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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欣骂道:“有没有搞错?人家肚子痛,你也肚子痛,瞎凑什么热闹啊!”
严小开哭笑不得,胡乱的拿了一样东西在郝婞的脸上擦抹起来,一边应道:“肚子要痛,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让它等你不痛的时候再痛吧!”
尚欣气得不行地道:“少说废话,你到底还要多久?”
严小开忙应道:“不知道呢,也许十来分钟,也许半个钟头,你去后面那个厕所吧!”
尚欣骂道:“那个厕所的抽水马桶坏了你不知道吗?我让你重新整,你却舍不得花钱,说什么一个就够了,现在呢?够用吗?”
严小开道:“你要真急的话,不能将就一下吗?抽水的那个水箱坏了,你就不能倒两瓢水冲一下,将就着用吗?”
尚欣道:“这也将就,那也将就,我还活不活了?”
严小开欲哭无泪,“尚姑奶奶,你行行好,赶紧走开好不好,你守在外面,我拉不出来!”
尚欣骂道:“德性!”
骂完之后,脚步声就往厅堂中走去了。
严小开心里一松,垂眼看看郝婞,发现她脸上的东西已经被自己擦干净了,可是看看手上给她擦的玩意儿,却又是一阵哭笑不得,因为忙中出错,自己拿来给她擦脸的竟然是刚刚被她脱下的内裤。
不过受了惊吓的郝婞显然是没心思去计较这些了,竖耳听见尚欣走远了,这就赶紧低声道:“阿大,姐先出去了,衣服你自己能穿不?”
严小开忙点头,“能穿的,婞姐……谢谢了!”
郝婞幽怨的轻嗔他一眼,“你还好说,射姐一脸!”
严小开:“……”
郝婞出去之后,严小开赶紧的穿上衣服。
走出厅堂的时候,在房间里听到动静的尚欣赶紧走出来,急急的往浴室兼厕所的洗手间走去。
经过厅堂的时候,还狠白了严小开一眼,“整这么老久,我还以为你掉马桶里去了呢!”
严小开刚做了坏事,心有点虚,所以就没搭理她。
准备回房练功睡觉的时候,想了想记起自己还有事要问尚欣,这就在厅堂里坐下来等她。
足有好一阵,尚欣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严小开看着她的脸色有些苍白,额上也有些虚汗,不由就问:“怎么样?有没有事?”
尚欣闷闷地道:“死不了!”
严小开道:“实在不行,你就上医院去看看吧!”
“用不着,过两天就好了。每个月都是这样,我已经习惯了!”尚欣说着说着又瞪他一眼,“那么关心我干嘛?今天你还打我呢?”
严小开讪讪地道:“那不是看你像疯子一样才打你的吗?你要是好好的,我能打你吗?”
尚欣愤愤不忿地道:“我从小到大就没让人打过,没想到一次就挨了你两耳光!这口气我真的咽不下!”
严小开道:“那你想怎样?让我也给你打两耳光?”
尚欣道:“我才没你那么无聊!”
严小开就趁势道:“那咱们就这样一笔勾销!”
尚欣白他一眼,“你想得倒挺美!告诉你,这笔账我迟早要算回来的。现在我问你,晚上和姓庞的谈得怎样了?”
严小开道:“都谈妥了,明天就给他先送一车过去。我还正想问你呢,你通知了那些装修的工人没有?”
尚欣道:“通知了,天一亮他们就来拆那个杂物间。”
严小开叮嘱道:“那到时候,你可得好好盯着,千万不能让他们将木料弄坏了?”
尚欣没好气地道:“这个还用你说吗?”
严小开又问:“货车联系了吗?”
尚欣道:“让他们做装修的叫了一辆加长五十铃,横梁应该放得下了!”
严小开这才稍稍放心,没啥可说的了,这就准备回房,可是看见尚欣仍闷闷不乐搭着下巴坐在那里,不由就问道:“肚子还很不舒服吗?”
尚欣摇头道:“已经好一些了!”
严小开道:“那你还不去睡觉?”
尚欣头也不抬地道:“我睡不着!”
严小开迟疑了一下,终于问道:“尚欣,你到底是因为肚子痛,还是因为别的事情,你今儿个一天都很不对劲啊,歇斯底里,像是疯了似的。”
尚欣:“我……”
严小开见她欲言又止,这就道:“有什么事就说呗,和我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
尚欣的眼眶突地就红了,然后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严小开吃了一惊,“好好的,怎么就哭了?”
尚欣哽咽着道:“阿大,明儿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市公安局?”
严小开疑惑地道:“去那干嘛?”
尚欣泪流满面地道:“楚局长今儿早上打电话给我,说他们发现了一具女尸……”
严小开吓了一跳,“然后呢?”
尚欣抽抽噎噎地道:“然后,然后,身高,体重,年龄都极像是我,我妈!”
严小开失声道:“啊?”
尚欣掏出手机,递过来:“他,他还给我发了一张相片!”
严小开接过来,打开接收到的照片一看,发现里面果然有一张照片,照片里有一具女尸,照片的背景是在江边,女尸的皮肤苍白,浮肿,头发散散乱乱,全身湿漉漉的,显然是刚从水里打捞出的。面容已经严重浮肿,难以辨认,但并不难瞧出,这是一个身材风韵的女人。
看了好一阵,严小开才喃喃地问:“这就是你母亲?”
尚欣泪流不绝的摇头道:“我不知道,感觉像,又感觉不像。”
严小开道:“那你今天干嘛不去认?”
尚欣嘶声道:“我不敢,我好害怕,万一真的是我妈呢?”
严小开叹息一声,终于明白今天她的情绪为何如此失常了。语气就缓和了下来,“尚欣,明天去看一下吧,我会陪你去的。”
尚欣情绪突地就失控了,扑进严小开怀里哇哇的哭了起来,“阿大,我好害怕啊!”
