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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与你同欢-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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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温千树穿好睡衣,留下个烂摊子就跑进洗手间了。
  霍寒看着那逃也似的背影,勾起唇角无声笑了; 他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 叠好; 往上面倒些水,等纸巾全部吸收后; 将它们放到那团暗红下,又抽了一叠干净纸巾,覆在上面,几次后; 底下湿纸巾的水就被吸干了,连带那抹红也一同吸了上来。
  温千树洗漱好出来的时候; 男人正站在落地窗下,长指托着杯子,慢悠悠喝着水,她走到床边一看; 原先那小块除了有点湿漉漉外; 已经看不出任何污渍了; 她惊喜道,“这是怎么办到的?”
  团在乌云后的阳光从缝隙里钻了出来,霍寒下意识眯起眼睛,剑眉也微微挑起来,“你不用知道这个。”
  温千树一时还没嚼出他话中的深意; “出门在外,多学一门技术,就少求一回人。”
  霍寒轻哼,“你刚求我了?”
  “刚刚没求,”她走过去,抢他杯子里喝剩下的水,“昨晚不是求了?”
  可是求饶有用吗?还不是弄得她手腕到现在还酸得不像话?
  她虽然嘴上和他顶,可看他时忍不住微微笑,看那片灰蒙蒙的天,也控制不住不停弯起来的唇角,就连杯中普通的凉白开,尝到嘴里也像蜜糖一般甜。
  为什么不用知道?
  以后一切都有他在。
  “那就这样说好了。”荒芜许久的心底仿佛有暖流穿过,每个字都如同一朵盛放的花,撑得她心口又暖又满。
  忽然冒出来的一句话,偏偏霍寒听懂了,他看着她,淡淡地“嗯”了一声。
  阳光慢慢盈满了整个房间,风也涌进来,撞得窗帘的流苏穗子不停地晃。
  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两个人的影子渐渐叠成了一个……
  等他们出去时,早餐都有些凉了,盛千粥往嘴里塞了一个红豆蛋挞,含糊不清地说,“寒哥千树姐,快来快来,给你们留了好吃的!”
  唐海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们一眼,又继续低头吃东西了,因成长环境的缘故,他用餐的动作很优雅,不疾不徐的,连表情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有情饮水饱。
  吃的是什么东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陪着吃东西的人。
  吃过早餐,唐海和杨小阳再次以普通外来游客的身份到古玩市场摸底,而留在酒店的其他人,一直到日落西斜时分,也没有等来虹云斋的消息。
  “在确保万无一失之前,那些人是不会轻易亮出底牌的,”霍寒在这方面颇有经验,“他们戒备心极强,甚至有的时候连身边的人都防。”
  盛千粥急道:“可我们没有多少时间跟他们耗了,万一文物被运出关外,要再追回来就难如登天了。”
  温千树弯起食指抵在太阳穴上,问霍寒,“你觉得他们什么时候才会有动作?”
  霍寒想了想,“两天之内。”
  她点点头:“那就最迟后天。”
  分秒间都可能发生变数,何况这么长时间,室内的气氛仿佛凝结了。
  下过一场雨后,晴空如洗,连天边的晚霞都比以往绚烂不少。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看来明天会有个好天气。
  温千树站起来,“霍寒,我们出去走走。”
  盛千粥自动自觉灭掉自己这盏明晃晃的大灯泡,也不想留在房间,太闷了,于是和他们走了相反的方向,四处溜达去了。
  白礼镇的景色确实不错,绿树蓊郁,绕着小桥流水,处处都是景,连空气都带着沁人心脾的清新。
  温千树挽着霍寒在河边走,晚风吹起她的长发,“霍寒。”
  “嗯。”
  “没什么,只是想叫叫你。”
  真觉得此时像在梦中,梦醒来她还是在深山的青鸣寺,每日不变地往返女寮和千佛塔之间,每日不变地形单影只。
  “这几年,你都去过什么地方?”她把被吹乱的头发夹到耳后,白嫩的耳朵露了出来,耳后还有昨晚他亲吻留下的痕迹。
  估计在某些看不见的地方,印子更深,看来以后要注意控制力度。
  霍寒收回视线,“很多。陕西甘肃内蒙,青海西藏,广东广西云南……”
  几乎文物贩子活跃的地方,他都跑遍了。
  “去过香港吗?”
  “嗯。13年七月份的时候去过。”
  “七月什么时候?”
  “中旬。”
  温千树停下来,“那时我也在香港。你在哪里?”
  “……九龙半岛。”当时执行秘密任务,走投无路的文物贩子被他们几个人逼近了一栋烂尾楼,双方展开激战,他就是在那次行动中挂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彩,一枚子弹射进胸口,离心脏只有2毫米……
  他这条命,险些就交待在香港。
  不过这些他永远都不会告诉她,她也没必要知道。
  命运真是神奇。
  2013年7月13日,香港九龙半岛的某条街上。
  温千树坐在巴士靠窗的位置,刚认识的一个男性友人在她跟前不停地献着殷勤,她对他实在没什么兴趣,偏头去看街上形形·色·色的人。
  前方的十字路口忽然拐出一辆救护车,它在路边停下,医护人员迅速下来,没多久,抬出来的担架上多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
  血如涌泉。
  她看不清那男人的脸,脸上全都是血,他一动不动,她甚至怀疑他已经……
  救护车接了人,很快就消失在街角。
  男性友人颇有见识地告诉她,“出了那么多血,估计救不回来了。”
  这是她认识他以来,觉得他说的唯一一句能让她赞同的话。
  那时的温千树不知道,在这座陌生的城市,她和深爱的男人有过一场短暂的重逢……
  上天用另外一种方式,给她补偿了一场告别。
  拂面凉风将往事如白烟般轻轻吹散。
  温千树假设:“如果那时候在香港我们遇见了,会怎样?”
