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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火辣的热情,严大官人很快又恢复了威武与雄壮。
毕韵瑶立即就揉身而上……
床的吱呀声,随之响起。战斗,也再次轰轰烈烈的打响了。
这一战,明显要比刚才那一战更激烈,更疯狂,更加肆无忌惮。
严小开被彻底惊住了,因为他真的无法相信,这个娇柔,脆弱,水嫩,仿佛一捏就碎的女人身体里面竟然藏着如此恐怖的爆发力。
狂乱中,他忍不住抬起头,往她的脸上看去。
毕韵瑶立即就用手遮住了眼睛,但那一瞬间,严小开还是看清楚了她的表情,幽怨,愤恨,悲哀,羞耻,无奈,狂乱,痴迷……
严小开很难相信,一个女人的脸上会同时出现这么多的表情,但他所看到的,就是这么复杂。
与此同时,他也终于看出来了,这个女人的状况不对,明显是不正常的,如果不是不被人催眠了,那就是因为某种药物的关系,才会变得这么疯狂,迷乱,不由自主。
那么,是谁给她下的药?
又是谁将她弄到这张床上替换掉项珂儿的呢?
严小开很想想个清楚明白,可是他的脑袋却无法平静下来,因为在他身上的毕韵瑶实在太疯狂了。
随后,他终于放下了杂乱的思绪,敞开身心的跟着毕韵瑶一起沉沦,堕落。
这个夜晚,注定了是不眠的。
毕韵瑶身上的药物显然不是一般的猛烈,激战进行了一次又一次,而且每一次,都是她主动发起攻击的。
在这个女人完全疯狂的进攻中,严小开终于颤抖了!
男人最喜欢的,显然是听到女人说我要!
男人最怕的,无疑是听到女人说我还要!
严小开因为练了无尚心法,已经非同常人,因为一边欢爱的同时还可以练功,所以一点儿也不怕女人说我还要!
然而眼前这个女人,却是要了又要,要了再要,要了还要……
遇上如此强悍与坚韧的恐怖女人,别说有血有肉的人,就算是机器人恐怕也要吃不消的。
不过庆幸的是,无尚心法是一种无敌的存在,尽管这个女人要个没完没了,但严小开并没有脱力或休克,而是越战越勇,可是看着她的脸在病态的绯红中越来越透出苍白,他又十分的担心,这个女人最后会不会死在自己的身上呢?
在第五次……还是第六次,又或是第七次,毕韵瑶挣扎着又要翻身将他骑在身下的时候。严小开终于忍不住了,一把推开她道:“够了!”
此时此刻的毕韵瑶早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身体的快感也已经彻底的消失了,变成了无比的疼痛,和严小开欢爱,不是享受,而是折磨,是酷刑。
然而就算是这样,在烈性的药物作用之下,她仍然十分的兴奋,仍然没办法停住从骨子里涌出来的欲望!
如果不是严小开在运行无尚心法吸取她的元阴同时,也让她受益,给她源源不绝的输入元气的话,恐怕她早就因脱力而昏死了。
严小开的推挡并不是特别用力,但毕韵瑶被这一推之下却像是被狂风吹起的落叶,晃晃悠悠的往床下摔去。
严小开心里一惊,赶紧的拽了她一把,将她拉到回床上。
倒在床上的毕韵瑶,像是一条脱了水的鱼一般,浑身湿漉漉的,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体瑟瑟的颤抖着。
看见她如此可怜又狼狈的模样,严小开心绪很复杂,同情她吧?好像又不值得。嘲讽她吧,又没有那种心情!所以只能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直到好一阵,发现她的身体还在流血,这才终于忍不住,拿过床头柜的纸巾,抽了一大把垫到她的身上。
毕韵瑶只是剧烈的颤抖一下,并没有特别的反应,然后就缓缓的合上了眼睛,蜷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兽一般。
严小开坐了一阵之后,就扯过被子,盖到了她的身上。
毕韵瑶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张开眼睛的时候,发现天已经亮了。
当散了架一般的身体传来又酸又软又麻又痛又无力的感觉的时候,她才霍然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切,挣扎着坐起来,却发现一双阴深又锐利的目光正紧紧的盯着她。
毕韵瑶的心中一紧,颤声道:“你……我……昨晚……”
严小开缓缓的点头,“是的,昨晚我们发生了关系,不止一次,而且都是你主动的。”
毕韵瑶欲哭无泪,她当然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也清楚谁主动谁被动,可是……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啊!
想起昨晚的疯狂与荒唐,毕韵瑶的脸忍不住红了起来,同时一股怨毒之意也从心底涌起,抬起头来看向他,缓缓地道:“既然不发生已经发生了,我也没有怨言,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严小开愣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的迎视她。
四目一对,严小开发现她的双眸像两潭湖水,漆黑,幽深,而且还有着一股莫名的吸引力,一下就紧紧的吸引住他的目光,让他不知疲惫凝视,心神也渐渐变得有些恍惚。
毕韵瑶见严小开被自己的目光吸引住了,立即就辅以催眠术语,缓缓的,温柔的,极有节奏地道:“我的眼睛好看吗?”
严小开喃喃地道:“好看!”
毕韵瑶的语调更加温柔更加缓和地道:“看着我的眼睛,你感觉很舒服,很放松,无比的放松,从来没有过的放松,没有压力,没有烦恼,没有忧愁,没有悲伤。”
严小开神情很是痴迷的看着她。
毕韵瑶继续如梦呓一般道:“来,让我带着你,去一个让你感觉温暖,安全,舒适的地方,看,这是一片广阔的平原,眼前都是青青的绿草地,跟着我走,对,就是这里,我摊开了一张很宽很宽,很软很软,很舒服很舒服的床,你躺上去,整个身心都是自由的,你感觉到了吗?安逸吗?”
