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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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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也不管陆少骢到底理解了意思没有,他兀自携赵十三离开。
  上了车,栗青立马不轻不重地给了赵十三一拳,故意打在赵十三受伤的手臂上。
  赵十三当即吃痛地“嘶”一声。
  “我以为你皮糙肉厚的根本不会疼。”栗青笑嘻嘻的,“这回多亏了老大机智,抱着阮姐跳了河,要是等你救,老大的手怕是要废了。”
  对于这件事,赵十三本就十分没脸,此刻偏被栗青拿来怼,惭愧得面红耳赤,扭头对后座的傅令元道:“等回去,我自行领罚。”
  傅令元原本正盯着车窗外,手上习惯性地掂着,面色沉凝,不知在思考什么,并没有回应赵十三。
  赵十三琢磨不透傅令元的意思。讪讪地看了眼栗青,有点求助的意思。
  不过未及栗青提点他,傅令元已已将目光从车窗外挪进来,淡淡地“嗯”,然后吩咐:“那些警察之前不是都已经走了么?怎么又回来的?记得查清楚。”
  栗青点头应承:“是,老大。”
  少顷,抵达医院,栗青下车,正准备给傅令元开车门,却听他道:“你陪十三进去。把他的伤口好好处理处理。”
  栗青微惑:“老大,你不进去?”
  “我进去干什么?”傅令元反问。
  “你难道不是来看——”
  “傅警官”三个字卡在嘴里,栗青及时住口,怪自己会错了意,连忙垂头:“是,老大。”
  赵十三也下了车,和栗青两人说着话一起朝医院里走。
  傅令元掀了掀眼皮子,兀自拿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
  虽然右手受伤。但他的左手也能用得利索,“啪嗒”地打开打火机,很快在密闭的车厢内吞云吐雾起来。
  酒店里,阮舒在傅令元离开后,又睡了一会儿,打电话到前台叫餐点服务,随意点了一份意大利面,吃到一半,外面的九思敲门询问:“阮总,你睡了么?”
  “没有。什么事?”
  “陆小爷来了。”


第112、最该辟的邪是你

  “陆小爷来了。”九思回答,“在楼下。好像是有什么事,想请阮总下去一趟。”
  阮舒心头微磕:“只有他一个人?”
  傅令元不是和律师一起去接他的?
  她现在对陆少骢,多少是有些畏惧的。尤其城楼上的事情刚过去,陆少骢一从警局回来就来单独找她,她哪里敢轻易见?
  听出她的迟疑,九思隔着门低声建议:“如果阮总不愿意去,我就告诉小爷你已经休息了。”
  略一忖,阮舒道:“嗯,就说我已经休息了。”
  本以为事情就这样过去,结果没一会儿,门又被叩响,这一回传出的却是陆少骢的声音:“元嫂,我是少骢。”
  阮舒不由神经一紧。便听陆少骢笑着道:“我回来的时候从前台那里得知元嫂刚叫了餐点到客房,想着元嫂应该还没睡。”
  话已至此,阮舒自然不好再装,顺着他给的台阶,模糊着嗓音问:“陆少请稍等,我换个衣服。”
  少顷,她走出房间,先瞥了一眼九思和二筒。
  九思眨了眨眼睛,表示已通知傅令元的意思。
  阮舒稍稍放了心,携二人一同下楼。
  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陆少骢站在小楼前的花圃,由手底下的人帮他打着伞。听闻动静,他转过身来。
  阮舒走过去:“陆少没事吧?听说后来警察来了,你和陈青洲一起被带去局里了?”
  “我没事,阿元哥带律师把我保释出来了。”陆少骢笑眯眯,“元嫂以后不必再‘陆少’‘陆少’地这么客气,随阿元哥喊我‘少骢’就可以。”
  此时的他看起来和c’blue初见时一样,给人随性好相处的感觉。
  阮舒微弯唇角:“你都特意这么说了,我要是不喊你‘少骢’,就真的疏远客套了。”
  陆少骢神色满意,随即道:“听阿元哥说,元嫂你因为今天的事情受了惊吓?”