  不怎样。
  他还是会第一眼就认出自己心爱的姑娘。
  她又问,“当时在青鸣寺后山,你是不是早就认出我来了?”
  霍寒笑了笑。
  “那你还装作不认识我,”温千树撑着他的手,从台阶上跳下来,“如果你不躲开的话,我也肯定会一眼就认出你的。”
  他笑意更深。
  “咦,那不是上次在小乔流水发小卡片的大姐?”
  她的视线尽头,中年女人正端着个红色脸盆,将盆里的水往河边倒。
  “我……”
  “不行。”她甚至不用说一个字,他就知道她想做什么。
  “你就在这里等我,不会出什么事的,如果真的有事,我就这样通知你,”温千树的拇指和食指搭在唇边,“你忘记以前教过我这个了?”
  霍寒拗不过她,“注意安全。”
  女人快要走进自己屋子了,温千树追上去,“大姐。”
  “是你啊。”她打开门,“进去坐坐。”
  温千树走进去,女人去烧水泡茶了,趁这间隙,她推开一扇门,原来这外表看起来一点都不起眼的小木屋,实际上暗藏乾坤,里面有几十个小隔间,每个大概七八平米,中间摆了一张大床,越往里走,房间的摆设越来越复杂,甚至还看到了木架捆绳,连春凳都有……
  这应该就是她们晚上接客的地方。
  几分钟后,女人又进来了,还领着三个年轻女孩。
  “这仨姑娘呢以前也是单干,不仅赚得少,还经常被人吃白粮,跟了我们老板以后,这些都不算问题了。”
  原来是找了说客来给她洗脑。
  温千树笑得很是天真,“那最近生意好吗?一天最少能赚多少钱?”
  “最近是旅游旺季,”女人接过话茬,“生意可好了,至于能赚多少,这个要看个人能力。”
  三个女孩都会意地笑了。
  温千树问,“你们多大啦?”
  两个十九,一个十八,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纪。
  一盏茶刚喝到一半,女人接了个电话就匆匆走了。
  温千树把茶杯放下,“你们做这行多久了?”
  妆最浓的女生说,“三人中我来得最早,”指指对面最小的女生,“她刚来没几天。”
  另一个女生不知想起什么,“噗”一声笑了,“是啊,她最没有经验,前天晚上还闹了个笑话。”
  那女生嫌弃地抖了一下肩,“谁知道做到一半,他突然白眼一翻,直接把胃里的东西全吐我身上了……”
  还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都有。
  女孩们笑作一团。
  温千树看看时间,也差不过了,她站起来,“你们和春红姐说一声,我再考虑考虑。”
  浓妆女生亲热地挽着她手,“姐姐你这么漂亮,一来肯定就把我们这里头牌的名头给抢过去了。”
  两女生连忙附和,“就是就是!”
  温千树脚步沉重地出了门。
  前方不远处,青山披着霞光,天边残阳如血,一个挺拔的身影正背对着她,指间红光若隐若现,他看到她走过来,随手将烟头按灭,丢进旁边的垃圾桶。
  温千树两指搭在唇边,朝他吹了个响亮的口哨。
  风吹开她的长裙,像花一点点长开。
  她走到男人近前,将双手搭上他脖子,将他整个人往下拉低了些,嘴唇凑上去,亲他,吃他嘴里的烟味,吃得一点都不剩。
  这世上有很多像花儿一样美好的姑娘,她们有些开在遥远夜空上,有些长在烟火人间,还有些只能碾落尘土中。
  两人在外面吃过晚饭才回酒店,刚进门,盛千粥就兴奋地跳过来,“海子哥那边发现新情况了!”
  霍寒和温千树对视一眼,“什么情况?”
  “当当当!”盛千粥献宝似的指着桌上的一个印纹硬陶罐,“就是它!”
  温千树戴上手套,拿起来看了又看。
  杨小阳也难掩激动,“我和海哥下午在街尾古玩地摊淘到的,好家伙,口干舌燥和摊主讲了半天的价……”
  “成交价多少?”温千树把陶罐放回桌子。
  “一千。”杨小阳露出捡了个大便宜的神色。他们从一堆仿制品中发现了一个真品,并且以不算高的价钱买下,想到将来这个陶罐会回归某个博物馆……
  “你们被骗了。”温千树说,“它的制作成本不会高于10块钱。”
  杨小阳张大嘴巴,说不出话。
  唐海说,“这不可能。”
  盛千粥说,“千树姐你再看看,不,你再闻一闻它的味道,我非常确定真的是从墓地里……”
  温千树笑了,“你说的是它身上的……尸味?”


第二十七章 
  同中医问诊一样,这古董鉴赏也讲究个“望闻问切”,眼前这个印纹硬陶罐; 不论是成色还是花纹; 几乎都挑不出一丝错处; 可见仿造者功力之高深,更何况身上还带着一股天然“尸味”; 自然很容易误导人——这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宝贝。
  “千树姐,你说它是赝品,这腐味又怎么解释呢?”盛千粥又深深地闻了几下,吸入鼻腔的分明是腐烂、久远的气味; 这也是唐海判定它是真品的最关键依据。
  从一开始就没出声的唐海,脸色越发凝重; 在文物鉴定上他也不算生手,如果没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断然不会贸然出手,可他心里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她说的是对的。
  虽然只给了一个结论; 可他就是笃定她是对的。
  从小谨严的家教和无数针对性的训练; 将唐海骨子里的感性几乎抹干净了; 剩下的只有冷静客观持重,这种凭着直觉就对别人交付全部信任的感觉对他来说……太陌生了。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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