一点了吧。
严小开垂眼看看自己,的确良土衬衫,粗布长裤,解放鞋,外加遮阳草帽,很标准的上山配置啊!
见两女乐不可支的样子,严小开没好气地道:“笑什么笑,上山不这样穿,难不成还西装皮鞋打领带?真是大省城来的土老帽,一点常识都没有!”
两女:“……”
严小开没理她们,一边将箩筐背到肩上,一边往外走,嘴里交待道:“我去扫墓了,你们在家呆着,要是无聊就去水产公司找小铭子,让他带你们钓鱼或抓螃蟹什么的,反正要注意安全……”
还没交待完,尚欣已经嚷嚷道:“我才不要跟那个贱人一起玩呢,我要跟你去!”
严小开道:“你一个女孩子去干嘛?我去祭祖,又不是去野战!”
尚欣的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你……反正我要跟你去!”
严小开无奈地道:“大小姐,我这真不是去玩,得走好几个公里的山路呢!”
尚欣任性地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去!”
严小开被她缠得没办法,负气的点头道:“好好好,让你去让你去,一会儿你走不动了,可别让我背你。”
尚欣哼道:“我才不会那么娇气呢!”
一旁的雨女闻言,欲言又止。
严小开见了就道:“你不用说,我知道,你也要去是不是?”
雨女一个劲的点头,“主人,你真是英明,我还没说呢,你就知道我的心思了!”
严小开冷笑道:“你一翘起尾巴,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了,那点儿小心眼,还能瞒得过我。”
雨女:“……”
严小开道:“愣着干嘛,既然要去,还不赶紧去换衣服。”
尚欣看看自己身上的裙子道:“我这样去不行吗?”
严小开点头道:“行,你喜欢就行,不过我这儿的蛇可最喜欢钻裙底,一会儿要是被钻进去,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尚欣被吓了一跳,“不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