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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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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单明寒非但没有回应,表情还难掩一丝厌恶。
  阮舒极轻地蹙了下眉。她很早之前便察觉傅令元的这位朋友貌似不是特别喜欢她,可这样赤裸裸地表现出来,还是第一次。
  不过终归是无所谓的人,阮舒并未放在心上,朝林璞扬扬下巴:“我们也走吧。小司机。”
  林璞从驶离的黄色跑车收回视线:“姐接下来要去哪儿?”
  “你不是说,家里有人等着我给解除禁闭?”阮舒回眸。
  眼神温温,唇边漾着淡笑。
  林璞的目光闪了一下。
  回林家的路上,阮舒倚在副驾座这边的车窗,从后视镜里能够看到二筒的那辆小奔始终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跟在后头。
  林璞蓦地出声:“姐你手上的玉髓子怎么摘了?”
  阮舒握住空荡荡的手腕,不咸不淡道:“太硌了,做事不方便。”
  “是姐夫送你的吧?”
  “嗯。”
  林璞笑了笑:“姐夫挺小气的,怎么不送点贵重的。”
  阮舒唇角微微弯出弧度,淡淡接话:“是啊,他是很小气。把别人送他的东西,转送给我。”
  “是这回上哪儿玩了么?怎么今天只有你来公司?姐夫没一起?”
  “他另外有事要忙。”
  “不过。你们为什么要隐婚?”林璞似乎挺好奇的,“姐你有那么多追求者,姐夫也是讨女人喜欢的类型,你们隐婚,岂不是会生出不少麻烦?”
  阮舒知他多半是因为今天办公室里的嚼舌根而衍生出这个话题。
  但其实这种闲言碎语她早几年就免疫了。
  她并不愿意和外人多聊她与傅令元之间的事,简洁地回应:“我和他不是隐婚。只是刚好知道我们结婚的人不多而已。”
  听出她言语间的漫不经心,林璞偏头飞快地瞟了她一眼,看到她的视线依旧落在窗户外,并未转进来过。
  就此无话。
  少顷,抵达林宅,发现林承志的车也在。
  跨进客厅。果然见着林承志的身影,正在大肆地命人将所有易碎易倒的物品全部收起来。
  同在客厅里的,还有许久未见的王毓芬。端端地坐在沙发里,由下人伺候着在喝不知道什么汤,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让林承志小点声。
  林承志几乎是立马应承,甚至弯腰致歉:“对不起老婆!对不起!”
  虽然他们夫妻俩的感情一直都算不错,但林承志如此迁就王毓芬,阮舒在林家呆了近二十年来,还是头一回见,不禁饶有趣味地挑了挑眉。出声问候:“大伯母,你从娘家回来了?”
  王毓芬望过来的一瞬间,脸色稍微拉了拉。倒不是因为阮舒,而是因为站在一旁的林璞。
  林璞却是不甚在意似的,笑眯眯地和王毓芬打招呼:“阿姨。”
  王毓芬的脸应声又拉了两分。
  林承志急匆匆地跑过来:“阿璞,你先跟爸出来,爸有事要和你商量。”
  林璞不动:“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在这里直接说?”
  “让你先出来就先出来!”林承志刻意压低嗓音,但未能压住凌厉,扯了扯林璞,“她现在怀着身孕,当着她的面不好说话。”
  怀了?
  阮舒稍怔一下。瞥了一眼王毓芬,这才瞅见她的手确实煞有介事地放在自己的小腹前。
  她还真成功怀上了……
  阮舒失笑。
  “原来如此。恭喜爸。”林璞笑着道贺,音量不大不小。
  林承志老脸一红:“走,咱们爷俩出去说。”
  这一回林璞没有拒绝,和他离开了客厅。
  阮舒转回眸,面露灿然地也向王毓芬道贺:“恭喜大伯母。前一段时间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马上又能给咱们林家添丁了。”
  王毓芬并不遮掩自己的喜悦,眉间懒懒,反过来道贺:“大伯母也恭喜小舒你嫁入高门。”
  看来林承志把她和傅令元结婚的事情告诉她了。阮舒抿唇笑:“还不是承大伯父大伯母的吉言。”
  王毓芬紧接着却是转了话锋:“不过我怎么听说,傅三已经被傅家驱逐出家门了?”她面露一丝讥嘲,“而且听说,就是因为娶了你,傅家非常不满意,才驱逐他的?”
