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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小开脸上微窘,支吾着道:“有的时候他是涛哥,必要的时候就是小弟,这都不懂,难怪你要倒霉了!”
西门耀铭恍然,随即心里警惕的把手表藏到了身后,转过话题道:“哥,现在还有好几个小时才过十二点,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严小开不咸不淡地道:“还能怎么办?熬呗!天意弄人,这又不是谁能够改变的。”
西门耀铭忙道:“哥,哥,你中午给我画得那个阵法挺管用的啊,我当时虽然和别人打了一架,掉了两颗门牙,可是那之后,我接连消停了几个小时呢,直到准备过来之前,才开始又连连倒霉的。”
严小开道:“绝烟灭日,那是越到更替之时,凶性越强的,所以剩下的这几个小时,你恐怕会更倒霉,刚才被郑佩琳打的一顿,绝对算是轻的!”
“啊?”西门耀铭被吓了好大一跳,“不会吧?”
严小开耸耸肩,“会不会,等下你自己不就知道了。好了,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吧!”
西门耀铭的脸一下就白了,颤声道:“哥,哥,你要救我,你要救我啊!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啊!”
严小开站起来,拍了拍屁股道:“不好意思,我救不了你,中午我已经尽力了!”
西门耀铭赶紧的拉住了他的裤脚,“哥,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的,你救救我,救救我,大恩不敢言谢,你想要有什么,你说,你尽管说,只要我有的通通都可以给你!”
严小开想了想道:“那好吧,把你的小鸡鸡切了给我,我最近准备泡人鞭酒!”
西门耀铭脸色大变,“啊?”
严小开哈哈大笑,指着他手上那块表道:“我要这个,打赏给我小弟。因为昨晚他给我挣了面子。”
“吸!”西门耀铭倒抽一口凉气,不但牙疼,全身哪哪都疼,可怜兮兮地道:“哥,你能不能不要这个。这可是我老豆今年给我的生日礼物。”
严小开伸手一指,“那我要这个?”
西门耀铭抬眼看去,差点当场晕了过去,因为严小开指的是他那辆宾利,好一阵,他才缓过一口气,指着后面的暗红色宝马道:“哥,你要那个行不行?”
严小开瞪他一眼,“我傻啊,那明明是你赔给郑佩琳的。”
西门耀铭欲哭无泪了,软瘫瘫的看着他,你倒是不傻,我傻了!
严小开有些不耐烦地道:“二选一,要么手表,要么这车,随你选,我数三下,三,二……”
西门耀铭把心一横,大声的用漏风的牙齿道:“我选手表!”
严小开接过手表随意的看了一下,这就像塞咸菜似的塞进裤兜里,然后大踏步往里走去。
西门耀铭见状就急了,“哥,哥!”
严小开头也不回地道:“急什么,马上就来!”
果然,没多一会儿,严小开就从里面又走了出来,对西门耀铭道:“把两只手伸出来。”
西门耀铭乖乖的把双手伸了出来,严小开疾快的出手,在他的两只手腕上各点了一下。
“哟!”西门耀铭吃痛的叫了一身,因为被严小开点过之后,仿佛是被针扎了一样,抬眼看去,不由得微惊,因为他的手上确实捏着两枚一黑一绿的银针。
“哥,你这是干嘛?”
严小开并没有回答,只是把他的两只手垂下来,摁住针口的上方,用力的挤压出一些血液,血液顺着手掌纹路流下,慢慢的往五指延伸而去。
直到血液透到了十指的指腹,严小开这住了手,让他把双手反转护在胸前,这才道:“好了。”
“好了?”西门耀铭疑惑不解,“哥,这样做有什么用?”
“你今天五行全缺,必须得补五行,而在玄学中,五指分别代表了金木水火土。男人的血,公认带有阳气,用阳气滋润五行,可以替你化煞解厄。”
西门耀铭急问:“哥,那接下来我是不是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严小开摇头,“这我可不敢保证,有道是天命不可为,你的灾劫是注定了的,谁都无法替你挡去,我只是尽可能的将它对你的伤害减低罢了,当然你也可以理解为延迟,或化整为零的分散消化,你懂吗?”
西门耀铭很老实地道:“不懂!”
严小开叹口气道:“不懂没关系,因为你也没必要懂。行了,你走吧!”
西门耀铭弱弱地问:“哥,你确定真的行了吗?我在回去的路上,真的不会被车撞死?”
严小开哭笑不得,“如果你真的那么衰,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罢,严小开就走进院里,反锁上门后,就头也不回的进屋。
西门耀铭紧盯着他的背影,脸上阴晴不定,从小到大,他从未求过别人。也从来没人敢这样对他,可是这厮不但对自己冷嘲热讽,还不停的勒索自己,就这短短的一天,自己就被敲走了几百万。
想到这个,西门耀铭看着严小开背影的目光就露出了浓浓的怨毒之意,好,就让你小子再得意一会儿,等熬过了今天,老子一定让你知道菊花为什么这样红。
第056章 穷矬矮的悲剧
生活好过,日子难熬,正值骚动期的年轻人总有这样那样的烦恼。
时间,晃眼过去了几天。
在周五的时候,班主任赖月静宣布,在校的理论课程全部结束,复习三周后将会进行综合期末考试。
考试结束,那就是暑假,暑假过后开始实习。
对于严小开与毕运涛而言,考试并不是大问题,实习才是。
现在的警校,已经基本不分配工作了,除此之外,就连实习也多靠自己联系,如果实在联系不到,那就只能靠学校推荐安排。后者,自然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因为如果依靠学校安排,往往就是从哪里来就回到哪去。
也就是说,严小开与毕运涛两人是从农村来的,如果自己没有门路联系到比较好的实习单位的话,那只能回到户籍所在地的城乡派出所。
严小开他们那个镇上的派出所,两人都去过,在考进警官学院去办户籍与粮食迁移的时候,那是一栋老旧的小楼,外面的墙皮都有些脱落了,里面只有简陋的几张办公桌椅,墙壁上石灰斑驳,接待室里空空如也,三四个民警在后面无所事事的坐在那里喝茶看报纸,吹水打屁。
回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实习?
