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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9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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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雪琴转了转眼珠子忙去将墙角的一张桌子给收拾干净:“老爷,你和大师坐这里吧。”
  陆振华做了个请的手势。
  一灯与他相互礼让着行去。
  两人分明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单独聊,傅令元识相地未跟上。
  孟欢肯定也是一样的。
  王雪琴则让她自己热乎地忙起来,先去给陆振华和一灯送了茶,随后倒也未再靠近,而是去招呼几位和尚,吩咐带来一起办事的下人往陆少骢冰棺前的火盆里添银元和纸钱,以及接下来的法事仪轨的所需用具也按几位大师的要求办妥。
  ——大概是因为陆振华的在场,所以她想多加表现。
  傅令元暂时没法再单独找一灯的麻烦。
  孟欢亦仍然坐于原位,安静地喝茶,在交杂的法器声的掩盖下,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出来的嗓音问:“傅先生觉得,这次陆爷前来灵堂找一灯,会谈什么?”
  “不知道。”傅令元的语音微冷。
  他特意找理由把一灯请下山来,倒好像邦陆振华做了嫁衣,让狼和狈再一次有机会当面直接沟通。
  他们当面直接沟通了,他却什么都听不着。
  当然,心里也有所揣度,多半最近发生的事情有关。
  孟欢大致猜到他此时的心情:“我也恨不得在他们的身、上装上窃听器。但又有什么办法呢……陆爷总是那么谨慎。”
  傅令元侧着身子,始终看向的是几位在做法事的大师,嘴里的嘲弄则是给孟欢的:“他再谨慎,你每天和他单独相处的时候,也有无数次机会能杀了他。”
  “傅先生在怂恿我?”孟欢低头啜茶,“我如果想,确实有无数次机会能杀了陆爷,但那些办法恐怕没有一个能让我在杀完他之后全身而退。”
  “现在着急的是你不是我。”傅令元的手指把玩着茶杯,盯着玻璃上模模糊糊倒映出的陆振华和一灯二人坐在一起的身影。
  “傅先生在我面前无须遮掩,傅先生有多着急着尽快和阮小姐能光明正大,我很清楚。”孟欢揭穿他的佯装淡然。
  傅令元的嘴角抿得坚冷。
  两人没能继续聊,因为王雪琴在这时过了来,小有抱怨:“这些个下人们离开了我都不顶用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以前大姐管家的时候,明明每个人好像都特别能干,怎么换到我手里,就这个也出错,那个也记不住事情。”
  抱怨,但分明欣喜着她自己的重要性。
  喝着润嗓子,另外一只手轻轻地捶打她自己的腿:“少骢这里很快就要结束,结束之后就是隔壁海叔的灵堂。”
  “几位大师得忙活到半夜。问过他们需不需要今晚留宿市区,他们全部拒绝,坚持不管法事做完是几点,都要回寺庙。”
  “仔细琢磨琢磨也对,让几位大师住酒店里,怎么都觉得奇怪。”
  孟欢在这时起身:“三姨太既然累了,就多歇一会儿,我正好去看一看,明天的葬礼是不是还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哟,小孟你在公司里都已经那么忙了,还是留着那点精力,晚上伺候老爷吧,不要在这里给我添乱,我该打点的事情都已经打点过了。”王雪琴笑。
