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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根本无法控制,声音就那样自然而然的从嘴里泄出了。
如泣如诉的莺啼声在山间响了起来,回荡着一种诱人的味道。
严小开心内大震,抓着她的双腿的手也忍不住轻颤,但他仍强压着躁动的心情,一次又一次吮吸着,直到那红肿的伤口再也吸不出血了,这才赶紧的站起来,往旁边走去。
看到他要离开,郑佩琳吓了一跳,“你,你去哪啊?别,别扔下我啊!”
严小开道,“我马上就回来!”
不多久,严小开果然回来了,手里多了好些草根树叶,他将那些东西塞进嘴里,使劲的咀嚼起来,嚼碎之后这就吐到手上,然后摁到了她的伤口处。
一股清凉透着舒服从伤口处传来,原本疼痛难忍的郑佩琳竟然感觉好受了许多,可是看到严小开的手捂在自己的伤口处,其中有两个手指还顶在自己那个地方上。
瞬时间,郑佩琳的脸就红得要滴出血来,因为被他手指所抵着的地方,明显已经湿了。
只是这个时候,她又不能提醒他,只能闭上眼睛,死死的咬着牙,装出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感觉不到似的。
然而,不管她如何自欺欺人,身体却是诚实的,随着那些草药敷到伤口上,疼痛虽然渐歇渐止了,可是他那两根手指传来的感觉却越来越清晰,使她情不自禁的想要用腿去夹,可又不敢。
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真的很难受,但也很刺激,身体的反应更大。
严小开看见她闭上眼睛,不由就问:“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郑佩琳支吾着道:“舒服很多了,没刚才那么痛了!”
严小开点点头,继续摁着她的伤口。
郑佩琳感觉很尴尬,只能无话找话地道:“这是什么?”
严小开道:“专门治疗蜈蚣咬伤的草药。”
郑佩琳道:“你那个师父教你的?”
严小开点头,动了动自己的手指,感觉有些粘粘的湿意,低头看看,发现她的内裤竟然湿了一块,心头一震,自己的下面竟然仿佛突然嗅到了味道似的有了反应。
郑佩琳悄悄的张开眼睛,正好发现他的目光正痴痴的盯着自己下面,也不知道在看伤口,还是看自己那儿,双腿却几乎是下意识的夹在了一起。
严小开抬起头来,目光正好和她碰到一起,两人不知怎么的脸几乎都同时红了起来。
这个样子,郑佩琳真的很想装死算了。
只是看着严小开那张从陌生到熟悉再到顺眼最后到近距离看着都会想念的脸,她没办法再假装下去了。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自己好的坏的不可告人的种种,他都已经知道了,可是自己的心意,他知道吗?
想了又想,忍了又忍,她终于还是把心一横道:“严,严小开,我,我和你说个事。”
严小开有些疑惑,一向说话利索的郑大小姐怎么突然结巴起来了?“说呗!”
郑佩琳张嘴,喃喃地道:“老娘……不,我,我可能,好像,是的,我……那个什么,你懂了吗?”
严小开听了一阵,仍不知所云,只好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郑佩琳脸红如血,嘴巴动了动,终于决定把“我喜欢你”这句话说出来……
第117章 古代来的专家
当郑佩琳好容易鼓起勇气,准备再次将心里的话说出来的时候。
严小开的手却已经从她的双腿间抽了出来,扔掉手上已经干了的药渣,捡起旁的草根树叶,再次塞进嘴里咀嚼一阵,吐出来就冲她道:“把腿张开!”
被他这一打岔,郑佩琳的话又给咽回去了,但这一次,一双腿却很自觉的张了开来。
这,显然是一种很明显的暗示,因为女人的腿绝不会随便为男人张开。
女人能为男人张开双腿的原因,无非两种,一个是为钱,一个是情。
郑佩琳是那种为了钱就会为男人张开双腿的女孩吗?
答案明显不是!
不过很可惜,严小开并不能领会她隐晦的表白,他只是面无表情的把药再次敷到她的腿上,“用手摁住!”
郑佩琳只能默然的伸手摁了下去。
严小开抽回了手之后,从自己衣服上撕下一条布块,然后绑到她的腿上替她包扎了起来。接着又给她把裤子重新穿了回去。
做好这一切后,严小开才问道:“能走吗?”
郑佩琳摇了摇头。
严小开就只好蹲下身子,“上来吧!”
郑佩琳就轻轻的伏到他的肩背上,并用双手抱到他的肩头上,任由他将自己背起。
尽管表白没有成功,但这一刻,她的心里真的感觉很温暖。
从山路上往回走的时候,郑佩琳幽幽地问:“严小开,为什么有时候你对我那么凶,有时候你又对我那么好?”
严小开道:“那不是你凶的时候,我才凶的。”
郑佩琳道:“那以后我改好不好?”
严小开失笑,给她来了一句:“江山易改,禀性难移,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郑佩琳心里的浪漫顿时消散无形,狠骂道:“去死!”
严小开叹口气道:“你来之前,我就和你说了,这种穷乡下,真不适合你这种大小姐来的,你看你吧,才来了多久,这一天一夜不到,出多少事了,昨晚差点没淹死,今儿又让蜈蚣咬了。”
郑佩琳道:“那有什么关系,不是有你在吗?”
严小开哭笑不得,又噎她一句,“我又不是你老公,没义务照顾你的。”
郑佩琳气得不行,又呼喝起来,“严小开,你别这么没心没肺行不行,要不是因为你,老娘能来这里吗?”
严小开正想应她一句,我让你来了吗?可是听到她的呼喝中竟然有些哽咽,回过头来,竟然发现她哭了。
“哎,说得好好的,你怎么哭了?”