  “睡了一觉,现在好多了。”阮舒拨了拨被风吹到颊边的头发,“怪我自己不小心,上次已经在陈青洲手里吃了一次亏,我又没保护好自己。倒是连累了你们因为我而乱了计划。”
  “元嫂千万别这么说。原本阿元哥是有把握能救下你的,是我没有管教好手下,擅自去隔断傅清辞的绳索。才令元嫂你险些遭遇不测。”陆少骢面露愧色,“我来找元嫂,就是为了给元嫂你赔不是,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
  阮舒正想说不用,陆少骢率先拍了拍手掌。
  立刻,有两个彪形黑衣大汉押解着一个人来到他们面前。
  被押解的那个人嘴被用封住,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是满脸的惧色完全彰显了他此刻的情绪。
  见到阮舒,他拼命地想要朝她扑过来,却硬被制止住,强硬地压在花圃前,跪到地上。
  “元嫂,这个就是当时去割绳索的手下。”陆少骢介绍。
  阮舒猜到接下来他应该是要当着她的面,处罚这个手下,可她不清楚他具体想要干嘛,只是看到他嘴角所含的笑意,莫名地有点毛骨悚然。
  她敛着心绪,笑了笑:“他也是尽忠于少骢你,当时应该只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我如今也并没有事,少骢你按照你自己的规矩,该怎么办他就怎么办他,不必特意把人押到我面前。”
  陆少骢摇摇头:“不,如果元嫂不亲眼见证,无以诚恳表示我的歉意。”
  阮舒闻言想起他曾请她去c’blue的地下室,让她亲眼见证谭飞是如何被处理的。
  旁侧的其中一名彪形黑衣大汉在这时递给陆少骢一把刀。
  十分有质感的银白色,偏细偏长。
  分明是医生用的手术刀。
  上面的刀片锋利。
  即便廊下灯笼的光芒有点昏暗,还是映出刀刃明晃晃的寒光。
  阮舒蓦然记起,傅令元告诉过她,陆少骢曾经学过医。
  那个被押着的手下愈发惊恐,嘴里发出细细碎碎的“呜呜呜”,目光甚至投到阮舒这边来,俨然是在向她求救。
  陆少骢的眸子阴冷地眯起,抓着那把刀,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
  阮舒见状微凝眉。
  今晚是又要再来一次剁手指么?
  正忖着,却见陆少骢握着刀的那只手臂高高抬起。利落地落刀,刀刃准确无误地刺进那人的心脏。
  全然未料想会是这样,阮舒脊背蓦地一僵,清楚地看到那人的瞳孔迅速地收缩。
  没等她多加反应,下一秒,陆少骢双手握着刀柄,将刀刃狠狠地拔出来。
  两个彪形黑衣大汉松开了对那人的桎梏,他往后一倾,后背倚靠着花圃,身体开始抽搐,殷红的血在他的抽搐中汩汩地从他的心口往外流。
  不断地流。
  很快浸染了他的衣服。
  而他的视线依旧求助地落在她身上,整个人的表情则定格在惊恐的瞬间。
  阮舒呼吸一滞,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九思急忙扶住她的手臂。
  陆少骢在这时转过身来。
  他的脸上溅有几滴血。
  在眼皮,在脸颊,在唇边。
  他握着那柄刀,凑近刀刃,一眼不眨地盯了两秒,忽然伸出舌头,舔了舔上面的血,眼里闪烁着一种诡异的兴奋的光芒。
  阮舒后背顿时升起一股森冷的寒意,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
  她见过被陆少骢折磨致死的尸体,也听傅令元讲述过陆少骢亲手剖出汪裳裳肚子里的婴胎并拿来吃。
  可亲眼见他杀人,却是第一次。
  那种原本只能在影视剧中见到的场景,此时此刻真实地呈现在自己的面前。
  杀人。舔血。
  阮舒愣愣地看着,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
  陆少骢似这才重新记起她的在场,收了舌,恢复一脸温和。道歉:“不好意思元嫂,一时没忍住,见谅。”
  一时没忍住……?