  孟欢偏头,淡声告知:“三姨太刚刚去换新茶,不在,所以没有听到,陆爷担心明天的葬礼上待客之道出现差池,所以加派了我作为人手,多一个人,多留一个心,多一分保障。”
  王雪琴尚未完全舒展开的笑容滞了一滞。
  孟欢轻轻颔首,迈步走开。
  王雪琴似不甘心,没再歇脚,噌地站起身紧跟在孟欢后边,好像生怕自己掌家的权力会被她剥夺。
  …………
  陆振华和阮春华并没有聊太久。
  陆少骢的法事再不了多久也要结束,届时他们会换到隔壁海叔的灵堂。
  海叔的灵堂里也放棺材,只不过棺材里没有海叔的遗体,只拿了一套海叔平时经常床的衣服。
  陆振华在海叔的棺材边站了片刻,抬起手按在棺材的边缘,重重拍了两下:“老伙计,终究还是你先走了……”
  傅令元看得出来,相较陆少骢而言,陆振华对海叔更有感情,此时也更真情流露。
  但陆振华也依旧只是这样看了两眼,没有等到做法事,就要走人,并且要送傅令元一程。
  傅令元应承下来,随陆振华一块离开殡仪馆,暗中留下了赵十三。
  途中陆振华接到一通电话,临时更改了路线,开往鎏金码头。
  停定之后,几人均未下车,陆振华只是将车窗打开。
  涌进来的不仅是涌起的海水声,还有打斗的动静。
  而说是打斗,实际上是一群人痛殴一个人。
  旁观的几名打手迎到车窗前,隔着一段距离问候:“陆爷。”
  随后才看清楚傅令元也在,补充问候:“傅先生。”
  “怎样?还没有结果?”陆振华问。
  领头的打手羞愧地低垂头颅:“抱歉,陆爷。”
  “把人带过来我看看。”陆振华吩咐。
  领头的打手一挥手臂,那边的拳打脚踢一瞬停止,只余被打之人的低低啜泣和哀嚎。
  然后就被两名打手一人一边抓着手臂往这边拖。
  地面上拖出长长的一条血痕,于昏黄的灯光下呈现暗红色。
  距离车窗前约莫一米的位置停住。
  看清楚对方身、上穿的是景察制、服,傅令元的眸子蓦地一眯。
  “叫陆爷!”打手揪起他的脑袋,“今天算你运气好,平常人想见陆爷一面可是千金难求。”
  “陆……陆爷……”小景察被打到失,禁,鼻青脸肿,眼睛根本睁不开,出声的时候嘴角衔着的口水夹杂着血往外淌。
  陆振华倒不嫌对方的模样叫人反胃,平淡如常问:“当景察多久了?”
  像要和他闲聊。
  “两……两年……”
  “嗯,时间还挺短的。打听不到非常有价值的消息,很正常。”陆振华表示出谅解。
  随后如同长辈教育晚辈:“你打听不到消息没关系,但打听不到消息,却还收着我们青门给你的高额费用,甚至企图用假消息蒙混过关,那就是你不厚道了。”
  “你是景察,景察的品行难道不是应该比我们这些生意人更高?你不觉得你的行为严重拉低了景察的素质,辱没了景察这个职业?还配当一名景察么?”
  在陆振华看不见的暗影里,傅令元眸底铺出霜。
  地上的小景察痛哭流涕:“对、对不起陆爷,是我错、错了。我可能马上就能升职了,接触到的案子会比以后更多,更深入。”
  “我以后都任凭你们调遣,不会再额外向你们要钱了!现在这些都算是你们提前预支!否则我实在是没钱可还,钱都用来给我爸买药了。”
  “陆爷,他撒谎。”打手忙不迭插话汇报,“他上个周末去了奥门,把钱都输在那的赌场里了,还又欠了一p股。”
  “我不是故意去赌的,我是希望能给我爸翻倍更多的医药费。”小景察为自己辩解,捂住心口往地上吐了一大口血,好像随时都可能失血过多而亡。
  陆振华看了一眼,说:“钱不需要你还了。我们青门送出去的钱,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何况我们也不缺哪些钱。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陆爷……尽管说……”小景察虚着气儿。
  “你不是缉独大队的?”
  “是,我是……”
  “你确实没有打探到有往青门里再埋情报员的消息?”