严小开机械一般地道:“安逸!”
毕韵瑶看见他已经被自己带入催眠状态了,心中狂喜,语气却是纹丝不乱地道:“我就在你的身边,我的怀抱向你敞开着,你躺在我的怀里,很安全,很自由,很快乐,没有谁能够伤害你。但你必须全听我的,好吗?”
严小开道:“好!”
毕韵瑶终于笑了,“那你现在闭上眼睛,然后狠狠的给自己一记耳光!”
严小开果然闭上眼睛,然后抡起了巴掌。
“啪!”的一声响,毕韵瑶懵住了,因为她的脸上很结实的挨了一记耳光。
严小开缓缓的张开眼睛,声音冰冷无情地道:“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被草了一整晚,还是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
毕韵瑶捂着被打的半边脸,傻傻的看着严小开,喃喃地问:“你,你没有被催眠!”
严小开不屑地道:“就你那点本事,还想催眠我,真是有够幼稚。”
他的语气虽然极为轻蔑,但刚才的时候,他却真的差点中招了。
也许是因为毕韵瑶的催眠术还没练到绝顶的地步,也许是严小开的意志确实坚稳过人,在他的神智渐渐的变得迷糊的时候,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意识到这个女人正在向他施术,立即就挣扎着默运起无尚心法的口诀。
口诀一念,气转全身,灵台顿时一片清明,而渐渐涣散的神智也瞬间恢复了过来。
看见毕韵瑶仍是不停的向他催眠,像哄孩子一样,严小开没有一点感觉,反倒是想笑,到最后毕韵瑶说躺进她怀里的时候,他真的很想说:姐姐,我想吃奶。好容易忍住之后,这娘们竟然叫他自己扇自己耳光,他就终于忍不住恼了。
这会儿,看见怯怯懦懦的缩在那里的毕韵瑶,严小开啧啧的摇头,“行了,别装了,再装就不像了!”
毕韵瑶拉过被子,想要遮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严小开并没有去抢被子,只是淡淡的讥讽道:“不用遮了,你的身上还有哪个部位我没看过呢?”
毕韵瑶抱住胸部,怨毒的盯着他,“你想怎样?”
严小开道:“告诉我一切!”
毕韵瑶摇头,“休想!”
严小开阴沉沉地道:“看在昨夜一场露水夫妻的份上,我给多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一切!”
毕韵瑶倔强的冷笑道:“姓严的,落在你手里,我无话可说,反正我也已经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严小开道:“咦?你怎么倒打一耙呢?昨晚上好像是你糟蹋我吧?我都差点儿被你给抽干了!”
毕韵瑶的脸色大窘,偏偏又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历历在目,确实是自己将他推倒了,而且是极为强硬的。
第240章 姑姑的良苦用心
人是感情的动物,不管男人和女人都不能例外。
所以对和自己上过床的毕韵瑶,严小开很头痛,这女人来历不明,而且目的不纯,甚至可以直接说不是什么好人。
可是,他该拿她怎么办呢?
对她施以酷刑,进行逼供?给她下毒,控制她的身体?
对严小开来说,前者,很难。后者,也不容易。
昨天晚上还如漆似胶的缠绵悱恻,天一亮就痛下杀手,这叫他情何以堪呢?
毕韵瑶见严小开只是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句话不说,也不痛下杀手,虽然有些奇怪,但已成为砧板上的肉的她也没抱什么希望,意志消沉地骂道:“姓严的,你耳朵聋了吗?我说要杀要剐随便你。”
严小开问道:“你希望我怎样对你?”
毕韵瑶道:“给我来上痛快的一刀,别折磨我!”
严小开摇摇头,“如果我不想杀你呢!”
毕韵瑶冷笑道:“那就放我走!”
严小开忍不住也笑了一下,“我可以放你走,看在昨晚的一场情份上,但你必须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的目的是什么?”
毕韵瑶脸色一沉,“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严小开有些感伤地道:“经历了昨晚,咱们仍然非得兵刃相见不可吗?”
毕韵瑶淡漠地道:“昨晚发生的事情,我通通都不记得了。”
严小开突然有些激动,一把扯开她的被子,指着她身上的种种痕迹道:“你看看你自己,你再看看这张床单,你敢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毕韵瑶羞臊得不行,想去抢回被子,但又抢不回来,最终只能是紧抱着自己,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的看着严小开。
看见她如此可怜的模样,严小开叹了口气,把手伸过去,喝道:“过来?”
毕韵瑶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不肯把手递给他,可是当他把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腕之时,偏偏又没有反抗。
神差鬼使的,毕韵瑶就这样被他牵着走下了床。
双腿一着地,无力的酸软感觉立即袭来,毕韵瑶的身子一软,差点就软倒在地上。
严小开赶紧的伸手扶住她,当她的身体挨到他同样赤裸的身体之时,他明显感觉她颤了一下,不过她并没有软倒在他的身上,反倒是突然挥起一掌,狠狠的朝他的颈脖劈来!
掌风凌厉,既快又猛,显然是想要一击致命。
因为她的处女元阴,严小开的功力又恢复一成,达到了原来功力鼎盛时期的对半水平,放到当代,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高手,所以毕韵瑶这一击虽然很致命,但他还是轻描淡写的躲开了。
一只手像蛇一样斜穿而上,缠住她的手腕,声音沉沉地问道:“你真的这么无情?”
毕韵瑶冷冷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