  阮舒的眼皮一跳——一时没忍住什么?一时没忍住杀人?还是一时没忍住舔血?
  陆少骢仿佛丝毫不介意阮舒目睹他杀人的过程,更仿佛丝毫未考虑她是否承受得住如此血腥残忍的画面。
  他泰然地挥了挥那柄刀,指了指靠着花圃的那个人,笑了笑:“元嫂放心,他不会这么轻易就死掉,否则岂不是太便宜他了?我找准了位置的,他会留着一口气,慢慢地感受疼痛,慢慢地流光血。”
  “这样的结果,元嫂满意么?”他最后再转过来,笑着询问,眼里透露着期待。
  像小孩子做完一件自认为了不起的事情,向大人讨夸奖。
  十分地纯粹。
  阮舒悄然蜷了蜷手指,一时说不出话来——陆少骢……他的身体里到底住着一个怎样的人格……?
  陆少骢似乎也无所谓她回不回答他。
  仿佛自己已经肯定了自己,便给这场杀人的仪式一个圆满的落幕。
  接着,他又拍了拍手,原本空无一人的周围遽然出现无数道人影,目测应该全是他这回带来靖沣的手下。
  陆少骢清了清嗓子,指着阮舒。郑重其事地说:“你们都听着,这位是元嫂!是阿元哥的老婆!我有多敬重阿元哥,就有多敬重元嫂!从今往后,你们也要将元嫂当做我和阿元哥一般对待!”
  “是!小爷!”众人齐声应承。
  旋即,所有人齐齐朝向阮舒,恭恭敬敬地鞠躬,异口同声:“元嫂!”
  嘹亮的嗓音回荡在院落里。
  阮舒僵直着脊背。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心头,沉沉的。
  ***
  傅令元赶回来的时候,事情已经结束。
  听完九思和二筒的描述,他挥手让他们全都先到楼下去,不必在门外守夜,然后兀自打开房间的门,走进去。
  屋里安安静静的。只剩床头灯尚亮着。
  床上,她习惯性地躺在边缘,侧着身体,被子盖至腰间,留给人纤细的背影。
  一动不动的,好像已经睡着一般。
  傅令元站定盯了她片刻,脱掉外套,走到床边,爬上他的这一边,靠坐在床头,用没有受伤的左手,绕上她的腰,将她翻过身来。
  也不去看她此刻的神色,直接揽入怀里,按进他的胸膛。
  静静的,谁都没有说话。
  他感受着她在他的怀里呼吸。他的手掌隔着薄薄的睡袍,在她的背上小幅度地轻轻地拍,宛若哄小孩子睡觉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阮舒吭了声:“你还不去洗澡?”
  “你不是已经睡了?”
  “本来睡得好好的。被三哥你弄醒了。”
  “是我的错。”傅令元拍了拍她的后脑勺,“既然醒了,要不要看一眼生日礼物再继续睡?”
  “烟火和河灯,不是你的礼物么?”阮舒的音调清清淡淡的,不过因为趴在他胸口的缘故,听起来隐隐约约有点闷。
  “还有礼物没送。”傅令元轻轻笑了笑,“确定不要?”
  阮舒从他的怀里抬起脸:“在哪?我先瞅瞅是什么东西?”
  傅令元不动声色地盯一眼她微带朦胧的眸子,不语,只握住了她的手。
  阮舒察觉他往她的手上套了什么冰冰凉的东西,待他松开手。便见她的腕上多了一串玉镯。
  细细的。由数十颗奶白色的珠子串成。
  阮舒伸出手在灯光下照了照。
  珠子圆润,通透,细腻。
  “什么?玛瑙?”她好奇。
  “玉髓。”傅令元在她的腕上轻轻地摸。
  阮舒稍抬眉梢:“三哥会不会小气了点?不就是白玉髓,我以为是多贵重的首饰呢。”
  “关公庙落成礼上一位大师送的,确实没有多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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