  阮舒拨了拨头发,淡淡弯唇:“大伯母不用‘听说’,我可以直接告诉你,就是这样的。”
  许是没料到她如此坦然,王毓芬略愣怔。
  阮舒转身朝二楼走。
  背后传来王毓芬的风凉话:“我搜集的生子秘方还是管用的。小舒如果有需要,大伯母不介意分享给你。等你和傅三生了孩子,傅家看在孩子的份上,或许会改变主意接纳你。”
  阮舒未加理会,继续自己的步子。庆嫂很快跟了上来:“二小姐,我真担心你把三小姐给忘记了。”
  “钥匙不是在你手里?如果你想,不是随时能给她吃给她喝,甚至放她出来?”
  庆嫂分辨不出阮舒这句话仅仅随口一说还是另有深意,只觉得心里头一个紧张,连忙道:“没有二小姐亲自解禁,我哪里敢?”
  林妙芙的房间,一点动静都没有,相较于她离开那天的摔东西声,着实形成反差。阮舒蹙了蹙眉:“我不在的时候,她都这么乖?”
  “也不是。三小姐是昨天中午开始突然不出声的。”庆嫂忧虑地将钥匙递还给阮舒,“我担心出什么事,昨晚儿守了一夜,听见洗手间有冲马桶的水声,才确认她无恙。”
  阮舒略略颔首,接过钥匙,插进钥匙孔,转开门把,打开房门。
  巷子深处的中医馆。
  黄桑一身白衣大褂正在捣药,格格脚步哒哒哒地跑进来:“母后,傅叔叔来了。”
  “别管他。”黄桑连头也不抬,十分没好气。“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随便放他进来。”
  格格咯咯咯地笑,哒哒哒地又跑出去。
  药香满?的院子里,傅令元双手枕着后脑勺,躺在竹制摇椅上,嘴里叼着根没有点燃的烟,盯着渐渐黑沉的天空和天空上渐渐显现出来的星星,脸上看不出什么具体情绪。
  摇椅看起来有些年头,样式老,模样也旧,慢悠悠地一晃一晃间。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格格坐在一旁的石凳上挑拣药材。
  两人彼此并不交流,各做各的,气氛静谧安逸。
  两只猫在格格的脚边钻来钻去,“喵呜”“喵呜”地不停地叫唤。
  黄桑双手插在白褂子的两侧口袋里,站在廊下看了有一会儿,迈步走到傅令元跟前,拔掉他嘴里的烟,并用力地踹了一脚摇椅:“你老婆喊你回家睡觉。”
  傅令元的视线从天空挪至黄桑的脸上,勾唇:“别把摇椅踢散架了。它可不像我家里的那把,承受两个成人的重量摇一个晚上都没问题。”
  黄桑却是又踹了一脚:“去去去,既然你家里也有摇椅了。回你自己家摇去。别在这里碍我们母女俩的眼。”
  傅令元从摇椅里坐起来,双脚踩地。
  摇椅顿时定住不动。
  傅令元拍了拍摇椅的扶手,含笑低语:“踢散了它,最心疼的人只会是你,不是我。”
  黄桑眸底迅速划过一抹什么,面上则冷呵呵:“我这里是中医馆,不是心理治疗室。你别回回受了刺激都高深莫测地撒在我家,不顶用的。自己出门,左拐哈。”
  一旁的格格忽然插了句话:“今天傅叔叔的心情貌似很好。和以前不一样。难道是有什么好事?”