第056章 强人所难是必须的
第二天,天才刚刚有点蒙蒙发亮,搞装修的那班工人就来了。
不过昨晚答应得好好的尚欣却没有起来监工,估计是失血过多,卧床难起了吧!
女人嘛,总有几天不是那么舒服的,严小开虽然从来没那几天,但也宽容的谅解了,所以他首先起床开门,将工人迎进来,让他们开工。
在他正吩咐工人干活的时候,郝婞也起来了。
两人照面,脸上均是红了一下,想起昨夜在浴室里的一幕,心里自然有些尴尬。
严小开支吾着道:“婞姐,昨晚你……”
郝婞脸色更是发窘,忙打断他道:“昨晚俺睡得挺好的,好久没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严小开道:“不是,婞姐,昨晚我……”
郝婞羞恼的轻横他一眼,“昨晚你不也是很早睡了吗?”
严小开道:“不是的,我是说……”
郝婞忍不住了,凑上来轻轻的拧一下他的手臂,声音低得不能再低地道:“阿大,你就不能不提昨晚吗?你还想不想姐做人了?”
严小开低声道:“我,我只是想谢谢婞姐!”
郝婞道脸红红地道:“谢什么呀,下次别往姐脸上那啥就成了!”
严小开一呆,脑袋里嗡嗡直响,她说还有下次?还有下次?还有下次啊?
看着严小开傻里傻气的模样,郝婞不由捂嘴吃吃的笑起来,“还发呆呀,赶紧去看着呀!让他们小心些,不然将木料弄坏了就麻烦了。”
严小开回过神来,欢喜的答应一声,赶紧的走进杂物间,亲自守在那里,盯着那些工人将里面的破瓦,碎砖,木料等等清理出来。
当然,他最紧张的还是那些价值连城的木料。所以不时的叮嘱那些工人,让他们尽可能小心些,最好就是在毫不损坏木料的情况下将它们拆出来!
让他欣喜的是,这宅子两边的杂物间虽然与宅子的主体相连,但并没有相承重,所以就算将两个杂物间拆除,也不会对老宅主体造成影响。
更让他意外的是,这个杂物间虽然并不大,可是拆出来的木料却不少,堆了一大堆,像座小山一样,粗略估计该不下七八百斤呢!
正在严小开指挥着工人将木料装上加长五十铃的时候,大门那边轻响了一声,然后一个老女人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哟,小开,这是在干啥呢?”
严小开回头一看,不由吓了一跳,因为是代管房子的柳大妈来了。
站在他身旁的郝婞也是脸色一变,心里打起鼓来,赶紧的挪步到那堆木料前,挡住柳大妈的视线。
“婞姐,镇定些,我来应付她!”严小开害怕郝婞被瞧出什么来,所以低声叮嘱一句,这就赔着笑脸迎了上去,“大妈,你怎么来了?”
柳大妈迎上前来道:“昨晚你给我打电话后,我就立马给房东打了电话,他说今天就会回来,和你谈房子的事情。”
严小开又吃一惊,赶紧问道:“他现在已经到了吗?”
柳大妈道:“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
严小开微微放下心来,只要人还没到,那就好商量。
柳大妈道:“房东昨晚已经说了,他回来的时间很紧张,弄完这房子的事情立即就要回去,所以让你准备好钱,别耽误他的事情!”
准备好钱?
严小开和郝婞互顾一眼,神色都有些复杂,钱还一分都没有呢!
柳大妈见状就问道:“小开,你该不是还没凑到钱吧?”
严小开忙道:“大妈放心,钱我已经准备好了,房东什么时候到,什么时候就可以给他。”
柳大妈点点头,“你个小伙子办事,大妈是放心的,但房东这样说了,我也只好来这样嘱咐你一句,你别见怪啊!大妈只是个中间人,这房子卖不卖,也落不着什么好的。”
严小开忙道:“我知道的。大妈是个好心人呢!大妈放心,这事成了,我会请你吃好吃的。”
柳大妈笑笑,牙都掉了,还能吃啥好吃的呢?抬眼看看忙碌的工人,不由问道:“咦,你这是在干嘛呢?”
严小开故作平淡地道:“这杂物间的墙塌了,穿风漏雨的,看着心里别扭,我想着反正宅子马上就买下来了,就找了人来拾掇一下。”
柳大妈看一眼旁边堆放的木料,又问:“那这些木头?”
郝婞闻言一阵心惊肉跳,紧张得直扯衣角,赶紧的去看严小开。
严小开虽然也手心冒汗,但还是强作平静地道:“哦,这些破木头就是里面拆出来的,残残烂烂的,也没什么用了!”
柳大妈听了却是脸上一喜,“那正好,大妈在自家的楼顶上刚弄了个土灶,缺些柴禾呢!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估计是年纪来了吧,总觉得热水器的水洗不暖,非要用柴禾烧水才洗得舒服,一会儿我让人过来锯了搬过去做柴烧吧!”
严小开听得瞳孔一阵收缩,这黄金一般贵的木料,你拿回去当柴烧?你老可真敢啊!
郝婞也急得额上冒了汗,紧张的拿眼去看严小开,显然是让他赶紧想办法。
严小开眼珠子一转,忙赔着笑道:“大妈,真对不起,这木头我已经答应了在这边种菜卖的一个亲戚,他说要搭个大棚,这些横梁什么的正好用得着呢!”
柳大妈脸上浮起了微微不悦的脸色,淡然地道:“这样啊……”
郝婞见状,赶紧的进了屋里,不一会儿就拎来了一只老母鸡,还有一箱霸王花米粉,“大妈,难得一次您来咱这儿,来,送你一点东西!”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