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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重伤的郝嫱也终于支撑不住,捂着血流如注的腹部倒了下去。
“说!”严小开用弯刀指着她的心脏,恶狠狠地道:“眼珠在哪儿?”
郝嫱一言不发,只是嘲弄的对着他冷笑。
严小开被刺激到了,一刀就准备她的腿上扎去。
“咻!”一条红色丝绸水袖横空而出,紧紧卷住的刀锋,使得它再无法前进分毫。
严小开抬眼一看,顿时就呆住了,因为侧边站着别一个郝嫱!
不,这不是郝嫱,这是郝婞,她的额上没有那颗美人痣,她的眼神也没有郝嫱那么阴毒狠厉。
“婞姐!?”严小开疑惑的问道。
郝婞低垂着眼帘,不敢看着严小开,慢慢走到郝嫱身边,扶起满身是血的郝嫱。
“嗖嗖”远处的狙击枪又往郝嫱射去,郝婞面目一沉,肩膀轻晃一下,已经带着郝嫱离开了原地。
严小开生怕郝婞被伤着,忙向外面作了个住手的手势,然后看着郝婞问道:“婞姐,你……”
郝婞眼眶红红的嘶声道:“阿大,对不起!”
严小开喃喃地道:“可是,这,这……”
郝婞道:“她是俺妹妹,还有……反正就是俺对不起你!放俺们走可以吗?”
严小开知道,以郝婞的身手,想要带郝嫱离开的话,在场任何人都无法拦住,连连苦笑着不语。
郝婞这就抱紧郝嫱,水袖一伸,缠住远处的树枝,借力凌空飞起,一个起落间已经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尤其可恶的还是那个郝嫱,临消失前还冲着严小开一笑,充满嘲弄之意。
隐藏在外面的上官云尘等人飞快的赶到场中,上官五素首先质问道:“严小开,你怎么就眼睁睁的看着她们走呢?”
严小开喃喃地问:“我能做什么?”
上官五素道:“你应该拦着她们啊!”
严小开摇头,“我拦得住吗?”
说完这句,他就不再看任何人,带着雨女和阿紫上了车,驱车往自己的大宅赶去。
事到如今,已经管不了其它,给这两个女人治疗要紧,尤其是生命垂危,只剩一息尚存的阿紫。
……
刚到家,毕瑜,公孙婉儿,优美等人被一身血迹的三人吓了一跳,只不过是出去两三个小时而已,怎么就弄成这样了?
严小开并没有多作解释,只是抱着两个女人进了房间,别的女人想要跟进去的时候,他却嘭的一下关紧了房门。
阿紫的腹部被磨刀捧洞穿而过,情况无比的危殆,将她送去医院的话,明显是来不及了,恐怕撑不到上手术就会一命呜呼。
为了救人,严小开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更管不了她情不情愿,将她放到床上后,这就撕开了她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衣裙,然后便跟着上了床。
时间很紧,多拖延一秒都恐怕来不及,所以严小开没有犹豫,上去之后立即就与她合二为一,庆幸的是在树林里两人调了一两个小时的情,不管阿紫心里是否愿意,她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阿紫的一条命终于保住了。
严小开从她身上下来,轻轻的推了推正在旁边闭目调息的雨女。
雨女会意,这就顺从的躺了下来,而且来主动摆好迎接他的姿势。
一轮气息交换之后,雨女也感觉好了很多,然后就反身坐起,将他压在身下,主动来。
严小开闭上眼睛,只是一阵之后却感觉胸前滴滴答答落下一些东西,刚开始以为是雨女的汗水,可是抬眼看看,却发现雨女哭了,“雨女,你怎么哭了?”
雨女哽咽着道:“因为我感觉你很难过啊!”
一句话,直插入严小开的心扉,使他突地坐起来,抱起雨女疯狂的激吻,想借此发散胸中的难受与苦痛……
第222章 失忆的女人
天微亮,灯火的倩影还在摇晃。
严小开并没有睡着,他轻轻的帮雨女盖上被子,转头看向仍然昏睡不醒的阿紫,仔细的检查一下,发现她的伤势已无大碍,虽然“药”还不能停,但已经不再那么紧迫了。
下了床之后,随便披上一件外套,往后院走去。
露水打湿了整个后院,瓜果蔬菜挂满潮意,这是优美与毕瑜的杰作,但最早的开拓者却是郝婞。
严小开怔怔的看着满园葱绿发呆,景依旧,物依旧,人却又一次离开了。
这一次,她还会回来了吗?
农村出来的女孩,总是要比城里的女孩要勤劳俭朴一些,毕瑜很小的时候就养成早睡早起的习惯,所以一般情况下起得比任何人都早,现在主持家具城的生意,要操心的事情很多,觉也睡得更少。
经过走廊的时候,看见后院的门开了,严小开的落寂身影站在那里,先是微愣一下,然后就走过去,轻轻的在后面环抱住他。
严小开嗅到了毕瑜身上熟悉的味道,轻轻握住她怀上来的双手。
两人无声的拥抱好一阵,毕瑜柔声问道:“开子,你怎么了?”
严小开沉默着没有回答。
毕瑜忍不住又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小开道:“是工作的事情。”
毕瑜恍然,对于他的工作,她是百分之百支持的,一般也不会过问,因为她知道那是有纪律的,“如果不能说,就不说吧,我理解的。你只要知道,不管怎么样,我始终会等你回家就好了。”
严小开心里很是感动,从小到大,毕瑜始终不离不弃的陪着自己,不管从前是窝囊废的时候,还是现在光华闪耀。
只是想到郝婞,他的心里却仍然难受,终于道:“姐,婞姐走了!”