  “可能是我能力有限,但我真的没有听说。陆爷你们青门滴水不漏,我们缉独大队才一直攻克不下来……”
  陆振华的隼眸里微蕴笑意:“马p拍得不错,你可能被你的领导放错岗位了。”
  说罢,陆振华朝领头的打手一挥手。
  打手会意,走上前,蹲下身,将一把刀子插入小景察的心脏,再拔出来。
  确认人断气后,几人驾轻就熟地拿过准备好在一边的麻绳,将尸体绑起来,再和一块大石头捆在一起,然后连人带石头推下码头。
  “噗通”,一条生命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消失于这个世界。
  或者更准确来讲,是每天都有无数个人如此这般悄无声息地离开,甚至不被人知道他已经死掉。
  傅令元湛黑的眸子幽沉,看到事情还没有就此结束,打手们又拖了三个人出来,全都麻绳捆住,胶带封嘴。
  “挨个介绍一下。”以前海叔在,很多事情根本不需要陆振华亲自开口,都能有人代言,如今倒是麻烦许多。
  打手忙道:“分别是酒吧、地下赌场和其中一家三鑫集团收购的子公司里被条子收买为线人的人。这是新找出来的三个。”
  三人明显都想为自己辩解,奈何嘴巴都被堵住,发出的只能是呜呜呜声。
  陆振华却根本没那个印度时间去一个个研判究竟是不是抓错人,一如既往地只要有可疑,格杀勿论。
  挥挥手,他示意打手。
  打手点点头,用几分钟前处理那名小景察的方式,处理掉了这三人。
  没等听到那三声“噗通”,车窗便关上,车子也开离鎏金码头。
  类似的情况,傅令元早在滇越的那几年便见怪不怪了,只不过陆振华第一次带他在身边亲眼看他如何处理内部叛徒罢了。
  傅令元疑虑的是——“舅舅,不都是些小喽喽,怎么下面的人还学不会怎么处理?需要舅舅亲自前来?”
  除了那个景察,其他三个大概就是属于那种即便死了也没人会察觉他不见了的那种类型。
  但见陆振华面露凝色,若有所思:“因为我和和你们海叔,早几个月开始,就发现一件古怪的事。”
  “什么?”傅令元好奇。
  “揪内鬼和抓叛徒,是永远做不完的一项工作。我们得防自己人、防其他兄弟邦的人,尤其得防警方打进来的人。”
  “嗯嗯。”傅令元点头,表示这些他都懂。
  陆振华便不在此细说,而进入重点:“警方方面打进来的人或者我们从自己内部揪出来的被收买的线人,有给扫潢组办事的,有给经济犯罪组办事的,赌场也不是没被扫过,但更多的是缉独大队派来的人。”
  “我们青门也一直以来都是缉独大队重中之重的工作对象,每年双方都会交手个好几回。每年处理掉的人,我们内部也都定期做统计。我刚刚说的早几个月开始所发现的古怪的事情,就是出在,缉独大队被我们揪出来的人数,和以往相比,数量大大减少。”
  傅令元应声挑眉。
  陆振华见他似乎脑筋还没转过弯来,提醒道:“条子是最不容易对我们放手的狗皮膏药,我们撕他们一次,他们一定会换花样再贴上来两次。”
  “所以不可能因为我们接连发现了他们打进来的人,就轻易放弃。这也就是我们前面为什么说,和景察对抗的工作永远做不完。”
  “可现在我们能抓出来的人越来越少——”
  傅令元开窍了似的,接走他的话:“现在我们能抓出来的人越来越少,不是说明景察怕了我们没再往我们内部塞人,而是他们塞了人,却没有被我们发现。”
  陆振华点头,神情又加深两分凝重:“缉独大队越是这样对我们没有大动作,越是叫人觉得奇怪,就像放心地在暗中窥探着我们,静待合适的时机,就扑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傅令元眼皮猛一跳。
  他想他似乎更明白,为何陆振华早年在道上的外号为“黑豹子”——敏锐,如豹子那样拥有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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