毕运涛不知道严小开怎么想,反正他是一点也不愿意的。况且就算肯回去熬,熬过一年实习期,也不表示就能留在那里工作,而是回学校领了毕业证后,自己联系单位或者靠学校推荐单位就业,再不然就是考公务员。
学校的推荐,还是从哪儿来回哪去,也就是你原来在哪实习,就推荐你去哪儿工作,如果那单位不愿接收,那就这样了,你自求多福吧!就算勉强接收了,那也不意味你就是警察了,最多只是临时工,能不能转正,那仍是件十分渺茫的事情。
至于考公务员,那就更是大海捞针了!
在赖月静宣布这件事的时候,班上不少的同学露出了像严小开与毕运涛一样的愁苦表情,但也有很多充满着欣喜与期待,因为他们的家人早早就通过了关系,为他们准备好了一切。
下课的时候,胡舒宝看到两人蔫儿吧叽的趴在桌上,有些奇怪地问:“哎,你们哥俩咋地了?怎么像被霜打了似的?”
严小开闷闷地问:“班长大人,你去哪儿实习啊?”
胡舒宝笑道:“我家那边派出所呗!”
毕运涛纳闷地问:“你看起来好像挺高兴的啊,你家那边的派出所很好吗?”
胡舒宝道:“不算太好吧!三十多辆警车,九十多号人,嗯,治安协管的没有算在内,辖区内有五个街道办事处,十二个警务社区,三个乡,十来个行政村。”
严小开与毕运涛听得傻了眼,好一阵都没回过神来,因为这显然是一级派出所的配置。
这还不算好?
两人真想问问,胡舒宝同志,在你眼里怎样的派出所才算得上好呢?
胡舒宝见两人半天没吱声,不由问:“你们呢?”
严小开与毕运涛互顾一眼,苦笑起来。
好一阵,严小开才有精无神地道:“我们还能怎样,只能是打道回府呗!”
胡舒宝道:“那不是挺好吗?我相信你们家那边的派出所条件也不会差吧!”
毕运涛无力的疑问:“不会差?”
严小开自嘲的笑笑,“不是不会差,而是不会一般的差,整个派出所只有五个人,三辆车,一辆报废三菱吉普,两辆摩托,街道办事处一个,警务社区,不好意思,没有,治安协管员,不好意思,也没有。”
胡舒宝听得瞪大了眼睛,“这么差的条件啊?”
毕运涛道:“条件差都没什么关系,主要我们那里是山区,虽然有十几个村,但总共加起来也恐怕不到一万人,而且多数都是老幼妇孺,年轻的全都到深城莞城广城那些大地方去打拼了,派出所处理的也多数是芝麻绿豆鸡毛蒜皮的事情。”
胡舒宝沉吟了半晌,终于道:“要不然我跟我爸说说,让你们俩也一起去我那儿实习!”
两人疑惑地问:“你爸?”
胡舒宝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低声道:“我爸是我们那派出所指导员。”
毕运涛心里大动,现在班花大人对自己的态度是不冷不热不清不楚,如果能有一年的时间朝夕相处,那肯定能近水楼台先得月的,不过他又不好意思表态,只好看向严小开。
严小开想也不想的摇头道:“班长,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样的大恩大德,我要接受了,恐怕得以身相许才能报答的。你看我这身骨板,显然是报答不起的,你帮涛哥申请就可以了,他身体好,做什么活都没问题。”
胡舒宝被调戏得脸红耳赤,啐他一口嗔骂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严小开笑道:“狗嘴要是能吐出象牙的话那还叫狗嘛!”
毕运涛见严小开拒绝了,自己也不好意思答应,作出斩钉截铁的语气道:“小开说得对,我哥俩儿杀人放火什么都干,可是吃软饭这种事情是从来不干的。”
胡舒宝被气得不行,“这怎么就成吃软饭了呢?”
毕运涛道:“靠女人才能有盼头的话,那不叫吃软饭叫什么?”
胡舒宝气得小脸涨红,“你们,你们……气死我了!”
毕运涛忙道:“别生气了,也别替我们操心,我们肯定有办法的。”
严小开点头,“对,女人经常生气不好,容易月经不调。”
胡舒宝终于忍不住了,拿起自己的课本在毕运涛与严小开的头上各敲了一下,愤然甩袖而去。
待她走了,毕运涛和严小开嬉皮笑脸的模样又消失了,两人互看一眼,不约而同的连连长叹。
好一阵,严小开才道:“涛哥,你刚刚干嘛不答应班花啊?难道你不知道近水楼台先得月的道理吗?”
毕运涛翻起白眼道:“你都拒绝了,我好意思答应吗?”
严小开道:“晕死,这种事情,你是你,我是我,我拒绝,那是因为我不想欠她的人情,可你呢?你不欠她的人情怎么和她谈感情啊?你呀,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毕运涛摇头,“在我的眼里,没有你和我,只有我们,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不上她那儿,我就陪着你。”
严小开无爱地道:“你多大个人了,做什么事还要人陪着,难不成到时候你和班花入洞房也要我陪着吗?”
毕运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