郑佩琳气得使劲的伸手打他,边哭边道:“还不都是你,从那天澡堂开始,你就一直变着法的欺负我,不停的欺负我,严小开,我真的上辈子欠你的吗?”
严小开无语,只能默然承受着。
两人从山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严家的屋前屋后屋左屋右,村民们仍在热火朝天的干着。
一人一天一百五,好烟好酒好茶伺候着又管饭,还有西门耀铭这个连镇长都敢揍的管工,谁敢偷懒呢?
严小开也没闲着,回来之后,将郑佩琳背上阁楼休息,这就自个去买蟹簖。
蟹簖是一种用竹子编成的结构,简单的拦阻式栅箔类捕蟹工具。
它的结构是利用细竹竿或粗芦苇编成箔子,在有水流的河港、湖汊的有利地段,按事先计划的阵式打桩设簖。簖的下端插入水底,上端超出水面,整条簖呈有规则的弯曲,在簖的上端悬挂一些呈鼓形的蟹篓,篓的底部有一个河蟹的进口及漏斗形的倒须,上部有盖,中间为河蟹的集中处。河蟹通过水道时,就被横在水面的蟹簖所拦截,受阻后沿簖上爬或钻入蟹篓。
严小开总共买了二十多个,租了一辆小卡车才运回来。
看见这一车的竹制品,西门耀铭等人均是感觉稀奇,因为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
“蟹簖!”对养螃蟹很有经验的胡舒宝却立即叫出了它的名字,然后却很疑惑地问:“你买这个干嘛呀?”
严小开笑而不语。
胡舒宝蹙起秀眉问,“该不会又要保密吧?”
严小开摇头,直接地道:“这个用不着保密,买蟹簖当然是要捕蟹,难不成还买来做摆设不成?”
胡舒宝更是疑惑,“这种蟹簖能困住的都是精力旺盛极为强壮的成蟹,如果自己吃的话,肯定是这种捕蟹工具抓到的螃蟹最好,可问题是你现在不是抓来吃的,你是要用来养的啊。”
西门耀铭插嘴问道:“怎么能断定被这种东西困住的螃蟹就是最强壮的呢?”
胡舒宝走到那堆蟹簖前,指着上面约有三米长高的竹栅箔道:“你看,竹子这么长,只有一半没入水中,螃蟹碰到这面墙后,体力不济的会绕道,但精力旺盛的却会沿着这面竹墙爬上去,然后翻入陷阱里,在陷阱里它们会四处寻找出口,最后通通钻入这蟹篓中,咦,这蟹篓怎么会这么大。”
严小开道:“我故意要这么大的,怕螃蟹太多装不下!”
胡舒宝道:“有这么多螃蟹来装吗?”
严小开道:“那就得看看呗!”
胡舒宝道:“好吧,就算你能抓到一些螃蟹,可是用这种工具抓到的都只会是成蟹,你现在要的却是蟹苗!”
严小开淡淡地道:“山人自有妙用!”
胡舒宝又妥协道:“好,就算你有用,可是用这种工具来抓蟹,靠的多是运气,运气好的话,一个蟹簖一个晚上能抓到几只或十来只,这二十个蟹簖最多也就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要是运气不好呢?你可能一只也抓不着的。”
严小开笑道:“你相信吗?我的运气会很好,好到你吃惊!”
胡舒宝啼笑皆非地道:“好吧,我就看看你的运气到底有多好!能抓到百来二百只,可这样又有什么用呢?”
严小开道:“你很快就会知道的。”
……
中午,吃过了饭。
严小开就带着买回来的蟹簖和众人一起去了江边。
严母得知郑佩琳被蜈蚣咬伤,原本是不许她出去的,可是她自己要坚持,而且看她的样子也确实没什么事,这就叮嘱严小开一定要看顾好她,这才让他们出门。
到了江边,那里早有一艘事先约好的渔船等着。
这船是村里一个叫严立中的同姓村民所拥有的,他和严父同辈份,属于严小开的堂叔,在这江上以捕鱼为生。
上了他的船后,严小开就叫这个堂叔寻找一些水草肥沃,水流又相对平稳的困水区域。
严立中在这条江上混了这么多年,自然了解这边的水域,很快就驶离了渡口,给他们找到了一处。
严小开这就和毕运涛两人一起下水,打桩设置蟹簖。
这个地方弄好之后,又换一个水域,又设置一个蟹簖。
待全部蟹簖都设置好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从江上回来,严小开又马不停蹄的去查看池塘。
村民们十分给力,仅大半天的工夫,已经整理出了好几口的池塘,从河里打捞来的水草也已经种植上去了。
看着忙活中的村民,对养蟹还是有一定研究的胡舒宝问道:“小开,你为什么要让他们种水草呢?别再用保密这两个字打发我了,昨晚上我被你弄得都失眠了!”
这后面一句,真不是一般暧昧,听得严小开心中一震,菊花一紧。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也没有必要隐晦了,这就解释道:“河蟹之所以在东江长不大,那不是它们自身的原因,而是外在的环境问题,东江水无风三尺浪,表面风平浪静,下面却是暗涛汹涌,水流急湍,这些螃蟹在水下无法安稳栖息,只能潜伏于洞穴,石壁之中,光是躲避暗流就是个大难题,更别说觅食,如此恶劣的环境,自然抑制了他们的生长。”
在他正说着的时候,村里一个大婶正从河中捞了一担水草从眼前经过,严小开就拿起其中一株道:“我把它们养在池塘中,给它们提供一个安稳舒适的环境之外,再给种上这些水草,你看没有?这些水草上附着不少的水虫子,还有软壳的螺,给他们提供食物。它们会长不大吗?”
胡舒宝点点头,这样做也是一定道理的,但她还是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