  黄桑哧声:“就他这种人的生活,能有什么好事?无非是哪笔买卖成功留着命回来了,或者干掉了哪个对头自己的位置坐得更稳了。”
  傅令元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不置可否,起身走过去石桌前,揉了揉格格的头发:“格格还是像你爸多一点,不像你妈母夜叉。”
  格格掩嘴咯咯咯地笑起来。
  黄桑冷哼:“滚。”
  傅令元偏回头看黄桑,冷不丁道:“我刚参加完青帮四海堂大长老的葬礼过来的。”
  黄桑表情顿时一滞。
  傅令元嘴角噙笑,嚅动唇瓣,正打算再开口,兜里的忽然震响。
  瞥见是二筒,他心头莫名一紧,对黄桑打了个稍等的手势后,接起电话。
  “傅先生,阮总出事了。”


第117、她在世上唯剩的牵挂

  “我有事先走。”
  结束通话,傅令元拎起外套匆匆离去。
  桑扫过他脸上的肃色,隐约发现了一丝不太一样的东西。
  一丝以前在他身上从不会有的东西。
  转回身,?桑盯一眼尚晃动中的摇椅,仿佛看到另一张面孔躺在上面,冲她笑,唤她“桑桑”。
  “母后……”
  桑闻声晃回神,低眸,格格正微仰着头注视她。
  桑蹙眉,狠狠捏一把格格的脸:“别听傅三胡说,你哪里像你的死鬼老爸,像他你就根本长不成女孩子的样儿!”
  格格:“……”
  桑松开她的脸,兀自将摇椅往杂物房里搬回。
  林宅。
  阮舒万万没想到,一打开林妙芙的房门,等待她的会是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猝不及防之下,她条件反射地抬起手臂挡。
  林妙芙原本便是蓄了全力下了狠劲,刀刃直接刺破她的衣服,划上她的皮肤。
  阮舒只觉手臂上骤然一阵剧痛。她捂住伤口。却捂不住殷红的血从她的指缝间流出。
  庆嫂第一时间发出尖叫。
  “你、你活该!你活该!”林妙芙浑身一颤,抖着手丢了刀,一把推开两人往外跑。
  阮舒的注意力正在手臂上,毫无防备地又被她一撞,身形不稳斜斜倾倒,额头狠狠地磕到墙上,身体蓦地一怵。
  连她自己都清晰地听到“咚”地一声。
  顿时晕头转向,眼冒金星,视野发?。
  “二、二小姐,你怎样?二小姐?”庆嫂着急得不知所措。
  阮舒自己的耳朵里像塞了一团棉花,外人的声音听不真切。
  她张了张嘴,想提醒庆嫂先帮她叫救护车。
  有人忽然搂住她,轻轻地捧着她的脸,颇为紧张地叫唤:“姐?姐?你听得见我说话吗?姐?看得见我吗?姐?”
  阮舒本能地点点头,视线渐渐回来,模模糊糊看到的是林璞充满焦色的脸。
  大概是见她的眼睛有了焦聚,他的神情明显松了一分,连忙打横将她抱起:“别害怕!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阮舒的手臂无力地垂着,庆嫂急急地跟在一旁帮忙扶着,伤口的血却是流得很多,渗染着衣袖,滴落在地。
  闻讯的林承志刚踏上阶梯,迎面林璞抱着阮舒下来,瞅着阮舒的模样吓了一跳:“这、这怎么会弄成这样?”
  很快他想起什么,忙不迭跑过去王毓芬跟前,阻止她凑过来看热闹。
  然而王毓芬还是远远地看到了,发出了一声“哎哟喂”。
  阮舒在林璞的怀里晕乎着脑袋,迷迷糊糊中有所感应地偏了偏头。
  庄佩妤一身青衣站在通往佛堂的过道与客厅的交接口,手里攥着佛珠,直勾勾地盯着她,脸色微微泛白。
  医院。
  鼻息间满是浓重的来苏水的气味。
  阮舒躺在病床上,皱着鼻子。
  初步检查的结果,手臂上的伤口割到了某条小血管,所以血流得多了点,看起来吓人。磕到墙的额头肿了一大块,照过片。也没说有什么大问题。但安排了明天再做进一步的全身检查。
  头疼,手疼,浑身无力。
  阮舒思量着她最近的无妄之灾着实多了点。
  额头上蓦地传来冰凉的触感。
  是有人用指尖沿着她纱布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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