毕瑜疑惑地道:“她去哪儿了?昨晚我就奇怪,你出门后,她就跟着出门了,然后一直没回来。平常她从不夜不归宿的!”
严小开也没有再隐瞒,将昨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毕瑜听完之后,沉默一阵,然后道:“开子,我觉得婞姐可能是有苦衷的。”
严小开问道,“苦衷?”
毕瑜转过身来,从前面抱着他道:“我和婞姐相处一段时间了,不管她之前经历了什么,但她绝对是个好人,她之所以这样,除了因为那是她的妹妹之外,肯定还有别的原因。我相信,她会回来的。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尽管严小开经常说,一次生,两次熟,三次就会很舒服,可是郝婞的再一次离开,他仍不能接受,这对而来说无疑是个很重的打击。
被毕瑜安慰一番后,心里总算好爱了一些,“姐,谢谢你!”
毕瑜见他的紧蹙的眉宇终于有所舒缓,脸上不由浮起笑意,然后道:“对了,开子,有一件事情,昨晚也没来得及跟你说。”
严小开问道:“什么事情?”
毕瑜道:“你们一直在找的那个眼珠,她回来了!”
“什么?”严小开几乎是刷地一下跳了起来,激动的抓着毕瑜的肩膀道:“她在哪儿?现在在哪儿?”
毕瑜道:“她就在优美的房间!”
严小开也顾不上多问,急匆匆走向优美的房间,然后门也不敲,直接就闯了进去。
正在睡梦中的优美被惊醒,立即就从床上弹了起来,看到是严小开,这才松一口气喊道:“主人!”
严小开点点头,仔细看看,发现她的床上还有一个女人,忙凑上去,发现果然是眼珠,只是明显清瘦了许多,脸上也挂着憔悴之色,此刻正睡得昏昏沉沉的。
为了不惊扰她休息,严小开拉着优美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公孙婉儿也醒来了。
严小开忙问道:“眼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公孙婉儿几人面面相觑,欲言又止。
严小开见她们不出声,心里焦急地道:“怎么回事?你们说话啊!”
公孙婉儿犹豫道,“大官人,实际上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毕瑜解释道:“你前脚出门,婞姐也跟着出去了,然后过了没多久,我们听到门铃响,打开门就发现眼珠躺在咱们家门口。”
“这……”严小开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忙又问道:“除了她之外,你们有看到别人吗?或者有什么发现吗?”
公孙婉儿摇头道:“没有,所以我们也很奇怪。”
严小开皱起眉头,看来只能等眼珠醒了,才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想到她落在郝嫱手中这么多天,以郝嫱那残忍无比的个性……想到这个,他的心中一紧,赶紧又问道:“那眼珠的身体?”
优美道:“主人,我给她全身检查过了,没有发现什么明显的伤痕!”
严小开道:“没有伤痕?”
优美点头,然后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下身我也检查了,也没事!”
严小开闻言心里稍安,只是仍觉得不是那么放心,隐隐感觉事情并不会那么简单。
正当众人在厅堂里说话的时候,优美的房间那头响起了一声尖叫,然后眼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这是里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听见她这样叫唤,严小开心里便打了个突,眼珠是来过自己这个大宅的,而且还在这里住过一两晚,她应该熟悉这里才对的。
他赶紧的往房间奔去,其余的人也忙跟上去。
房间里,眼珠傻愣愣的坐在床上,迷惘的环顾四周。
善于观察的优美道,“主人,她好像有点不对劲!”
严小开也感觉不对劲,忙走上去唤道:“师姐!”
“师姐?”眼珠看了他一眼,脸上浮起嫌弃之色,“你谁啊?少跟我攀亲攀戚的,我可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严小开有点发懵地道:“我是严小开啊!”
“我还杨大开呢!什么玩意儿!”眼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秀眉也蹙了真情仿佛头很痛似的,“这是在哪儿,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是谁?”
严小开忍不住了,喝道:“眼珠,别玩了,这样一点也不好玩!”
眼珠疑惑地道:“你叫我什么?”
严小开道:“眼珠啊!”
眼珠指着自己道:“我叫眼珠?”
严小开心里一阵阵发凉,但还是点头,“是的,你叫眼珠。”
眼珠十分生气地道:“我靠,我叫眼珠?我怎么会叫这么难听的名字?你是不是老点我?你信不信我打到你老木都不认得?”
严小开:“……”
公孙婉儿轻轻拽了拽严小开的衣角,低声道:“大官人,我看她这个样子好像是失忆了。”
严小开细的看着眼珠,发现的神色一片茫然,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心里不由一个劲儿的发沉。
然而,面前的女人确确实实是眼珠,不是别人假冒的,因为就算是失忆了,那二逼加十三点的性格也一点没改变。
正走神间,眼珠却突地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是谁给我起这么难听的名字?眼珠?我还眼球呢!”
严小开无力地道:“眼球是你爸!”
眼珠怒骂道:“你爸才叫眼球,你全家都叫眼球。”
严小开:“……”
“哎呀!”优美则惊呼一声忙凑上去,用被子捂着她的下身,因为她下身虽然不是一丝不挂,却只穿着个小内内,而且还是比较透明那种,这一跳起来,白花花的双腿在众人面前乱晃,“姑奶奶,你没穿衣服呀!”
眼珠这才醒过神来,惊叫一声,又缩回被子里去,可嘴里仍是叫道:“我要改名字,我不要叫眼珠,我这是在哪儿?我是干什么的,你们又是谁?天啊,这到底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